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滿朝奸臣,你讓朕怎麼當千古一帝> 第一百七十六章 雙倍的贏,李乾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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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雙倍的贏,李乾贏麻了

  有了呂雉的建議,李乾就打算在京城中多逛逛,好好和這些遠道而來的大寶貝們親熱親熱。


  只是這幾天下來之後,他卻並未遇到幾個「夢中人」,只是和鄭冠、顏真卿來往了好幾次。


  冬日漸近,帶着寒意的涼風從北方吹拂而來,京城中的天氣也漸漸變冷,但即便如此,相比往年都是一個溫暖的初冬了。


  吳國,揚州,或者叫大乾,揚州。


  入了冬之上再,這邊的天氣也一天天的冷了下來。


  禁軍們已經不能再穿着單薄的衣服上陣作戰了,現在必須要分發棉衣,這在無形中又給大乾禁軍的後勤增加了一份壓力。


  城中心,原先屬於吳國郡守的郡守府,現在已經成了禁軍將領們駐紮的地方。


  「這麼鋪開一起進攻,未免太過荒謬。」


  尉遲恭望着后牆上掛着的地圖,皺眉沉聲道:「鎮江之西,可是有一條運河直通吳都姑蘇,其重要程度何須多言?吳國定會嚴防死守!」


  「而且有這條運河,他們調兵更是方便,要從渡江攻下鎮江,其難度定然不遜色於攻下金陵。」


  諸多將領們紛紛認可地點點頭,楊林也沉聲道:「最好還是做兩手準備,一方面在此處渡江,牽制吳國水軍的注意力。」


  「另一方面要派出一路人馬,一路東進,攻取崇州、東洲,直到海邊,讓越國從海上運糧過來。」


  將領們沉默了片刻,還是在場的趙匡義忍不住道:「兵部發來的文書上不是說了嗎?最好不要從海上運糧!」


  「即便入了冬,今年的風浪也不會消停,要是在海上遇到吳國的水兵和風浪,到時候糧草飄沒了大半,又該如何?」


  因為那場『石樑河之戰』的緣故,在場諸多將領對他都有幾分輕視,或者說膈應。


  只是如今這貨負責的是糧草運輸,這問題又在他的職權之內,所以沒法讓他閉上嘴。


  但即便如此,尉遲恭還是忍不住道:「趙糧督,你是不是沒睡醒?」


  趙匡義聽到糧督這兩個字,黑臉上頓時如抹了一層鍋底灰。


  更黑了。


  原先花前月下,軍帳議事的時候,你叫人家趙將軍,現在就糧督了是嗎?


  尉遲恭卻不顧他的表情,嗤笑一聲接着道:「一到冬天,風浪漸消,此乃吳越三歲小兒都知道的事!」


  「陛下不過是做了一個夢,你要是當了真,那不就是還沒睡醒嗎?」


  堂中登時傳出一陣鬨笑聲。


  趙匡義的黑臉也燥的黑紅黑紅的。


  他其實也不怎麼相信這個事兒,只不過下意識就像抬抬杠而已。


  大家紛紛將此話題略過,就像是講了個笑話一般,渾不在意。


  楊林注意到眾多將領的表情,眉頭微微一皺:「不管如何,還是讓越國先運一部分糧草試試,看看海上是否真的風平浪靜。」


  「這怎麼能試?」


  尉遲恭轉過頭,皺眉望向他:「海上運糧,越國的糧船本來就要躲著吳國人走。」


  「要的便是出其不意地出發,把大軍所需的所有糧草運過來。若是再試一試,必然會被吳國察覺!」


  「若他們的水兵有所警覺,封鎖在海上,糧食還怎麼運過來?」


  「那豈不是更好?」


  說話的是韓擒虎,他皺眉盯着地圖:「吳國的水兵雖然厲害,但歸根結底也就那麼幾萬,數量並不多。」


  「要是他們還敢接着分散出去,那咱們就直接強渡長江!」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等一的將領,聽他這麼一說紛紛怔住,頓時開始發散起思維,思考其中的可能性,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似乎可以啊,也可如兵部發來的文書所說,令衡山、江夏等郡的漕船起運,吳國水軍若是得知消息,必然會前往阻攔。」


