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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換了個人

  姬清黑亮的杏眸之中滿是期待,打的主意自然不是什麼好主意。


  嚴珂和拓跋連雲就像是一體兩面,兩個靈魂和諧共存的共用著一具身體,雖然在融合了識海之後彼此之間的記憶也會融合,但是卻仍舊具有獨立的思想。


  若是嚴珂這時候出現,多半會在心中唾罵拓跋連雲一番。更嚴重一點,以嚴珂那陰沉狠辣的性格,也許會捅自己一刀之後再和拓跋連雲交換。


  想象一下若是拓跋連雲真的和嚴珂交換,嚴珂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儼然一副被欺凌蹂躪的樣子後會擺出來的臭臉,姬清便忍不住想笑。


  「你笑什麼笑,嚴珂比我可怕多了,你就真的不害怕嗎?」拓跋連雲很惆悵。


  沒有什麼比他威脅人的時候,別人把威脅當笑話聽更挫敗的事情了。


  「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不然讓你多在這裡待一會兒。」姬清沒好氣的瞪了拓跋連雲一眼,「我倒是覺得嚴珂比你好多了,雖然說話也很欠揍,但畢竟沒有你這麼聒噪。」


  拓跋連雲傷心到了極點,控訴地看著姬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好歹我們認識的時間更久啊!」


  「時間久一點的確有好處。」拓跋烈淡淡開口。


  「那你還不放了我?」


  「呵……」拓跋烈冷冷掃了拓跋連雲一眼,「時間越久,越想殺了你。」


  拓跋連雲,「……」


  他真的快要氣死了!


  「你……」一個字還沒有出口,拓跋連雲突地悶哼一聲,腦袋歪向一側昏迷了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體被拓跋烈揮出的靈力繩索給綁在海底礁石上,現在多半已經和兩隻死得不能再死的章魚一樣,倒在海底的淤泥碎石上了。


  「氣暈了?」姬清有些驚訝的看向拓跋連雲。


  她雖然平日里很嫌棄拓跋連雲,可到底在一起相處了這麼久,還是對他有些擔心的。


  姬清抿了抿唇,朝著拓跋連雲走去。


  剛一走到他面前,她卻見到拓跋連雲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像是從沉睡之中復甦一般,垂到胸前的頭也慢慢的抬了起來。姬清心裡陡然冒出一個念頭,下意識的便想要後退,可是在動作之前卻對上一雙冰冷狠厲的黑眸,身子就這麼愣在了原地。


  又冷又陰邪,猶如黑色罌粟花,縱然知道有毒卻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那雙漂亮的黑眸幽暗深寒,像是縈繞著地獄中瀰漫出來的黑霧,又於黑霧之中透出深不見底的暗紅,甫一對視的時候便令人莫名心悸。


  嚴珂!


  姬清知道剛才的短短片刻,拓跋連雲真的將嚴珂給放了出來。


  眨了眨眼睛,姬清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看向面前人,說起來,她還真的有幾分期待。


  拓跋連雲的氣質更陽光溫和一些,有一種玩世不恭的隨性和慵懶,當他衣衫凌亂的時候再配上他故意做作出來的哀怨表情,還真有一種梨花帶雨一般的感覺,像是剛雲雨一番之後又被女人給狠狠拋棄的小可憐。


  而嚴珂……


  打量了兩眼,姬清閉了閉眼。


  還是同樣的境地,可是換了一個靈魂,卻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嚴珂一雙黑眸冰冷陰沉,周身的氣質陰寒無比,猶如千錘百鍊出爐的寶劍有一種銳不可當的鋒利,帶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冰冷殺意。他薄唇因為極度不悅而緊抿成一條直線,完全處於暴怒的邊緣,帶著一股令人膽顫心驚的憤怒……


  可偏偏他衣衫不整,髮絲凌亂,雙頰上那浮現的淡淡粉色沖淡了他周身的殺意,讓他整個人有一種極為冷冽又禁慾的氣息。


  姬清覺得,站在這樣的嚴珂面前,她腦海之中恍然給自己帶入了一個並不光彩的身份,這個臨時的身份旁邊還會有一個四字備註:逼良為娼。


  「蠢貨!」


  姬清首先聽到的,便是從嚴珂口中發出的一聲低罵。


  這「蠢貨」兩個字,多半應該是送給拓跋連雲的,從嚴珂的角度看來,喜歡插諢打科又太過「心善」的拓跋連雲的確是蠢貨,一點也沒有他的狠辣果斷,翻臉無情。


  等嚴珂隱忍地垂眸打量了一番身上衣衫凌亂的狼狽樣子,猶如潑墨畫就的雙眉更是擰得像是緊緊鎖在了一起,一看便是極力在忍耐著心中的怒意。


  他掙了掙身上的靈力繩索,發現掙扎只會更加劇衣衫的凌亂程度,再一想到他現在這一副彷彿被狠狠蹂躪過後的模樣,就是剛才拓跋連雲給掙扎出來的……他的雙眉頓時蹙得更緊,面色黑沉了幾分。


  更何況,還有一個人站在身前看著,多有不便。


  面前這個人……


  想了想,嚴珂抬眸看向姬清,聲音沉得發冷,「為我更衣。」


  從小養尊處優,習慣了成為主宰,自然有一種掌權人才能擁有的矜貴氣質,命令起姬清來也十分的理所當然,只是他很明顯不知道姬清吃軟不吃硬的倔強脾氣。


  「你覺得我會『為你更衣』?」姬清反問。


  他當她是鎮南王府的下人嗎?她才不慣著他!

