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婚650
徐浩然扶起雙腿發軟的夏一涵,溫柔的勸說著:「一涵,沒有時間了,子墨是他親生的,虎毒不食子。」
夏一涵手抓著葉念墨最喜歡的娃娃不放,徐浩然攔腰抱起夏一涵直接下樓。出入葉家出乎意料的順利,徐浩然皺眉,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象那樣。
「我讓管家今天晚上放假。」夏一涵已經收拾好心情,拍著徐浩然的手輕聲說道。
夏一涵的軟化讓徐浩然十分開心,兩人迅速躲進一輛無車牌號碼的賓士車內,車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車子一路行駛,夏一涵明顯感覺到車子一直在兜圈子,徐浩然解釋是為了不留下蛛絲馬跡讓葉子墨追來,幾個小時的晃蕩,車子停在了一間私人別墅。
「浩然這是哪裡?」夏一涵知道徐浩然家底不錯,但是不知道對方竟然還有一大棟宅子。
「這是我祖母留下的老宅,我沒有登記過,不怕葉子墨會找到我們。」徐浩然小心翼翼的扶著夏一涵進屋。
屋子裡的擺設雖然陳舊,但是都價格不菲,「為了不暴漏行蹤,所以這裡沒有傭人,這幾天就委屈你了。」徐浩然為夏子墨倒了杯水溫聲說道。
「還要幾天?難道我們不立刻離開嗎?」想起葉子墨可能會找到自己,夏一涵的忍不住恐慌起來,握著水杯的手指一直在顫抖。
「恐怕葉子墨現在已經知道了。」徐浩然蹲下身子握住夏一涵的手,徐徐說道。夏一涵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沉沉,忍不住打了哈欠,低低垂在徐浩然肩膀上沉沉睡去。
「最新報道,為了治理車輛無牌照問題,從今日起各大主流路段都設立排查小隊,請市民無需恐慌。」電視上,城市所有主幹道都有警察在對過路車輛盤查著。
「是葉子墨,一定是他想要堵截我們!」夏一涵看著電視喃喃說道。徐浩然關掉電視,對上夏一涵的眼神:「一涵,相信過,過了幾天風聲鬆了以後我會帶你離開。」
夏一涵點點頭,徐浩然塞著夏一涵一杯牛奶,催促對方喝下去。
「可是我不喜歡喝牛奶。」夏一涵皺著眉頭看著徐浩然,貝齒輕輕咬著嘴唇,大眼滿是委屈。
徐浩然心頭被重重一擊,眼神也越發溫柔起來,連聲哄到:「一涵,今天先將就著喝,明天改喝橙汁好不好。」
夏一涵只好點頭將牛奶喝光,睏倦的感覺很快襲來,夏一涵倒在徐浩然準備好的懷抱里。
看著懷裡女人脆弱的睡顏,徐浩然微微轉頭看向了電視上的畫面,眼神滿是不顧一切的瘋狂。
接下來幾天里夏一涵一直呆在徐浩然的老宅里,宅子里沒有傭人,全部都是徐浩然一個人在忙裡忙外,夏一涵想幫忙,卻總是被對方以各種理由拒絕。
「一涵,水放好了,來洗澡吧。」徐浩然在樓上浴室喊著,夏一涵應答了聲,拿著換洗衣物上樓。
古宅的樓梯設計和現代樓梯設計有些不一樣,夏一涵走到樓梯口,不小心踩到隔空的木板,整個人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徐浩然趕緊從浴室里走出來抱起夏一涵,放到床上為夏一涵上藥。
夏一涵的腳踝白皙而精緻,徐浩然揉著揉著,眼神無法抑制的順著白皙的腳踝流連到筆直的長腿。
「徐大哥好了嗎?」夏一涵見徐浩然停下動作,面色有些古怪,關心的問道。
徐浩然起身壓住夏一涵,身上的灼熱讓夏一涵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臉色也漲紅起來。
「可以嗎?一涵?」徐浩然扯著嘶啞著聲音,眉頭皺得死緊,甚至有些微顫。
夏一涵搖搖頭,眼裡露出的更多是對葉子墨的恨和對徐浩然的歉意:「抱歉徐大哥,我現在忘不了葉子墨,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徐浩然溫柔的將流淚的夏一涵擁入懷中:「我等你。」
夜晚,夏一涵睡得迷迷糊糊,徐浩然推醒夏一涵,把一身運動服裝塞給夏一涵:「一涵,今晚走,快起來穿衣服。」
車子在路上疾馳,徐浩然駕著車像前幾天一樣一直兜圈子,直到眼前的建築越來越清晰。
「珠寶設計中心?!」夏一涵認出了珠寶設計中心大樓的建築。
徐浩然沒有回答夏一涵,車子直接駛進了另一條車庫。夏一涵驚訝,原來在設計會展下竟然還存在這麼一大棟地下密室。
「夏小姐,我們又見面了。」kiu站在一旁,身後是他一手創辦的地下王國。
徐浩然站在夏一涵身邊,冷冷對kiu說道:「你答應只要見她一面,就幫我們擺脫葉子墨。」
kiu笑著看向徐浩然,左邊手指放在自己的拐杖有節奏的叩擊著,徐浩然渾身抖動,整個人軟軟的摔倒在地上。
「你對他做了什麼?」夏一涵撲到徐浩然身邊伏在對方胸膛上,見對方呼吸平穩這才放心。
