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萬騰宗弟子
傷害了我的師弟,你們都得死……
萬騰宗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這句非常狠毒的話迴響在這天地之間。
隨著她這句話的喊出,她的身體便於無形之中散發出了陣陣寒意。
這陣陣寒意是配合著他的修為散發出來的,就算是普通的七階九星的修士都會感到膽寒。
因為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七階九星的層次,而且還是接近七階九星的巔峰。
在用自己的七階九星的修為散發出來陣陣的寒意之後,她便緩緩地向七個受傷不輕的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弟子走了過去。
顯然,她是不打算立即就殺死這七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已經受了不輕的傷的七階八星的弟子的。
如果她想立即殺死這七個人的話,她也不會緩緩地向他們走過去,而是會展開自己的全力向他們殺過去的。
她之所以緩緩地向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個已經受傷不輕的七階八星的弟子走過去,她是想讓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個已經受傷不輕的七階八星的弟子在感受到自己的陣陣寒意之後,從恐懼的心裡轉化成後悔,再轉化成絕望!
她的心本來是沒有這麼狠的,就算是面對其他的敵人,她也會迅速地了結他們的生命,而不會讓他們在恐懼、在後悔、在絕望中死亡。
但是,在看到了自己心愛的師弟受傷很嚴重之後,她便變得非常的狠心了。
於是,她要讓這七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已經受傷不輕的七階八星的弟子在死之前受到心理上的折磨!
「這個女的什麼修為?」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個七階八星中的一個中年男子在感受到了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之後,他非常惶恐的喃喃自語著說道。
他此時本來就非常的虛弱,在感受到了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之後,他便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
如果是在他的巔峰狀態,再配合著瞳道宗所製造的兩張瞳符,他也不至於出現被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所震懾成這個樣子。
但他現在不但因為使出了一記自己最強的瞳術絕招而瞳力有些不濟,而且還被萬騰宗的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的瞳術絕招給炸傷了。
所以,在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配合著自己七階九星的修為所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之下,他被嚇得顫抖起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這個七階八星的已經受傷不輕的中年男子此時正疲憊地睡在地上,他拚命地掙扎著,想站起身來,然後逃跑。
但他實在是太疲憊了,而且受傷也不輕,所以他一時間硬是沒有站起身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個七階八星的弟子中有一個中年男子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
不但是他的聲音顫顫巍巍著,就連他的身體也在顫抖著。
顯然,他在感受到了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配合著自己七階九星的修為所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之後,他也感到非常的恐懼。
他一邊顫顫巍巍著說著話,一邊拚命地掙扎著,想站起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發現自己始終是無法站起身來。
「哈哈,天亡我也,非戰之罪。」又一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大笑了一聲之後,開口說道。
他的身體雖然因為恐懼而顫抖著,但他的聲音並沒有顫顫巍巍。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的有氣勢,與那些將要戰死的英雄豪傑所說的話的語氣一模一樣。
他勉強地將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但他卻站在原地盯著那個向他們緩緩地走過來的萬騰宗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他並沒有打算逃走!
他顯然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所以他也就沒有了逃走的想法了。
他的眼神之中好像有一絲憂傷之色一閃即逝,但也僅僅是一瞬間,旋即,他又露出了死而無憾的表情。
「不……不要,我還不想死!」又一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用顫顫巍巍的語氣說道。
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無盡的後悔之意,他後悔自己不該來與其他六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弟子圍攻萬騰宗的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肯定是在看到了他們這邊的一個七階九星的其他門派的統帥被萬騰宗那邊隨便派出來的七階九星的青年男弟子三招之內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之時,他就會默默撤退的。
但是,世上有許多種葯,然而就是沒有後悔葯。他再後悔也是沒有用的。
也許是因為自己非常的疲憊,又也許是因為他受傷不輕,還有可能是他因為恐懼,不管他怎樣拚命地掙扎,他的身體始終站不起來而睡在地面上。
最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竟然在地面上慢慢地爬行著。
他身為七階八星的修士,不說,走到哪裡都非常的受人尊敬,但至少也是有許多人會禮遇他的。
然而,如今他卻放下了自己的尊嚴,在地上爬行著。
「哈哈哈哈哈,你修為高又怎麼樣?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你陪葬!」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個七階八星的弟子中離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最近的那個中年男子在大笑之後,他目中露出決然的神色,他大聲地開口說道。
隨著他的話落,他體內本來所剩不多的瞳力竟然迅速的膨脹著。
他體內的瞳力非常的狂躁,好像隨時都要破體而出似的。
「燃燒本源!」在他感受到了體內非常狂躁的瞳力之時,他又大聲地喊道。
他眼中透露出瘋狂之意。顯然,正如他所說,他希望能拉一個人給自己陪葬。
以他七階八星的修為和受傷不輕又疲憊的身體想要拉一個人給自己陪葬,那麼他所能用的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燃燒本源。
在燃燒了自己的本源之後,他體內的瞳力迅速的攀升著。
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修為已經上升到了可以媲美普通的七階九星的巔峰的修士所層次了。
他此時的修為好像只差一絲一毫就能突破七階九星而踏入八階一星了!
