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美人如玉
妖月遠遠的站著的目光慘然,她青梅竹馬的梅俊程死了,被林南一劍殺死了。冷石的眸光閃爍不停,仔細的盯著三人的戰鬥,梅家人死跟他無關,他要的就是一個斬殺韓靖的機會,他要報仇,而此刻無疑是最好的機會。
砰砰砰!一陣陣劇烈的暴擊,一塊塊寒冰爆炸開來。
「創世滅天!」林南大喝,掄起天王劍猛地劈向了梅家主。巨大的力量讓石洞猛烈的震顫,這座百米的高山即將崩塌。
梅家主心神懼顫,臨身閃躲,橫劍還擊。
噗!巨大的力量直接是將他砸了出去。林南氣息一凝,追身一劍刺出決心先解決掉此人。韓靖手中刀光一閃,突然暴起一刀刺了出去。一旦梅家主死了他就危險了,他不得不出手,這一招攻敵之必救,正好可以解圍。
就是這個時候,冷石几乎在同一時間,將手中的尖刀刺向了韓靖。
噗噗!血液噴洒,瞬間變成了冰凌,濺落一地,發出叮叮的聲響。
鄭家主的心裡一突,誰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幕。梅家主被林南一劍刺了個透心涼,剎那間絕命。韓靖被冷石一刀刺穿了後背,雖然沒死也已經沒有幾口氣了。電光火石間的一切讓人反應不過來。
「你,你……」韓靖回身看著冷石,口中血絲成線說不出話來。
「韓靖,你當年屠殺了那麼的冷家弟子,是你償命的時候了。」冷石目光血紅,再次一刀刺進了他的身體。
噗噗噗!冷石突然發狂般的刺出十幾刀。韓靖早已斃命,血液濺的他滿臉都是,冷石呵呵一聲傻笑,凄慘的讓人心驚。
「哪裡走!」看著要奔出的白衣女子,林南凌身一閃,將她擋住,長劍直指。白衣女子臉無血色,眸子冰冷懾人,寒道:「林南,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林南不由一聲冷笑道:「同歸於盡,呵呵,你把看的太大了,死的只能是你。」
鄭家父子,冷石都色臉色驚變,知道她要爆碎這個冷水洞,不由心神大震,亡命的向外奔去。
「林南你要殺她,就先殺了我。」妖月突然的攔在了白衣女子的身前。
「月兒!」白衣女子輕呼。
「霜姐,我就知道你沒事,今天我就是死在你面前也不會讓他殺了你。」妖月堅定的說道。
「妖月,你不要逼我。」林南心寒。
妖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道:「林南你殺了梅大哥我不怪你,可是你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殺我唯一的姐姐,是你在逼我,不是我在逼你,你要殺她就殺了我吧。」
林南的目光幽靜可怕,雙眼中突然只剩下黑白,幽幽道:「先前一個小小的破綻,你就險些要了我的命!」
妖月的身子突然一震,眼淚姍姍落下,喃喃道:「我不是有意的……」
林南一聲輕嘆,閃身出去。
冷水城內殺聲一片,鄭家果斷的出手,將韓家趕盡殺絕。這些小家族間的爭鬥往往更加的慘烈,冷石几人則是撲向了梅家,雞犬不留。
這就是現實,殘酷的現實,一個人死整個家族滅亡,這就是小家族的悲哀。
鄭家香芷的閨閣里,林南垂首而坐,紅塵煉心,超脫不了就只能沉淪,一入紅塵就在無法輕易的抽身而退。
「林大哥你不高興么?」少女坐在林南的對面問道。幾滴千年靈藥的汁液不僅將她救了回來,還讓她的修為飛速的升了一階,更把她滋潤更加水潤,充滿靈器。
「沒有。」林南抬頭微笑道。
「我都看出來了,你明明是騙我的。」香芷撅著小嘴不滿道。
「真聰明,我準備離開了。」林南起身,撫了撫她的秀髮道。
「林大哥,我好喜歡你……」少女緊緊的抱著他,美眸中淚水閃動。林南不禁一嘆,改變一個人除了天道的無情,還有美人的眼淚。
林南輕輕的擁著她,她美妙的嬌軀讓他心動不已。她一身潔白長裙拽地,將窈窕嬌軀襯托的如同山巒起伏,堅聳的胸姿,纖細的蠻腰,渾圓的玉臀,挑不出一絲瑕疵,劃出完美的弧度。
「林大哥,喝一杯吧,我為你送行。」香芷道。
「林大哥請,這可是我珍藏的呢,一般人都喝不上。」香芷斟酒,鮮艷紅唇姓感,貝齒閃亮,她縴手持玉杯,交相生輝,同樣晶瑩。偏偏,她如同一個精靈,玉容不施半點脂粉,雪白晶瑩,眸如秋水,瓊鼻櫻唇彷彿上天鬼斧神工精琢而成,這樣的容顏美的讓人窒息。
林南接過酒杯一飲而下,芳香入口讓人著迷。
「真的是好酒。」林南贊道,眼前的美人就如這酒一樣,看著讓他著迷。
「林大哥,我敬你。」少女舉杯邀酒。她烏髮飄舞,眸波如水,睫毛很長,肌膚雪白剔透,高貴、華麗而又靈動,美艷不可方物。
林南笑著,喝了一杯又一杯。
香芷亭亭玉立,月光灑落進來,將她襯托的空明而絕世,烏髮秀麗,眼眸靈動,冰肌玉骨,曲線起伏,身材動人,像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香芷不勝酒力,俏臉生紅霞,眼波動人,嬌弱無骨。
「香芷,你真是一個惑人的妖精。」林南看著這絕世的容顏,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悸動。
「呵呵,林大哥你怎麼老說我是妖精,你都沒有被我迷住。」香芷一笑百媚生,讓天上的明月都黯然失色。她本就是絕美的仙子,如此絕代佳麗染酒後,肌膚變得粉紅晶瑩,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風情。
「林大哥,你抱我吧。」少女嬌羞動人的躺到了林南的懷裡。
「你真美!」林南摟著她的纖腰。她火熱的嬌軀,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林南禁不住情動,雙手輕撫,無法自拔。
「呵呵……」香芷甜笑,如銀鈴一樣動聽,盪人心旌。
林南攬著她的嬌體,一切都很自然,林南無任何拘謹,吻上了 她性感的紅唇。酒杯已墜地,兩人漸漸糾纏在一起。
不遠處是一張白玉床,掛著粉紅色的紗帳,給人以異樣的感覺,兩人滾落粉色曖昧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