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還要走?
聽見劉欣然這麼調侃自己,紅衣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不管怎麼說,現在一切風波都已經過去,大家這麼開開玩笑,也還是可以的,可是紅衣卻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一直以來,紅衣都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人。
也不僅是紅衣不好意思,就連一旁的藍雪都是如此,「欣然,那要不你也一起了吧!子默畢竟也是一國之君,只有一個玉珩怎麼行?」所以,藍雪也忍不住開起了玩笑,雖然心裡挺害羞的。
聽見藍雪這麼說,劉欣然覺得有些意外,但一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劉欣然立馬就轉移了話題,「對了,紅衣藍雪,前些日子你們不是說要成親的嗎?後來因為九陽的事情給耽擱了,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
自己以前還因為這件事情開心過好久,可是沒有想到,九陽的事情也來得特別突然,所以,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劉欣然竟然才想起來聽見劉欣然這麼說,其他幾個人也是如此。
除了紅衣和藍雪,其他人也是這才想起來,「對啊,紅衣藍雪,現在九陽也已經除掉了,你們兩個也可以成親了,拖了這麼久,現在也是時候了。」現在劉欣然提醒了以後,楚子默也才想起來,於是,楚子默也覺得有些愧疚。
紅衣和藍雪要不是因為自己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成親了,可是,卻因為自己喝九陽鬥來鬥去的,弄得紅衣和藍雪的婚期延遲了這麼長的時間,所以楚子默的語氣里也有些愧疚。
聽見他們這麼說,紅衣和藍雪互看了一眼,也沒有說什麼話,看他們兩個沉默,花少恭又開口了,「是啊!你們快抓緊時間成親吧!那我也能留在這兒喝喝喜酒,要是你們再拖的話,我都得回浩森國了!」
「其實我和紅已經不打算成親了。」沉默了半晌以後,藍雪才幽幽開口,聽見藍雪這麼說,其他幾個人有些著急,尤其是劉欣然,劉欣然最喜歡這樣的喜事了,怎麼現在,突然又說不打算成親了?
「為什麼?以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又變卦了?」劉欣然有些激動的問道,還以為是紅衣和藍雪兩個人出現了什麼問題,楚子默和花少恭現在也是一臉的焦急。
以前他們兩個要成親的時候,突然九陽又回來了,弄得大家都不得安寧,現在怎麼九陽死了,他們兩個又不成親了?有些搞不懂他們二人,所以,都懸著一顆心,以為是他們二人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反正我和藍雪真心相愛,所以不管成不成親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已經不打算留在這裡了,我和藍雪打算到處出去走一走,而且皇宮裡的生活也並不適合我們,子默你懂的,以前我們就是呆不住的人。」
看見大家這麼擔心的樣子,紅衣心中也是有些感動,於是開口解釋,楚子默聽見了紅衣的解釋,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那你們是真的打算離開我們遠走高飛嗎?要是以後我再有麻煩怎麼辦?」
其實楚子默也不希望紅衣和藍雪離開,雖然說他們兩個離開了以後逍遙自在,但是,自己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捨不得他們的,尤其是並肩作戰的這麼久。
至於紅衣所說的,倒確實是真的,以前,自己一般都找不著紅衣這個人,皇宮裡面沒有事的話,紅衣就在外面逍遙自在,所以楚子默也明白紅衣是怎麼想的,只是沒有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以後,紅衣和藍雪竟然還抱著這樣的想法。
「以後不會再發生什麼事了!再說了,你要是想找到我們的話,那還不簡單嗎?別擔心我們倆,也別捨不得我們,你知道的,我們在這裡是呆不了的,我和紅衣這樣的性格,在皇宮裡呆著,總有一天會發霉的!」聽見楚子默這麼說,藍雪也在一旁說道。
看來他們兩個是執意要離開了,楚子默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楚子默也只好默許,可是劉欣然卻不一樣了,「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好不容易大家可以安然無恙地聚在一起了,怎麼你們倆又要走?在外面發生什麼事情怎麼辦?」
其實劉欣然也是有些捨不得紅衣和藍雪的,而且,劉欣然以前也並不了解紅衣和藍雪,所以不知道紅衣和藍雪一直都在外面漂泊,現在突然聽到紅衣和藍雪說要走,劉欣然多多少少都有些捨不得。
而且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那要是再離開的話,在發生個什麼事情,到時候,大家又沒有在一起,那誰會去幫他們?聽見劉欣然這麼說,楚子默也知道劉欣然心裡是怎麼想的,所以楚子默就代替紅衣和藍雪開口了。
「沒事的,欣然,他們兩個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我們如果把他們綁在皇宮中的話,他們也過不下去的,你以前沒和他們接觸過,當然不了解他們,我可是了解不過了。」
如果紅衣和藍雪執意要走的話,那是誰也留不下來的,再說了,既然紅衣和藍水不適應皇宮中的生活,將他們留下來,只會讓他們更難過而已,所以,楚子默也不想逼他們,否則的話,以前怎麼也得給他們封個官做了。
劉欣然聽見楚子默這麼說,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好吧!如果你們倆什麼時候走?真的不打算成了親以後再走嗎?再怎麼說也得讓我們喝杯喜酒吧!」
劉欣然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的,在九陽回來以前,因為聽到他們兩個人要成親,所以劉欣然都因為這件事情高興了好久,後來忙著對付九陽,也忘記了這個事,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連喜酒都喝不成了,劉欣然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無論如何,大家朋友一場,他們兩個人要離開了,喜酒都不讓自己喝,自己才不會高興呢!雖然以前和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太大接觸,但是一起並肩作戰了這麼久以後,劉欣然也還是有些難以釋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