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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安置劍晨及與無名見面

  第417章 安置劍晨及與無名見面

  在回醫藥堂的路上,聶風等人望著眉頭緊鎖的師父。


  從總堂住所離開之後,師父的眉頭就緊鎖著沒有舒展。


  幾人見此,連大氣都不敢喘。


  聶風等人的心裡有些惴惴不安,他們是不是犯了什麼錯,惹得師父不愉快了!

  然而令人幾人不知道的是,許志清眉頭緊鎖並非是因為幾人,而是他的武功。


  他在思索的是武功境界。


  尤其是雄霸提到的無名,無名的武功有多高?

  應該算是風雲中的天花板之一,前提是無名一直維持著天劍狀態。


  天劍,是無名的一種狀態,無天無地無我無欲。


  只有保持著這種境界的無名,才處於無敵的狀態。


  包括他,都不會是這種狀態下無名的對手!

  可是這種狀態並非是想保持就保持的。


  比如復仇之心,一旦心中生出了這個心思,天劍的狀態就會被打破,就不能從境界上秒殺對方。


  許志清不知道天劍的境界到底如何,但是他現在快要觸摸到了天人境界。


  每個人對武功境界的領悟都有所不同,他若是進入天人境界,哪怕無名進入了天劍狀態,他同樣能把對方拉下來比武功招式。


  許志清思考著這些,也是在思考最後一步,天人的境界該怎麼突破。


  對於幾名弟子此時的想法,他還真的沒有關心。


  幾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醫藥堂。


  來到醫藥堂,許志清恍然回過神來。


  「你們帶著劍晨進去吧,給劍晨拿點葯,收拾一個院子出來給他住!」


  許志清吩咐完斷浪,就讓幾人進醫藥堂。


  「我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出去走走!」


  長久地閉關,讓他距離天人的境界就差最後的一步。


  許志清懶得回醫藥堂,準備出城轉轉。


  許志清吩咐完幾人,他也不看幾人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醫藥堂。


  斷浪、聶風幾人面面相覷,他們現在哪裡還不明白,師父應該是有著他自己的事情,而不是因為他們的事情才眉頭緊鎖。


  「師父他沒事吧?」


  幾人有些擔心的望著師父離去的方向。


  「不管如何,我們只有努力練功,才能不會辜負師傅!」


  幾人想著,把劍晨給扶進了醫藥堂。


  「這幫少年……」


  在聶風幾人扶著劍晨進入了醫藥堂之後,無名的面容出現在一角落。


  他望著那幾名少年時,心裡感到了一種悸動。


  這幾名少年,將來必然會成為絕世高手。


  他不懂,這種悸動從何而來,但是他覺得那幾名少年成為絕世高手的想法,卻是堅定不移。


  無名感慨一番后,他目光望向了許志清先前離開的方向。


  他面色猶豫一下,最終腳步跟了上去。


  既然他入了神州門,見了門主,那就應該去拜見一下。


  對於神州門,無名覺得這門派挺不錯的。


  對他們這些人,沒有太大的強求之處,唯一要求就是莫要作惡便是。


  其餘的都沒有,神州門也沒有別的門派那般有任務。


  所以今天見到了神州門的門主,他總該要去拜見一下,畢竟神州門對他幫助多次。


  此時的許志清,順著天下會總壇的山道,緩緩的朝山下走去。


  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僅僅單純的去散步。


  這狀態的許志清,就像是觸摸到最後一步天門狀態的許志清,他不知道下一步往哪裡走。


  所以乾脆,他就不要方向,漫步隨意去走即可。


  他也不需要方向。


  另外在這個世界,他也不需要擔心停留太長時間,壽命不走導致自身死亡。


  反正只要他脫離了這方世界,身體狀態就會回歸最初。


  武功和境界則是會保留!


  許志清漫無目的走著,心中也沒有去思考任何東西,就是單純望望天上流動的雲朵,地上忙碌的螞蟻。


  如此走著的許志清,不知怎麼來到了一片湖水邊。


  他看到湖中央有一個亭子,下意識就走了過去。


  來到亭子,許志清站在了亭子,也就站在了湖水中的中央。


  耳邊傳來了悅耳的二胡聲。


  許志清扭頭看去,發現在湖岸邊,一個頭髮花白的男子在彈奏二胡。


  許志清聽著二胡的曲調,他默默收斂起心神,緩緩閉上了眼睛。


  聽,就要用耳朵去感受!