  「既要顧忌海上,又要顧忌長江上游,他們的兵力必然不足,然後我等再將禁軍沿岸陳兵,只要尋到破綻,就可以直接渡江。」


  「東進的禁軍可以在江陰試着渡江,只要一過江到達延陵,便可一馬平川,直撲姑蘇城!吳國定然不敢不防!」


  「哈哈,他們肯定要嚇尿了!」


  「這個法子妙,而且只要把兵力分散開,咱們的糧草壓力也能減輕些許……」


  楊林和尉遲恭兩人聽着場中的議論,對視一眼,表情不一。


  隨後楊林轉向帳中諸將開口道:「看來諸位都很是認可此策?」


  「不錯。」韓擒虎點點頭,開口道:「若如此分兵,必然損傷最少。」


  「而且能儘快渡江,吳國人一見我等分兵東進、西進,必然也能猜出我等的意圖,只要他們分兵出去,我等就能嘗試渡江,令他們自亂陣腳!」楊業也沉聲道。


  隨後,其他諸多將領都一一表示了認可。


  「好。」


  楊林點點頭,掃視一眼堂中諸將:「既然已經定下,那就儘快部署,除夕前,必須過江!」


  在場眾將齊齊應是。


  但既然要分兵,大家就得再討論出個一二三來。


  最後還是決定,由兩衛禁軍東進,一直攻到東海,接應越國過來的糧草。


  另一衛禁軍西進,接應漕船。


  其餘的禁軍則開始發散,逼迫吳國的水兵在江面上散開防守。


  部署到最後,楊林又轉過頭,望着這裏三個特殊的將領,沉聲道:「趙糧督,宇文將軍,蘇將軍,如今大軍兵分三路,每一路都有運糧的重任。」


  「你們可有什麼想法?」


  朝廷官員稱呼對方時,一般都會叫人家的最高頭銜。


  宇文化及與蘇定方兩人雖然兼著糧草督運,但人家本身就是將軍,自然要以將軍稱之。


  但趙二身上可沒有什麼將軍的職位,所以叫他一聲糧督也算正常。


  「我不去東海那邊。」趙匡義賭氣般地搖了搖頭。


  宇文化及嗤笑一聲:「我去西邊,接應朝廷的漕船。」


  接應漕船,這個差事肥的滋滋冒油,順勢發一筆不在話下。


  蘇定方遲疑了片刻,也沒和他爭,開口應道:「那我就領右威衛一路向東,接應越國的糧船吧。」


  越國的糧船隻要運過來,那想必也是不錯的。


  楊林點點頭,最後望向趙匡義:「既然如此,趙糧督就繼續跟着大軍吧,待渡江過後,你便負責同越國商討陸上運糧之事。」


  其實趙匡義本來也沒得選,因為其他兩人都有自己的禁軍,唯獨他現在是個光桿的「糧督」,只能跟着大軍行動。


  他之前那麼說的原因,可能就是為了讓自己面子上好受一點吧?


  「蘇將軍,你向東而行,一定要儘快。」


  楊林望着蘇定方,鄭重地叮囑道:「禁軍的糧草已經不多,而海運的速度又是最快的。」


  「一定要儘快接來越國的糧草,供應軍中。」


  蘇定方鄭重地點點頭:「我明白。」


  楊林同他對視一眼,又轉頭望向宇文化及:「宇文將軍,之前曾有消息來報,有楚國的余部不死心,一直想要復國,想要奪回郢都。」


  「那些人若真能攻下郢都,定然還會繼續西進,意圖奪走更多領土。」


  「但如今那些地方都是吳國的,也是朝廷的,可不能讓他們再奪走朝廷的土地與城池。」


  「那是自然。」


  宇文化及獰笑道:「他們趕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一道道軍令傳出府邸,城外的大營開始緩緩而動,民夫們穿着略顯單薄的麻衣,運著糧草、軍械,先行而動……


  大乾京城。


  進了十一月,今年已經漸漸到了尾聲。


  但這個冬天的初雪,卻還未到來。


  對此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喜的是下層的百姓,這個冬天不太冷,顯然就不用花太多錢買炭取暖了。


  憂心的也是下面的百姓,要是還不下雪,明年是不是旱年?

