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放開我好嗎?
他的氣息很熱,她的呼吸也因他的啜吻變的急促。
不行!他再這樣,又會像昨晚那麼對她的。
夏一涵強迫自己鎮定,得想一些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葉……,不,子墨,你放開我好嗎?我想和你說說話。」
她以為他不會放手,他還真的放開了她,饒有興趣地說道:「好,說吧,隨便說,我會認真聽的。」
她長舒了一口氣,認真看著葉子墨,低聲說:「我知道你慷慨大方,但是真不要對莫小濃那麼好,她還小,會被寵壞的。」
他也極認真地看著她明亮的雙眼。
「我是她姐夫,對她小氣像話嗎?」
姐夫兩個字讓夏一涵的臉霎時紅了,她不敢再與他對視,低垂雙眸,輕聲說:「您別這麼說。」
「夏一涵!」葉子墨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執著地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是開玩笑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是她姐夫。」
「我不願意。」她想也沒想,此話脫口而出。
是,她不願意,她不能願意。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狠狠吻上她的小嘴。
這晚,他雖然沒有真正要了她,卻發狠似的在她全身上下狂吻。
末了,還是他自己受罪。
「在這裡等我!我去沖個澡!」他啞著聲音說完,隨即快速起床,閃身進了卧室一角的小浴室。
她知道他那句在這裡等我,是命令她不準走。
他去洗澡了,想必他也是那個什麼,熱血沸騰了。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強壓下身體強烈的空虛感。她心裡暗暗地祈禱,葉夫人,您快些來,帶走我,好嗎?
客房裡的莫小濃,聽到外面沒什麼動靜了,拿起電話打給於珊珊,把這裡發生的事全跟她彙報了一遍。
「做的好!你就守在那裡,她不走你就不走。」
「可是珊珊姐,我懷疑夏一涵和子墨哥好像有那種關係。」
這個消息讓於珊珊更加恐慌,她急促地說道:「你多留意你姐姐在做什麼,悄悄跟著她,有新發現隨時跟我報告!」
「是,珊珊姐。那您承諾給我的……」
「我承諾給你家裡的錢兌現了吧?承諾給你去讀的大學,兌現了吧?」
「兌現了。」
「那不就成了,我答應你的,都會給你,放心給我做事吧。」
「好,珊珊姐,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衝過澡的葉子墨沒有再玩火了,他躺上了床,摟過夏一涵,閉著眼睡覺。
天亮后莫小濃在夏一涵脖子上看到了一個吻痕,雖然顏色不太重,還是能看出是被親的。
果然她的猜想沒有錯,姐姐真是葉子墨的女人。
還以為葉子墨對她好,是因為她長的漂亮,性格可愛呢,沒想到她只是沾了姐姐的光而已。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的,小軍哥那麼喜歡她,總護著她。現在就連理事長的兒子,長的這麼完美的葉子墨也為她傾倒。
她又嫉妒,又是羨慕,真恨不得這麼好的事全砸在她頭上。
夏一涵見她盯著她脖子看,才想起晚上葉子墨在她身上作惡的事,忙站在鏡子前一看,頓時羞的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秋天新發的制服領口還算高,她把制服用力往上拉了拉,勉強遮住吻痕。
「小濃,你昨晚想清楚了沒?」她問。
「姐,我想你了,你讓我在這裡陪你兩天,行嗎?」
夏一涵知道她這是緩兵之計,但也不想態度過於強硬,激發她反叛的性格,所以放緩了語氣。
「那你就在這裡住幾天,然後好好回學校上課。」
「謝謝姐!你真好!」
莫小濃說著,用力抱了夏一涵一下。
老天彷彿聽到了夏一涵的祈求,這天上午,付鳳儀真的來了。
宋婉婷很鄭重地把莫小濃介紹給付鳳儀,看在宋婉婷的面子上,付鳳儀對莫小濃也還算熱情。
中午付鳳儀有午休的習慣,吃完中飯,宋婉婷扶付鳳儀回房間。
夏一涵始終留意著,看到宋婉婷走了,莫小濃也躺上了床睡了,她悄悄離開房間去敲付鳳儀的門。
只要付鳳儀同意,她就可以離開這棟別墅,也能離目的更近一步了。
同時也意味著她要離開那個讓她心動,也讓她害怕的男人。想到此,她下意識地往他卧室門口看了一眼。
葉子墨卧室的門緊閉著,此時他也許已經睡了。
「請進!」付鳳儀的聲音。
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特意把領口又往下拉了拉,好讓吻痕露出來,被付鳳儀發現。
「是你?有事嗎?」見進門的是夏一涵,付鳳儀有些意外。
「夫人,我想跟您談談。」夏一涵恭敬地說道。
「坐吧!」
付鳳儀看了一眼面前的小沙發,示意她坐在上面。
看著她的時候,她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塊淡紫色的瘀痕,她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
只是有些奇怪,子墨不是那裡受傷了嗎?