  不要用眼睛去看,不要用腦子去思考,單純的去聽,去享受!

  許志清聽著耳邊環繞的二胡聲,整個人彷彿置身於天空中。


  他聽到了風,『看』到了雲,『摸』到了雨……他明明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人卻感受到了天地萬物。


  湖岸邊,拉著二胡的無名,他目光望著亭子里站著的神州門門主,眼中露出一抹驚訝。


  因為他從對方的身上,看到了『風』『雲』『雨』『花』『蟲』『鳥』……這神奇的景象,讓他有些不能理解。


  無名心中生出驚嘆,整個人淡然的氣質隨即消失不見,人更是退出了天劍的狀態。


  天劍狀態退出后,無名望著亭子中的許志清,他繼續彈奏著二胡。


  他心中沒有去再驚訝什麼,而是去思考對方修鍊的武功是什麼,是什麼樣的境界,讓對方展現出來了那麼與眾不同。


  亭子下,許志清緩緩睜開眼睛,一抹深沉的氣勢從他身上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像是一抹吹動的清風,一朵流動著的白雲。


  整個人與天地、與自然,就像是融為了一體那般。


  彈奏二胡的無名,他望著亭子里的許志清,總感覺看到對方,就像是看到了天地自然一樣。


  對方站在那裡,卻像是清風似得要隨風而去。


  他凝目去看,對方卻又沒有離去,而是淡然的站在那裡。


  二胡聲停了,許志清從這種狀態脫離出來。


  他望著湖岸邊的無名,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剛剛,他看到了一把劍,一把靜靜立在那裡的劍。


  劍應該鋒利、應該輕靈、應該飄忽等等!

  每一把劍,應該只能對應一種才是。


  可是他卻從這把劍上,看到了多種融合。


  或厚重、或輕靈,不拘泥於一種形式,明明是一把劍,卻蘊含著萬千劍種。


  劍立於那!


  不動則已,一動可落萬物。


  許志清再細細去看,劍消失不見,一個拉著二胡的頭髮花白的男子靜靜地坐在那裡。


  他不用問,無名不用答,兩人卻已經知道了對方是誰!

  無名拉完一曲二胡,也沒有再和許志清交談的意思,轉身就離去。


  他從許志清的身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切。


  對方身與自然和諧。


  這種人,不是壞人。


  沒有勝負之心,沒有爭鬥之心,唯有的就是自然之心。 亭子下,許志清望著無名離去的背影,他細細品味著先前的感悟。


  他是自然,是天地,是萬物,也是他!


  他融於自然,合於天地,察覺風起,感知雲動……他不用去看,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知道,剛剛的她進入了短暫的天人境界。


  僅僅只是片刻的感悟,卻是讓他有了新的體驗。


  那天人的境界,他感覺進入了很久很久,其實只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間。


  如今那種感覺過去,許志清又做回了他。


  不過,有了領悟的他,再想摸索回那種境界,也不過是時間和狀態的問題。


  有著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他和無名不同,無名的天劍狀態,需要保持在無欲無我才行。


  他卻不需要如此。


  他只需要走進那種狀態,或平靜、或暴怒,都不會影響他。


  反而無名不同,無名一旦起了情緒變化,就會退出那種狀態。


  比如他不能有復仇的興情緒,不能有勝負的心思……或者這也是為什麼無名帶著二胡肆意洒脫的模樣。


  不是他想這樣,而是不這樣他就進不了天劍狀態。


  去殺破軍的無名,就沒有境界上的優勢。


  若是和別人比拼武功,試探招式,他隨時就能進入天劍狀態。


  「當真是意外之喜!」


  許志清以為他還要許久才能觸摸到這個境界,沒想到這一次和無名見面,竟然就觸摸到了天人境界。


  他對天人境界也有著一些了解。


  天在前,人在後,無我唯天!


