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四章 她一定過得不好吧
看見劉欣然依舊悶悶不樂,蘇荷有些擔心她,不知道這劉欣然到底要擔憂到什麼時候。
其實也知道劉欣然的心裡壓力還是非常大的,因為她離開了這麼長時間,完全不知道這期間到底都發生過些什麼。
更不知道現在楚子默怎麼樣了,而且在劉欣然看來,她最擔憂的人是楚子默,所以,不見到楚子默,劉欣然一定不會放心這些蘇荷都知道。
「小姐,你就別再悶悶不樂了,要是陛下看見你這樣她一定也會難過的,陛下希望的是小姐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樣子。」
蘇荷有些心疼劉欣然,雖然說這一切都是劉欣然當初莽撞才會造成的後果,但畢竟劉欣然也不想這樣。
蘇荷也是知道的其實當初也怪自己,如果自己當初執意攔住劉欣然的話,或許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蘇荷嘆了一口氣,看見劉欣然眼眶通紅,不知道這是楚子默看見她這個樣子,該會有多心疼。
可是有些話蘇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且安慰的話自己說的也不少了,劉欣然若是能聽進去的話,早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好,我知道了,準備準備,我們出發吧!」
劉欣然深呼了一口氣,她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現在逃避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勇敢的去面對,而且,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定會有自己的出路。
所以她也不打算再做這些無謂的擔憂了,於是,她對著蘇荷這樣說道,蘇荷看見她強迫著自己打起精神來,心裡就更加心疼了。
「小姐,那你先準備準備,我就先退下了。」
蘇荷畢恭畢敬的說道,對於劉欣然,她不知道現在是把他當成什麼,或許是朋友,或許是主人,但是感情已經非常深刻了。
看見劉欣然這樣,蘇荷還是有些擔憂地退下了,有些話自己說了也沒有用,必須要劉欣然自己去面對,而且蘇荷心中有預感,一切都不會像劉欣然想象的那麼糟糕。
劉欣然點了點頭,隨後蘇荷便退了下去,他一邊離開,一邊無奈的搖頭,不知道該拿劉欣然怎麼辦。
「陛下,你這一次是真的打算送我們回東丘國嗎?小姐經歷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她離開的這兩年,也是情不自禁,而且並不是她不想回來,我們被困在那裡,完全找不到辦法回來這兩年以來,小姐一夜也沒有安分的睡過。」
從劉欣然的房間退了出來以後,蘇荷就看見花少恭早早的等在那裡了,於是,蘇荷忍不住上前多兩句嘴。
本來她知道,自己作為一個丫鬟,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可是現在為了劉欣然,她不得不出頭了。
或許自己說的這些話,花少恭根本就不會聽進耳里,但是,自己還是想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為劉欣然做一點什麼。
而且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花少恭一直都深愛著劉欣然,可能他也會因為心疼而放過劉欣然一馬也說不一定。
花少恭聽見聲音轉過身,看見和自己說話的人是蘇荷,他對蘇荷這個人並不了解,只知道他是劉欣然的丫鬟。
「這一次,我確實是打算將你們送回東丘國,你們就不要再多慮了吧!」
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究竟以前都做過些什麼才讓她們這麼不相信自己,自己明明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可為什麼她們還是要有這麼多的擔憂?
聽見花少恭這麼說,蘇荷也難辨真假,不過,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那自己也說不出什麼質疑他的話了,於是蘇荷點了點頭。
「謝陛下成全。」
看見蘇荷畢恭畢敬的樣子,花少恭心裡倒還有了些欣慰,至少她並不像劉欣然那樣,對自己蠻橫無理。
「你說你們被困住,是被困在哪裡的?怎麼就困了兩年,你們又是怎麼出來的?」
想到剛才蘇荷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又想到兩年以前,九陽告訴過紅衣的那些話,花少恭也不得不相信她們是真的身不由己。
其實自己責怪劉欣然的,也就是劉欣然失蹤兩年都還不見蹤跡,不過若是她真有什麼苦衷的話,那或許是自己錯怪她了,可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樣的緣由?
聽見花少恭這麼問,蘇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陛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玉如意不想讓小姐捲入這場紛爭,所以他就想了法子困住我們,期限是兩年,就是為了等大小姐出來以後,一切都風平浪靜。」
蘇荷不知道該怎麼和花少恭解釋,畢竟在山谷裡面遇到的那些離奇的事情,或許說了以後,連花少恭都不願意相信。
花少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可能真是自己錯怪劉欣然了,自己也在疑惑,這個女人不可能會這麼狠心。
「他這兩年以來,過得一定不好吧!」
花少恭也不知道這是問句,還是肯定句,不過他心中有猜測,如果一定是修和所說的這樣,那劉欣然一定不會好過。
這樣一來的話,那還真有些心疼她了,不過,若不是她當初執意要離開,她也不會有後來的那麼多痛苦。
可是花少恭畢竟也知道劉欣然是個倔強的人,自己當初愛上的,不就是她的倔強嗎?
蘇荷點了點頭,眼裡有些委屈,說起這兩年的日子,其實自己都看在眼裡,劉欣然怎麼可能會過得好?
「小姐,這兩年以來每天都悶悶不樂的,就是擔心著外面的局勢,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又不能立馬回去找陛下,所以小姐就更加焦灼了!」
蘇荷說這些話沒有什麼目的,她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卻也希望花少恭在聽了這些話以後,能放過劉欣然一馬,如果他真的打算為難劉欣然和楚子默的話。
聽見她這麼說,花少恭也越加的心疼劉欣然了,不過僅僅也只是心疼,自己,對劉欣然早已經沒有了什麼感情。
「痛苦的人也不止她一個,子默這兩年以來,一定也從來沒有哪一天過得真正的快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