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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七章古墓噩運(8)

  狗娃一聽我這麼說,眼睛刷地亮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動地道:「哥,你是我親哥,不,親親的姐夫,只要你能幫我報了仇,我立馬讓我姐跟你結婚,在我們西屋牆上建幾間房子,咱們一大家子,加上陳燕子,和和美美過一輩子……」


  這些話我聽他說了十幾遍了,也不再激動,而是輕嘆了口氣,說你放心,明天就幫你去辦,只要你能把那個姓萬的小子約出來,看哥是怎麼單挑他的。


  我說這話,並不是吹,老子身經百戰,又有副舵主加身,對付那個姓萬的,應該沒問題,雖然他會點武術,但三腳貓四門斗的花架子並沒啥威脅。


  主意打定,狗娃心裡有了底,頭也不痛了,心情也好了,出屋讓他姐炒了一盆山雞,乒呤啪啦飽餐了一頓,抹抹嘴,就拽著我出了門。


  老兩口和他姐見這小子有了精氣神,也都長長舒了口氣,對我也更加敬重和親熱。


  狗娃把我領到屋后小樹林里,又仔仔細細地介紹和分析了萬大剛的體格和能力,並給我出主意,最好雙方還沒交手的時候先突然給他一石頭,把他打暈,然後撲上去動手。


  他是擔心我打不過他呀,萬一反被人揍了,那他徹底就沒了希望和盼頭。


  我對他的小心嗤之以鼻,說若搞突然襲擊,那樣即使把他狠揍一頓,他心裡還是不會服的,而一旦不服,以後還要找你麻煩。


  狗娃眨眼想了想,點頭稱是,說還是大哥考慮的周到呀。


  我們正在樹林里嘀咕著,大琴出來找了,她是怕我倆直接出山尋仇。


  狗娃一見他姐過來,忙抱頭說痛,想吃斑鳩和野兔肉補補腦子,要我和大琴去給他打幾隻。


  這小子是故意給我們騰出空來接觸,我也就順水推舟,叮囑他幾句,領著大琴就往遠處的林子走去。


  有了第一回,自然就會有第二回,這次我也不用耍陰謀詭計了,大琴也不害羞了,倆人拉著手來到樹林一個草窩子里,就出溜吧唧地抱著親上了,三親兩親,情緒上來,也就毫無顧忌地大戰起來。


  輕車熟路,按部就班,那股勁上來,她是嗷嗷直叫,跟殺豬似的,一直到日頭偏西,才罷休,大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對我也更加言聽計從了。


  我倆又在林子周邊打了幾隻野鳥,邊讓她騎在我肩膀上,一路說笑嬉鬧著回了家。


  趁著老太太和大琴在忙著炒雞的時候,狗娃把我拽到西屋,偷偷地問得手了沒?

  我哪能說實話?苦著臉說你姐老封建,不讓動,我也不好意思強求。


  狗娃一聽火了,說你傻呀,她不讓動,你就不敢動了?我姐裝逼,難道你也要裝逼?不行,我說的話絕對給你實現,這麼的吧,今晚咱三人出去打兔子,我給你出個計謀,保證讓你得手。


  他這是想把我死死套牢呢,我忙搖頭說算了吧,有你在,她更不會跟我咋的。還是等以後慢慢處出感情來在說吧。


  狗娃忙搖頭說那可不行,我承諾你的事,我殺死也要做到,你答應我的事,也必須實現,這是君子交易,不能說話不算話。


  歸根結底,他還是要我死心塌地為他義不容辭地效力。


  我只好應了。


  傍晚吃飯的時候,狗娃對他爹娘說晚上我們要出去抓野獾,目的是要散散心,不想把氣憋在肚子里鼓搗出毛病來。


  他這話說的有些牽強,但老兩口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大概也是不願再惹他生氣撒潑吧,畢竟只有這一個兒子,只要把他安頓好了,不再出去惹事就可。


