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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借刀殺人

  第285章 借刀殺人

  許志清剛回到小院沒多久,一道身影就從外面匆匆趕來。


  文丑丑進入小院,一眼就看到了待在院子里互相印證針法的斷浪和幽若。


  他看見兩人後就忙問道:「你們老師呢?」


  斷浪瞥了一眼文丑丑,對這種諂媚的奴才,他向來不喜。


  他沒有吭聲。


  幽若此時一心扎斷浪的胳膊,更是不理會文丑丑。


  文丑丑見兩人都不搭理他,他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


  「小姐……」


  他剛想問幽若。


  幽若還沒等他開口,就輕聲道:「沒看到我在扎針嗎?去問旁人!」


  文丑醜聞言後面的話果斷的咽回了肚子里。


  「好嘞,小姐,出門忙你們忙!」


  文丑丑也不敢再打攪兩人,他想高聲喊,卻覺得有失體面。


  也就這時,進來院子的泥菩薩,看見了文丑丑。


  「文先生?」


  文丑丑聽到聲音,扭過頭見是老薩,他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老薩,你來的正好,我找許兄弟有點事!」


  「噢噢,那文先生你稍微等一下,我進去看一下可好?」


  「好好好!」


  文丑丑連連點頭,目送泥菩薩進了屋。


  泥菩薩進了屋子,穿過這條屋子進入了後面的一個院子。


  他進入院子就看到了在練功的許志清。


  「堂主,文丑丑在外面!」


  「哦?」


  許志清聞言有些好奇他前腳剛回來,怎麼後腳文丑丑就來找他?

  「有說什麼事情嗎?」


  泥菩薩搖搖頭:「這個倒是沒有!」


  「那就見見他吧!」


  許志清好奇文丑丑為什麼來找他。


  「老薩,你來找我我幹什麼?」


  「是這樣的,我挑選出來了四名旗主,他們性子都比較沉穩,武功還尚可!」


  老薩說著就要拿出名單。


  「你自個做主即可!」


  許志清擺擺手,他管理一個國家都是放手讓手下的人去做,更何況這一個小小的堂口?


  「你辦事,我放心!」


  老薩心中聞言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被人完全信任的感覺,任何一個有情義的人心裡都會有著感動。


  「這種小事,今後你看著處理,對了,你喊一下文丑丑,我見見他!」


  「是!」


  泥菩薩恭敬的退下了。


  泥菩薩剛出屋子,泥菩薩就急忙湊上來。


  「老薩,許兄弟在裡面?」


  「迴文先生的話,許堂主剛剛在分揀一些藥材,現在剛好忙完!聽聞你來了,忙讓我喊你過去!」


  泥菩薩說完作勢道:「您請吧!」


  文丑丑見泥菩薩如此作態,他連忙拱拱手堆著一臉的笑容道:「客氣了客氣了!」


  他拱手完后,才道:「老薩,那我就先進去了!」


  泥菩薩微微頷首。


  「您請吧!」


  他等文丑丑離開,看了一眼斷浪和幽若之後,才轉身離開院子。


  文丑丑穿過屋子進入院子后,就看到擦手的許志清。


  他看見許志清,笑容頓時綻放開,連搶步走過去。


  「許兄弟!」


  這熱情模樣,讓許志清都有些招架不住。


  「文兄,大會上咱們不是才見過面,你找我來是咱們的幫主有什麼事情嗎?」


  許志清沒有和文丑丑湊太近,他還有些擔心文丑丑一些取向是不是不正常?

  文丑丑聽到許志清的問話,他忙道:「不是幫主的事情,是我私人的事!」


  「哦?」


  文丑丑並沒有直接說,而是歉意道:「請許兄弟原諒,在大會上那姓候的為難你時,兄長我沒有站出來!」


  「當時的情況,我要是站出來,恐怕幫主不僅對你起疑心,更是連我也逃不過!」


  話到這,文丑丑左右看了看,沒有再說。


  許志清注意到笑了笑,他知道文丑丑沒有再說的原因,是牽扯到了雄霸。


  牽扯到雄霸的話,文丑丑向來是點到為止。


  他這個人向來小心謹慎,總是擔心隔牆有耳。


  許志清也理解,畢竟是雄霸的貼身跟班,知道雄霸是怎麼樣的一個性格。


  要是不小心觸犯到了,恐怕真的沒命活。


  「文兄,你說的我都理解,我也並沒有怪你的意思!」


  「其實我根本不認識那侯堂主,他突然跳出來我還是有些懵的,其實他也只是質疑我!」


  文丑丑聽到許志清這麼說,他瞥了許志清一眼。


  發現這位許兄弟一臉和善,他看起來像是沒有察覺到那姓候的對他的惡意。


  「許兄弟,你覺得他真的只是簡單的質疑嗎?」


  文丑丑搖搖頭。


  「你那是攔住了人家的財路……」


  他把關於候堂主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對了,那姓候的是高雲堂的堂主,全名叫侯松,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大刀,仗著對幫主很忠心的模樣,倒也穩住在那個位置!」


