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怎麼狠毒怎麼來
九陽他們現在是在夾縫之中啊!如今他們自身難保了,自己只能趁著這樣的機會,逃脫他們的魔爪。
「意思就是說玉如意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聽花少恭和楚子默這麼一說,紅衣有些驚訝了,楚子默他好像傻,找了玉如意和九陽這麼久,都毫無音訊。
竟然玉如意自己都送上門來了,守株待兔也逮到他了,為什麼還要放他走?
「子默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玉如意都送上門來了,你還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
不明白楚子默的想法,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讓他這麼一走,又不知道得躲到什麼時候了。
現在九陽和玉如意兩個人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讓紅衣有些發自內心的看不起,每當聽到楚子默說這些的時候,紅衣有些恨鐵不成鋼。
「紅衣現在你搞錯重點了吧!」
藍雪也理解紅衣為什麼會這麼說,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讓他走了就走了。
「我之所以會放他走,是因為現在也只有他有機會救劉欣然了,畢竟他和九陽是一夥的,他能想到辦法。」
楚子默解釋道,其實這個決定,也不是自己的初衷,不過現在為了劉欣然,也只能如此了。
雖然劉欣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也不稀罕別人去救她,可如今,自己也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只要能救出她來,自己不惜花一切代價。
原來如此,紅衣和藍雪都點了點頭,果然,楚子默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他的理由的。
雖然這一次讓玉如意走了,但想必過不久他又會回來吧!雖然現在他們躲著,但也躲不了一輩子。
「那個女人呢?你打算怎麼辦?」
紅衣想到了現在依舊被關著的離落,到現在為止,沒有從她的口中得到半點有用的信息,看來那個女人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而且自己只要一看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可能大家都是女人,所以紅衣看她特別不順眼,並不是因為嫉妒,反而是因為鄙夷。
一個女人到底是有多愚蠢,在知道了九陽所有傷天害理的事情以後,還能毫不顧及的為他賣命,紅衣心中冷笑。
紅衣一提起那個女人,楚子默的臉色也黑了下來,自己這幾天一直沒有精力去對付她,現在也是時候了。
「不需要任何打算,怎麼狠毒怎麼來。」
楚子默從自己的嘴裡悠悠地吐出這句話,讓其他幾個人覺得有些擔憂,不禁在心中為那個女人捏了一把汗。
那個女人也是膽大包天,惹誰不好?敢來是楚子默,不過都是她自找的,再說了,在場的人誰也不是善類,沒有必要為一個毫不相關的人覺得心疼。
更何況那個女人欺騙了大家這麼久,一直以來,大家都把她當做真正的劉欣然,想著她是楚子默的寶貝,於是也都把她捧在手心裡。
現在這樣看來大家都覺得有些嘲諷,香如和其他幾個楚子默的手下也都知道了真相,不禁覺得有些唾棄那個女人。
「也該如此,任誰也不會放過那樣的人。」
就連一直以來性格溫和的藍雪,想起來都覺得有些生氣,堂堂正正的做自己有什麼不好?偏偏要去冒充其他人。
其實近來幾天,雖然楚子默沒有精力對付離落,但是他也安排了人,傳令下去不能給那個女人所有吃的,甚至連口水都不給她喝。
所以離落這幾天過得尤為煎熬,她知道這是楚子默故意為難自己的,饑渴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活在這個世上,可是又不甘心,就這麼死掉。
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楚子默他們來見自己一面,最起碼自己不用繼續呆在這昏天暗地裡,這麼無望的等待,是最痛苦的。
就在離落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時,關住自己的門再一次被打開了,離落吃力地抬起頭,雖然楚子默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可現在她竟看到了一線希望。
「看來你這幾天過得不怎麼樣啊!」
紅衣看到虛弱的離落,心中覺得有些吃驚,隨後看楚子默淡定的樣子,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楚子默乾的。
現在的離落已經嘴唇乾裂,臉色發白,這麼幾天剛剛過去,她整個人已經消瘦了一圈,不過都是她自找的。
一同前來的其他幾個人也是心中感嘆,楚子默還真懂得如何折磨人,不費半點力氣,就讓這個女人沒了半條命。
「……」
看他們終於來了,離落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卻不知該怎麼說,因為自己確實沒有什麼可說的。
自己並不是一個沒有尊嚴的人,可是過了這麼幾天的煎熬日子,離落在嘴裡呢喃了半天,最終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口。
「我只是來看看,你是不是還這麼有骨氣?」
楚子默蹲下身來靜靜看著離落,她的眼神還是那麼不卑不亢,可明明她現在整個人都已經虛弱至極了。
不過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事已至此,她的嘴竟還這麼硬,連開口求饒都不會。
聽見了楚子默的話,離落沒有回答他,其實她也想開口求饒,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一來,他們會更看不起自己。
「你直接殺了我吧!」
離落虛弱地吐出這幾個字,她沒有說慌,與其讓自己這樣煎熬,還不如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當初她在冒充劉欣然以前就應該想到這些的,雖然那時候自己也膽戰心驚,可至少也沒有讓他們看出半點端倪。
如今被他們識破,自己早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是沒有想到自己在死之前,還要受這麼多的煎熬。
大家都聽到了離落所說的話,於是所有人都在心中冷笑了一聲,她這是在一心求死嗎?她把楚子默想得也太善良了些。
若真能這麼容易讓她死,楚子默早就送她下黃泉了,又何必留她到現在?
「你想死?」
倒是楚子默,心中沒有半點波瀾,就連語氣也是平靜至極,他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