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回兩美女相見暢談
在眾人的交談中,景心遠,景心闊,幾個很快就知道了眾人一起回到景家的前因後果。
當得知景昊冕居然把整個擴野皇室幾乎毀滅的時候,景心遠,景心闊,景心廣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根本就是難以置信。
他們對景昊冕的期望很高,這個期望自然是景昊冕有一天可以抗衡整個擴野帝國,只是這期望也實現得太快了,快到景心遠,景心闊,景心廣根本就沒有做好接受這個事實的心理準備。
不過他們對景昊冕還有更高的期望,那就是要成為先祖那樣可以傲視整個雲舞星大陸的巔峰強者。
接下來景昊冕也將幽魂大地的事情告訴了眾人,現在,整個幽魂大地基本上已經被自己掌握在了手中。
聽到這個消息,景心遠,景心闊,景心廣三人就更加震驚了,短短的幾年時間,這小子到底怎麼了,竟然強悍到了如此地步,就連三大帝國都不敢輕易去碰的幽魂大地,現在居然掌握在了他的手裡。
「父親,二叔,三叔,我這次是來接你們去幽魂大地齊天都居住的,你們就早點決定下來吧。」景昊冕對景心遠,景心闊,景心廣老哥三個說道。
「這個,我還真有點捨不得離開金泊鎮,住了幾十年了啊。」景心遠說道。
在金泊鎮生兒育女幾十年,一旦離開,景心遠還真是捨不得。
「父親,贏天都中幾位哥哥都在那裡,你們如果留在金泊鎮,離得太遠無法照看,我們始終是不放心的。」景昊冕說道。
父親和叔叔們留在金泊鎮上,景昊冕自然是不會放心的,九幽煞鼎的人已經盯上了自己,雖然這段時間沒有來找自己,估計是因為上次在雲學院五個護鼎被全部被擊殺,損失太大,現在暫時沒有實力來找自己而已,早晚還是會找過來的。
「大哥,我也覺得去幽魂大地更好一些,六妹把在帝都的家都扔了跟冕兒過來,肯定也是覺得一家人在一起比什麼都好。」景心闊說道。
「是啊,大哥,一家人都在一起多好啊。」景聞兒說道。
「大哥,我們還是聽冕兒的安排吧,現在整個幽魂大地都在冕兒的掌控下。我可是知道,那幽魂大地比整個擴野帝國都大得多,總比這小小的金泊鎮好多了。」景心廣說道。
「大哥,以前我就讓你到帝都去,你放不下,現在冕兒他們小兄弟五個都在幽魂大地,我們大家都去,你不會想一個人留下吧,這裡到底有什麼放不下的。」景聞兒說道。
「不是放不下,而是捨不得,好吧,就去幽魂大地,大家一起去。最好老四,老五趕緊回來,也讓他們去幽魂大地,這樣,一家人也就全部在一起了。」景心遠微微一笑道。
「老四,老五是我們六人中最聰明,修為最高的兩個,不用擔心他們,知道景家控制了幽魂大地,自然會找過去。」景心闊說道,看來對兩個兄弟的能力很放心。
金泊鎮實在是太小了,他們小兄弟幾個又怎麼會待在這個小小的金泊鎮,如果自己不去幽魂大地,也會影響他們哥幾個以後更大的發展,更影響景家再次站在雲舞星大陸的高峰,成為整個大陸的強者。
聽到父親願意去幽魂大地了,景昊冕也就放心了,打算過幾天就把父親,二叔,三叔和六姑一家送到幽魂大地去。接下來,自己就要全力對付九幽煞鼎,尋找齊天塔上失落的另外十六顆混沌靈珠了。
隨後,景心遠也和景昊冕談了談這兩年景家的變化,當得知花蘭兒一直在金泊鎮,而且還住在景家時,景昊冕不由得心中一怔。沒想到花家對景家如此的真心相待,這樣對景家絕對是一件好事。
親人相聚,特別是景聞兒和三位哥哥,兄妹間近二十年沒見面了,這一見面,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夜色降臨時,眾人散去休息,一切都是由孟媽安排。
孟媽知道,尚剪兒是小少爺帶回來的,已經是小少爺的人了,據說在呼延公爵府就與小少爺住在一起,現在回家了,自然不需要另外安排,直接安排在小少爺原來的房間里,這倒讓尚剪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在呼延公爵府與景昊冕住在一間房內,那時也是因為自己受傷了,況且也不是自己走進去的,而是在失去知覺的情況下被景昊冕抱進去的。
