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五十六章 天將天修
轉身,借著查看房間的時間,靜荷緩緩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將至消散在空氣中。
她最終還是不得不用催眠葯,來輔助完成催眠術,如此,對於精神力超強,意志力超好的尊者,阻力或許會少很多。 「雷霆尊者,有一事小女子還是不明白,當初在蔚縣,您明明已經看出卿華的內力,為何千里迢迢來到這裡,還是會參與進對卿華的暗殺中來!」帶著疑惑,這也確實是靜荷比較懷疑的地方,因為當時,
雷霆尊者跟君卿華有直接的對戰,對手之間,不可能不知道對方的能力!
「呵呵,眾所周知,每個家族都有一些將能力短暫暴漲的方式,當時皇上的內力確實很高,但我能輕鬆逃走,他卻沒有追上,我便以為如此,卻沒想到,皇上那時候便在藏拙!」
「當初,為何要放了我,又下江湖追殺令?」不解的看著君卿華,雷霆尊者,揚起臉緩緩問道,臉色蒼白,臉上的褶子,隨著說話的聲音顫抖,看起來很是虛弱。
「不過是想讓你給皇甫丞相報個信罷了,卻沒想到,你竟直接跑到江南來!」君卿華笑了笑,緩緩解釋。
微微一驚,雷霆詫然看著君卿華道:「你竟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是啊,早就知道了,可惜並沒有直接交手過!」君卿華很是惋惜與嚮往。
「呵呵,你絕對不會希望跟僱主繼交手的,受苦的絕對是你!」很是不屑且自豪的說道
「或許吧!」
「一定的!」說完這句話之後,雷霆眼皮有些沉重,而後,砰的一聲,栽倒在地。
靜荷朝君卿華豎了豎大拇指,贊道:「咱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
「那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君卿華笑了笑,揉了揉靜荷的腦袋說道。 這次靜荷並沒有拿出吊墜兒,而是伸手點在雷霆穴道上,將內力灌注與聲音中,輕聲說起話來,這催眠,不是視覺為開始的,而是聲音,通過聲音刺激,來刺激雷霆的記憶讓他毫無防備的將事情告訴自
己。
一開始進行的並不順利,畢竟雷霆的防備心裡很強,靜荷一層一層的摧毀雷霆的心裡防線,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成功。
將所有的事情問完之後,靜荷有些心驚,而後兩人又去了電尊者的房間,以同樣的手段,套出想要的消息之後,兩人相顧無言,唯有暢談。
接下來的兩天很是平靜,靜荷每天早上清晨起來,都會帶著雪狼,直奔師父那裡師徒二人,研究五彩石的使用方法,而小天則是跟小雪玩鬧。 第三天,嚴防死守的梅山書院外,一陣喧鬧響起,似驚雷般,驚天動地,令大地都為之一振,眾人隨著聲音來到學院大門口,只見外面一群陌生人,站在學院門口,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刀槍劍戟
,斧鉞鉤叉,稀奇古怪的,應有盡有。
而這些人,打扮的也都很另類,有的像是農民打扮,有的則是,獵人打扮,還有很多,基本上都是江湖中人的裝束,只是大多都來自全國各地,服裝上,各有不同罷了。
「你們是誰?」門口守門的護院,紛紛提起刀,緊張的聚集起來,擋在梅山學院門口,而後,看著外面殺氣騰騰的眾人,質問道。
「叫你們院正的出來!」那一群江湖人中,為首的一人,一身黑衣,頭上帶著厚厚的斗篷,臉上還有黑白花紋的面具,面具下,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炯炯有神。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直接叫我們院正大人,報上名來,若是有心相交,我等願意前去通報,若是挑事著,格殺勿論!」為首的護院,臉色沉穩的說道。
「哈哈哈!格殺勿論,哈哈哈,就憑你,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三腳貓功夫?」江湖中人紛紛哈哈大笑一聲,說道。
眾位護衛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卻往中間聚集起來,更加嚴密的小心防護起來,生怕這些人,爆發衝進去。
「看來各位並不是來誠心拜訪的啊,那麼各位恕罪,我們不能放你們進去!」護院凝重說道。
「好,好,好,有骨氣!」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那黑袍面具男人很是孤傲的說道。
「這位小哥,你很不錯,那麼請你告訴你家院正大人,在下追雲谷代谷主天修,特來拜見柳正和當今皇帝陛下!」這黑袍人,很是大方的說道。
護院面面相覷,而後狐疑的看著天修,良久之後,為首的護院皺眉問道:「既然是追雲谷代谷主,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這便是老夫的真面目,哈哈,老夫行走江湖多年,天將天修之名,想必柳正大人定然有所耳聞,老夫的真面目,你告訴柳正,他會出來與老夫相見的。」天將天修,天將似乎是曾經闖蕩江湖的人,給他
的綽號,很是響亮的綽號,在當年,可謂是人盡皆知,人人敬仰。
朝身旁的護院使了個眼色,那護院點點頭,轉身就要去喊柳正,高空中突然五道身影出現,隨即緩緩降落在這兩撥人中間,面對天修。
「長老們!」護院驚叫一聲,這才緩緩鬆懈下來,梅山書院的五位長老駕臨,他們就不用再這麼提心弔膽了。
大長老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護院們忙住口,戒備的姿勢,守在五位長老身後。
「天將天修,久仰久仰,我乃是這梅山書院大長老,不知追雲谷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代理谷主!」大長老,拱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呵呵,原來是天機谷的五位長老,失敬失敬,大長老之名,在下許久之前便有聽聞,素聞大長老高風亮節,俠義忠厚,二十年前消聲秘跡,卻沒想到,竟在這梅山書院這塊兒風水寶地養老。」
養老二字,雖然對大長老來說確實貼切,但從一個陌生人口中說出,特別是追雲谷天將天修口中說出來,頓時有種諷刺的意味,有些詞,本人自謙可以,別人說出來,就是侮辱了。 大長老臉色一沉,嘎嘎怪笑了幾聲,良久,才說道:「好,好,不知天修閣下帶如此多人,到來,究竟所謂何事?柳正院正還沒有來到,有什麼事,跟我們說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