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比劍
眾人的目光將林南暴露了出來,冷夜看著這個風情雲淡的少年,眸中陡然射出一道寒芒,驚疑道:「難道說你才是這裡的最強者?」
林南淡淡一笑,沒有否認也沒有點頭,強與不強只能靠現實說話。
「看來你很有自信,那就打敗我吧。」冷夜臉上的神情突然有了波動。很多人都是一愣,這人這麼的想要求得一敗么,還是說從來都沒有人打敗過他,這個想法更是讓他們心裡一驚。
「那就如你所願吧!」林南說著一步跨出,就是一掌拍了出去。渾厚的掌力漫步每一寸空間,讓他們眼前的虛空都出現了晃動、重疊。這是絕對的力量,強力的出擊。
冷夜的身子猛的顫動,那巨大的力量,壓的他血脈噴張,提劍刺出似乎感覺到有千石的重量壓著他的臂膀,讓他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如果是這樣你真的就要敗了!」林南說著再次跨出一步,手掌上漫出一道金色的光影就盪開了一劍,並且順勢的拍了出去。
以一雙肉掌對抗真兵,還能將一個絕頂的強者迫的步步後退,那如果他出劍會強大到什麼地步,沒有人願意去想象。
冷夜的氣息大震,飄身猛退數百米,脫離了林南的力量鎮壓。
「原來你真的是這裡的最強者,看來今天沒有來錯地方!」冷夜的眸中綻放出炙熱的光芒,突然一聲短喝:「劍碎江南!」
聲音未落劍就已經到了林南的身前,這一劍的速度已經是無限的接近於音速了,快的讓目光都捕捉不到。
叮!一聲輕響,林南幾乎同時出劍擋住這一擊。
「劍術么,我也會!」林南一聲輕語。顯然他的速度也是極快的,否則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擋下了冷夜的一擊。
「劍可不止是速度!梅開三度!」冷夜手腕一抖,自此出手,速度不僅快極,而且是三朵劍花同時綻放,可見他的劍術十分的高超。
林南的目光猛然一眯,三花齊放只有一朵為真,他嘴角一笑,一劍就刺向了最右邊的一朵。劍花突然爆開,冷夜手中的長劍一聲低鳴,凄厲至極。
他目光都變,林南居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劍招的虛實,並且飛快的就破了它,這一份劍道修為已經不再他之下。而且他劍上傳出的巨大的力量更是讓他手臂一麻,氣息一顫。
「接我一招!斬天!」林南輕喝,長劍劈下。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招,林南的劍橫亘虛空,大氣磅礴,震懾天地,是以力破法的劍招,冷夜則是劍走偏鋒,以巧為上。
林南這一劍斬出,這方寸之間都被他的劍氣覆蓋,任你的劍法有多麼的高超,我只一力鎮壓。
周圍的人都是目光駭然大步的後退,那呼嘯而至的劍氣幾乎能撕裂一切。冷夜已經是避無可避,他擰身而起,一點寒芒就刺進了虛空,想要破掉著漫天的劍氣。
林南的嘴角一彎,冷夜的神色猛變,就要抽身而退,可惜已經遲了。林南的劍身一卷,如蜻蜓點水般的劃過虛空,直取他的腰腹。
厚重與輕盈之間的轉換,林南幾乎是一氣呵成,等他想要破先前的那一劍的時候,第二劍就已經襲來。
在眾人眼中林南在劍法上的造詣同樣的高超無比,甚至在一定的程度上還要超越了冷夜。姜一世目若幽靈,仔細的看著林南的沒一招,眼中有道道光芒閃爍。
冷夜不愧是絕頂的高手,他的身子居然在空中猛然的一擺,避過了要害,揮出了一劍阻止了林南的繼續攻擊。
蹬蹬蹬!冷夜從高空墜落到地上,急速的後退數倍才停下了身形,眼神一陣陣暴寒,林南真的是擊退了他。
「嘿嘿!現在你如願以償了!」年少輕看著著冷漠的黑衣男子一聲輕笑。
「你找死!」冷夜暴怒,身形一動一劍就刺到了年少輕身前。年少輕神色大緊,身形爆退,剎那間揮出數十道槍芒,粉碎了這突然的襲擊。
這銀髮少年也是一個絕顛的強者,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突,難怪他敢調笑正在盛怒中的冷夜。
冷夜一身的氣息寒冷如霜,這幾人都是強大無匹,那一個林南他已經不是對手,再加上兩個勢均力敵的少年,他幾乎沒有任何的把握完勝其中的任何一人。
「十年未敗一朝輸,林南我們來日再會!」冷夜轉身離去。他的強大震懾人心,林南幾人的出手更是讓他們心驚,這幾人恐怕都有一爭前十的實力,林南更是有問鼎冠軍寶座的可能。
大戰告捷,三峰的氣勢更勝一籌,這讓其他各峰的弟子都是心中一震。
整個通天宗的氣氛越發的活躍,各種戰意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廣場上的比武台已經搭建完畢,無數的弟子三三兩兩激烈的討論著。
「這一次不知道一峰會不會蟬聯冠軍?」
「一峰歷來都是十分的強大,總體實力很強,要撼動他們的第一名還是很難。」旁邊的弟子搖頭道。
「一峰中的牧遠、武奇、公台玉,還有詩韻仙子、妖月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各峰中能夠勝過他們的人不多。」
「也難說三峰的林南、狂妄少年年少輕,還有那一一身陰森二品資質的姜一世,這些人都不好對付,更別說林南曾經勝了牧遠,這一次一峰很危險。」有人分析道。
「你們不知道五峰也很強,連城玉、唐龍、白星辰這三人都是名聲顯赫,更是家世非凡,一身的實力絕對不弱,要勝過他們還需要真本事。」
「這一次還真是不同了,沒想到突然就有了這麼多的高手!」一人嘆道。
「這些還只是明面上的高手,還有很多的高手潛伏著不為人知,他們要是全都出來,恐怕是要震驚所有人!」這個人知曉著一些秘密,目光很深邃。
「米兄,你既然知道說出來大家停停,也好長點見識!」旁邊的幾人都是十分的感興趣。
「不可說,不可說!」米旗搖搖頭,起身就立即離開了,幾人都是一愣這人還搞得如此的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