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一錯再錯花智淺
「好啊,冕兒也長大了,知道要建立自己的勢力了,你們哥幾個有了強大的實力,我們幾個老傢伙就無憂了。」景心闊高興的說道。景心遠回味著兒子剛剛的神情和氣勢,彷彿看到了景家屹立巔峰的光明時刻即將到來。
「五弟,抱負不小啊,想和我們猛虎軍團比試一番,這想法很好,我們熱烈歡迎。我也正想看看你手下的實力呢,取長補短才能促進相互進步。」景昊莽興奮的說道,連自己最小的小弟都行動起來了,景家一定能夠重振雄風,再度屹立巔峰。
「好啊大哥,你的猛虎軍團可要加緊訓練了,千萬別讓小弟的齊天軍團給贏了。」景昊冕笑說道。
景家眾人之所以一齊來到外面偷聽,是因為隨著金泊鎮王家,單家和彭家的覆滅,景家的許多事物需要商量重新安排一下,其中就包括李猛虎手下這兩千多人。
因為李猛虎這兩千多人都是從高山上下來的強人,一個個都野氣十足,如果不好好的安排一下,弄不好會惹出事來。
景家眾人聚齊后,唯獨不見了景昊冕,都以為他在李猛虎這些強人所住的地方,大家就一齊趕往李猛虎眾人駐地,正好趕上景昊冕從鎮上回來向李猛虎眾人訓話。於是,大家並不聲張,在外面偷聽起來。
這一偷聽,也就明白了景昊冕對李猛虎眾人的安排,覺得這安排非常好,一個個都高興不已。
隨後,景家眾人回到景家議事大廳,商量一番后各自散去。
景家後山的山洞裡面,景昊冕再次來到了這裡,在洞口布下了一道禁制后,隨手拿出了盤龍爐,準備煉製一些丹藥和寶劍寶刀,拿到錦瑞城讓開源宗幫助拍賣。上次隨手煉製的六品丹藥聚氣丹和寶刀都賣出了天價。憑能力,現在就算是煉製九品丹藥也不在話下。但是,在這小小的錦瑞城,九品丹藥,不但沒有人買得起,突然出現,恐怕會驚死全城人的,不如多煉製幾顆七品丹藥去拍賣為好,順便再煉製幾把刀劍一起拍賣,應該能換回不少雲舞幣。接下來要建立一個像樣的軍團,沒有足夠的雲舞幣,只能是一句難以實現的空話。
這次除了煉製丹藥和刀劍拍賣外,景昊冕還打算煉製一些八品丹藥化質丹送給四位哥哥,景昊冕對他們的修為實力相當不滿意。儘管四位哥哥現在的修為,只有天才才能達到,也就是說,四個哥哥的天賦絕對都是天才,不過如果四個天才的哥哥使用了化質丹,實力一定會提升得更快。
另外,景昊冕還打算煉製一些符咒,這可是華夏大陸修真者的基本功,就像煉丹和煉器一樣,沒有那個修真者不會煉製符咒,只是修為不同,威力不同而已。
雲舞星大陸上使用的舞法簡,在景昊冕看來,應該類似於華夏大陸修真者的符咒,但符咒的威力,絕對遠遠超過舞法簡,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就在景昊冕閉關期間,錦瑞城第一大勢力花橋門炸開了鍋。
陳家家主陳興惡,當日狼狽逃離金泊鎮后,不敢絲毫停留,急急忙忙如喪家犬般趕往錦瑞城,第三天一早就來到了花橋門,隨即這個喪家犬也把噩耗帶到了花橋門。
「你說什麼,四個雲王全死了,怎麼可能,難道不會逃跑嗎?」花橋門門主花智缺滿臉震驚,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派往金泊鎮的四個雲王強者,居然全部在小小的金泊鎮被人擊殺了,這絕對不可能。
「陳興惡,你在胡說什麼,我花橋門的四個雲王全部被景家擊殺了。別說是小小金泊鎮上的小小景家,就算是在錦瑞城,除了花橋門,能夠同時擊殺四個雲王的勢力也很難找到,你不要胡說八道。」陳興惡女兒陳龍兒的師父花智淺喝道。當初可是他花智淺極力慫恿花橋門門主花智缺,派五品煉藥師秦檜到陳家與景家作對的。秦檜被殺后,在沒有弄清楚是被什麼人擊殺的情況下,又是他花智淺,慫恿門主花智缺派出四個雲王跟隨著陳興惡到了金泊鎮,如果真的全部被人擊殺了,他花智淺可就慘了。
「大人,我不敢胡說,是我親眼所見,四位雲王大人都已經被擊殺了,而且都屍骨無存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景家竟然也有不少魂王高手,我們根本不是對手。」陳興惡想起幾天前的事情,脊樑溝就會冒涼氣,一個雲王高手,一招都沒有過就被擊殺了,而且還是屍骨無存。
「雲王高手,景家哪裡來的雲王高手,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花智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景家居然有不少雲王高手,真是不可思議。
「四個雲王高手啊,就這樣完了。」花智缺臉色一片蒼白,如果錦瑞城中其他勢力知道花家一下子損失了四個雲王高手,除了恥笑花家,說不定還會藉機來擠壓花家。花家雖然實力很強,可也沒有多少雲王高手送去讓人擊殺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修練到雲王的。
「景家有多個雲王高手。」花蘭兒沉思起來,不由得想起了花先生那天來花橋門的時候,身後跟著幾人,當時就覺得他們身上的氣息很不尋常,一時間卻看不出他們的真實實力,難道那都是雲王高手不成。
「門主,我們絕不能放過景家,居然敢擊殺我花橋門四個雲王高手,就算是全門出動,也一定要滅掉金泊鎮景家。」花智淺惡狠狠的說道,眼神中雲全是一片狠毒之色。
「花智淺,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我們花橋門哪裡會一下損失四個雲王高手,你還想把整個花家全部葬送掉嗎。」花蘭兒的二叔花智廣終於忍無可忍了,雲王高手,這可是花家的實力保障啊,一次就損失四個,花家能有多少雲王拿來瞎折騰。
「花智廣,注意你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花智淺怒目瞪視著花智廣。