  糧食的收成又該怎麼辦?

  農耕社會,看天吃飯,當真不是隨口一說。


  李乾這幾天老是在京城裏跑,但他卻並未注意到這些東西,因為他的關注點,總是放在那些舉人身上。


  進了十一月,就表示離年關越來越近。


  除了距離京城很近的舉人,大多數舉人還是會在年前就趕到京城,準備會試。


  因為往年朝廷有過提前會試的行為,曾好幾次將三月的會試提前到了二月,所以大多人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會早來。


  李乾此刻正坐在一架寬闊的馬車中,身上套著一件大小恰當的銀鼠裘褂子,這是陳樂衣為他量身裁剪而成的,皮裘下面穿着薄薄的黑色棉衣。


  與他一起的還有舉人鄭冠、解元顏真卿和呂布、老太監。


  「聽說那個包拯真就住在城東的會館里?」李乾打開車窗,掀開布簾打量了一眼外面的情況,一陣冷風順着車窗縫隙鑽了進來。


  自從入了冬之後,他就不喜歡徒步在城裏亂逛了,而是喜歡坐着馬車或轎子。


  「我也是打聽到的,誰知道是真是假?」


  鄭冠靠在溫軟的虎皮座椅上,無奈搖搖頭:「李兄,你怎麼就對他那麼有興趣?又不是什麼漂亮姑娘?」


  「哈哈~」李乾輕笑着搖搖頭:「要是漂亮姑娘,我還不願意找他呢。」


  另一邊,生著一張棗紅色國字臉,厚嘴唇,頗有威嚴的顏真卿也睜著一雙眼睛,望着車窗外的情形。


  李乾的這輛馬車是老太監讓宮中御用監特地打造的,連車窗都是用的半透明暗色琉璃,從車內一眼就能望到外面的情形。


  不想看的時候,只需要拉動車窗后的布簾,將其擋住就行。


  「聽說包拯此人有真才實學,而且風頭很盛,頗得朝中大人們的看重。前幾日我哥來信的時候還說,包拯經過滎陽的時候,還被嚴相與和大人邀請過。」


  顏真卿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彷彿他的嗓子最近受過傷一般。


  李乾點點頭,好奇地問道:「那後來如何?」


  顏真卿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哥信上只說了這個。」


  李乾沉默了片刻,又問道:「他來京城后,蔡京尋人找過他嗎?」


  「應該有吧?」


  鄭冠在一旁有些遲疑:「蔡京最喜歡找人接觸咱們這些舉人,不過卻沒聽人說過,包拯出現在蔡府附近。」


  「他也是這兩天才入的京,好像一直住在會館里吧?」


  李乾點點頭:「不管如何,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鄭冠也樂呵呵地道:「希望他別去蔡京那,不要上了那老東西的賊船。」