  狗娃提出讓他姐跟我們一塊,理由是幫著我們拿獵物。


  這正合大琴心意,有她看著我們,也不用擔心做啥野蠻和出格的事,當然也願意和我在一起。


  天色剛黑,我們三個就打著火把,帶著套狼獾的鋼絲套和一把鋼叉出了門,徑直往西南山崖走去。


  狗娃心裡有鬼呀,一路驚驚詐詐的,不是嚷著小心蛇咬,就是說路上有荊棘紮腳,再或者直接膽戰心驚地看見草叢裡有倆雞蛋大的燈泡了。


  把他姐嚇的緊挽著我的胳膊不敢撒手。


  我也不想再裝了,乾脆趁了狗娃的心意,便要背著大琴。而她怕狗娃不樂意啊,就掙著不讓。


  我火了,道:「怕啥,白天咱倆在林子里都睡了覺了,有啥害羞的?」


  這突然的一句,把大琴嚇了個半死,用拳頭咣咣直打我,說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可惱了。


  狗娃在一邊聽見,驚喜地問道:「哥,你們真睡了?」


  大琴剛要否認,狗娃隨即哈哈大笑,連說好,這下咱們真正是一家人了,今晚我還想騰出空來成全你們呢,現在不用麻煩了,你們在這玩著,我去林子那邊下幾個鋼絲套子。


  說著,舉著火把就往前面走去。


  大琴對我是又氣又羞,一個勁地小聲埋怨我不該在她弟弟面前這麼放肆,若傳到爹娘耳朵里,豈不更羞煞個人?


  我嘿嘿笑著抱住她,說沒事,讓他們知道更好,也就更不會拿我當外人了,邊說邊把嘴湊上去,她就極力搡我,不配合,我遂用力攬住她的腰,道:「老實點,要不我可是真要跟你在這做了。」


  她瞪眼道:「你敢!」


  「為啥不敢,你弟弟都同意了,誰還敢來管?」我說著,手就抓住了她的大奶。


  她身子一顫,有些怕了,怕我真要在這兒做,就小聲央求道:「別,別,這像咋回事呀,老實點,好嗎?」


  我遂就坡下驢,說你老實我就老實。她不吭聲了,我便上下其手,肆意起來。


  女人不頂折騰呀,漸漸地,她的身子就軟了,連聲說別這樣,真的不好。


  我當然不會那麼無恥,是故意逗她呢。


  遂抱著她坐到地上,又溫存了一番,而這時,狗娃早不知溜哪兒去了,四野黑乎乎一片。


  我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她卻忍不住了,見我停止了摸索,遂小聲道:「弟弟呢,回家了嗎?」


  「可能吧,他說話沒個譜,不定早回去睡覺了。」我瞎說道。


  「那,那咱做吧?」我埋在我懷裡,羞聲道。


  「你不是不想做嗎?」我故意問道。


  「誰說的,想……」她搡了我一下,嬌羞道。


  「不做吧,你弟弟不定啥時候會再來呢。」


  「不,」她急了,「你不是說他回去睡覺了吧,再說他也同意咱……」


  暈,女人若上來粘糊勁,可不管你咋的。


  我問咋做?她說隨便你。


  正說著話,狗娃突然就從林子那邊唰啦、唰啦地走了過來,故意弄得動靜很大,遠遠地問道:「哥,你們完事了嗎,特娘,我支鋼絲套的時候還摔了一跤……」


  我故意怨道:「還沒呢,這剛來了情緒,你又冒了出來……」


  把個大琴氣的直掐我的胳膊。


  狗娃哈哈大笑,說好,那你們忙著,我再出去轉悠會。


  大琴猛然抬頭沖那邊道:「別聽他瞎說,我們在拉呱呢,過來吧。」


  話落,我和狗娃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大琴又用力掐了我一下,一骨碌坐到了地上,急著攏頭髮,抻衣襟。


  狗娃過來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倆就聊了起來,但因為大琴在,我們也不敢說別的,只聊山裡哪兒有野雞,哪個地方有狼獾窩,等等。


  歇息了一會,我們遂起身跟著狗娃去查看他下的那些鋼絲套,發現只套了一隻野兔,其他地方還沒動靜。狗娃說狼獾一般下半夜才出來覓食,等明早咱再過來看看吧。


  於是我打開夜眼,抓了幾塊石頭,在林子里轉了一圈,從樹上打下了幾隻不知名的野鳥,就一路說笑著回了家。


  第二天天色剛透明,狗娃就起來穿戴好衣服,把頭上纏的傷布也扯了,出門就叫他姐趕緊做飯,說我和姐夫要去辦離婚證明。


  老兩口一聽迷糊了,你那個姐夫還在看守所里挨揍呢,咋突然又冒出一個來?


