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期末考試
“徽:
期末考試了吧,我今天上午剛考完,感覺還行,題不是很難,可能是我自己學的好的緣故吧,嘻嘻。
細算下來。咱倆從“十一”的時候到現在有三個月沒見過了吧?三個月,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不長的,或許對於局外人來說也就是個時間而已,但對於我,是與一個曾經隻要想,一回頭就可以看到的在乎的人的相隔千裏,雖然說算不上什麽生死別離,但真的,尤其是剛剛進入高中的那幾天,我真的好像你還在身邊還在我隻要相見就可以觸手可得的地方(那些日子我給你的信,你也應該讀的出來吧?)。
徽,昨天是一月一號元旦,以這一天而宣告著一個新的年份的到來,昨天在交錯的看完各個衛視的各種晚會之後說實話我感慨頗多的。想想這一年來也是發生了不少事情,自己的畢業,你的外出求學,以及爸爸的……
唉!說真的雖然經過你在哪些天的安慰之後我的心境多少有些開闊了,但還是無法將他再當做以前的那個疼我愛我被我崇拜著的父親,畢竟……真的,雖然你對我多少是了解的,但你不了解對於所有女孩來說背叛意味著什麽,特別是對於自己最在乎的人,真的有時候就是無可原諒,那種被背叛後的欺騙,如果換做一個不是我的父親或母親之外的所有其他人來說,我都會選擇再也不會去原諒他(她)。
所以,徽,不管現在或是以後發生什麽,哪怕是讓我生氣的也好都不要瞞著我,更或是欺騙我;因為如果你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或許隻是在一段時間裏生你的氣,但如果你換用另一套言辭來欺騙我,即使是作為我最在乎的人之一的你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不去原諒(我或許是說重了,但是真的不想你我有一天因為這樣的事而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唉!話題起的似乎有些太過沉重了,嘻嘻!但或許是因為自己多少在經曆了這些事之後所謂的成長了吧,有些突然地感慨頗多,不過你不必擔心啦,我是說假如,比起這份假如我更相信我們可以永遠一直下去。我的徽怎麽會讓我傷心難過呢?對吧?
寄給你的禮物你能喜歡我真的很欣慰,沒想到自己還是很了解你的嘛!至於那個掛鏈的哨子,我是真的沒有去試著吹過,我開始挑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發現那是一個小哨子!還以為它就是個懸掛著的小沙漏呢。至於毛衣嘛,你可記得要勤洗哦!我可不想再見到你的時候見你把它穿成泛著黃的髒不兮兮的樣子!說到這裏,你回來見我的時候一定要穿著它!我想看看它穿在你身上的具體的樣子。
好了就說這麽多了,期末加油!雖然你可能也已經像我一樣的在考完之後結束了(∩_∩)
晶”
男孩將看完的信收起,第一次的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想在教室裏拆開了看。
上午剛剛考完語文,自己覺得答的還好,作為男孩各科裏最好的科目應該不會出什麽差錯,這次男孩老老實實的寫了篇議論文,沒有去賣弄自己的腹中之墨。
而對於下午剛剛考過的英語,男孩是實在不知道是好是壞了。
虹在考試的時候和劉諾是一個考場,兩人離的也並不是很遠。男孩因此也調侃了劉諾一會:“挺有緣的嘛,在班裏一起,出去了還是一起。”,劉諾卻滿不在意的回他到:“切,就是和平時一樣罷了,什麽緣分不緣分的!再說……唉算了。”
見他沒有說下去男孩也就沒有接著問,慣常的笑了笑。
“徽你真的希望虹和他有緣嗎?”男孩轉念在自己的心裏問自己到,但很快就覺得自己這樣想是多麽的有些鄙夷,因為與此同時的一瞬間他想起了女孩。
以此的,男孩突然發現自己腦海裏的女孩的形象不知在何時已變的模糊了,最能想起來的是女孩寫給他的每一封書信的內容,而不是本應一直縈繞腦際的女孩的身影與容顏,男孩經不住的汗涔涔起來,很可怕將女孩可能遺忘的自己,於是拚勁所有有關記憶的細胞來構造起女孩的形象起來……”
“想什麽呢?”,虹從外麵回來拍著他的肩膀說。
男孩方從構建裏出來,故作無事的笑了笑,虹的大眼睛讓他著迷的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又盯著我看!”
