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徒勞無功
沈安夏無力地撐著地毯,一切對她來說,雖然不進入她的shengti。但是這樣的佔有,對她來說,只會是抹不去的陰影。
徐赭煜發泄完欲huo就徑自走進了浴室,對著已經要陷入昏迷的沈安夏連多看一眼也不願意。
沈安夏強撐著身子到了床邊,拉過了床上的薄毯,遮在了自己的身上,整個人縮成一團。
徐赭煜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她蜷縮在床邊,他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站在她的面前,「沈安夏,有些事,我是不可能當作沒發生的,但是,你也休想以為你這麼做,就可以離開我的身邊,從我們進行交易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沒有退路了。」
沈安夏抬眸看著他,「你就相信那些照片,卻連我一句解釋也不願意聽,你又想讓我怎麼樣?」
「你覺得還有解釋的必要嗎?剛剛我打電話,接電話的是男人,叫你沈小姐,你又是gou引了哪個有錢的男人,嗯?」徐赭煜確實是不想再聽到她說些什麼多餘的解釋。
沈安夏垂首,他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了,那她又何必要跟他說這麼多?
徐赭煜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薄毯,看著她身上的青青紫紫,他留下的痕迹,「那個男人,可以這麼滿足你嗎?」
「無恥!」沈安夏一甩手,就給了徐赭煜一個耳光,「你不要把每一個人都想得這麼齷齪!」
「我無恥?那你呢?你是徐太太,卻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你又想要怎麼樣?難道我要很大方地跟別的男人一起分享你嗎?你是我徐赭煜明媒正娶的太太,你不是ji女,不是由著別的男人都能上的女人,你懂嗎?」徐赭煜將她重重地推倒在了床上。
沈安夏整個人縮了縮,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這樣糾纏下去了,他的氣一時半會還是不會消的。
「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話,你不許離開這裡一步,聽到了沒有?」徐赭煜對著她說道。
「你是想要把我關在這裡嗎?我想回去。」如果留在H市,也是一樣面對他的怒火,那她寧願回去。
「你放心好了,我回去的時候會帶你一起回去的,如果你讓我知道你瞞著我偷偷地跑出去見別的男人,那你應該會知道我會怎麼對你,又會怎麼對他?」徐赭煜換了一套衣服,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才剛才出房間,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金娜天,「有事嗎?」
「我要見安夏。」金娜天看著徐赭煜,那麼冷然的語氣,是徐赭煜的風格,她也能想象得到,沈安夏到底會受盡多大的委屈?
「金小姐,不好意思,安夏現在不想見你,你忙完你的事就可以回去了,我會帶安夏回去的。」徐赭煜知道金娜天會想盡辦法帶走沈安夏,但是,他不允許!
「不可能!安夏不會不見我,是你不想讓她見我,是不是?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金娜天是沈安夏唯一能幫得上的朋友了,沈安夏就算出了再大的事,她也不會不見她。
徐赭煜單手插著西褲的口袋,看著她,「沈安夏是我的妻子,我怎麼會對她做什麼,何小姐還是回去吧!」說完話,他徑自走向了電梯。
金娜天敲著房間的門,「安夏,你開門。」她敲了許久,也喊了很久,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才傳來了沈安夏的聲音。
「娜天,我沒事,我想要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沈安夏是不想讓金娜天擔心,再說,她和徐赭煜之間的事,也不是金娜天能幫忙解決的。
「安夏,你沒事吧?」金娜天聽著她的聲音,還是有些不相信沈安夏說的話,她再一次地跟沈安夏確認著。
「沒什麼事。娜天,等我回去的時候我再找你。」沈安夏也懂的,現在的徐赭煜根本就不會讓她和金娜天見面的。
沈安夏拖著酸痛的身子走進了浴室,小小的玻璃淋浴間里,她打開了冷水,蹲在花灑下,任由著冰冷的水,沖洗著她的每一寸肌fu。
冷到麻木,也許就少了痛。
徐赭煜走到了一樓,許藝馨又跟了過來,「赭煜,沈安夏是不是不承認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也別生氣,她也許是不得已的,那些照片不都是男人主動的嗎?」
許藝馨的解釋,只會讓徐赭煜更加的誤會,「藝馨,你別替她說話。」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如果沈安夏真的很懂分寸的話,她就應該離那個男人遠一點,她更不該和這個男人一起到H市來。
「赭煜,你別這樣,我陪你喝一杯吧!」許藝馨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從雲城市到華海市才短短几個小時,徐赭煜的怒氣沒有消減,反而在增加。
那就表示,徐赭煜不相信沈安夏的清白,而這個時候,她許藝馨才會是徐赭煜眼中的好女人,才是配得上他的好女人。
徐赭煜也沒有反對,兩人一起走向了酒店裡設在二樓的酒吧區走去,何雅晴站在那裡,看著許藝馨親密地摟著徐赭煜,她更為沈安夏擔心。
只要有許藝馨在的一天,也許,沈安夏都不會得到幸福。
徐赭煜和許藝馨坐在了酒吧的一間雅座內,珠簾隔去了外界的一切紛擾。
「赭煜,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喝酒也許會讓你忘掉一些不好的事。」許藝馨幫他倒著酒。
赭煜也沒有說什麼,拿著酒杯,一杯又一杯地接著喝,他的心情確實很煩躁,沈安夏已經一次又一次地碰觸到了他的底線。
他原本以為,只要沈安夏在他的身邊,要的也只是一個名分而已,同樣,他想要的也是一個身份,所以,不管怎麼樣,他對一切應該都無所謂才對。
但是,一想到沈安夏在別的男人懷裡,只要一想到沈安夏也會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低吟柔媚,他的心底里卻泛上了一層異樣的感覺?
這是什麼?難道這就是愛嗎?他從來都不懂愛,又怎麼會有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