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晨間曖昧
「方秘書看的這樣仔細,可覺得我的夫人有何不妥?」
陰冷的聲音從身邊響起,方秘書猝不及防抬頭一看,便見身邊的總裁大人正眯著眼睛盯著自己,一幅維護自己所有物的模樣,心裡暗叫不好。
「呵呵……」
方秘書終於回過神來,瞥了一眼花園的方向,「boss真會開玩笑,那什麼,我還是先把夫人的禮服送到屋裡吧!」
跟了霍成御那麼久,方秘書可謂最是明白自家BOSS的心意了。
他的東西,一定會時刻圈在自己的周圍,誰敢靠近,都得格殺勿論。
剛才那一幕,要不是自己手腳利索的撤離了案發現場,就憑他剛才那雙桃花眼眯成縫的動作,估計想要將他撕成碎片的心都有了吧。
太可怕了,他以後一定得和夫人保持好距離。
這邊花園裡,霍成御向那個招人眼球的女人走去,微風輕輕拂起她的裙角,她伸手去擋,低頭時,披肩又順著圓潤的肩頭滑落至胳膊,總之,在霍成御的眼裡,她的夫人此時十分的不得體。
「幹什麼呢?」霍成御現在的心情顯然十分的不悅。
徐向暖並沒有料到身後有人,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責問嚇住了,想要轉身,卻一個踉蹌,身體差點摔倒在地上。
徐向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腰間一緊,一隻健碩的臂膀摟住了她的纖腰。冰冷的手掌搭在她的腹部,一個用力,將她撈了起身。
她的後背緊緊的貼著身後之人的胸口,他好像沒有一絲要放手的意思。骨骼分明的大手,如此迅速敏捷的反應,還有如此熟悉的胸膛和氣息,除了霍成御還能有誰?
「你……你怎麼回來了?」
徐向暖連頭也沒有回,就問出了聲。
徐向暖快被自己蠢哭了。有什麼好問的,這裡可是他的別墅,他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哪裡還輪到她來管。
看著吧,他肯定又要開始嘲諷、貶低她了。
「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呢?」
霍成御加重了鎖在她腰間的力道,低頭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這幾日我不在,你是不是逍遙壞了?腰都變得粗了不少。」
他伏在她的頸間,言語並不清晰的調笑著她,一聲聲地,撓的她像是被數只螞蟻撕咬一般的酥.癢。
徐向暖被他逗得羞愧難當,心想著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便就這麼站在那,默不作聲。
霍成御這次倒是出奇的沒有為難她,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眼裡有些她看不懂的神色。
「回房間去。」
他霸道的拿過徐向暖手裡的書,順手丟在一旁的石凳上,拉著她的手就要向屋內走去。
「一大早的,穿的這麼涼快,你很熱嗎?」
徐向暖真是覺得莫名其妙,她穿的怎麼就涼快了?這都已經是5月的天氣了,難不成出門還得套著羽絨服不成?
一進客廳,就看見方秘書正立在窗邊遠遠地迎接著他們。
「那……那個,你吃早飯了嗎?要不要通知廚房給你準備?」
徐向暖瞅著身旁這個偉岸的男人,想要轉移話題,好把自己的手腕從他手裡抽出來,好痛。
霍成御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自然地放開了對她手腕的桎梏,強壯有力的長臂一展,轉而搭上她的肩膀。
「等你準備好早飯,我恐怕早就餓死了。」
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橫抱起身旁的女人,直徑走向二樓的房間。
徐向暖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以為這一大早,他又要逼自己跟他行所謂的夫妻義務。
上一次被剝皮拆骨的陰影還深深烙在她的心裡,她的身體才剛恢復了幾天,她真的不想再受一次那樣的折磨了。
一進門,霍成御便將懷裡胡思亂想的女人拋到了床.上,力道之重,毫無一點憐香惜玉。
徐向暖驚恐的望著他,不自覺的攥著身下的蠶絲被,向角落裡躲去。
霍成御看了一眼眼前這隻受驚的羔羊,轉身走向桌邊,拿起桌上包裝精美的盒子,正是方才方秘書手裡的送上來的。
「啪——」的一聲,禮盒被這個男人隨意丟到了床.上。
「換上它,再讓傭人好好給你收拾一下。」霍成御一臉嫌棄的瞟了她一眼,「我可不想今天遊艇上的人都說我霍成御沒有眼光。」
「什麼遊艇?」徐向暖看著面前已經被摔開的盒子,疑惑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霍成御一幅不耐煩的樣子。
「我不去。」
徐向暖想著八成又是像上次酒吧里所謂的聚會一樣,整場都混亂不堪,說不定她還得幫他應付那群難纏的夫人小姐。
她們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站在他的身邊,免不了被她們在背後奚落。
「你說你不去?」
霍成御轉身,眯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尾音上揚,一陣危險氣氛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你的女伴這麼多,又不是非我不可。」
徐向暖覺得氣氛不對,不由的討好「我怕給你丟臉。」
說的那麼真誠,一幅為他著想的模樣。
徐向暖話才說完,霍成御已經傾身上前,一隻手拽過她的的腳踝,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連帶著被子,一把拖到了身邊。
他低下頭,用力的抵上她額頭,又是一聲不容拒絕的回應:「因為你是我霍成御的太太,所以必須得去,你沒得選擇!」
徐向暖知道自己的身份。
的確,她現在可不是那個能隨心所欲的徐向暖,而是他的妻子,王氏的大小姐——王千語,根本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來拒絕他。
「你放手。」
她的雙手死死地抵在他近在咫尺的胸口上,拚命的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我去還不行嗎。」
真怕他發起怒來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霍成御還是沒有放開她。傾身覆上了她的唇,舌尖放肆的在她的口腔里橫衝直撞,忽而又勾起她的舌頭,輕輕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