轉念一想,他悄悄跟她說過,他傷的不重,難道是假傷?
她略思索后,見夏一涵沒坐,就又說道:「有什麼話說吧。」
「夫人,我今天來有個不情之請,我想離開這裡,但我又需要工作。您能讓我到你們家去做傭人嗎?這樣我既離開了葉先生,又保住了工作。」
付鳳儀再掃視了一眼那個吻痕,沉思了一下,覺得這也未嘗不是個好辦法。
她幾次想讓她走,總擔心像幾年前處理葉子墨那件事時弄的後果那麼嚴重。
把她帶走,葉子墨實在想見她,還可以回老宅去見。他不願意見他父親,回去的時候也少,時間長興許就淡忘了。仔細一想,這個主意就顯得更好。
夏一涵能料到付鳳儀會同意的,她恐怕自己也想不出比這個更好的分開她和葉子墨的辦法。
果然她的預料不錯,付鳳儀痛快地答應下來。
「可以。明天我走的時候會跟墨兒說,說我那裡的保姆家裡有事,帶你去照顧我一段時間,你同意就行了。」
「謝謝夫人!非常感謝您!」
夏一涵輕步回房,見莫小濃還跟她出去時一個姿勢在睡,也沒懷疑什麼。
她現在整顆心都在想著葉子墨。
從此後不再會有狂亂的心跳,也不會再有自責。
一切都會過去。
她躺上了床,睜眼看著藍色的壁紙,心裡卻始終揮不去葉子墨三個字。
他看護她,救她,他曾經撫摸著她的頭髮,曾經說了一句沒有任何人跟她說的話:「乖,好好睡吧。」
想起這些,她的眼睛不自覺又有些潮濕。
放不下,也必須放下。
她跟自己說,只要他好好的,不管她在多遠的地方,只要知道他平安快樂就好。
可他能平安嗎?他身邊還有會長那邊派來的眼線,萬一他故技重施,對他下毒,或者用別的方法暗害他怎麼辦?
不!她不能再犯上次同樣的錯,不要在他出事以後再後悔。
海志軒說如果劉勝暴露,她會很危險。她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在不暴露的情況下,被趕出去。
夏一涵思考良久,終於想到一個主意,雖不能說萬無一失,應該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她在想辦法的時候,莫小濃的腦袋也沒閑著。
她聽的很清楚,夏一涵要離開,跟著葉子墨的母親走。這對她來說可不是好事,於珊珊已經說了,要是事情被辦砸了,她第一個拿她莫小濃開刀。
再說這夏一涵不是傻嗎?留在這裡有可能當上葉子墨的老婆,就是不當老婆,能當個小三也是好的,生個孩子不就有地位了。
有她在這裡,說不準時間長了,葉子墨能連帶著看上她呢。
莫小濃始終在裝睡,夏一涵輕手輕腳的出門,她也沒動。
夏一涵記得劉勝說過,有什麼事就到主宅後面,也就是衣帽間的窗子上敲幾下,他就會來。
她圍著主宅繞了半圈,走到他說的地方,在窗子上敲了幾下,果然沒一會兒劉勝進了衣帽間,打開窗子小聲問她:「什麼事?」
「十五分鐘以後,你到沒有監控的人工湖旁邊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好!」劉勝答應完,關上窗戶。
夏一涵找了一個監控死角站好,看劉勝腳步匆匆地往人工湖的方向趕,她才又繞回主宅。
葉子墨有潔癖,即使在家裡,下午和上午也不穿同樣的衣服。
夏一涵把劉勝叫走的時間,正是她平時中午來給葉子墨拿衣服的時間。她大模大樣的進了衣帽間,飛快打開底層的抽屜。
抽屜裡面有剪刀,針線紐扣,是防著有衣服出問題的時候可以稍微修正一下用的。
夏一涵見過和劉勝換班的人從裡面拿剪刀出來剪線頭,所以有印象。這會兒她迅速拿出剪刀,站在葉子墨當季的衣服前,找了幾件他最喜歡的衣服,在不顯眼的地方,各剪出幾道豁口。
夏一涵把剪刀放回原處,拿起其中的一件長袖t恤和一條褲子,t恤前面都沒什麼異常,就是在側面剪開了一條口,褲子則是在襠部剪開了一小塊。
她動作很快,拿著衣褲離開衣帽間的時候劉勝還沒回來。
夏一涵敲開葉子墨的門,他剛午睡起來。
「葉先生,您的衣服。」她雙手托著衣服,遞給他。
葉子墨沒說話,接過衣服,在她面前直接把身上午睡穿的家居服脫了。
夏一涵羞紅著臉轉頭,不敢往他身上看。
他則一邊換衣服,一邊彎著唇看她的小臉,帶著幾分戲謔地問她:「不敢看?」
「不,不是。您換吧,我出去了!」
她剛轉身,就聽葉子墨說道:「等等,這衣服怎麼破了?」
「不會吧?」夏一涵驚問,順著他手指指著的地方,往衣服側面看。
「真破了,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葉子墨扯過褲子一看,也破了。
「怎麼回事?」
「對不起,葉先生,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去的時候沒看到當班的人,直接進了衣帽間,拿了衣褲就出來了,也怪我沒有仔細檢查。」
「我知道了。」葉子墨說著,按下卧室內座機快捷鍵,打給管家。