現在自己走進景昊冕的房間,還真的有些難為情。
「剪兒,你怎麼了,滿臉通紅。」看到尚剪兒一臉的嬌紅,景昊冕問道,心想這丫頭與自己多日同處一室過,難道現在回家了反而害羞起來不成。
「沒有啊,有嗎,你這裡太熱了吧。」尚剪兒回道,聲音如蚊,連頭都是不敢高抬,眼睛更不敢和景昊冕四目相對。
「剪兒,你真美。」夜深,房間內只有景昊冕和尚剪兒,孤男寡女相處,就算是清心寡欲的人也難免想入非非,何況是非凡的景昊冕。
此時此刻,景昊冕心中那一團烈火已經轟然燃起,想要壓制已經有些難以控制了。
特別是一個絕色女子近在咫尺,身軀微微上前,隨即便把尚剪兒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尚剪兒似乎正要說什麼,卻被兩片熾熱的唇瓣壓住了小嘴,立即感覺到貝齒上一條溫軟在探索前進,渾身微微一顫,不由自主的分開貝齒些許,隨即嬌軀緊緊的貼在了景昊冕身上。
片刻,景昊冕腹下一團火燒,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一手把尚剪兒抱在了懷中,嗅著這絕美女子幽蘭氣息,景昊冕的雙眼頓時熾熱起來。
「你幹什麼,你個色鬼。」尚剪兒同樣一片火熱的眼神緊盯著景昊冕。
「這可是你說的。」景昊冕微微一笑,隨即便撲在了尚剪兒身上,感受著身軀下的一團溫軟,腹下更加熾熱起來,雙手開始在那一件黃色長裙上摸索。
「呃」尚剪兒因為景昊冕突然壓在了自己的嬌軀上,不自主的微微掙扎了一下,臉上一片火紅,雙眼朦朧迷.離起來。
四唇相連,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而此時景昊冕的雙手卻已經褪去尚剪兒的長裙,在那柔軟的嬌軀上不停的遊動起來,隨即找到了那兩處柔軟的高地,便慢慢的輕握住,十指微張開始輕捻軟揉起來。
尚剪兒忍不住全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玉臂緊緊的糾纏在景昊冕的脖子上。
頓時,房間里一派春光,軟語連綿,旖.旎無限。
入夜十分,花蘭兒回到了景家。
白天在兵鋪就聽說有十一隻魔獸飛往景家,隨後聽兵鋪中有人說是景家小少爺景昊冕回來了,當時花蘭兒雖然很想立即回景家看看,但兵鋪中實在走不開,直到入夜時分才回到景家。
此時景家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景昊冕也正在與尚剪兒溫存不休。
一進景家大門,花蘭兒就從看門人口中證實了景昊冕確實回到了景家,心中頓時一陣莫名其妙的欣喜起來,很想馬上就去看看那個白袍男子,可是聽到看門人說景昊冕還帶著一個絕色女子,好像還是擴野帝國的公主,此時兩人正在景昊冕原來的住房中休息時,心中不由得馬上就是一寒,隨即獃獃的望著天空苦笑了一下,便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景昊冕看著身邊這具完美的嬌軀,隨即再次在那誘.人的嫵媚曲線上撫摸起來。
「呃呃」迷迷糊糊中,尚剪兒呻吟一聲慢慢醒了過來,睜開眼見到身邊健美俊朗的男子,嬌臉上便露出了一派滿足的微笑,幸福的靠在了這寬闊的胸膛上,感覺到這才是自己最安全的港灣。
收拾一番后,兩人走出了房間,隨即來到大廳見過父親,二叔,三叔后,景昊冕就帶著尚剪兒來到了金泊鎮大街上。
乘現在無事,景昊冕便想去景家兵鋪看看,也不知道這兩年景家兵鋪發展得怎麼樣了。
昨天從空中看過期,金泊鎮現在已經是一座城市了,規模比兩年前擴大了百倍以上,想來景家兵鋪也應該發展了。