就在他的實力迅速地攀升到七階九星的巔峰的時候,他迅速地向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沖了過去。
「自尋死路。」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見到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離自己最近的這個七階八星的弟子燃燒了本源向自己衝過來之後,她淡淡地開口說道。
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離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是很遠,現在他又是拼著命地向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沖了過去。
所以,一個呼吸的時間之內,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便衝到了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面前。
「大浪淘沙斬。」他在衝到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的面前之時,他大聲地喊了一句。
他在通過了燃燒自己的本源之後,便能夠再一次發出自己最厲害的瞳術絕招了。
顯然,他這次是真的拚命了,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再次使出自己最厲害的瞳術絕招——大浪淘沙斬。
要知道,在燃燒自己的本源的時候使出自己最厲害的瞳術絕招,那無異於是在自殺。
因為燃燒本源就是在透支自己的修為,在修為耗盡之後透支的就是自己的壽命。
以他七階八星的修為能透支多少?在他使出了自己的瞳術絕招的一瞬間,透支的就是他的壽命了!
隨著他的話落,他的周圍便迅速的幻化出了一條十丈左右的海浪。
「啊……」
就在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將要用自己所召喚出來的那條十丈左右的海浪攻擊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之時,他突然慘叫了一聲。
緊接著,他的頭便與他的身體分離了,他用瞳術絕招所幻化出來的那條十丈大小的海浪也迅速地消失了。
原來,就在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將要用自己所召喚出來的那條十丈大小的海浪攻擊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之時,萬騰宗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突然出手了。
萬騰宗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的手中,在一瞬間幻化出來了一個非常鋒利的圓盤。
這個非常鋒利的圓盤迅速地劃破長空,再劃過了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的脖子。
非常鋒利的圓盤看似只是輕描淡寫的在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上的脖子上輕輕地劃了一下。
但,別說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現在只是擁有了可以媲美普通的七階九星的巔峰的實力,就算是普通的八階一星的修士,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也會被那個非常鋒利的圓盤,看似輕描淡寫地劃過而措手不及。
能讓普通的八階一星的修士感到措手不及的非常鋒利的圓盤可不是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那個燃燒了本源之後才可以媲美普通的七階九星的巔峰的實力的中年男子所能抵抗的。
所以,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便在自己的瞳術絕招還沒有發起攻擊之前就被殺掉。
「砰。」
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的屍體從空中掉下來,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響聲。
「這……」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一個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神色惶恐地張大了嘴巴看著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那個燃燒了自己的本源的中年男子的屍體,非常震驚的喃喃著說道。
他不得不感到震驚啊!他知道萬騰宗的那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的戰鬥力非常的厲害,但他認為自己這邊的那個燃燒了本源的中年男子應該至少可以抵擋萬騰宗的那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一會兒。
他甚至覺得,如果自己這邊有兩三個七階八星的人肯燃燒自己的本源的話,那他肯定還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的。
但真實情況和他想象的卻千差萬別,自己這邊的那個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在燃燒了本源之後,竟然連攻擊都沒有發出就被萬騰宗的那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給殺掉了!
