第一卷第三百六十七章都閉嘴
第一卷第三百六十七章都閉嘴
「不過這個女人催眠術的確厲害,你下次如果遇到她,最好轉身就跑。」王毅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催眠術?」加爾黑溜溜的眼睛瞪圓一圈,然後恍然大悟般說道,「原來是催眠術啊,那就好那就好。」
對於這些老外來說,跟他們用華語解釋魅惑和媚惑究竟是什麼,兩者間有什麼區別實在麻煩,因此王毅用了一個折中的詞來解釋,那就是催眠術。
對於催眠,黑人加爾明顯要更容易理解和接受,所以他重重的點點頭,表示一定離這個被狐狸寄生的怪物遠一點。
說完青狐的大概情況,兩人已經回到了山洞附近,讓加爾在山坡下等待候,王毅則回到了山洞門口。
在掩體附近仍然散落著一些武器裝備,這些東西當然不能在猴子面前收起來,空間戒指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引來覬覦之心多少都是個麻煩。
王毅始終未提加爾被催眠后將槍口對準自己的事情,一方面是擔心在加爾的心中留下陰影,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根本不是加爾的錯,所以說出來也無益,只能怪青狐的魅惑能力太強罷了。
「加爾,你說青狐他們找狼魂寨幹什麼?」將所有的裝備收起來后,王毅走下山坡。
「不知道,」加爾聳了聳肩膀,咧開嘴笑了笑說道,「也許他們想打下狼魂寨?啊哈,那個狐狸精沒準看上了吳老大,這次過來是準備當壓寨夫人的。」
王毅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就憑他們幾個人還拿不下狼魂寨,除非青狐的魅惑能力再厲害個幾倍才行。」
魅惑之術是屬於精神系的異能,除了施術者的能力外,還會受到被施術者意志堅定程度、精神力強度的影響,而這個青狐的魅惑之術還沒有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至少在剛剛的試探中只能對王毅造成很輕微的影響。
當然,這一方面是青狐沒有全力發動能力的緣故,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王毅的意志力極為堅定,甚至連那一點點的恍惚也是裝出來的,原因無他,還是那句話,人生如戲罷了。
事實上如果青狐全力發動能力魅惑王毅,那麼弄不好會取得反效果,在異世界廝殺無數的王毅其靈魂力量已經遠超人類幾倍以上,而精神力正是靈魂力量的一種外在表現,是以青狐對王毅使用魅惑很有可能會引發反噬,也就是到最後被魅惑的很有可能不是王毅,而是她自己。
「好吧,反正當不當壓寨夫人也不管我們的事……老闆,接下來咱們幹什麼?」加爾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王毅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根粗壯的狼腿,然後笑了笑說道:「還能幹什麼?兩天兩夜沒吃東西,當然先填飽肚子再說,來,烤好了一起吃——」
加爾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獃滯,他努力的擠出一點笑容,心裏面卻在哀嘆:狼,狼腿,狼肉?又是狼肉?老闆,我為你烤,我不吃行不行?
……
青狐等人漸行漸遠,很快就消失在起伏的山丘之中。
路上,瘋牛一邊解下拳套一邊罵咧咧的說道:「猴子,你他媽的是怎麼回事?去偷襲竟然被人家像小雞一樣拎了回來?你要不要這麼孬?」
毛猴哭喪著臉,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別提了,別提了,哥們這次真是丟臉丟大了,我根本就沒看清那小子是怎麼出手的,他太快了,實在太快了。」
朱二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呸,猴子,我看你是在女人肚皮上操勞過度,實力下降得厲害吧?現在連一個毛頭小子都干不過,以後是不是只能跟普通人過過招了?」
如果是平時,朱二這麼嗆毛猴,毛猴肯定立刻就會針鋒相對的反駁回去,可是今天毛猴的情緒的確是太低,他只是抬起頭看了朱二一眼便又垂頭喪氣的低了下去,竟然什麼也沒有反駁。
朱二皺了皺眉頭,他心裡也是詫異,心想難道那個小子真有那麼厲害?可是這話他是不會問出來的,因為實在是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
獨眼卻是冷哼了一聲,他摸了摸從腰側後方的槍托,眼中猶有不甘之色,狠狠的說道:「猴子,要不是你他媽的擋著路,我早就一槍幹掉他,哼,下次,下一次他一定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暴熊女一聲不吭,她是二階能力者,感知比這些一階能力者要強大許多,所以她的心裡異常疑惑,因為在她的感知中那個叫王毅的年輕人明明沒有什麼能力者的氣息,可是竟然能夠輕易的制服毛猴,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這個傢伙是北方的人?
想到這,暴熊女的眼中莫名的出現了忌憚之色,她的眼皮抬了一下,瞄了一眼身旁的青狐,卻發現對方的眼中似乎同樣有著疑惑之色。
「都閉嘴。」從聚居地一路走到這裡甚少說話的青狐忽然開口,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每一個聽到這話的人都噤若寒蟬,「以後不要招惹這人。」
「為什麼?老大?」瘋牛不解的問道。
青狐的眼中瞬間冷了下來,她突然抬手一揚,一根青色的鞭子虛影憑空出現,接著鞭子劃過一個弧線猛地抽在瘋牛的身上,發出啪的一聲嘹亮鞭聲。
啊——
瘋牛慘叫一聲,這根鞭子並不像真正鞭子那樣抽中人體後會反彈,而是與人體接觸的部分碎裂成光狠狠的扎進了皮膚,那一刻就像有千萬根針同時戳中自己似得。
同時,瘋牛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煞白,並且慘叫過後卻沒有辦法再呼吸,因為劇烈的痛苦已經壓制了呼吸的本能,因此他的聲音很快低了下去,他臉上的肌肉每一根都在不由自主地顫動著,由此可以想象這種痛楚!
「我什麼時候給過你們,」青狐隨手一揮,青色鞭影隨風消散,她的聲音緩慢,聽起來似乎有一種慵懶的味道,可是語調卻無比冰冷,「給過你們質疑我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