  文丑醜話語間對侯松頗為不屑。


  「幫里的哪個人對幫主不是忠心耿耿的呢?」


  「搞得天下會裡就他一個人忠心似的!」


  許志清裝作恍然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我還擋住了他的財路!」


  「倒是感激文兄告知我,不然到現在我還被蒙在鼓裡!」


  話語到這,他順勢問道:「文兄,不知道你的私人事情是?」


  「是這樣的……」


  文丑丑左右看了看湊近許志清身邊,小聲問道:「你有沒有那種葯!」


  「哪種葯?」


  許志清眼中閃過疑惑。


  文丑丑見許志清沒理解,他急忙道:「就是那種葯啊!」


  「文兄,你有話不妨直說!這裡又沒有外人!」


  文丑丑見此,他小聲道:「我有個朋友,他不太行的樣子!」


  文丑丑在說話的時候,他舉起一根手指。


  「每當要那種事情的時候,他就會吧唧軟下來!」


  文丑丑說著把舉起的手指變彎。


  「你有沒有哪種葯,就是吃了之後砰一下變成這樣?」


  文丑丑的手指彈直了起來。


  許志清看到這些,才終於恍然。


  愧他還以為文丑丑找他是什麼大事。


  合著就是男女間的那點事。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還真的是一個大事。


  「這葯……」


  許志清陷入沉思。


  「有沒有?」


  許志清疑惑:「這葯應該很多啊,你那個朋友,他應該去過別的大夫那裡才是!」 文丑丑聽到許志清詢問,他連忙道:「我那個朋友在別的大夫那裡也的確是拿到了葯,不過那些葯,用了一段時間之後就不管用了!」


  許志清噢了一聲,直視著文丑丑。


  「那你那個朋友,他有沒有做過檢查?」


  「這個……這個,倒是沒有!」


  「既然出了問題,那就應該檢查檢查!」


  文丑丑聽許志清這麼說,他小聲問詢道:「那該怎麼檢查?會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這種情況,分為兩種,一種呢是生理性的,也就是說它收到了傷害,所以彩會導致……」


  許志清把文丑丑直直的手指按彎。


  「這樣!」


  「第二個原因,就是心理上的原因,比如緊張、比如擔心滿足不了對方等等!」


  許志清總結了這兩個原因,他也笑著道:「另外一點,就是身體可能太疲憊了!」


  他說完了,才問文丑丑。


  「你覺得,你……你朋友是哪一種?」


  文丑丑注意到許志清的模樣,他心虛的大聲道:「我哪裡知道!」


  他大聲說完才想到這事不應該聲張,忙又小聲道:「你那點可以用的葯就行了!」


  許志清聽到這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行吧!」


  他走回屋子裡,然後在葯櫃里找了找,翻找到了一個小瓷瓶。


  「它叫回陽丹,一次一粒,千萬不要多吃!」


  「還有,小半個時辰前服用,它生效時間要有一個階段!」


  文丑丑連忙接過回陽丹。


  「謝謝許兄弟,我……他用這個就夠了!」


  他說著把回陽丹塞進衣服裡面。


  做完這些,文丑丑望著許志清,小聲道:「這個事情,還請許兄弟別對外說,我也是問別人要的!」


  許志清毫不在意的擺擺手:「一名合格的大夫,是不會隨便透漏他人的情況的!」


  他嘴裡這麼說,心中卻是好笑。


  這文丑丑,沒想到竟然是個萎兄。


  「多謝多謝!」


  文丑丑說完這些,他提出告辭,順便也告訴許志清,要是什麼事情幫忙,也可以找他。


  許志清好說好說的把文丑丑打發了。


  他不相信文丑丑,這樣的人要是透漏一點什麼,說不定轉身就會把他給買了。


  送走了文丑丑,許志清想了下,隨即又起身去找泥菩薩。


  「堂主?」


  正在處理堂內事情的泥菩薩,見堂主過來,他也是疑惑。


  「我找你是有點事情要說的!」


  他把在今天開大會的情況簡單的給泥菩薩說了一下,最後囑咐道:「凡是高雲堂的弟子,都不要讓大夫去醫治!」


  泥菩薩聽到這,他詢問道:「這樣,雄霸會願意?」


  許志清樂呵呵道:「照著去做即可,雄霸,他可能巴不得下面的人如此!」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不喜歡下面的人拉幫結派。