來到記憶中的景家兵鋪處,一座宏大壯觀的九層建築出現在了景昊冕的眼前。看著這宏大的九層建築,景昊冕難以確定這是不是景家兵鋪,幸好有認識景昊冕的夥計立即跑過來打招呼,景昊冕才確定這就是景家兵鋪。
再次看了看宏大壯觀的九層大樓,景昊冕對景家兵鋪這兩年的發展非常滿意。
僅就經營面積來看,現在兵鋪的經營面積至少是兩年前的一百倍以上。
景昊冕隨即想到,有花蘭兒這樣一個精明絕美的年輕女子在這裡坐鎮,景家兵鋪發展到眼前的規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緩緩的走進景家兵鋪,一路上那些忙碌的景家人都十分恭敬的過來向景昊冕問好。
景昊冕與尚剪兒邊走邊打量著景家兵鋪,每一層的面積都是原來的十倍以上,兵器,丹藥,材料,藥材十分齊全。貴賓室,拍賣場都非常豪華。
「景少爺,你回來了,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景昊冕剛剛走到第九層的一個豪華房間內,一道嬌聲從景昊冕身後輕柔美妙的傳來,隨即一股淡淡的幽香瀰漫過來。
聞著這淡淡的幽香,景昊冕不用回頭就是知道身後說話的一定是花蘭兒了,這種唯有她身上才有的獨特氣息,別的女人是沒有的。對這誘.人的幽香,景昊冕可是一直記在心裡,念念不忘的。
「我來看看你啊。」景昊冕微微回頭,便見到花蘭兒站在了自己的身後。還是從前一樣,一襲低胸長裙,精美的五官,嫵媚的眼神,酥.胸半露,細腰翹臀,一條完美誘.人的曲線,一副紅顏禍水的姿態。
「算了吧,我才不信呢。」花蘭兒微微一笑,隨即問道:「這位絕色美女就是公主吧。」
「你好。」尚剪兒微微一笑道:「我叫尚剪兒,叫我剪兒就行了。」
「太美了。」花蘭兒發自內心的贊道:「剪兒,我就不客氣了,我叫花蘭兒,我敢說,在整個擴野帝國,也找不出幾個像妹妹這樣的絕色女孩。」
「蘭兒姐也是一樣的絕美,就不要笑話我了。」尚剪兒微微一笑道。
看到對方大大方方的叫自己妹妹,尚剪兒雖然貴為公主,但自從跟隨景昊冕以來,人也變得十分隨和起來,這才剛剛見面,兩人就以姐妹相稱了,倒是不等景昊冕介紹,兩人就熟悉起來。
尚剪兒和花蘭兒兩人似乎一見如故,滔滔不絕的交談著,坐在一邊的景昊冕居然一句話也插不進來。兩人交談多時,花蘭兒才隨口問了句:「少爺今天來到兵鋪,不知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只是帶剪兒出來隨便轉轉,順便看看你,沒想到你們兩個倒是一見如故啊。」景昊冕微微一笑道。一雙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在花蘭兒的酥.胸上掃視了一遍,也不顧及尚剪兒在身邊是什麼感受。
「那就謝謝你來看我了,沒想到你們景家兵鋪生意這麼火爆,真是累死了。」花蘭兒說道,眼神卻是微微的瞪了景昊冕一眼,似乎在提醒景昊冕,旁邊還有另一個絕色大美人存在,別引出了人家尚剪兒的醋意就不好了。景昊冕色迷迷的目光在她胸前不停的掃視,她自然能夠感覺得到。
感覺到花蘭兒的目光,景昊冕才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視線,這女人的身材絕對是自己見過的所有女人中名列前茅的。
隨即,景昊冕轉眼看了看尚剪兒,發現沒有異樣,這才安心了不少。
「好色的傢伙。」看著景昊冕轉移了目光,花蘭兒微微的說了一句,見到有尚剪兒在旁邊,自然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
剛才與尚剪兒說得倒是很投機,只是回想一下尚剪兒與景昊冕都親密到可以住在一間房子里,自己這算是什麼呢,不由得心中一陣醋意瀰漫開來。但轉念一想,自己與這白袍男人從來又沒有什麼瓜葛,這又是何苦呢,自己心中開解一番后,花蘭兒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