  大琴就說是弟弟滿嘴跑火車,別聽他瞎咧咧。


  狗娃卻正色跟他爹娘道:「不是瞎咧咧,爹、娘,難道你們看不上我郭大哥?我跟你們說,他上沒老,下沒小,杠杠的好漢子一條,若錯過這機會讓他走了,那我姐可真要守寡了……」


  我在西屋聽著,暗暗發笑,這小子可真是啥話都能說出來。


  老兩口一聽,也恍然大悟,或許他們也早在心目中看好了我,便說好是好,還不知你大哥願意不願意留在咱這窮山溝里呢。


  狗娃就大包大攬地說沒問題,昨晚睡覺的時候我就問了,他非常樂意。


  話這麼一挑明,我反而有些尷尬了,起來穿了衣服,去東屋問了好,一家人客客氣氣地吃了飯。


  狗娃跟老兩口和他姐交代了幾句,便領著我出門往山外走去。


  大琴追出來叮囑,要我們不要再惹事,快去快回,晚上等你們回來吃飯。


  狗娃大咧咧地說沒事,姐夫穩重著呢,儘管放心吧,今晚就讓你倆去我西屋摟著睡覺。


  把他姐氣的抓起塊石頭就要打他,狗娃哈哈大笑著跑遠了。


  二十多里山路走下來,太陽也高高地掛在了東半天,約莫是上午九點多了,我們也都出了汗。


  遠遠地,東張村的輪廓也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里。


  狗娃問我是直接去地里找萬大剛,還是進村尋他?


  我說都不行,他若在地里幹活的話,肯定是男女老少一大群,咱也不敢明著去打呀,進村更不行,好漢打不出村去,最好你先單獨把他約出來,找個偏僻的地方揍他。


  狗娃被萬大剛打怕了,不敢自己去找他。


  最後商量了一陣,決定在村口等他,反正中午他們也要回村吃飯,趁那個工夫單獨把他叫下,估計沒問題。


  主意打定后,我們又遠遠繞著村子轉了大半個圈,發現一裡外的一片地里有群人在勞作,便估量了他們中午回村的路口,在一河灘邊的小樹林里等了起來。


  狗娃再三叮囑我,打就必須打他個幾天不吃食,讓他心裡產生陰影,要不他是不會服氣的。


  看來這小子對萬大剛真是恨之入骨啊。


  我說當然,大不了把他腿砸斷,胳膊打折,活者摳下來他一隻眼,讓他成獨眼龍,那樣陳燕子也就瞧不上他了。


  狗娃想了想,說那不敢,他若真成了殘廢,咱倆都的去坐牢,陳燕子也就沒戲了,最好是打他屁股,打爛也沒關係,或者破了他的相,讓他成醜八怪,見不得人,當然這是在沒辦法的時候才能這麼做,反正歸根結底抱著一個目的:讓他不敢再插手他和陳燕子的事就算大功告成。


  我心不在焉地應了,心說我這也說的是瞎話呢,老子一個逃犯,哪敢再惹下禍端?到時把他放倒,拳打腳踹幾下,警告他幾句就算了。


  我們在林子里三聊兩吹,不知不覺天色就晌了。


  遠遠地望見在地里勞作的人也都陸陸續續地上了小路,呼兄喚弟的往這兒慢慢走來。


  「下工了,走!」狗娃拽著我起身就要往不遠處的村口走。


  我忙道:「不行,咱倆不能一塊去,別讓那小子警覺。你自己過去把他攔下叫到這邊來就行。」


  狗娃怕呀,說他若不來咋辦?萬一那小子直接在路上動手咋辦?


  我火了,說我在這兒是個木頭嗎,看著苗頭不好就立馬竄過去救駕,你放心好了,這次保證讓你吃不著虧。


  他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又再三叮囑我一定要看好了,別讓他打了人再竄進村去,那樣咱就溴大了。


  眼見那群下工的人稀稀拉拉,說說笑笑地離村子越來越近,我硬逼著狗娃溜到了不遠處的村口一個草垛后,等待攔截萬大剛。


  不一會兒,那群人就過來了,我避在一簇灌木叢后眯眼瞅去,見人群里有幾個穿戴比本地村民洋氣的青年男女,其中一個著一身帆布衣褲,大高個,顯得很壯實,那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萬大剛吧?


  那陳燕子呢,我也不認識,只覺得她們個個都很漂亮,當然這是相對本地農村婦女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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