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開講!
第86章 開講!
三日後!
八寶齋,如今已是應該稱之為『說書樓』。
經過幾日的收拾,整個酒樓煥然一新。
連在外面酒樓的牌匾,也已是換成了『說書樓』的字樣。
當這說書樓開張的這天,可謂是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要知這八寶齋在通州府也是名氣不小的酒樓,卻不知如今怎麼就改成說書樓了。
一時不少人都是圍在這裡駐足旁觀,沖這說書樓指指點點。
若非是瞧見裡面與其原先並無太大區別,怕是還以為這真成了說書的地方了。
「諸位,在下呂思,現添為這說書樓的掌柜。如今我說書樓剛剛開張,若是諸位有感興趣的,大可進來看看。」
這時,呂思帶著周鈺等人來到外面,沖眾人客氣開口。
一眾人瞧著此人如此年輕,又是風流倜儻,都是大為驚異,似是沒想到這說書樓的掌柜竟然是一位相貌不凡的年輕人。
見對方如此客氣,不少人心裡倒也升起了興趣,想要看看這說書樓到底搞得是什麼名堂。
一進去,就見酒樓內已是煥然一新,顯是經過精心收拾的。
而在二樓當中,竟然還擺放著一個方桌,卻又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等眾人坐下,有人見呂思走向那方桌,情不自禁問道。
「敢問呂掌柜的,不知你這說書樓有什麼名堂?」
呂思目光一掃,瞧見眾人疑惑的神色,微微一笑,已是開口道。
「諸位有所不知,我這說書樓取名為說書,顧名思義就是以說書為主。」
說書?
此話一出,酒樓內的眾人盡皆啞然。
他們在這通州府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酒樓是以說書為主。
想到這酒樓的名字,也都是恍然明悟,難怪取了一個『說書』的名字。
「這麼說,說書的人是呂掌柜自己了?」
見他站在方桌前,有人猜測。
「沒錯,這說書之人正是呂某。」
呂思點頭回道。
這讓眾人更是吃驚了,不想這說書的竟然還是這說書樓掌柜本人。
他們見過酒樓掌柜有做飯的,有陪酒的,可還是第一次見有說書的掌柜。
「如今我這說書樓剛剛開張,諸位能夠前來,呂某十分感激。正好呂某最近得到一本有趣的小說,就趁著今日跟諸位說一說,想來諸位應該會感興趣。」
就在這時,呂思又是開口說道。
「哦,不知呂掌柜所說的是什麼故事?」
這一聽,頓時勾起了眾人的興趣,想看看這位呂掌柜打算說什麼東西。
聞言呂思並沒有立即開口,反而是笑呵呵問道。
「這段時日,想來諸位已經都聽說過那『雪山飛狐』了吧。」
「這是自然。」
一眾人點點頭,最近這雪山飛狐可是在通州府流傳很廣,他們即便是沒有看過,但也大多都聽說過其中的故事。
不得不說,這雪山飛狐的故事確實極為的精彩,卻不知這呂思提起此書做什麼。
「而如今,呂某要講的書其實就與那『雪山飛狐』也有幾分關係。」
呂思淡淡道。
此話一出,可謂是讓在場眾人大吃一驚。
「與那雪山飛狐有關?」 「莫不成是那飛狐外傳?」
一眾人還以為對方所說的是那飛狐外傳呢。
此故事雖然流傳沒有雪山飛狐那麼廣,但看過的人其實也是不少。
「自然不是那飛狐外傳。」
呂思搖頭否決。
這讓眾人心中驚疑不已,不知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狀,呂思也不再藏著,直接道。
「諸位既然知道那『雪山飛狐』,想必也都清楚此書乃是那『笑書生』所寫。而我接下來要講的這本書,其實也是『笑書生』所寫,只不過是與雪山飛狐兩書不同的故事罷了。」
呂思口中說的平淡,可落入眾人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讓他們當時就傻了!
萬萬沒想到,這呂思說的竟然是那『笑書生』的新書!
要知這段時間,因為這『雪山飛狐』兩書流傳甚廣,以至於不少人都開始打聽起那『笑書生』的身份。
只可惜直到現今為止,也都無人得知那『笑書生』的身份。
如今一聽有『笑書生』的新書出現,又怎能不讓他們震驚!
「呂掌柜說的可是真的?」
「這笑書生當真有新書出現嗎?」
一時間,眾人急不可耐,恨不得想知道這本書到底是什麼。
「諸位如此急切,呂某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此書其實名為『碧血劍』!」
呂思緩緩開口。
碧血劍?
這三字一出,讓眾人有些恍惚,不曉得這碧血劍講得又是什麼樣的故事。
「這笑書生的書,無論是之前的『雪山飛狐』亦或是『飛狐外傳』,都可謂是極為精彩。這本書呂某也是提前看過,論起精彩程度絕不遜色這兩書,絕對可以讓諸位聽到高興。」
呂思笑著說道。
見他如此一說,眾人也是心癢難耐,想聽聽這『碧血劍』到底是怎樣的故事。
「呂掌柜的休要多言了,還是快快開講吧!」
「是啊,說的那麼多,也讓我們聽聽這故事到底如何精彩啊。」
一眾人紛紛開口,不想聽呂思繼續啰嗦。
「好!既然諸位如此心急,那呂某也就不再多說了。」
呂思哈哈一笑,隨即已是拾起驚木在桌上重重一拍。
啪的一聲!
下一刻,人已是朗聲開口。
「第一回,危邦行蜀道!話說,西海之外曾有浡泥國國王率妃子、弟妹、子侄前來進貢,一路裝有諸多金銀寶物、龍腦、鶴頂……」
呂思開口,輔以雄厚內力,聲音雖然不大,可卻使得酒樓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此時,眾人也都是不再談聲,認真聽起呂思的說書。
一時之間,偌大的酒樓,竟是寂靜無聲。
彷彿間,竟只有呂思一人聲音回蕩。
酒樓內的一眾夥計都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們在這酒樓已是幹了這麼久,可還從未沒見過這般場景。
一旁的周鈺滿是自豪和驕傲,這樣的情景他不知見過多少回了。
而且與當初在慶安縣相比,如今這場面還真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