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敵人
「告訴我。」
姜黎看著蘇奇,眼神魅惑萬千,還有很多說不出的東西。
「貴妃,皇上是讓我去找一個叫劉欣然的女人,以前皇上喜歡的人,還被皇上抓來過浩森國,後來讓她給逃了。」
蘇奇不知怎的就說了出來,說出口之後她自己都驚訝了,可是都已經說了,更加不可能收回來。
姜黎放開蘇奇,眼神里閃過一抹狠毒。
「好了,你可以走了。」
蘇奇如獲大赦,帶著疑惑和悔恨三步並兩步地走出了姜黎的房間。
出來后,他後知後覺,自己剛才貌似做了對不起花少恭的事情,可是他敢保證他從來沒有對姜黎有過非分之想。
今天的一切都出乎自己的意料,姜黎這個女人讓自己難以自控,尤其是自己都不知如何就說了出來。
他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以為自己是被姜黎的美色所誘惑,接下來每天都得提心弔膽,若是讓花少恭知道了,那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蘇奇走後,姜黎的眼裡遍布著狠毒,看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威脅很大。
不僅花少恭不願意透露,就連他手底下的蘇奇也是被自己用了小小的秘術才說出來。
若是以後花少恭膽敢讓她回到這裡來,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此時花少恭哪裡知道,姜黎正在琢磨著如何除掉這位素未謀面的他心愛的女人。
昨天已經解了顏老爹和顏紫月體內的天蠶蠱毒,今日一早顏老爹和顏紫月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顏紫月體內的蠱毒是才中的,而顏老爹的在體內存活了多年,顏老爹比顏紫月虛弱很多。
「顏老爹,紫月姐姐,將葯喝了吧!這個是我去山上挖來的調補的葯,喝了恢復得快一些。」
劉欣然已經將顏老爹和顏紫月當做自己的病人來療養了,對於劉欣然來說,現在顏紫月和顏老爹比自己還重要。
「小姐,你也把這個喝了吧!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受不了你這麼折騰。」
蘇荷有些不高興,不過說什麼劉欣然也不會聽,只得自己替她給留意著。
若不是蘇荷提醒,劉欣然都快忘了自己肚子里還有個孩子,最近是沒太顧著他。
劉欣然有些愧疚,楚子默的孩子被她自己完全忽略了,不過這麼長時間肚子不見長,都快讓劉欣然懷疑肚子里根本就沒有孩子了。
「好。」
劉欣然有些尷尬,也不敢看蘇荷的眼睛她知道蘇荷跟照顧她,所以也覺得自己費了蘇荷的一片苦心。
看著劉欣然將葯喝完,蘇荷的臉色這才緩了緩,一旁的玉如意看著劉欣然和蘇荷主僕情深,心裡不禁有些觸動。
「好啦蘇荷別生氣啦!最近非常時期嘛,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他的。」
也不能讓如何生悶氣啊!再說了蘇荷本來就是為自己好,自己說什麼也不能不感恩戴德。
蘇荷自從被楚子默派到自己身邊,這麼長時間了,對自己怎麼樣自己心裡怎麼會不清楚?
「行了小姐,你別說了,我們能平安無事早點回去就好。」
蘇荷只想快點回去,在這外面若是小姐和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自己該如何和楚子默交代?
「是了是了,知道了。」
又是讓她早點回去,劉欣然一百個不樂意。
一旁的玉如意更是不樂意,若是她們真回去的話,自己的如意算盤豈不是泡湯了?
「欣然姑娘,這次我和紫月能保住一命可多虧了你們吶!我們已經無以為報了,謝謝。」
顏老爹喝過葯以後,起身向他們三人挨個兒的鞠躬,還差點下跪。
「哎顏老爹別這樣別這樣。」
劉欣然和蘇荷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正要跪下的顏老爹。
「顏老爹,這可使不得啊!」
劉欣然急了,這不是折煞他們嗎?
「恩公,這次確實多虧了你們,不僅救了我們一命,還解除了我和我爹之間的誤會,以後便再也沒有什麼能威脅到我們了,多虧了你們啊!」
顏紫月也上前來,終於沒有了之前的高傲冷漠,可能是被喬艷芍折磨了這麼長時間,也把脾氣磨沒了。
「紫月姐姐,你別這麼說,路見不平怎麼能不拔刀相助呢?」
其實劉欣然自己也不知道原來自己以前會這麼善良。
以前只要看到別人在自己面前受傷或者生病,晶元就會強制自己救人,現在不用強制徹底解放了,自己倒還改不掉以前的習慣了。
其實劉欣然更應該感謝顏紫月,若不是因為遇見她,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裡?
知道長生不老葯的重要東西就是鐵蓮的眼淚,若不是來到這裡自己又怎會知道這些?
對了說起鐵蓮,自己的金蛋還沒給他送下山種下呢!得找個機會出谷才是,不過也得先把喬艷芍的時候解決了再說。
「恩公,難道你們這就要離開嗎?」
顏紫月剛才可聽見了蘇荷和劉欣然的對話,若是她們真的就此離開的話,還真有點捨不得。
而且她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算蘇荷武功也不錯,可若是遇到了強勁的敵人,那又該如何是好?
「我們還不……」
「哼!怎麼?這就想走嗎?你休想!」
劉欣然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顏紫月的問題,就被一個討厭的聲音給打斷了。
所有人這才將目光定格到了這個不禮貌的闖入者身上,
喬艷芍。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原本以為她從此會善罷甘休了,沒想到竟然又來找麻煩。
她會來這裡,完全在劉欣然的意料之中,她早已看透了這個女人,知道她一定不會輕易服輸。
「怎麼?喬艷芍?放你一馬你還不答應?」
蘇荷一見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就來氣,尤其是想到她用那麼狠毒無恥的手段對付顏老爹和顏紫月。
當然玉如意也一樣,他雖說殺死人來毫不留情,但也從來沒有如此折磨過別人,他殺人是因為賺錢。
而喬艷芍,竟然對自己的家人下手,還用上各種下三濫的手段,本來就令人所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