  他更喜歡平衡。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會考慮平衡的問題。


  泥菩薩雖然不明白許志清為什麼這麼說,但他會按照許志清說的去做。


  泥菩薩派人把命令傳了下來。


  總壇做鎮的大夫以及天下城內的所有大夫,他們聽到這個命令之後,一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大夫什麼時候也給有選擇了?

  以往的這些大夫,他們可沒有什麼選擇。


  別人要是過來求醫,要敢說治不好,少說也會被罵一句庸醫。


  現在不同了,他們有了選擇。


  堂主的一句話,他們不敢不去做。


  畢竟所有的大夫都加入了葯堂。


  葯堂除了招攬了所有的大夫之外,還另外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行醫證。


  任何不再葯堂登記的大夫,敢坐診行醫,都要被問責。


  現在許堂主說不準給高雲堂的弟子醫治,那麼所有的大夫,他們都不敢去給高雲堂的弟子醫治。


  高雲堂的弟子要是敢找葯堂的麻煩,他們反正不怕,有堂主撐著。


  隨著許志清的吩咐,一個個給高雲堂中人治病的大夫,他們紛紛收手不再治療。


  高雲堂的人,無論是傷寒還是受傷亦或者別的問題,葯堂的人全都把他們給拒之門外。


  不到三天的時間,天下會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此時,高雲堂大堂。


  「去他媽的!他怎麼敢?他一個臭大夫,還敢不給我們的堂內弟子治病?」


  侯松聽到下面弟子們的稟告,他臉當即黑了下來。


  「堂主,咱們高雲堂不能沒有大夫啊!」


  副堂主劉福海看著侯松發怒的樣子,他還是小心翼翼說這。


  很多弟子都會生病,包括他說不定哪天就病了。


  結果卻找不到大夫,要是因為小小的問題,拖成了大問題,他們向哪裡哭去?


  無論是有病的還是沒有病的高雲堂弟子,他們擔心以後,自然而然的找上了高聳。


  一些受了傷或者說生病的人,他們本來被治療的好好,眼看著沒多久就康復了。


  結果大夫說,他們是高雲堂的弟子。


  葯堂不允許治療高雲堂的弟子。


  侯松瞥了一眼劉福海。


  「你慌什麼,這事情解決很簡單!」


  他說著站起身,我去看看那姓許的想搞什麼鬼,竟然敢不給咱們高雲堂的弟子治病!」


  說完這句話的侯松,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高雲堂。


  在葯堂說出不給高雲堂弟子治療的話語后,很多人就把目光放在了侯松的身上。


  他們在注意到侯鬆動了之後,一個個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不過,他們每一個人對這些都好奇的緊。


  因而侯松一動,許多人的心神也跟著動了起來。


  此時的許志清在做什麼,他在傳授幽若醫術。


  一年內沒有痛疼的紫衣老大,他還是想方設法要從許志清哪裡得到這種解除痛苦的法子。


  最終問到,可以讓幽若去學習。


  他這幾日主動上門,都在看許志清傳授幽若那什麼養身功心法。


  「許堂主,若兒學會這些還需要多久?」


  「這個要看若兒的天賦!」


  許志清老實回應。


  「少則七八年,多則十來年!」


  紫衣老大聽到許志清這話,他臉上神情鬆了一下。


  七八年,他完全可以等的起。


  不過他還是問道:「沒有什麼快速的辦法?」


  許志清搖搖頭,嚴肅道:「醫術沒有捷徑,一步一個腳印,很多東西都要從最基礎的地方學習!」


  「尤其是養身功,更是不能追求過急!」


  「許堂主說的是,練功卻是不能速成!」


  紫衣老大讚同了許志清的話。


  比如他現在的武功,就是一步一步辛苦磨鍊出來的。


  「既然這樣,那若兒就拜託許堂主了!」


  「老先生客氣了,若兒是我的弟子,我會的肯定會毫無保留的教給她!」


  紫衣老大點點頭,準備離開。


  也就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外面嘈雜的聲音。


  「姓許的,你給老子我出來!」


  「我要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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