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救任我行
第196章 救任我行
噹啷。
扎在許志清面前的鐵劍,被兩根指頭彈飛。
許志清收回手,他目光看向提劍連連後退的中年人,剛剛就是這個中年人提劍刺他。
此時中年人,目光驚駭的望向許志清。
這人,竟然雙指就彈飛了他的劍。
向問天幾人也從門外走了進來,向問天更是一語叫破眼前人的名字。
「一字電劍丁堅!」
丁堅這認出了向問天。
「向左使!」
向問天微微頷首,他主動介紹道:「這一位是福威鏢局的許前輩!」
丁堅沖許志清拱拱手:「許前輩的兩指功真是令在下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許志清瞥了一眼丁堅,又望了一眼向問天。
沒有向問天跳出來,他下一步就準備拿下丁堅。
「丁兄,我們來拜訪黃鐘公!」
丁堅聞言笑著道:「向左使你要過來應該早說,要是黃老兄知道你來,肯定會一同相迎接!」
他說著沖不遠處站著的庄丁道:「速速告訴你們幾位莊主,就說向左使前來拜訪!」
聽到這話的家丁,立即跑去通知黃鐘公、黑白子他們去了。
看到這一幕的許志清,微微搖頭,向問天真的是多此一舉。
不過這樣也好,對方人來齊的話,那就一網打盡。
丁堅陪著向問天說,在這裡一塊等梅庄四友。
只是他的目光不時看向許志清,這人是怎麼做到僅僅用手指頭就能把他的劍彈飛。
他的一字電劍,速度真的和閃電一樣。
這人功夫,真是深不可測。
他有心想問,卻想到自個偷襲對方還沒偷襲成功,他也不好意思問。
他只是在想,福威鏢局的人真是厲害非常。
幾人等了並沒有太久的時間。
數道身影從房屋裡走出。
許志清扭頭看去,帶頭的是一穿著褐色長衫的老者,發白須白,臉上滿是褶子。
老者左邊立有一人,右邊站有兩人。
在其身後跟著幾名家丁裝扮的人。
老者過來,第一時間抱拳看向向問天。
「不知向左使來梅庄,有何貴幹?」
他們四人都是東方不敗那一系,素來和向問天不對付。
他們見向左使過來,心中都是有些發虛。
畢竟前任教主任我行,此時就被關押在這座山莊的地牢裡面。
向問天過來的話,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了?
四人也只是這麼一想。
任我行關在這裡的事情,只有他們四個和東方不敗知道。
別的人應該不會知道才是。
向問天看到四人,他想客氣。
許志清卻是沒那麼多時間啰嗦。
「四位,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放出任我行!」
梅庄四友聞言心中一驚。
他們看向許志清。
其中黑白子沉著臉道:「這位朋友,誰都知道任教主早早的就死去了,伱怎麼能如此的胡言亂語?」
他說著微微握緊手中棋盤。
「向左使,你不會是也和這個人的目的一樣吧?你更不會是聽了他的話吧?」
黑白子質問向問天。
向問天心中也是無奈,這位許前輩未免對自個的武功太自信了吧。
梅庄四友,任何一人的武功都不會差太多。
尤其是老大黃鐘公,他功力加註在琴弦上,近乎能夠化內勁為真實攻擊。
向問天想著,卻知道此時的許志清已經說破了這些。
他就算不承認,這梅庄四友也生出了警惕之心。
他想到這裡,直接開口道:「黑白子兄,本來我是不信的,但是我卻連任教主的一面都沒有見到。你如何讓我相信,任教主已經死去了呢?」
「你,糊塗啊!」
黑白子掃了一眼向問天。
「咱們的任教主何許人也,他要是不死去,你覺得我們能關押的住他不成?」
黑白子還想要辯解。
許志清卻再次沒了耐心。
「行了向左使,不要和他們啰嗦,拿下他們,自己搜就是!」
梅庄四友他們見許志清再次發話,終於忍耐不住了。
「這位兄台,你好大的口氣,想要拿下我們?看看我手中的棋盤答不答應!」
黑白子說著,揮舞著棋盤就砸向許志清。
許志清看著飛來的棋盤,卻是連避開的意思都沒有。
他手一伸就到了黑白子的棋盤跟前。
黑白子的棋盤砸向,卻砸在了許志清的手中。
梅庄四友以及一字電劍丁堅,在看到許志清徒手接下黑白字的棋盤之後,一個個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黑白子的棋盤不是普通的棋盤,是特殊製造的,即可以做棋盤下棋,也可以當做一件武器。
其邊緣鋒利的程度,不亞於一把鋒利的刀。
這姓許的卻能夠徒手接住。
他們如何不震驚?