「不需要擔心,我只是讓他睡著而已,畢竟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kiu朝夏一涵揮揮手,率先打開一扇雕刻著紅色暗紋,有著濃濃中國風的大門。
門內站滿了帶著面具的人,紅的白的暗紋的,看得夏一涵又是一驚。從帷幔後走出一個拿著托盤的面具人,托盤上是鮮艷的紅色漢服。
「夏小姐,介意先換一身衣服嗎?」kiu笑著詢問夏一涵,旁邊的面具人卻已經上前強迫性的帶著夏一涵往另一側大門走。
「你們要做什麼?」夏一涵想要擺脫面具人的挾持,驚恐叫道。
大廳里所有帶著面具的人看著夏一涵,kiu臉色古怪,笑得詭異:「等會你就知道了。」
夏一涵被迫帶到一間奢華的浴室,巨大的池子佔據了半個房間,池子里的水浮浮沉沉,散發著香味。
「你們先下去,我自己來。」夏一涵裝作要脫衣服,一直跟著自己的黑衣人卻動也不動,白色的面具下一雙眼睛炙熱而溫暖。
夏一涵皺眉,聲調也高了幾分:「叫你下去你聽不到嗎?」
「哦,是嗎?」黑衣人終於有所動作,1米8幾的個頭徐徐朝夏一涵走來,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你···」夏一涵遲疑,葉子墨摘下面具扔在一旁,把矗立在一旁的夏一涵輕輕擁在懷裡,懲罰式的搖咬了咬對方指著自己的手指,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居然沒有認出我,你說我要怎麼罰你才好?」
「你···」夏一涵任憑對方輕輕啃噬自己的指尖,秀眉擰成「川」字,葉子墨輕笑出聲,手指一點一點撫平對方的眉頭:「難道你需要我用更激烈的方式讓你回神嗎?」
男人慣有的威脅讓夏一涵回過神來,「你是怎麼進來的,不是說好了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嗎?」
葉子墨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瞬間擰巴起來,要不是夏一涵堅用這招找出幕後想要催眠自己的人,他用得著擔心受怕這麼久,天知道他這一個星期以來每天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那我現在做什麼?」葉子墨在身邊,夏一涵的底氣也足了一些。
葉子墨挑眉,「洗澡!」
寬闊的大廳里原本分散的人群正形成一個由小到大的圓圈,kiu看到夏一涵從門內走出來顯得十分開心,臉色有些古怪的說:「沒想到夏小姐習慣沐浴一個小時以上。」
夏一涵不動聲色的剮了身邊的黑衣人一眼,藉助寬大的袖子揉了揉酸軟的腰,葉子墨帶著面具,看著夏一涵的小動作,嘴角扯出愉快的笑容。
夏一涵被帶動著走到圓圈的最中心,人群靜靜的看著她,自動分出了一個道路。
圓圈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棺匛。棺匛裡面躺著一個男人,男人臉色蒼白,長長的劉海已經失去了光澤,嘴唇發黑,還散發一股濃郁的中草藥味道,明顯已經死了很久。
棺匛四周放滿了各種珠寶首飾,夏一涵被嗆鼻的味道弄得有些不舒適,後退了兩步,葉子墨不動聲色的扶了夏一涵一把,又迅速放開。
就算是葉子墨,在看到這樣的景象也一臉不可思議,這個義大利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很快kiu就給出了回答。
「我的兒子是個很有才華的設計師,這些都是他設計的珠寶。」kiu彷彿老了十歲,乾枯的手指拿起棺匛里的珠寶顫顫巍巍的放在手心裡摩挲著繼續說道:
「可惜年紀輕輕就出了車禍,那天他為什麼要出去啊!」老人豆大的淚珠滑落眼眶,帶著瘋狂的神色。
葉子墨悄悄的移到夏一涵身邊,隨時準備保護著夏一涵,老人很快冷靜了下來,笑著對夏一涵說道:
「我知道他一直喜歡一個珠寶設計師,所以我一直在暗中尋找,終於在一次電視上看到了你。第一眼,我就覺得只有你這樣的美麗和心腸才能配得上我的兒子。」
老人停頓了一會,似乎有些感慨:「要從葉子墨的身邊把你帶出來還真的很不容易。」
「有多不容易?」葉子墨摘下面具,不需要再隱隱藏心裡的**,一把抓過夏一涵,讓對方和自己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才感覺到有些安心。
kiu錯愕的看著葉子墨,人群中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林傑和徐浩然摘下面具,圍到夏一涵身邊。
「你沒有被催眠?」kiu驚訝的對徐浩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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