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8章 欠揍的貨
夏天點著頭道:「不錯,我對李長喜很放心,而最不讓我放心的人,就是你這個臭娘們。」
郭委菱問道:「為什麼我會最讓你不放心呀?」
夏天道:「因為你是個娘們,娘們是最最善變的,可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胡來,繫上腰帶后卻能翻臉不認人,特別是你郭香菱。」
郭香菱一點都沒生氣,反而笑道:「夏書記,我也可以和你胡來。」
夏天又樂了,「謝謝,我還不至於淪落到和你這種娘們胡來的地步。」
郭香菱這時卻有點不高興了,「夏書記,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論相貌我比顧小北差嗎?就是和黎菁方蘭她們比,只要我象她們那樣打扮一下,我照樣不比她們差,關了燈上了床,我說不定還比她們強呢。」
夏天嗯了一聲,「你至少比她們騷。」
郭香菱一聽,更理直氣壯了,「對呀,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騷的女人呀。」
夏天呵呵大樂,「郭香菱,郭主任,他娘的,人至賤則無敵,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
沒錯,女人不要臉,龍王也得退,女人耍流氓,神仙嘆斷腸。
郭香菱果然賤得可以,她竟然給夏天提了個建議,「夏書記,你可以控制我呀。」
「哦,控制?我怎麼控制你啊?」
「就象你對付顧小北那樣對付我唄。」
「呵呵,不行不行,你比顧小北更賤,那一套對你不起作用。」
「那,那你說怎麼辦?」
「嗯,你的提議倒是啟發了我,我想到一個辦法了。」
「你說你說。」
「你真的願意接受我的控制?」
「我願意。」
「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為什麼呢?」
「省得你對我不放心呀。」
「這個理由好像還不夠充分。」
「街口的瞎眼劉說你有大官相,跟著你有前途。」
「瞎眼劉?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呀,不信你自己去問問。」
「噢,照你這麼一說,你的理由已經充分了。」
「那就請夏書記髮指示吧。」
南嶴街上有個算命先生叫瞎眼劉,夏天讀初中時,就見他在街口擺攤,每逢農曆初五初十,瞎眼劉總是風雨無阻地出現。
瞎眼劉真的那樣說過?夏天心道,不信白不信,幾時抽空問問去。
「郭香菱,郭主任,只要你把你做過的壞事都告訴我,你就算是我的人了,以後我進步了,我也不會虧待你。」
郭香菱答應非常爽快,「行,就這麼辦,我向你徹底坦白。」
夏天大喜大樂,郭香菱這種態度他喜歡,「好,你就開始坦白吧。」
郭香菱卻道:「這裡不行,我冷,夏書記,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夏天應了聲好,郭香菱就站起來,撅著屁股往溝上爬。
這娘們,屁股上挨了二十下,跟個沒事人似的,真他娘的欠揍的貨。
夏天忍不住,又伸出手,對著那撅起的屁股掄了一掌。
郭香菱咯咯笑著,「謝謝,謝謝夏書記獎賞,」屁顛屁顛的起身而走。
夏天又一次哭笑不得。
郭香菱領著夏天,在黑夜中走了一段路,來到南嶴街上,拐進一條小弄堂,在一扇小門前停了下來。
夏天咦了一聲,「郭香菱,這不是丁三五家嗎?」
「是呀,是丁三五家。」郭香菱蹲在地上,一邊摸著她藏起來的鑰匙,一邊低聲說:「這是高副書記租的房子,他人退了,可房子還沒有退。」
高副書記,就是原南嶴人民公社黨委副書記高貴來。
夏天知道,郭香菱是高貴來的相好,這裡就是他們幽會的地方。
該死的丁三五,這麼重要的情況都不報告,夏天心裡罵道,他娘的,明天必須揍丁三五一頓。
小房間布置得象個安樂窩,只是久未進人,桌上椅上積了一層灰塵。
床上還有被子,郭香菱穿得少,進屋後點上煤油燈,便鑽進了被窩裡,「夏書記,你請自便。」
夏天呵呵笑道:「這個房子我知道,我讀初中時在丁三五家住過一年,住的就是這個房間。」
郭香菱也笑了,「夏書記,那咱們也算是室友了,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到床上來么。」
夏天笑罵道:「我呸,誰跟你是室友,他娘的你以為誰都是高貴來啊。」
郭香菱笑著說:「夏書記,你罵吧,你打吧,你越是打罵我越是興奮。」
賤貨啊。
夏天樂道:「還別說,郭香菱,你這種越是打罵越是興奮的風格,放在你這個婦聯主任身上,就是難得的優點和特長。」
郭香菱說:「高副書記也是這麼表揚我的。」
這是表揚?夏天啼笑皆非,「郭香菱,你就說說你和高副書記的故事,還有你們一起挪用公款的事情,你說完以後,我如果認為有價值的話,我會讓你寫下來,再簽字畫押。」
郭香菱說:「夏書記,你是真的要拿住我呀。」
夏天說:「當然了,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啊。」
郭香菱嬌聲一笑,「你到床上來,不就拿住我了嗎?」
夏天呵呵而笑,「你是一個爛貨,我不吃爛了的東西,不過,參觀一下倒也無妨。」
說著,夏天來到床前,先掀開被子,再伸手在郭香菱胸前碰了碰,壞笑道:「脫衣服,讓我參觀一下。」
郭香菱很聽話,在床上站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武裝」解除得一乾二淨。
夏天還真是壞,拿著煤油燈,就近將郭香菱的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象欣賞一個藝術品一樣,態度極其認真。
而且在參觀的時候,他可是又動眼又動手,他的那隻手不斷的拍拍打打,捏捏摸摸,尤其是那些高地和窪地,那是絕對的不予漏過。
郭香菱在配合的同時,也很好奇夏天的行為,因為她已經夠得上美女的標準了,生了孩子以後,身材也沒有變形,依舊是上突下翹,曲線分明,但夏天卻是不動聲色,居然沒有一般男人應有的表現。
看完了,將煤油燈放回寫字檯上,夏天坐回椅子上,臉色嚴肅地思忖著什麼。
郭香菱並沒有穿上衣服,只是拿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裹住,「夏書記,你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