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上天眷顧
姜黎能感覺到玉如意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她強迫自己不要害怕,可是玉如意身上的氣場,就是會讓人忍不住膽顫。
見姜黎遲遲不願讓開,月如意再次抬眼看著她,眼裡是森森寒意,這個女人可真是找死。
「你確定你還要繼續攔著我?」
他提高了音量,若是姜黎再不讓開,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房間里的溫度降到了最低,姜黎越來越害怕,若是自己再拿著他的話,可能自己今天真會葬身在這裡。
既然劉欣然已經被帶走,那走了便是,若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未免也太不划算。
況且自己若是和這個男人斗,絲毫沒有勝算可言,看他眼裡的狠毒便知道,自己得識相些。
她慢慢的讓開,眼神變得空洞,現在真的是一切都晚了。
為什麼自己當時要和劉欣然如此多的廢話?給了劉欣然這個機會?
玉如意沒有再理會她,抱著劉欣然徑直的走了。
看著玉如意和劉欣然的離開,姜黎攤坐在了床上,為什麼自己要這樣一直輸給劉欣然!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能夠讓上天如此眷顧她?憑什麼自己做了這麼多,也換不來花少恭的一眼?
眼裡流出了淚水,心裡的悔恨,還有無力,讓她沒有了任何希望。
原本近在咫尺的勝利,就這樣變沒了?
花少恭下了早朝,便來到劉欣然的地方,許多大臣已經給自己施壓,看來自己得另外找一個地方將劉欣然藏著了。
劉欣然在皇宮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而且現在許多人都在談論自己將東丘皇后困在了皇宮,若是自己再將劉欣然關在此地,一定會有有心之人來找麻煩。
他來到劉欣然的房門前,卻看到上官好睡倒在地上,心裡暗道不好,便趕緊衝進了屋裡。
「怎麼回事?」
劉欣然已經不在,只有姜黎癱倒在床上,她的臉上全是淚水,可是花少恭一點都不心疼。
他此刻只想知道劉欣然去了哪裡,上官浩為什麼會被打傷?還有為什麼姜黎會在這裡?
姜黎聽見聲音,知道這是花少恭來了,抬眼看著花少恭也不說話,現在心裡對花少恭的恨無以復加。
她就一直沉默著,心裡也一直在想,花少恭究竟會拿自己怎麼樣?
剛開始自己對劉欣然動了殺機之前,也想過花少恭會將自己怎麼樣,可是當時自己一直想著,只要將劉欣然殺了,就算被花少恭懲罰又怎麼樣?
可是現在不僅劉欣然沒有殺成,還被人救走了,花少恭此番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心裡隱隱的絕望,看見花少恭眼裡的急切,姜黎知道,那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劉欣然。
在姜黎不願開口說話,花少恭已經沒有耐心,眼前究竟是怎麼回事?劉欣然到底去了哪裡?
「你說話啊!朕在問你話,你為什麼悶著?到底怎麼了?」
花少恭越來越不耐煩,心裡本就對姜黎沒有任何愛意,加上最近,因為姜黎,自己被搞得焦頭爛額,但是對她愈加厭煩。
現在她不願意開口說話,傻子都知道這件事情是她造成的,若不是要問她話,花少恭還真有些要殺了她的衝動。
她口口聲聲說著愛自己,但卻擋了自己這麼多的路,真是讓自己對她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姜黎怎麼會看不出花少恭在想什麼?她露出嘲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花少恭。
她慢慢從床上坐起身,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深深愛了他這麼久啊!而現在自己算是看出來了,他對自己一點感情也沒有。
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被原諒了,不如破罐子破摔。
「陛下,在你眼裡,臣妾是不是一文不值?」
心裡不知是什麼在堵著,可能有心酸,有無奈,也有憤恨,只是什麼都沒有用了。
突然明白,不愛就是不愛,就像劉欣然對花少恭,就像花少恭對自己。
可是自己不甘心啊!憑什麼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對他忍也忍了,自己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為什麼他的眼裡還是只有劉欣然?
花少恭不明白,姜黎不找理由好好跟自己解釋,現在倒還反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心裡有些憤怒。
現在不是時候和她糾纏,既然她不願意告訴自己那自己便去查,總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劉欣然找回來。
不知去向的劉欣然讓花少恭根本沒有耐心和姜黎你多說一句話,他不再追問姜黎,這個女人她越看越煩。
花少恭轉過身便欲走,現在他要去找劉欣然,何苦在這裡和這個女人廢話?
「陛下。」
花少恭轉過身之後,姜黎看出了花少恭的意圖,她上前一步,抱住了花少恭的腿。
花少恭被迫停下了腳步,他冷冷地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抱著自己腿的姜黎。
「你要幹什麼?朕明明在問你話你不搭理,現在你抱著朕作甚?」
一心認定她就是為了阻礙自己去尋找劉欣然,忍住想要踢開她的衝動,語氣中全是冷淡。
受不了花少恭這樣的冷漠,姜黎的淚水已經滴到了地上。
「陛下,臣妾也在問你話,在你眼裡,臣妾是不是什麼都不是?」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哪怕他只是騙一下自己也好,現在自己又何嘗不脆弱?
越來越看清楚花少恭對自己的心意,現在的自己稱得上是絕望。
可是花少恭哪裡知道姜黎心裡的苦,他的心裡只有劉欣然一個人,其他的女人,無論是喜怒哀樂,都與自己無關。
「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你不知道朕很忙嗎?若是你真的在乎朕,那你就告訴朕,劉欣然到底去了哪裡?」
花少恭的語氣依舊十分冷漠,讓姜黎更加絕望。
絕望之中的姜黎,聽見花少恭還是一口一個劉欣然,自己到底是何苦?為了花少恭這樣折磨自己?
她突然哈哈大笑,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
花少恭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這個女人,真的是有神經病。
「你笑什麼?朕問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