「管家,你去衣帽間把當班的人給我叫來。」
葉子墨又把睡覺時穿的家居服穿回去,對夏一涵吩咐道:「你去衣帽間檢查一下,看還有沒有破損的衣物。」
夏一涵離開后,葉子墨查閱了中午的視頻記錄,確實都像夏一涵說的一樣,在她進去前,當班的人出了主宅往人工湖的方向走了。
夏一涵進去的時間和平時一樣,逗留時間也不長。
因為海志軒吩咐過劉勝,夏一涵找他的時候,讓他做的事,他要盡量幫她。劉勝在湖邊沒等到夏一涵,就多等了一會兒。
夏一涵把其他幾件破了的衣服拿回來,交給葉子墨,又過了幾分鐘,管家才帶著劉勝進了葉子墨的卧室。
劉勝看夏一涵在,心裡還有些納悶,隨即又想,說不准她正好被葉子墨叫住,沒機會赴約也有可能。
管家看葉子墨臉色不太好,忙抱歉地解釋:「對不起葉先生,他去上廁所了,讓您久等了。」
主宅里有廁所,犯得著去那麼遠嗎?
葉子墨心裡轉了一下念頭,卻不動聲色,眼睛掃了一下電腦桌上的一堆衣服,沉聲問:「這些衣服怎麼回事?」
管家上前,把那幾件衣服抖了幾下,見上面全是被剪了的痕迹。
他看向劉勝,嚴厲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劉勝有些懵,他更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但他很快就鎮靜下來,解釋道:「葉先生,這件事我也不清楚。我每天都檢查一遍,早上看還都好好的。」
夏一涵故意板著臉,問他:「這幾天都只有我來拿衣服,你這是在暗示葉先生和管家,是我做的嗎?」
劉勝不知道夏一涵為什麼這麼說,他忙搖了搖頭,辯解道:「不是,我沒有這麼說。」
「但你的話已經透露出是這個意思了。」夏一涵嚴肅地看著他。
管家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說一涵啊,他也未必是這個意思,當然了,出了這樣的事每一個進來衣帽間的人都有嫌疑……」
他話還沒說完,夏一涵就打斷他,咄咄逼人地看著他。
「這麼說你也在懷疑我?那你為什麼不懷疑這個人?他上班時間不在崗,並且他是每天守在門口的人,也是最有可能這麼做的人啊。」
「他不會這麼做的。」管家的態度有些急,夏一涵冷冷一笑,反問他:「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會這麼做?為什麼這麼包庇他,難道招他進來,你收了什麼好處?」
葉子墨始終不動聲色地看著,不置一詞。
管家的臉瞬間漲紅,那是因為夏一涵的猜測是對的。
劉勝不知道遇到這樣的事,是不是要配合夏一涵,他沒有接到海志軒的命令,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他想,還是要盡量留在這裡吧,便立即認錯。
「對不起,葉先生,是我失職,我願意負責任。請從我工資裡面扣除這些衣服的損失吧!但請您不要開除我!」
葉子墨高深莫測地看了管家一眼,又冷冷地看了一眼劉勝,最後目光停留在夏一涵的臉上。夏一涵心裡有些緊張,同時又期待著葉子墨不要太明察秋毫,一定要將錯就錯地把劉勝開除,不要手軟啊。
葉子墨注視了兩秒鐘后,淡漠地開口:「擅自離崗,衣服出問題完全不知道原因,這樣的人我不會再用。管家,給他結算這個月的工資,解僱吧。」
夏一涵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她慶幸他沒有深問,更慶幸他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葉子墨並沒有錯過她喜悅的眼神,只是假裝沒注意到。
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去工作吧。」
夏一涵走後,葉子墨又把監控看了一遍,尤其是關於夏一涵的。
走廊上,管家恨恨地瞪了夏一涵一眼。
她已經不在乎了,反正馬上就要走了。他為難她那麼多次,她只是揭發了他受賄的勾搭而已,而且還是為了保護葉子墨的無奈之舉,對他算客氣的了。
吃過晚飯,夏一涵去了工人房,找酒酒和劉曉嬌說了一會兒話。
在這裡,她們是她的朋友,她真希望以後還有相逢的機會,她能為她們做些什麼。
還有為她而被趕出去的鄭好,每當想起,她心裡就特別愧疚。
離愁別緒縈繞心頭,她最最想的,還是去跟葉子墨告別,哪怕就是去跟他閑話兩句,讓她再看他一兩眼也好。
可她不敢去,她怕他抱她,怕他說想她,她會捨不得走。如果他對她再溫柔一些,她真怕自己會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沒名沒分的呆一輩子。
理智告訴她不能去看,心裡卻還在想著,真的連單獨說一句話都不跟他說嗎?
