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一個奴隸
「就這樣將玉如意關住了嗎?還是去天牢一趟吧!萬一有些什麼收穫呢?」
花少恭本來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中了,不過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就這樣將玉如意放置一旁。
所以他再次來到了楚子默的寢宮,畢竟以前想方設法的想要找到他,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他了,也不能這麼草率。
楚子默其實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對付玉如意了,不過他仔細想了想,哪怕知道從玉如意口中無法得知些什麼,最起碼自己不能放棄。
「走吧!」
一想到自己時時刻刻都想知道劉欣然的消息,而現在自己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只有玉如意了,他不可能會不知道,否則,現在他和九陽不會相安無事。
曾經玉如意為了劉欣然背叛九陽,現在他知道了劉欣然是冒充的,若不是和九陽串通好,他不可能會一點動作都沒有。
「來了?」
玉如意被關入天牢,心情也有些煩躁,自己在這個世上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有進天牢待過。
而現在自己就呆在這裡,而且還是楚子默和花少恭乾的好事,他怎麼可能不生氣,自己敗給誰都好,唯獨不能敗給他們兩個。
但是現在也知道自己的怒氣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如今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怎麼?你知道我們要來?」
楚子默不願意和他說廢話,所以一直沉默著,到時花少恭,挑眉問道。
可笑,他們將自己抓來關在這裡,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任自己?畢竟他們還想從自己的口中知道很多事情。
玉如意一早就知道楚子默和花少恭不會就這樣罷休的,他們遲早有一天會來找自己,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沉不住氣。
「劉欣然在哪裡?」
楚子默沒有給玉如意回答的時間,他一針見血,自己來找他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劉欣然的下落。
否則自己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若不是想到劉欣然在他們的手中,自己留他一條命還有用,自己可不會這麼手下留情。
果然不出玉如意所料,楚子默的目的就是劉欣然,可自己怎麼會讓他如願以償?自己得不到的人,他楚子默也休想。
若是劉欣然真的在九陽的手中,或許自己還會再一次和他聯手,不顧一切將劉欣然救出來,但是現在只要自己知道了劉欣然,她還是安全的,那麼騙騙他楚子默又能如何?
「你以為我會傻到將劉欣然的下落告訴你?怎麼著你也先得搞清楚,現在我們是對手。」
玉如意略帶嘲諷地說道,他知道自己這一舉可能會激怒楚子默,但是他並不將這些放在心上。
而楚子默,只想知道劉欣然身在何處,並不想去琢磨自己現在和玉如意的關係,而且在不久的將來,他就會死在自己的手中。
「那麼好,我也會留著你一條命,讓你親眼看到九陽敗在我的手中。」
楚子默還是沒有忘記玉如意被自己抓到時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他以為九陽真的這麼厲害嗎?
自己是什麼人?一直以來,有那麼多的人看自己不順眼,但是自己也從來沒有敗在誰的手中,從前是,以後也是。
花少恭突然有些後悔,讓楚子默來找玉如意,畢竟玉如意現在什麼都不會說,只會讓大家更加生氣。
「你以為這樣你就能贏了嗎?楚子默,就算你贏得了九陽,你也會輸掉劉欣然。」
玉如意煞有介事地說道,他看不下去楚子默這囂張的樣子,現在他是來向自己宣告勝利的嗎?
就算眼看著楚子默真的要贏了,沒有到最後一刻,自己也不會承認,更不會妥協。
反正現在劉欣然安安全全,無論自己怎麼說,都沒有人能夠傷害她,那何不利用她來嚇嚇楚子默?
果然,玉如意的話一出口,楚子默的臉色就變了,而且旁的花少恭,也是有些心急了。
「你們若是感動劉欣然一根手指頭,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成倍的代價。」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恨不得現在就殺了玉如意,也免得他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囂張。
可畢竟到了這種時候,理智還是必須要有的,若是自己真的沉不住氣殺了他,只怕到時候想讓他活過來,都沒辦法了。
玉如意冷笑,他不會否認楚子默的話,也知道楚子默說得出做得到,和自己一樣,劉欣然是他的底線,所以自己也是毫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假。
「反正都是一死,拉一個劉欣然陪葬又能如何?」
他還是不願意讓楚子默好過,事到如今,誰也不讓著誰,反正從一開始,他和楚子默的關係就是如此。
他越是這樣說,楚子默就越是生氣,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劉欣然。
而花少恭倒是看出來了,玉如意就是故意在說這些話刺激楚子默,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都死到臨頭的人了,還這麼嘴硬。
「行了,你就別再說大話了,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楚?不是你說怎樣就能怎樣的。」
他適時地說了一句,隨後也拍了拍楚子默的肩,示意楚子默不要衝動?
這種時候楚子默會衝動,不是誰都能想得到的,畢竟他那麼在乎劉欣然,而玉如意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現在才能夠激怒楚子默。
「你不也就是楚子默的一條狗嗎?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玉如意最不能夠接受的,就是現在連花少恭都爬到了自己的頭上,所以他也從來不會給花少恭留一點面子。
曾經,若不是自己饒過他一命,他現在怎麼還有機會站在這裡和自己說話?而如今顯然他是忘了,他也被自己踩在腳下。
「狗?如今你淪為階下囚,你又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的朋友?你才是九陽的狗,而花少恭,我們是朋友之間的聯手,而不是像你九陽一樣,一個主人,一個奴隸。」
一聽到玉如意是這樣說花少恭,楚子默也覺得嘲諷,自己現在可沒有把花少恭當成自己的什麼,如今自己與花少恭平起平坐,誰也沒有高誰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