不說他們,就連向問天和任盈盈都是驚愕的望著許志清。
許志清一手抓住棋盤,另外一手作拳砸向黑白子的胸口。
黑白子想要避開,他手中的棋盤被許志清攥著根本閃不掉。
他要避開也能,直接後退就支撐,只是他要如此避開的話,棋盤就要拱手讓人了。
棋盤在人在,棋盤壞人亡!
黑白子怎麼可能讓棋盤。
這姓許的算是將死了他。
大不了同歸於盡。
剎那間,黑白子就有了破解方法。
他抓著棋盤的手微微一動,就見棋盤上的棋子嗖嗖嗖朝許志清打去。
許志清距離棋盤的棋子很近,在外人的眼中似乎根本避不開。
可惜的是,許志清從頭到尾就沒有打算避過。
他裝作沒有看到飛來的棋子,在手掌快要打中黑白子的時候,把拍的招式變成了抓。
一把抓住了黑白子胸前的衣服。
也就同一時間,黑白子的棋子也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站在許志清身後的岳靈珊、任盈盈兩人,嚇的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唯有風清揚和向問天,眼睛瞪得老大,想看許志清怎麼破解這一招。
瞪大眼睛的他們,隨後就看到那些打向許志清身軀的那些棋子,全都在貼近許志清的衣服時,發出砰砰砰的響聲,隨後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
再看許志清,簡直連一點傷害都沒有。
這些暗器,完全傷不到他。
暗器當然傷不到他。
現在的他全身內勁彌補,且自行運轉。
這是晉級大宗師之後,所能做到的。
也正是因為此,早就是識破黑白子做法的他,連躲的意思都沒有。
黑白子也是呆住了。
這人莫非是怪物不成,他的竟然連這人的衣服都沒有打破。
他正呆著,卻是眼睛一花,整個人頓時變成了頭朝下的狀態。
沒等他反應過來,臉和腦袋就是一陣疼。
他連哼唧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一黑人就沒了知覺。
許志清剛拎起黑白子把黑白子砸暈,就有兩柄長劍刺來。
前者是一字電劍丁堅,另外一個是梅庄四友中的一位。
許志清自然不認識。
他看著刺來的兩柄劍,身子連動的意思都沒有。
他冷哼一聲,左右手舉起,一手一個,攥住了刺向他的兩柄長劍。
他運轉玄功,猛然一拽就把長劍從兩人的手中奪了過來。
許志清雙手持劍,突然心中想要練練玉女心經。
於是便用出玉女心經劍法攻向這兩人。
他壓制住自身境界,即使如此,也是讓兩人招架不急。
數十招之後,許志清雙劍一頓,長劍頂在兩人的咽喉。
他並沒有下殺手,而是看向梅庄四友中剩下的兩位。
「一起上吧!」
剩下的兩位見此,也沒有傻傻的說不一起上。
老者從身後一拽,拽出一個古箏。
他雙腿微屈,把古箏放在腿上,他輕輕一彈,聲波震動,竟然引得許志清內力微動。
許志清見此,完全不給這老者機會。
一劍刺向老者。
老者身邊的另外一人,手中拎著一桿大頭毛筆,看到許志清想打老大。
他冷喝道:「先過我這一關……」
這人話還沒說完,一劍就朝他飛來。
他剛閃開這一劍,就見那姓許的屈指一彈。
他正納悶,卻是左腿一痛。
他下意識低頭看去,發現左腿處竟然一處血肉炸開。
許志清用六脈神劍傷了這人,身子也是來到那老者身旁。
他來的夠快,卻也耽擱了時間。
老者看著來到身旁的許志清,他呵呵一笑,雙手快速撫琴。
一道道聲波,攻向許志清。
許志清見此,微微一笑,乾脆收了劍聽老者彈琴。