他此時睡在地上,他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非常的絕望。
他知道,就算自己這邊的剩下的這六個人都燃燒了本源也是沒有絲毫的希望可以從萬騰宗的那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手中活著出去的。
「今日有此一劫,完全是我咎由自取,我當年天賦不夠,萬騰宗招收弟子的時候將我拒之門外,我便對萬騰宗產生了恨意。
所以此次才會來進攻萬騰宗,現在我要死的時候才明白過來,萬騰宗不是我這樣的人能進去的!」一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喃喃自語著說道。
他在看到了萬騰宗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的戰鬥力之後,他又回想了一下萬騰宗的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的戰鬥力。
於是他便想通了,他知道了萬騰宗為什麼在招收弟子時將他拒之門外了。
因為萬騰宗的弟子都是一些妖孽,戰鬥力都是遠超同階修士的。
所以他知道了,自己當年即使是進入了萬騰宗,那也只不過只能成為萬騰宗的弟子中的一個笑話罷了。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成為修士,我只願意平平淡淡地做一個凡人!」緊接著他又大聲地說了一句。
隨著他的話落,他將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聚在了自己的右手之上,然後他一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緊接著他的額頭上流出了鮮血,他的兩隻眼睛瞪得非常的大。
然後,他便沒有了心跳,沒有了呼吸,脈搏也不再跳動了。
他因為厭惡自己,厭惡這個修真世界,而自殺了。
他希望自己在來世做一個平淡的人、過著平淡的生活,不再經歷這些打打殺殺。
「嗯……」
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看到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那個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自殺之後,她皺了皺眉頭,嗯了一聲。
她顯然被那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的話觸動了。
「這修真世界太過殘酷,如果來世能做一個平凡的人,也未常不是一件好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一個具有英雄氣概的中年男子在聽到了自己這邊自殺的中年男子說的話之後,他忍不住感嘆著說道。
顯然,他也被自己這邊自殺的那個中年男子的話給觸動了。
其他幾個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弟子,先是被自己這邊自殺的那個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地所作所為給震懾住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們回過了神來,他們的眼神之出透露出決然。
他們的身體不再因為恐懼而顫抖了,他們突然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輕鬆過,他們沒有掙扎就非常輕鬆地站起了身。
他們在站起身來之後,並沒有作出要逃走的動作。
「成王敗寇,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剛站起身來的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一個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對著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說道。
「這就是修真世界,以前我也殘殺過比我弱小的人,如今該自己來承受這一切了。」另一個剛站起身來的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喃喃自語著說道。
其他幾個剛站起身來的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有的也喃喃自語著說那些話。
有的人感嘆自己以前做的惡事太多,如今遭到了報應;有的人則說,以自己的天賦能修鍊到七階八星的水平,他死也無憾了;有的人則說,他下輩子再也不踏入修真世界;有的人則說……
「不得不說,你們面臨死亡的這種態度挺讓我佩服的。不過,在這戰場之上,不是敵死就是我亡!」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在聽到了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這幾名七階八星的弟子的話之後,她忍不住感嘆著說道。
她是真的挺佩服封魔谷那邊的這幾個七階八星的弟子的,如果不是敵我兩方必須要有一方死亡的話,她真的不願意殺他們。
可惜啊,這世界上沒有這麼多的如果,他們就是非得拼個你死我活的敵人。
「哈哈,在這個殘忍的修真世界里,不是敵死就是我亡,動手吧!」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具有英雄氣概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在大笑了一聲之後,他大聲地說道。
「那你們就受死吧!」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在聽到了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一個具有英雄氣概的七階八星的中年男子的話之後,她大聲地說道。
她雖然挺佩服封魔谷那邊的這幾個弟子,但是她絕對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隨著她的話落,她的手中又出現了那個非常鋒利的圓盤。
那個非常鋒利的圓盤迅速地劃破長空,向封魔谷的五個七階八星的弟子飛了過去。
「啊……」
「啊……」
「啊……」
「……」
隨著那個非常鋒利的圓盤迅速地劃過了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五個七階八星的弟子的脖子,他們五個人便一個接著一個地發出了一聲慘叫。
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這五個七階八星的弟子站起來的身體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但,隨著那個非常鋒利的圓盤從他們五個人的脖子上劃過,他們的頭並沒有與他們的身體分離開。
顯然,這是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故意為之的。
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出於對他們五個人的佩服,便給他們五個人留了一具全屍。
「師弟!」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在殺了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來圍攻自己的師弟的七個七階八星的弟子之後,她一邊喊著,一邊對著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跑了過去。
她看著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的眼神變得非常的柔和起來,不再是那種非常凌厲具有殺伐的眼神了。
「師姐!」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睜開眼睛看著萬騰宗的那個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他微笑著小聲地呼喚著喊道。
「哼,都傷成這樣了,還笑?」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嬌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
但是她的話剛一說完,她就又將一顆靈藥塞入了萬騰宗的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嘴中。
「哼,看你還怎麼說話!」緊接著,她又嬌哼了一聲,微笑著說道。
「師姐,這靈藥的味道太不好受了。呃……不行,不行,我要吐了。」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一邊說著,一邊做出非常噁心的表情。
他好像真的就要將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剛塞入他嘴中的靈藥給吐出來一樣。
「怎麼了!以前不是吃的好好的嗎?」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在看到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非常不舒服的表情之後,她便神色焦急地問道。
「呃……不行了,不行了,馬上要吐出來了!」
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在看到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那焦急的表情之後,他的表情便變得更加的難受起來,他把嘴巴張得很大,好像真的要把那靈藥給吐出來一樣。
「怎麼辦,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我這裡還有其他的靈藥,要不要給你換一顆!」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變得更加的焦急起來,她不知所措地說道。
她此時哪裡還有身為七階九星的修士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小媳婦擔心自己的丈夫的安危的樣子嘛!