  嚴珂邪氣一笑,猶如深潭般幽冷的雙眸含著淺淺的冰冷笑意,「我知道你很喜歡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掙扎得越厲害,你便能看到更多平日里你想看又看不到的地方,只不過……你確定要讓我被一個男人看光?我很願意為你寬衣解帶,但是並沒有給男人看的興趣。」


  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拓跋烈,又意味深長的看向姬清,似乎在暗示她稍微含蓄一點,至少不要在拓跋烈的面前就這麼「毫無顧忌」的對他動了歪念頭。


  姬清,「……」


  有多麼強烈的自信,他才會覺得她對他有意思?

  「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被拓跋連雲氣得發瘋,最後捅自己一刀和他交換回來。」沒好氣的瞪了嚴珂一眼,姬清轉身走到拓跋烈的身邊,閑閑的說道,「衣服是你自己掙紮成這樣的,你自己也可以穿上。」


  她又看向拓跋烈,「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夠多了,解開他身上的束縛,我們離開碧濤陣吧。」


  「好。」拓跋烈頷首。


  他冷冷掃了嚴珂一眼,解開了他身上的靈力束縛。


  兩隻章魚怪已經死了,內丹已經拿到手中了,不需要再停留在碧濤陣中。畢竟,人類還是習慣陸地上的生活,雖然服用了柔水丹能自由的呼吸,但在海水之中泡著並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


  被靈力繩索捆了有一陣,嚴珂手臂上被累出了一條條的紅痕,在他活動被捆得太久而有些發麻的身體時,衣袖垂落到手肘處,姬清眼尖的看到了他手臂上那一圈圈的痕迹。


  似乎感覺到姬清打量的目光,嚴珂活動了一下身上的關節,似笑非笑地朝她看來,眼神明顯有些不懷好意。


  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將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得一絲不苟。他的動作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可那陰冷又極為具有傾略性的目光似笑非笑的,意味深長,讓姬清恍然有一種他不是在穿衣而是在脫衣的感覺。


  明明他的神情那麼冷酷,可偏偏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姬清,「……」


  她是腦子燒糊塗了嗎?

  應該沒有。


  一道金芒閃過,拓跋烈手中的天羅槍筆直的指向嚴珂的鼻尖,微冷的鳳眸之中帶著不愉,「收斂一點,否則我會再捆你一個時辰!」


  「別,我很怕。」雖然說著害怕,可嚴珂的聲音之中卻聽不出絲毫的懼意。


  他順勢收回落在姬清身上的目光,閑閑的系好腰間的玉帶后,轉而將視線投向石門處,「在這個陣法之中遇到的神魂攻擊也許不是偶然,接下來……你最好注意一下這方便的事情,不然事情會很棘手。」


  「當然,不是對我來說很棘手,而是對你們來說。」嚴珂看向拓跋烈,冰冷的眼眸之中隱約有一絲期待,「只可惜走到這裡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只有進入隱藏陣法一條路……我等著你求我。」


  話音一落,嚴珂便率先進入了光門之中。


  上一次拓跋烈和姬清兩人從光門之中離開,只剩下他一個人站在五轉迷心陣之中。雖然不會讓他有什麼失落又或者被忽視的感覺,但看別人的背影和將背影留給別人對比而言,他明顯更喜歡後者。


  他們對他有一種淡淡的敵意,他也不在意。


  嚴珂的話語讓拓跋烈眉目一沉,沉靜的鳳眸之中隱約也被激起了怒火,手中的長槍更是體會到主人的心意一般發出一陣清越的龍吟之聲,戰意十足。


  「阿烈。」姬清伸手握住了拓跋烈的手,搖了搖頭,「他是什麼樣的性子,咱們都知道,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不要為他而壞了計劃,我們保留實力才能更好的破陣。」


  「我擔心你。」拓跋烈眼神凝重,「其實從剛才到現在,我便有一個不好的推測。」


  姬清瞬間明白過來,「你是說神魂攻擊?」


  嚴珂的話看似譏誚,其實也是一種提醒,他的猜測的確並非沒有可能。tqR1

  【作者有話說】:前幾天開始細雪開始學車了,科目二……下午要練一個小時的車,感覺時間大大的不夠用啊,啊啊啊……話說,人家科目一100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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