向問天幾人在聽到老者彈琴后,頓時感覺頭暈目相,胸悶發慌。
他們見此,紛紛朝後退去,遠離老者。 許志清卻是淡然的望著老者彈奏曲子。
老者望著雲淡風輕的許志清,他不信邪的用出了全部功力。
然而,許志清卻依舊面不改色。
老者惱怒了,他雙手一頓。
「你是不是堵住了耳朵?」
「如果堵住耳朵就能破了你著音波功,你這音波功也太差勁了吧!」
許志清搖搖頭,他走到老者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老者。
「黃鐘公,你看我有沒有堵住耳朵?」
黃鐘公看得仔細,一番檢查后無比頹然。
「怎麼可能?」
許志清輕笑道:「你那一點功力,在我面前就像是小溪和大海相比較?也就剛開始能影響我一下,後面卻沒有什麼用!」
說完這些,許志清看向黃鐘公。
「放出任我行后,今後為我所用,我保你們不死!」
然而他的話,卻是讓黃鐘公哈哈大笑。
「你保證我不死?你可知道我們神教教主乃是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就連任教主都敗在他的手下!」
許志清聽到這話,認同的點點頭。
他把劍搭在黃鐘公的脖子上。
「你說的不錯,所以你選擇現在死?」
黃鐘公的笑頓時停滯了。
許志清也不等等黃鐘公回答,他看向了另外四人。
「你們也可以選擇一下,生或者死,我都可以成全你們!」
「我丁堅絕不會投……」
許志清直接用出六脈神劍,刺穿丁堅的喉嚨。
沒了聲息的丁堅,撲通一聲摔倒再地上一動不動。
許志清見此,面無表情的掃過梅庄四友。
「你們呢?」
「我們願降!」
四人全都跪了下來。
「如此就好!」
許志清收回搭在黃鐘公脖子上的劍,他走到一處假山處,攝水成冰,分別打入梅庄四友的身體內。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黃鐘公四人上下摸了摸,卻發現渾身上下什麼都沒。
「沒什麼,放了點小玩意而已,防止你們背叛!」
許志清本來是沒想著用生死符的,他來的時候都沒有想,現在只是靈機一動而已。
這玩意,防止背叛最好用了。
梅庄四友四人對視一眼,他們可不敢相信放在身上是小玩意。
四人苦笑。
「這位許前輩,我們四人願意為你做事,可我們身上卻還有著神教的三屍腦神丹!」
「不用擔心,到時我給你們弄來解藥就可以!」
許志清並不擔心這個,他看向黃鐘公。
「任我行被關押在哪裡,現在把他放出來吧!」
黃鐘公聞言,嘴裡稱是。
「許前輩,請跟我來!」
許志清幾人跟上黃鐘公。
此時的任盈盈和向問天最為激動。
很快,幾人進了梅庄下面的地牢。
幾轉之後,黃鐘公帶著幾人到了一個鐵門前。
鐵門外被鐵鏈牢牢的鎖著,只有下方有一個小門。
黃鐘公帶著許志清幾人來到門前後,對許志清恭敬道:「任教主,他就在這裡!」
任盈盈忙看向許志清,眼中帶有乞求。
許志清微微一笑:「打開!」
黃鐘公有些猶豫。
「許前輩,任教主,很危險!」
他怕打開之後,他就不能活命。
許志清擰起眉頭。
「打開!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黃鐘公見此,只好拿出鑰匙打開了鐵鏈上的鐵索。
隨著鐵索被打開,鐵門被緩緩打開。
鐵門后,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任盈盈第一時間沖了進去。