「師姐,別……別給我吃其他靈藥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了!」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在聽到了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說要再給他吃其他靈藥之後,他便急忙開口說道。
他以為是自己的師姐知道自己在騙她,而故意這麼要這麼做的,所以他趕緊開口說道,生怕自己的師姐再給自己喂靈藥了。
「哼!你竟然騙我,再也不理你了。」萬騰宗的那個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嬌哼了一聲,露出非常生氣的表情說道。
她在心裡想,我剛才擔心你擔心得要死,你竟然還騙我,要給你點教訓才行。
「師姐,你真美!」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見到自己的師姐露出非常生氣的表情之後,他大聲地開口說道。
「哼,少來這套!」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嬌哼了一聲,說道。
她雖然這麼說,但她那張非常漂亮的臉蛋卻也因為自己的師弟的那句話而緋紅了起來。
她本來就長得非常的漂亮,現在臉又緋紅了起來,便更加的美麗動人了。
「師姐,我說的是真的,你真美!」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見到自己的師姐以為是自己油嘴滑舌後,他便再一次非常嚴肅地說道。
他說完之後,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師姐的緋紅的臉蛋看。
「我臉上有花子嗎?」萬騰宗的七階九星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弟子見到自己的師弟盯著自己的臉看,她便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非常緊張地問道。
萬騰宗的那個七階八星的青年男弟子在聽到了自己的師姐的話之後,他苦笑了起來。
……
萬騰宗的長老議事堂。
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男子、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頭和一個面目和善的老頭正坐在這裡說著什麼。
「戰爭也持續了這麼久了,戰況如何?」仙風道骨的中年男子對著面目和善的老頭緩緩地開口問道。
這個仙風道骨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萬騰宗的宗主。
「回稟宗主,至今,我宗弟子死亡一百一十幾名,受傷了二百三十幾名;封魔谷那邊派出來的弟子,死亡了一千五百多名,受傷了三千一百多名。」面目和善的老頭在聽到了萬騰宗的宗主的問話之後,他便緩緩地開口說道。
這個面目和善的老頭,自然就是萬騰宗的偵察部隊的直接領導者。
「又受損失了一百多名弟子啊!」萬騰宗的宗主在聽到了面目和善的老頭的報告之後,他神色憂傷的喃喃自語著說道。
顯然,他對自己萬騰宗又死亡了一百一十幾名弟子而感到非常的傷心。
「請宗主不要憂傷,在這等大規模的戰爭中,傷亡是不可避免的啊!」面目和善的老頭在看到了自己的宗主露出非常憂傷的神色之後,他便開口勸說著道。
「請宗主恕罪,這已經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鶴髮童顏的老頭在看到了自己的宗主露出非常憂傷的神色之後,他用請罪的語氣說道。
這個鶴髮童顏的老頭,自然就是萬騰宗的專門管萬騰宗與其他宗派的戰爭的非常有聲望的長老。
「長老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我並沒有責怪誰的意思,只是突然之間損失了一百多名弟子,我非常的心痛罷了。」萬騰宗的宗主聽到鶴髮童顏的老頭那請罪語氣之後,他便緩緩地開口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他並沒有責怪誰的意思,只是他非常心痛自己萬騰宗又損失了一百多名弟子。
「宗主,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我萬騰宗的弟子犧牲,但是在這樣大的規模的戰爭中,犧牲是避免不了的啊!」鶴髮童顏的老頭也露出非常憂傷的表情說道。
「我萬騰宗至開宗立派以來都太心慈手軟了,以至於那些賊人不但沒有感激我萬騰宗的仁慈,而且還憎恨起我萬騰宗來了。到得最後竟然還組成了一個什麼聯盟來進攻我萬騰宗。」面目和善的老頭非常憤怒地說道。
「長老此話不對,我萬騰宗之所以能在天瞳大陸上的所有門派之中脫穎而出,而且長盛不衰,因為我們萬騰宗有心懷天下的胸懷呀!」萬騰宗的宗主在聽到了面目和善的老頭的話之後,他緩緩地開口說道。
「宗主說的是,是我因此次的戰爭而想法偏激了。」面目和善的老頭,在聽到了自己的宗主的話之後,他向自己的宗主拱了拱手,然後立即開口說道。
他好像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而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長老不用自責,你都是為了宗門著想,所以一時之間才有了偏激的想法,這不怪你。」萬騰宗的宗主見到面目和善的老頭有些坐立不安起來,他便立即開口說道。