  「嗯?」


  李乾愣了片刻,又問道:「鄭兄,你這陣子怎麼不擔心考不過會試了?」


  不僅如此,還希望着包拯也別接受蔡京的招攬。


  鄭冠嘿嘿一笑,對李乾道:「我之前又找人仔細打聽了一遍會試的閱卷,這才知道其中有很多門道。」


  「其實主考、副考官決定的,只是考生的名次,而決定考生能不能被取中的,還是各房的房師。會試中向來有一句話,『去取在同考,參定高下在主考』。」


  「各房的同考官薦上的卷子,才有機會被主考選中,而同考官沒薦上去的卷子,就只能被黜落了。」


  他笑着道:「所以,只要我的卷子被同考官薦上去,他們就得讓我中,至於名次什麼的,我也不在乎了。」


  李乾也是一怔,他也知道這件事兒。


  只是李乾了解的東西卻和鄭冠不太一樣。


  四書五經中,有詩、書、禮、易、春秋五經。


  會試中,考生交卷之後,數量眾多的考卷會先被根據所治的經分為五類。


  但這五類考卷肯定不可能只交給主考和副考官看,那太多了,要看到猴年馬月才行。


  為此,便設置了許多同考官,又稱為房考官。


  大乾的房考官數量基本在二十個以上,超出三十個更是家常便飯。


  其中詩經和易經最火,差不多每次都能分七八個、八九個房,稍次一點的則是書經,學的人數最少的則是春秋與禮經。


  每個房裏還分著三個閱卷官,幫忙打下手。


  同考官在自己的房中閱卷時,要挑出那些好的,然後去到堂中,推薦給主考官、副考官,由這兩位核實之後,再決定考生的去留。


  按照章程,一個房可出三十份卷子,其中二十份正卷,十份副卷。


  這也是所謂「去取在同考,參定高下在主考」的由來。


  從鄭冠嘴裏聽到的版本,就像是只要同考官推薦上去的卷子,就不會黜落,就高枕無憂了。


  可據李乾所知,事實並非如此。


  主考和副主考的權力其實非常大!

  副主考若是中意某張卷子,便會以墨筆在卷子上寫下一個「取」字。


  而主考若中意某張卷子,則會以墨筆在其上寫下一個「中」字。


  只有當一張卷子上同時有「取」和「中」的時候,這張卷子才算合格,他主人的名字才會出現在杏榜上。


  看看,主考和副考官只要有一人不認可,那這人就不會中試!

  而且,這會試名額的分配更是還牽扯到一些別的利益分配,其中的骯髒遠不止於此。


  顏真卿似乎也知道一些事情,他突然搖搖頭,嘆了口氣道:「鄭兄,你應當聽說過搜落卷之說吧?」


  鄭冠一愣,有些不解地道:「自然知道,這是主考官對選出來的卷子不滿意,親自去各房查那些被罷落的卷子?」


  「只要被主考官搜到的卷子,也能被取中。」


  「但去搜落卷就是去海量的卷子中尋找,一是很麻煩,耗費心神,二是非常得罪同考官。」


  「所以歷年來很少有主考官這麼做。」


  去搜落卷,就是對同考官不信任,又或者變相地罵人家眼瞎,所以除非必要,主考官們都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鄭冠呵呵地笑着道:「顏兄,你不會覺得蔡京會為了我,專門跑到那麼多考房裏去搜落卷吧?」


  「我可沒那麼大面子!」


  「而且只要他們不故意盯着我的卷子,那我怎麼可能會被黜落?」


  顏真卿無奈嘆了一口氣,本想藉此暗示他,可沒想到鄭冠根本沒領會到其中的意思。


  「鄭兄,你想想,同考官沒選中的,主考官可以再去選,那同考官選中的,主考官就不能再黜落了嗎?」


  他搖搖頭道:「不管如何,選擇權還是在主考官手中。卷子被選上去,只是代表有被取中的可能而已,並非就代表被取中了。」


  「啊?」


  鄭冠一驚:「真的嗎?」


  李乾無奈搖搖頭:「鄭兄,你來京城考試之前,就沒和家裏人問過這種事嗎?」


  鄭冠老臉一紅,似乎是想到了之前自己在李乾面前,裝成會試大拿的樣子。


  「他們讓我在豫州考,我沒聽,就直接跑出來了……」


  原來是個翹家的大少爺。


  李乾無奈搖搖頭:「鄭兄,你也不想你家裏人看到你現在這幅狼狽模樣吧?」


  「我……」鄭冠啞口無言,面上還帶着幾分懊惱:「那你說要怎麼辦?」


  他這次出來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是抱着考狀元的想法來的,要是連會試都沒考過,那就丟人丟大了。


  以後在族中還怎麼抬起頭來?