她走了兩步,又強壓住去看他的衝動,在主宅旁邊的一處乘涼椅子上鎮靜了好一會兒才回房。
莫小濃正趴在床上玩著她的蘋果,姐姐進來她像是沒注意到,照樣在玩。
夏一涵的東西不多,但還是習慣於在出發前先收拾一番。見她在收拾東西,莫小濃狀似無意地問:「姐,你要做什麼呀?」
「不做什麼。」
「哦!」
「姐,你睡衣拿給我,我去洗個澡。」
夏一涵去衣櫥里拿了睡衣,扔給她。
莫小濃把蘋果放下,拿了睡衣出門,回頭瞄了一眼夏一涵沒注意,出門后沒敲門直接闖進了葉子墨的卧室。
他對她的到來有些奇怪,剛要問她有什麼事,她已經跑到他的身邊,急切地說:「子墨哥,我姐要走!」
「什麼?」葉子墨皺著眉騰的一下站起來。
「我姐要走!她在收拾東西!」莫小濃再次強調了一遍。
怕葉子墨不相信,她補充道:「中午看她就不對,還去敲衣帽間的窗戶,跟裡面的男人說悄悄話。」
「子墨哥?」
莫小濃不知道葉子墨把她後面這句話聽清了沒,她只感覺到身邊一陣風似的,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已經衝出了門。
夏一涵的房門半開著,她此時正把宋婉婷陸陸續續送給她的東西放在床上清點,打算走的時候,一併留在這裡,還給宋婉婷。
「你要去哪裡?」身後響起葉子墨熟悉的聲音,夏一涵心跳陡然加快,她喜悅地轉過身去,真是他!
她痴痴地望著他,對在離開前還能再看他一眼,感到又激動,又滿足。
旋即她意識到自己過於暴露了情緒,擔心他看出異樣,連忙低下頭,抱起床上的衣物,裝作很平靜地從他身邊走過去,心跳卻在離他越來越近時更亂了。天知道她多想再看看他,記住他的輪廓,在見不到他的日子,默默想念。
葉子墨冷眼看著她,在她經過他身邊時,劈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手上的東西全被拽撒在地上。
「跟誰走?海志軒?」他皺著眉頭,聲音里含著壓抑不住的怒氣。
夏一涵錯愕地望著他,觸上他含怒的雙眸,有點不解他為什麼這麼生氣。難道他知道了她要跟他母親走?不,不對,他問她是不是要跟海志軒走。
他抓的她手腕很疼,他粗暴的態度讓她心更疼。她一邊想要掙脫他的鉗制,一邊急切地解釋:「好痛!你放開我,我沒有要跟他走啊。」
「真沒有?」他把她拉近了些,眯著眼盯著她的眼。
他懷疑的態度一下子讓夏一涵更加難受,他為什麼總認為她跟海志軒有關係,難道到了這時他還感覺不到她是喜歡他的嗎?
「沒有!」她說出著兩個字時別提多委屈,多無奈了。
似乎感應到了她的情緒,葉子墨的心瞬間莫名其妙地有些軟化。
她可能只是收拾一下東西,會不會是他多疑誤會她了?
幾乎是出於本能,他伸出雙臂,想要摟住她,慢慢問她,聽她解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葉先生!」
「說!」
「海先生的車在大門外停了大半個小時了,似乎在等人,我來請示一下,要不要請他進來……」
葉子墨的手僵在半空中,眼裡的柔情被一股強烈的恨意所取代,他死死地瞪著夏一涵無辜的臉,沖門外怒喝:「滾!」
他差點又被她騙了,這個狠心的女人,他氣得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喝問:「還說沒有?」
夏一涵愣了,海志軒,他在門外幹什麼?難道是因為中午她使計逼走眼線的事來見她的?她來不及仔細思考,已經被葉子墨狠狠摔在了床上。
「該死的女人,要走可以,把身體留下!」葉子墨幾近瘋狂將她壓在身下,大手一揮,她的女傭制服就被他撕成兩半,她又驚又羞,慌亂地伸手捂住上身,「葉子墨,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葉子墨哪裡還肯聽她解釋,他的心早已經被嫉妒燒焦了,此時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懲罰她,佔有她!
他血紅著眼,單手將她亂揮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手用力扯掉她的裙子。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激發了他的怒火,也引燃了他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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