「爹,爹!」
許志清緊跟其後,其餘人見此也是走了進去。
當任盈盈口中喊爹的時候,房間里響起一道嘶啞的聲音。
「你是誰?」
任盈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她立馬循著聲音過去。
當她看到一個蓬頭垢面,渾身臭不可聞的人後,她被嚇了一跳。
隨即她就反應了過來。
「爹?」
「你是……盈盈?」
任我行上下看著任盈盈,竟然能認出女兒。
「爹!」
任盈盈聽到爹的稱呼,立馬熱淚盈眶,衝上去保住了任我行。
當她抱住爹之後,才看到爹的慘狀。
鐵鏈穿透著琵琶骨,手腳也都被鐵鏈鎖著。
任我行並沒有女兒那麼激動,他被女兒抱著,雙眸卻是望向進來的許志清等人。
「沒想到啊,東方不敗那畜生,竟然連我女兒都不放過!」
他也看到了向問天。
他有些不敢相信。
「向問天,竟然連你也背叛了!」
「教主,不是的!」
向問天眼睛適應了房間的黑暗看清了任我行之後,第一時間跪下。
「屬下拜見教主,今日屬下和小姐過來,是救教主出去的!」
任我行聽到這一愣,隨即低頭看到女兒任盈盈。
他聲音有些發顫。
「女兒,你和你向叔叔,是來救我出去的?」
任盈盈忙道:「爹,是的,我們就是來救你出去的!」
她說著回頭看向許志清。
「許前輩……」
許志清明白任盈盈的意思。
他看向黃鐘公。
「鑰匙!」
黃鐘公聞言,交出鑰匙。
許志清把鑰匙扔給了任盈盈。
「別忘了你和我的約定,今天我可是把你的老爹救出來了!」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好奇。
任盈盈和許志清有什麼約定。
他們想到任盈盈那漂亮的面容,心中立馬猜測到一個方向。
原來這為許前輩,也是性情中人呀!
任盈盈才不管別人怎麼想的,她拿到鑰匙后,立即給她爹解開手鏈腳鐐。
最後,她一咬牙,拔出鎖住爹琵琶骨的鐵鏈。
當任我行的琵琶骨處的鐵鏈被拿下后,任我行的內力貫穿全身,整個人的發須瞬間張揚起來。
內力貫穿后的任我行,雙眸如電,瞬間鎖定了黃鐘公。
「背叛我的人,都得死!」
他話語落地,人就到了黃鐘公的身邊。
黃鐘公有些慌亂,下意識就要跑。
任我行哪裡會讓他跑,伸手就要抓住黃鐘公。
他還沒抓住黃鐘公,腰間一痛,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
許志清收回腿,他望著任我行輕聲道:「任教主,他現在是我的人,你不能動!」
任我行從牆上爬起來,他捂著疼痛的腰,忌憚的望著這面容陌生之人。
而任盈盈見此,第一時間衝到任我行的身邊。
「爹,許前輩是我請來救你的,現在黃鐘公他們為他做事!」
任我行聽到這,他長舒一口氣。
「原來是許兄弟,多謝許兄弟的搭救,今後但凡有什麼事情,任某一定會鼎力相助!」
許志清對任我行的話,也就是聽聽。
場面話說得好聽而已,真正到了跟前,該背後下手絕對不會手軟。
「任教主不要對我的人動手就成!」
許志清沒有對任我行有過多的客氣。
對別人來說,任我行會吸星大法或許會很可怕。
在他北冥神功面前,直接被克製成渣渣。
「既然人救出來了,還是離開這裡吧!」
許志清看向任我行:「任教主在這裡面呆了那麼多年,此刻應該迫不及待想出去吧?」
任盈盈看向爹爹。
任我行沒反對。
「就聽許兄弟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