「花智淺,你別忘了我也是花家人,同時我還是花橋門長老,在花橋門內我自然有發言權。」花智廣立即站了起來,狠狠的一拍桌子吼道:「平時你為所欲為,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可是現在你竟然發展到拿花家人的性命來開玩笑,這才幾天啊,花無壽,花無心,花無神,花無魂都死了,這可是四個花家嫡派雲王啊,你是不是打算毀滅整個花家啊。一個小小金泊鎮上的陳家恩怨,本來一點都不關我們花家什麼事,你卻一再的插手,花家死了這麼多強者,我看你如何對家族交代。」
花智廣沖沖大怒,今天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如果再讓花智淺折騰下去,花家的損失一定會更大。
花智淺見花智廣矛頭直指自己,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花智廣看似矛頭直指花智淺,實則也是對花橋門門主花智缺一錯再錯的決定的不滿。如果花智缺是個有主見的人,就不會聽憑花智淺的慫恿,隨便就派出花橋門五品煉藥師秦檜到陳家去參與陳家與景家的爭鬥,秦檜也就不會不明不白的死在陳家。秦檜蹊蹺的被擊殺,應該引起作為門主的花智缺的警覺。相反,這些不但沒有引起花智缺的警覺,反而是將陳家更多的核心力量派往已經十分危險的金泊鎮陳家,結果造成花無壽,花無心,花無神和花無魂四個雲王死於非命。
聽了花智廣的怒斥,花智淺的老臉一會紅一會白,卻也難以反擊。而門主花智缺的臉色,一時間也是陰晴不定。
平時在花橋門中,幾位長老中的另外兩位長老花智平和花智常,一向與花智淺保持一致,使得花智廣被孤立了起來。今天聽到花智廣對花智淺的怒斥,花智平和花智常卻一言不發,幾乎把頭都低到了褲襠裡面。他們兩人非常明白,花橋門再這樣折騰下去,花家會越來越危險,一下被人擊殺了四個雲王,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從中可以看出,那景家不是花橋門惹得起的。如果真把花家玩完了,那他們自身也是難保的。
花智淺雖然一直怒視著花智廣,口中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看著平時一向與自己站在一起的花智平和花智常兩位長老,今天卻是一言不發,不由得心裡更加生氣,轉身對花智缺說道:「門主,你聽聽這花智廣所說的話,難道我錦瑞城第一大勢力的花橋門,還怕一個小小金泊鎮上的小小景家不成?難道我花橋門被景家擊殺了這麼多人就算了不成?這件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會怎麼看我們花橋門?這樣下去,我們花橋門還怎麼在錦瑞城立足。」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花智缺一聽到自己幾天前派往金泊鎮陳家的四個花家雲王都被擊殺了,頓時六神無主,心煩意亂起來。現在又聽到花智廣和花智淺兩個長老爭吵不休,越發心亂如麻,隨即對花智廣說道:「智廣長老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可是智淺長老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我們花家被景家擊殺了這麼多人卻置之不理,既對不住被擊殺的花家強者,也會讓別人看低花家,還以為花家無人了呢,以後豈不是誰都可以來欺負花家,向花家人隨便出手。所以,我已經決定,花家出動所有的高手,要一舉滅掉金泊鎮景家,為我花家被景家擊殺的花無壽,花無心,花無神和花無魂報仇雪恨。」
「門主,你千萬要考慮清楚啊,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最近開源宗的勢頭似乎有壓過花橋門的趨勢,我們不能不引起足夠的重視啊。」花蘭兒聽到門主花智缺的決定,大吃一驚,忍不住輕聲說道。
「蘭兒,開源宗何足掛齒,他們也只是偶然得到了一顆六品丹藥和一把寶刀而已,這能改變什麼,花橋門依然是花橋門,依然是錦瑞城第一大勢力,開源宗依然是無足輕重的開源宗,難道還會翻過天去。等我們滅掉金泊鎮景家后,再回過頭來對付開源宗也不遲。」花智缺不以為然道。
「門主,我們絕對不能再插手金泊鎮上的事情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那金泊鎮景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陳興惡不是剛剛說過嗎,那金泊鎮景家也有不少雲王高手,就算我們最終能夠滅掉景家,恐怕我們花家自己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到了那時,錦瑞城恐怕就不再是花橋門的天下了。」花智廣苦苦哀求花智缺不要再想著去對付金泊鎮景家了,他深知,金泊鎮的渾水絕對不能再淌下去了。他真的無法想象,這花智缺怎麼會如此的不可理喻,竟然要拿整個花家來做賭注。
「花智廣,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不滅景家,我花橋門顏面盡失,更難以立足,我花家的四個雲王也就白死了。」花智缺喝道:「通知花家和花橋門所有高手做好準備,三天後出發,我親自領隊趕往金泊鎮,景家必滅。」
「唉,口口聲聲為花家報仇,花家跟景家哪來的仇嘛,都是陳家惹的禍。如果不是陳家,花家怎麼會惹上金泊鎮景家。」花智廣只能無奈的嘆息,他一個人的力量是阻止不了花智缺和花智淺的,這樣下去,花家必然敗落。弄不好,不是花家滅景家,反而是景家滅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