  許志清認真感悟著境界,他體內的太玄經循不息,體內的真氣一股股的沖刷著他的身體經脈。


  他的體質已經非常強悍了,在太玄經的沖刷下,竟然又變得精鍊幾分。


  除此之外,隱隱間,太玄經和周遭天地萬物的氣息有所牽連。


  但是這種牽連卻非常的淡,根本令人難以察覺。


  許志清並沒有刻意去追尋,既然已經觸摸到了一次,下一次還會遠嗎?

  ……


  山門小鎮近山,它的東邊是一處延綿不斷的群山。


  群山山高陡峭,山上無植,人跡罕至,野獸不臨。


  山的那邊鏈接著大海。


  風捲起的海浪,重重的拍打著這邊陡峭的山崖,似乎這樣能夠把山崖給拍打開,讓其讓個位置,別阻攔它的流動。


  海浪拍打的一處山崖上,有著一處門戶,門戶隱蔽難劍,望去那門戶海閃爍光芒,像是一塊寒冰。


  寒冰是一座門,這地方正是被帝釋天有方術隱藏起來的天門門戶。


  在此時,

  天門內,

  一個房間中。


  一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的白裙女子,顰眉微皺,她的額尖有著一層層密密的細汗。


  女子明眸緊張,一動不動的盯著落下的銀針。


  她的手指輕輕捻動著手裡細長越有十厘米的銀針,銀針閃爍著寒芒一點一點的插進她手下的皮肉中。


  一根銀針輕輕的穿透了她正治療的一男子大臂、小臂、手掌……


  沒多久,男子的四肢全都被銀針貫穿。


  房間里站著的其餘人,望著這一幕,唯一的感覺就是心裡有些發木。


  他們都被女子給用銀針扎過,每個人都體會到了那種被銀針扎時的酸爽。


  一根短短的銀針都讓他們酸爽的不敢動彈。


  此時床上躺著的受傷嚴重的男子,渾身上下都被銀針貫穿,有的銀針長如手臂,實在令人可怖!

  房間里的人,看著女子那緩慢落針的那一步,他們大氣都不敢喘,為空驚擾了到了女子。


  他們能看出來,女子落針時也是消耗了非常多的精力。


  不然的話,女子的額頭上也不會布滿一層層的汗水。


  許久許久之後,女子把最後一根銀針插入男子的體內,她終於長舒一口氣。


  「許久沒有動手了,手都有些生疏了,這個男子也真夠幸運的,他這麼嚴重的傷,換了旁人還真的救不過來!」


  女子的話,帶有一種傲氣。


  這是出於對自己醫術的自信。


  房間里的人,他們也是贊同的點點頭,互相之間也是虛了口氣。


  尤其是,他們聽女子說好久沒有動手了。


  顯然哪個受傷的男子,的確是足夠的幸運。


  不然還真的可能被人給用銀針活生生的扎死!

  「行了,我先休息休息,等半個時辰后,我再給他把針給拔了!」


  「銀針被拔了之後,就不用這樣全部下針了!」


  女子說完,緩緩的離開了房間。


  女子離開房間后,來到一處布滿了鮮花的院落。


  天門中,到處都是千年玄冰。


  可以說寒氣逼人,想要在這裡存活的植物都要有很強很強的耐寒性。


  這一院落的鮮花,是她花費了非常非常大的精力才培養出來的。


  女子輕嗅著花香,然後來到一處小亭子。


  亭子下有著石凳,女子坐在石凳子上,緩緩的調息著自身的真氣。


  就在女子調息真氣的時候,一男子緩緩走向她。


  女子沒有睜開眼睛,似乎也感知到了那個人。


  「不要踩到了我的鮮花,不然我拿你做花肥!」


  她的一句話,讓男子停了下來。


  「駱仙,怒風雷的任務失敗了,而且還暴露了咱們天門的消息!」


  「哦?他出手,任務還會失敗?」


  女子名叫駱仙,是帝釋天的入門弟子,也是天門中的神母。


  目前天門中的所有大權。


  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她除了武功之外,最為厲害的就是一身化腐朽為神奇的醫術。


  駱仙聽到來人說怒風雷的任務失敗了,她挺驚詫的。


  「等他回來之後,讓他來見我!」


  「是!」


  男子說完,有些欲言又止。


  「想說就說吧?」


  「咱們師傅他……」


  「閉嘴!師傅豈能是你我可議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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