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翻臉不認人
「看來劉小姐,是鐵了心要除掉那個女人。怎麼?無論玉剎閣賠償多少,劉小姐都不答應?」
藍心從沒見過劉天心這麼難搞的女人,雖然自己對權權相爭後宮之爭毫無興趣,不過這劉天心這麼堅決,大抵就是這樣沒錯了。
玉剎閣這次任務的確沒有完成,不過他們也沒有儘力,既然劉天心這麼不識抬舉,不要錢只要劉欣然的命,那自己玉剎閣豈能容一個小小女子欺負?
「無論還要我出多少價錢,我都一定要除掉劉欣然。」
劉天心緊緊捏住自己的雙拳,這一次,她更加下定了決心,雖然自己心裡也在滴血,但只要一除掉劉欣然,自己便什麼威脅也沒有了。
如果玉剎閣這一次看準時機大坑自己一筆,劉欣然也認了,只要能殺掉劉欣然,就算是傾家蕩產,她也在所不惜。
身後響起藍心拍手的聲音,藍心沒想到這個劉天心竟然會這麼狠。
「哈哈哈,果然天下最毒婦人心啊劉小姐。」
藍心玩世不恭地拍著手,嘴角微微揚起,但眸子間卻全是冷意。
劉天心沒有注意到藍心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只以為自己開出的這個條件誘惑到了藍心。
心裡的底氣也更加足了一些,看來自己還是能繼續靠玉剎閣除掉劉欣然,否則的話自己單槍匹馬,連劉欣然的影子都找不著。
「怎麼?這下閣主沒有什麼遲疑了吧?就這麼說定了,我還有其他事情,也不多做停留,至於錢財,事情辦成之後你要多少我會都讓人送來,閣主,告辭。」
劉天心不想在這裡多作停留,尤其是藍心那雙魅惑的眼睛和邪魅的薄唇,分分鐘能讓自己齣戲。
說完劉天心便要走,她有十足的把握藍心一定不會拒絕這個條件,哪怕是這次藍心獅子大開口,她也認了。
「劉小姐且慢。」
藍心收起了魅惑的笑容,也沒有了剛才的慵懶,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閣主,還有何事?」
這下換劉天心不耐煩了,她的心裡是堅定地認為玉剎閣不會再有任何二話,現在又要做什麼?
「劉小姐,你未免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
藍心越來越看不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撐著她讓她有自信來玉剎閣目中無人高高在上?
剛才調笑她幾句陪她玩玩兒她還真當自己玉剎閣是鼠蟻之輩了。
「閣主何出此言?」
劉天心此時確實有些不明就裡,絲毫不知自己「求人」的態度惹毛了被求的人,現在是她讓玉剎閣做事情,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是擺給誰看。
藍心冷笑,也不打算和她解釋太多,既然她的態度那麼堅決,那麼玉剎閣怎麼可能輸給她?
「我們玉剎閣,不接這樁買賣。」
藍心定定地看著劉天心,眼裡的鄙夷毫不掩飾,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無非就是看著自己的爹是當今丞相罷了,他玉剎閣何曾怕過?
劉天心未曾想過他竟然會不買賬,看來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的太早,而且自己開出了這麼誘人的條件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氣極,奈何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只能打算繼續纏著他知道說服他答應自己為止。
「你……」
「劉小姐,你省省力氣吧!我們玉剎閣,從來不會討厭的人做事情,多少錢也不會,就是這麼任性。」
劉天心話剛到嘴邊,就被藍心打斷。
藍心又恢復了自己剛才慵懶的樣子,讓劉天心有些無可奈何。
「可是……」
「來人,送客。」
劉天心還想再說些什麼,又再一次被藍心打斷……
「走吧。」
兩個身穿黑衣,看上去訓練有素的蒙面人進來就把劉天心給架了出去。
「喂!我還沒有說完……」
劉天心被扔出玉剎閣了也還一直嚷嚷著,聽得屋內的藍心感覺神煩。
這個女人果真是討人厭,不過他要殺的那個女人,劉欣然,到底是什麼來頭?能讓這個女人傾家蕩產也要除掉他?
藍心皺了皺眉,思索了一下,看來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怎麼偏偏被自己碰到?
以前接的任務無論如何都會處理得乾淨利落,這一次就這麼懸著,讓他覺得有些不適……
不過現在,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
劉天心被趕出玉剎閣后,心裡懷恨在心,她發誓,讓自己受過侮辱的人,一定會不得好死。
山莊里。
「小姐,你真要幫那個高傲冷漠目中無人的顏紫月調查真相嗎?」
蘇荷給劉欣然端來一碗湯,一想到那家父女兩個人他這心裡頭就不舒服。
「就幫幫她吧!而且我也答應了她的父親,我們總不能在人家家裡白吃白住吧!」
白冷然借口說道,其實她現在還想著今天和鐵蓮的那些對話,如果金蛋真是作死打破的,那他們得有多對不起鐵蓮啊!
而且也正是因為顏紫月,她才拿到了對煉製長生不老葯的重要線索,人總得懷有一顆感恩之心吧!21世紀的老祖宗們常說的。
「可是小姐,這家人看起來很是不簡單,你千萬要多加小心。」
蘇荷還是為劉欣然感到擔憂,她肚子里還有孩子,更何況現在也沒有了楚子默的庇護,若是出個什麼事,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嗯。蘇荷,你放心吧!我心中自由把握的。」
劉欣然安撫地說了一句,其實哪裡有什麼把握啊?來到古代她被重新刷新了三觀,都不知道在這裡能活多久。
「恩公。」
這時顏紫月門也不敲就自己走進了房間,打斷了劉欣然和蘇荷的對話。
「你……」
蘇荷正想責怪顏紫月沒禮貌,不敲門就闖進來,被劉欣然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算了算了,誰讓自己現在住在她們家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恩公,你不必為我調查夫君被害死一事。」
顏紫月嘴上這麼說,卻依舊沒有任何錶情,仍然是在用鼻孔看人。
「哦?為何?」
劉欣然就不理解了,原以為自己為她調查到時候就將證據擺在她爹面前,她爹自然沒什麼話說,可是現在是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