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爭吵
花少恭繼續對劉欣然深情表白,可是劉欣然不以為意,自己的心裡只有楚子默一個人。
更何況花少恭現在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將自己困在這裡,更不要指望自己心裡對他有何情感。
「花少恭,你不要忘了,我現在是東丘皇帝楚子默的女人。」
劉欣然對花少恭已經沒有半點耐心,現在自己心裡僅存的一點小小的希望,就是花少恭能夠有點人性將自己放了。
而且在她看來,花少恭還是有些忌憚楚子默的,自己也只能搬出楚子默來壓他。
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現在沒有機會逃出去,劉欣然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失望。
現在自己不知道蘇荷怎麼樣了,更不知道顏老爹和顏紫月他們,現在等得有多著急。
早知道就叫上藍心一起出來了,偏偏自己當時害怕多事,還將藍心惹生氣了。
蘇荷一定會想辦法回去找他們,讓他們幫忙救自己,可是自己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蘇荷不認識上官浩,更不知道到底是誰帶走了自己,那他們若是要想找自己的話,豈不是得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了?
越想越頭疼,看著對面的花少恭,他緊緊的盯著自己,他的每一個表情都讓自己無限反感。
「然兒,我當然知道你是楚子默的女人,若是我害怕他的話,我怎還敢將你帶到這裡來?」
花少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這麼一句,劉欣然可真想呼他一巴掌,這世間真的會有如此臉皮厚的人?
現在自己越來越容易動怒,可能是因為懷有身孕的原因,然而,自己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若是一個不小心引起胎動的話,那可就麻煩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是花少恭的地盤,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肚子里有個孩子,他一定不會放過。
花少恭的手段他了解的很,無論自己對他怎樣厭惡,他都依然會腆著臉皮對自己說好話。
「花少恭,你膽敢將我困在這裡,你就不怕楚子默知道了之後會宰了你?」
劉欣然的語氣有些激動,花少恭這樣的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誰知道他將自己困在這裡有什麼意圖?若是傷害到了自己腹中的孩兒,那可要如何是好?
她的威脅對花少恭半點作用都沒有,反而說得花少恭仰頭大笑了起來。
劉欣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可是自己卻拿他毫無辦法,只得靜靜的看著她大笑,眼神里全部都是鄙夷。
「花少恭,你給我正常點兒。」
劉欣然實在受不了了,想要有所行動,又害怕花少恭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她已經一刻也忍不了,自己現在也是心亂如麻,上一次花少恭將自己困在這裡,自己可是費了好一番力氣才逃了出去,而且還有楚子默的接應。
可是現在自己孤身一人,別人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連蘇荷都不知道!更別說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楚子默了。
「然兒,你怎麼這麼天真?我說過了,我不怕楚子默,現在,我已經從他手中奪過了你。更何況,你不也是從楚子默手中逃出來的嗎?為何要逃?若是你們之間的感情沒有問題,別人怎麼能橫插你們一腳?」
花少恭越說越高興,現在的他,彷彿已經失去了心智,整個人象一個瘋子一樣,弄得劉欣然心裡慎得慌。
「花少恭,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到底所為何事?若無事,你最好放我走的為好,否則,只怕你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的劉欣然無能為力,只能放出狠話,威脅花少恭,可是在花少恭看來,劉欣然說的這些話無非都是笑話罷了。
不知花少恭要如何才肯放自己走,不過劉欣然心知,既然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將自己帶回了這裡,一定不會輕易放自己走的。
「然兒,你不要不識好歹,只要你現在離開楚子默跟了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花少恭仍舊在痴人說夢,在劉欣然看來,花少恭說的這些話更像一個笑話。
兩個人誰也別想退一步,誰退,誰就輸了。
劉欣然可笑的看著花少恭,眼神里的嘲諷顯而易見,花少恭受不了劉欣然的這種眼神,一時之間也有些火大。
劉欣然冷哼一聲,一張臉上儘是鄙夷,對於花少恭,她早就已經失望透頂。
「花少恭,你就不要再痴人說夢了,你覺得我會接受你?笑話!」
劉欣然冷笑,自己與花少恭之間居然不知不覺成為了敵人,既然花少恭執意如此,自己又何必多留情面?
「你覺得我會看上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我的眼裡心裡,永遠都只有楚子默一個人,而你,花少恭,永遠都入不了我的眼。」
劉欣然一雙眼睛仍是緊緊地盯著花少恭的每一個表情,知道自己就快已經將他惹毛了。
聽劉欣然這麼說,花少恭的一張臉已經黑了下來,沒想到劉欣然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樣的話,這可讓自己情何以堪?
劉欣然徹底的激怒了花花少恭,說什麼都可以,竟然說自己不如楚子默,呵呵……楚子默那個人,現在拿什麼來和自己斗?
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可是偏偏劉欣然現在這麼一說,花少恭,彷彿被人偷窺到了內心最深處的自卑,一身的火也是噌噌噌往上漲。
「劉欣然,你再說一次。」
花少恭如鷹一樣犀利的眼神看著劉欣然,極其危險,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劉欣然生吞活剝了去。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眼神相對,此刻都十分想伸手捏死對方。
劉欣然也毫不畏懼的仰頭和花少恭對視著,對於花少恭,既然已經成了現在這個局面,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大不了就來個魚死網破。
「我說,你不如楚子默,一點都不如。」
劉欣然擲地有聲,將每一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生怕花少恭聽不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