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幕後的真相
兩個人追出門口,外面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看來兇手早已經逃走了。回到屋中,扶起蘇我真康一看,早已經咽氣,暗器盡數打在他的身上。兩個人不禁后怕,如果這暗器要是奔著他們兩個來的,一個都跑不了。
「將軍,下一步我們怎麼辦?」段超懊惱的說道;
「這件事情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伊藤健生也已經死了,」葉俠說道;「事情無法再追查下去,還好事情總算跟朝廷有了交代。」
「那小澤姑娘呢,只要她肯說話,我們還是有線索可查的。」段超說道;
「她已經夠可憐的了,如果繼續追查下去,她還能有活路么?」葉俠意味深長的說道;
葉俠來見皇帝的時候,李淵正在御書房裡面批閱奏摺,一聽說他來了,立刻放下手中的筆,宣他進來。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事情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是文學館的伊藤健生指使小澤理惠投毒,加害太子殿下,嫁禍給秦王,意圖擾亂我們的政局。」葉俠說道;
「可惡,」李淵使勁拍了一下龍案說道;「那伊藤健生呢?」
「他已經被殺人滅口了。」葉俠回答道;
「被殺人滅口,這是怎麼回事?」李淵驚訝的問道;
葉俠把剛才與伊藤健生的對話跟皇帝講了一遍之後說道;「現在伊藤健生已死,如果繼續追查這個與之有勾結的朝中大臣,恐怕會弄的朝野恐慌,微臣認為此事到此為止為好。」
李淵沉思了一下陰冷的說道;「好吧,那個小澤理惠,你明白的。」
葉俠回到家中,郭孝萱與段超早已經在等著他,聽他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後說道;「你怎麼沒有把伊藤健生真正的身份稟告皇帝。」
「哎,」葉俠無奈的說道;「我仔細的想過,如果說他是真正的蘇我真康,皇帝恐怕還會繼續追究下去,到時候的後果就無法控制了。」
「但是你這麼隱瞞皇帝,萬一走漏了風聲怎麼辦?」郭孝萱說道;
「雅安公主是不會說的,那個與之勾結的大臣更不會說,有什麼好怕的。」葉俠說道;
「想不到皇帝竟然會同意不再追查朝中的內應,真是無法想象。」段超一旁說道;
「其實皇帝這麼聰明,他有什麼不知道的。」葉俠說道;
「莫非你知道與之勾結的是誰?」段超問道;
「除了齊王李元吉之外還能有誰,」葉俠說道;「太子一死,秦王下獄,從中得利的只有齊王。皇帝為了遮蔽家醜,當然不會讓繼續再查下去。況且現在太子和秦王都沒事,事情都歸結到伊藤健生身上,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齊王李元吉,」段超驚訝的說道;「他竟然想做皇帝,太不可思議了。」
「你忘記兩次刺殺小澤理惠的是誰了么?」葉俠問道;
「是井上岩,這個我知道啊。」段超問道;「說起這個人,你還記得當初我讓人去查他的底細么?據回報的人講,在他的家鄉根本沒有這個人,這個人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也是個日本武士,」葉俠說道;「你看他的刀法,跟伊藤健生柳生井野如出一轍。」
「那他是誰的人呢?」段超說道;「他為什麼要殺小澤姑娘呢,難道是為了替齊王滅口。」
「這些事想想都頭痛,還是先睡一覺再說,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葉俠說道;
「先等一等,小澤姑娘你準備怎麼處理,你不會真的殺了她吧,別忘記你當初說要放了她的。」郭孝萱追問道;
「我不會殺了她的,我想把她送到一個沒有人能找得到的地方去。」葉俠說道;
「皇帝可是讓你滅口的,難道你想違抗,將軍,你可要三思啊。」段超急了。
「因為這件事已經死的夠多了,算了吧,孝萱這件事你處理吧。」葉俠疲倦的說道;
秦王府里,眾人都為李世民能平安回來而高興,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幾日的熱鬧下來,秦王府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深夜,李世民竟然還沒有休息,坐在書房裡,身邊都是他最親近的人,長孫無忌、房玄齡和杜如晦三個人。
「聽說葉俠把這件事給了結了?」李世民開口問道;
「是的,」房玄齡回答道;「這個葉俠真的了不起,居然短短數日之間,就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而且皇帝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
「哼,」杜如晦說道;「這個葉俠真的會做人,既救了太子與秦王,又不得罪其他人,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伊藤健生身上,真是高明。」
「如果他不是這麼精明,父皇也不會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李世民淡淡的說道;
「莫非秦王知道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誰?」房玄齡問道;
「除了我那個四弟還能有誰,」李世民說道;「他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能耐,但野心一向不小。這種卑鄙的手段也只要他想得出,一次居然想要我和太子的命,真夠歹毒的。」
「看來我真是低估了他,」房玄齡說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他只是個好色之徒。」
「好色是不假,」李世民說道;「就怕他還自不量力,還想法多多。他這個做法可以說是禍國殃民,想一次就把我們扳倒,簡直是白日做夢。」
「看來我們以後要小心點他了,」房玄齡說道;「他這個人還是有點小智慧,經常在皇帝面前裝作什麼都不懂,討聖上歡心。暗地裡詭計百出,我們不得不防啊。」
「那倒無妨,我這個四弟倒還不放在眼裡,」李世民不屑的說道;「他充其量也就是小打小鬧,成不了什麼氣候,我現在反而比較擔心太子,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他的地位想必又穩固了許多。」
「有葉俠在一旁幫助他,皇帝陛下對他更是一百個放心,看來我們要想個辦法,讓皇帝對他失去信任才行,實在不行,我們就」房玄齡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