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我是你夫君
他一口氣說出自己的心聲,臉上劃過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就想讓花少恭知道,劉欣然是他的人,豈是你可以肖想的?
花少恭立馬吐出了一口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不甘心更不願放棄,不愛他也不會讓楚子默得手。
花少恭始終生不起劉欣然的氣來,終究是自己不對在先,她說的話只不過是自保,自己有什麼理由強求她呢?
「欣然,你真的對他動了心?」花少恭身體不能動,只能幹癟癟的說出心裡話。
劉欣然心神遊離,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楚子默看出花少恭內傷不輕,假如劉欣然告訴他實情,那麼對方必定命喪於此,以他對劉欣然的了解。
她不是這等無情之人,對花少恭不過是憐憫之心罷了,為了避免以後他的女人傷心過度,楚子默就做一回好人,讓花少恭徹底死了心。
楚子默低頭狠狠的貼上那張小嘴,小伍蒙著蘇荷的眼睛不讓她看,自己的眼睛也閉的死死的。
劉欣然被他鉗制動彈不得,任由他在唇齒之間遊走,她的心就像被電到了一樣,全身鬆軟沒有力氣,心情就像是一滴清泉滴在水中擊起了層層漣漪。
她不能呼吸了,花少恭氣的差點兒斷了氣,他全身都在抽搐恨不得殺了楚子默,可他沒有反駁的力量,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侵犯。
劉欣然藉助晶元的能力一腳給他踹了過去,解開花少恭的穴道自己身形一閃,便沒了蹤影,他沒臉見花少恭,也不想看見楚子默,內心的掙扎讓她迫切的想要逃離這裡。
楚子默跟了上去,小伍蘇荷也隨後而上。花少恭給自己吃了一顆藥丸,腳步匆匆的跟了上去。
「欣然,你可不要想不開。」花少恭以為劉欣然武功不怎麼樣樣,卻不料比自己和楚子默都要好。
他苦笑了兩聲,認為自己很愚笨,她要走自己留不住她,那麼留下來不是因為傾心自己,那就是……
花少恭不敢往下想,他的尊嚴早被劉欣然給磨滅了,剩下的就是對她的一往情深,他此刻不想強求劉欣然會愛上自己,他只希望劉欣然別做出傻事兒才好。
阿坤一直看在眼裡,他能說什麼?除了默默流淚他什麼也做不了,劉欣然喜歡東丘國主,連浩森國的王爺都沒有份兒,那他算個什麼?
阿坤頹廢的坐在地上,小飛還在調戲小魚沒有見到裡面的一幕,看見阿坤坐在地上很不耐煩道:「隊長,走了。」
小魚去追他的主子小飛自然要跟著的,但隊長不能放在這裡不管,無論發生什麼他們的友情是杠杠的,不會被任何東西擊垮。
楚子默先一步追了過去,花少恭沒看清楚子默的動作,兩人幾乎是同時消失,雖然他也在下一刻追了出去,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還是弱了。
劉欣然淚水不停的往外流,她的心被楚子默狠狠的踐踏一番,喜歡他,並不代表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她也是傲氣之人,對楚子默的恨意更濃了。
劉欣然跑到一片沙灘上坐了下來,被淚水洗禮的她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楚子默和花少恭一前一後趕了過來,沒等楚子默開口。花少恭便出手打了起來。
楚子默本來打算放了他一碼,要不然他的女人只會逃離自己,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楚子默心一狠,當下就跟花少恭打了起來。
劉欣然想幫忙卻又不知道幫誰,一個是她的朋友,一個是喜歡的人,叫她如何取捨?他們誰都不能死。
劉欣然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花少恭本就內傷嚴重,急忙趕過來已經是他的最大極限,面對楚子默的攻擊他毫無招架能力。
只能被楚子默狠狠的打,劉欣然擦乾淚水與楚子默動手,對方很不高興,花少恭必須死。
於是兩人展開了激烈的對打,楚子默居然跟她打的不相上下,劉欣然有放水的跡象,花少恭已經不在奢望什麼了,他只想離開這裡,永久的離開。
看劉欣然對打楚子默,花少恭的心變得無比的堅定。
「欣然,無論如何我都會打敗楚子默,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實力。」
花少恭還是心有不甘,只要劉欣然一天不說出那一句話,他一天不罷手,就算說了也只當沒聽見。
花少恭堅定了信念,整個人也變得不一樣了,看到兩人的身手花少恭時時刻刻都在為劉欣然擔心。
最後楚子默佔了上風,劉欣然被他扣在自己懷裡,女人冷厲的目光看向頭頂,對方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看的她非常不爽。
用嘴咬在他的手上,楚子默狠狠的說道:「你想當寡婦嗎?」只是被咬了一口,還不至於他說的那樣。
楚子默只想讓花少恭生氣,要他死恐怕不行了,氣死他倒是個不錯的想法。
「傻女人,你們註定做不成朋友,待夫君把他了結,就與你成親,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劉欣然是我楚子默的女人。」
楚子默心中的想法劉欣然怎會知曉,她此刻又想逃離這裡,誰料晶元提醒她救人。
「我不救!」劉欣然的意識從來沒有這麼堅決過,晶元不斷的提醒她救人,救人,可劉欣然就當做沒聽見一樣。
直直的往前走,楚子默看出了些端倪,她的女人想走,倒是有一股力量在拉她回來,楚子默覺不相信花少恭有那個能力。
四處沒有別人?難道是他分女人得了什麼怪病?
楚子默頓時感覺天快塌下來了,不管花少恭的死活快步走上前去。
「然然,你到底想我怎麼樣?」楚子默妥協了,他不願意看見劉欣然吃苦。
劉欣然始終不肯回頭,晶元做出了懲罰,一道雷電貫穿她的身體,劉欣然疼的全身痙攣,楚子默都看在眼裡。
「我放他走。」楚子默毫不猶豫的說道,比起她來全世界都不重要,只要她平安比什麼都好。
楚子默以為劉欣然有什麼舊疾,單方面認為劉欣然只是舊病複發,而本人禁受不住雷電的襲擊,最後也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