  李乾輕笑着道:「不要着急,我或許有點門路,能幫上你的忙。」


  「你有門路?」鄭冠先是一愣,隨即皺眉望着李乾:「李兄,你不會是認識蔡京或者那個宋喬年,想讓我過去給他們道歉吧?」


  他倔強地道:「先說好了!就算考不上進士,我也不去!」


  李乾笑着搖搖頭:「鄭兄,你想到哪兒去了?那天鹿鳴宴上我可是給你出主意,幫着你對付那宋喬年的!」


  鄭冠一怔,又恍然道:「也是,我怎麼就忘了?那你這是什麼門路?」


  顏真卿也好奇地望着李乾。


  李乾呵呵地笑着道:「我認識朝里的一個官,與吏部的和珅和大人有點關係。」


  「昨日我便找了他,讓他請和大人幫忙通通氣兒,讓蔡京不要在會試里為難你。」


  李乾這倒屬於標準的借花獻佛了。


  其實在他看來,就算沒有這回事兒,蔡京也不會專門去黜落鄭冠的卷子。


  畢竟鄭冠是滎陽鄭家人,而且地位不低。


  以蔡京那種八面玲瓏,廣結人脈的性子,怎麼可能專門卡着他,得罪他呢?


  鄭冠之所以這麼憂心,可能是被嚇到了。


  蔡京在城中找了那麼多舉人,卻唯獨沒找他,這是什麼意思?

  正常人理解,可能就是蔡京要對付鄭冠了。


  可在李乾看來,蔡京也有不能找他、招攬他的理由。


  宋喬年既是蔡京的姻親,又是蔡黨的中流砥柱之一,眼下兩人剛發生衝突,蔡京就大手大腳地招攬鄭冠,這會讓宋喬年怎麼想?

  為了區區一個舉人,讓自己的幹將離心,蔡京定不會這麼做,所以他不能邀請鄭冠過去。


  但這也並不意味着他放棄了招攬鄭冠,只是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招攬法而且。


  「和大人?」


  鄭冠有些震驚地望着李乾:「李兄,有這等門路,你自己竟然不用,反倒要讓給我?」


  顏真卿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要是李乾用了這個機會去考會試,那幾乎就是必過!

  他知道進士代表什麼嗎?這世上竟會有人把進士的名額讓給別人?

  李乾嘿嘿一笑,拍了拍鄭冠的肩膀:「鄭兄,我又不着急考什麼進士,對我來說早三年晚三年都一樣。」


  「可你卻不同,你是出來證明自己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也得爭這一口氣才行。」


  「而且我學識不夠,走歪門邪路也不應當,可你本就有這等中進士的才華,若是因為得罪了小人,就被埋沒打壓,那實在太可惜了。」


  「李兄這是你的……」鄭冠一張臉急的漲紅:「我……我怎麼好意思……」


  「這種時候,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了。」


  李乾笑着擺擺手:「我早就讓人給和大人傳話了,你現在後悔了來不及了。」


  鄭冠雙手緊緊抓着李乾的胳膊,感動的眼淚汪汪:「李兄……多的話我不多說……我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了……」


  這就是絕望中的一縷光!


  他本來都坐好灰溜溜回家的準備了,沒想到竟然又看到了希望。


  顏真卿也感慨道:「李兄,你乃真君子也,今日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


  鄭冠已經漸漸冷靜下來,強壓着激動對李乾道:「你請和大人幫忙,一定花了不少錢吧?我都補給你!你都讓出這個機會了,我怎麼能讓你出錢呢?」


  「不用,不用。」李乾笑眯眯地道:「根本就沒花錢,也不用你補。」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已經是截了蔡京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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