被虹一說男孩頓時羞澀了,磕磕絆絆的說道:“沒沒什麽。”
虹表示很無奈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掉過頭道:“新寄過來的?”示意著放在男孩桌子上的信封。
“嗯”
“對你,挺用心的。”
“是的,所以對於和她的一切我也是很珍惜。”
“友情已溢,愛情未滿;所謂的紅顏或藍顏吧。”,虹微微的頷首,像是在說男孩,又像是說個自己。
“也不是啦!”,男孩摸著頸後,傻傻的笑了。
虹沒有就這一話題再說去,“考試怎麽樣?”
“語文作文按老師的吩咐寫的,不是小小說;英語就不知道是好是壞了。”
“有聽說過你不學英語的習慣。”
男孩笑了笑,“也不是啦,對老師不感冒。”
“嗯,張老師確實算不上是個好英語老師;但對學生和班級倒還算的上負責。”
“這個就不知道了,沒在她的班級待過。”
“學習吧!”,虹淡淡的笑了笑。
男孩點了下頭,談話結束。
輝煌的燈光,冷冷的空氣,通明的教學樓,每一個用心考試的學生,忙碌著男孩,虹,以及劉諾……
空氣以本因相同卻在實際上低出了7,8攝氏度的程度在同一時空下對著另一個地方橫掃著冬日的風呼呼的,在小城高中的教學樓裏以略帶恐怖的氛圍回蕩著,這是該高中本學期最後一次的上課了。
按照原來的計劃,本來從校長到主任再到授課普通老師,是一致同意學學市重點的再進行半個月的補課的,但最終卻因為收費的原因被不知某班的某個“不思進取”的學生透露到了教育局那兒,以此而受到了相關領導的指示補課的事隻好還作提前一個星期上課的攔腰做一半的麵向全體學生的免費“小灶”了。
晶坐在教室裏,低著頭,默默的修改著期末試卷,在老師們的高效率批改下,九門課程得以在放假前下發了兩科政治和曆史,未分文理科之前在大多數打算學理的學生心裏看似主修課實則是用來做課間休息的副課。
女孩這兩門考得不好不壞,120分的題都考到90多分。
講台上大腹便便的班主任,正瞪著滾瓜溜圓的眼“唾泗橫流”的說著種種。
“唉!學校多留你們半個月,那時為了你們好!是為了多讓你們學習點東西!這麽好的環境,學校給創造的這麽好的機會,你們還……唉!不思進取。”
“你說說,啊?像咱這種小地方,你們這樣層次的學生,不多花點時間多學點兒,你拿什麽上大學?拿什麽回報你們的父母?哦咱們就先拋開你的父母不管,就說你自己,不努力的學,拚命的學,你以為高考是挖土豆能讓你隨隨便便的上好大學?別太天真!”
“沒有好大學,別想有好未來,沒有好未來,別想有好生活!學校是想著方兒的讓你多學點兒,多有些學習的時間,你看看你們,不明白學校的良苦用心就罷了,還往上捅。”
“擺了!不說了,隨你們便吧,下夜自習後就正式放假了,二月二廿三晚上正式上夜自習。”,班主任帶著無奈的走了。
全班的學生,包括女孩,都鬆了一口氣,特別是坐在前排的同學,終於得以在班主任的口水味兒中解脫。
所有的人,都在期盼著,一個或精彩,或平淡,但總是好過上課的假期。
“你也應該快了吧!”,女孩望向窗外,思緒也跟著飛往了遠方,雖然望向的是與男孩所在地幾乎成180的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