面目和善的老頭在聽到了自己的宗主的話之後,他又向自己的宗主拱了拱手,但是他並沒有開口說話。
「是啊,長老不用自責,在經過了這麼多場大規模的戰爭之後,我有時候都會產生這種偏激的想法,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把它慢慢化解掉就好了。」鶴髮童顏的老頭見到面目和善的老頭有些坐立不安起來,他也立即開口說道。
他之所以用自己的事例來讓面目和善的老頭不要覺得有什麼心理負擔,因為他的年紀比面目和善的老頭要大得多。
「多謝長老提醒。」
面目和善的老頭在聽到了鶴髮童顏的老頭的話之後,他對著鶴髮童顏的老頭拱了拱手說道。
「宗主,長老,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就去探查戰場上的情況。」他緊接著又對著萬騰宗的宗主和鶴髮童顏的老頭拱了拱手說道。
隨著他的話落,他便站起了身來,迅速地向長老議事堂外走去。
「唉,希望他不要陷得太深!」萬騰宗的宗主見到面目和善的老頭離去的背影,他嘆了一口氣,喃喃地開口說道。
「宗主不必擔心,他如果能想明白這一點,也許我宗又要添一位九階二星的長老啊!」鶴髮童顏的老頭見到自己的宗主嘆氣之後,他便微笑著說道。
顯然他是知道面目和善的老頭已經在九階一星的巔峰停滯了多年的,他也看到了面目和善的老頭突破九階一星的突破口。
「如果真能如長老所說的那樣,那就再好不過了。」萬騰宗的宗主給聽到了鶴髮童顏的老頭的話之後,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也微笑著說道。
……
封魔谷安營紮寨的地方。
一個與眾不同的帳篷之內正坐著二十幾個門派的長老。
「怎麼還沒有戰況傳遞迴來?」青岩派的長老實在是坐不住了,他便開口問道。
「青岩派的道友請不要著急,我想馬上就會有消息傳遞迴來的。」封魔谷的大長老在聽到了青岩派的長老的問話之後,他便立即開口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之時,一個黑影迅速地衝進了這個與眾不同的帳篷。
這個黑影的速度雖然非常的快,但是在這些八階九星、九階一星和九階二星的長老的眼裡,他的速度就是非常的微不足道的了。
「拜見大長老以及在座的諸位長老。」這個黑影在沖入與眾不同的帳篷之後,他便立即對著封魔谷的大長老以及其他門派的長老拜了一拜,說道。
這個黑影正是封魔谷的那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他顯然又是來彙報戰場上的情況的。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戰場上的情況怎麼樣了?」封魔谷的大長老在見到了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之後,他便立即開口問道。
「回稟大長老,戰場上的情況極為的不樂觀啊!
我們這邊派出去的人已經死亡了一千多名了,受傷的也將近有兩千名了;而萬騰宗那邊派出來的人卻只有不到一百名死亡,不到兩百名受傷!」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在聽到了封魔谷的大長老的問話之後,他便立即開口回答道。
這是他剛離開時的戰場上的情況,所以與現在正在發生的情況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而萬騰宗那邊統計的戰鬥情況是時時刻刻都變化著的。
因此,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才會與萬騰宗那邊統計的情況有些不一樣。
「什麼?我們這邊派出去的人傷亡這麼嚴重!」
封魔谷的大長老正準備開口說話之時,青岩派的長老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的話已經說了出來。
青岩派的長老在說完話之後,他的眼睛瞪得非常的大,他死死地盯著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
「確定你沒有彙報錯!」封魔谷的大長老也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地開口說道。
「弟子並沒有彙報錯,根據戰場上的形勢來看,我想現在我們這邊派出去的弟子已經傷亡了更多了!」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在聽到了封魔谷的大長老的質疑的話之後,他便非常肯定地開口說道。
「這怎麼可能?萬騰宗的弟子難道都是長著三頭六臂的妖魔鬼怪嗎?」出兵一千的門派的長老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地開口說道。
他不得不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呀,這種傷亡可是十比一的比例啊!
他們門派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戰爭,但那傷亡的比例也是一比一或者一比二的比例啊!
如今和萬騰宗發生了戰爭之後,自己這邊的傷亡與萬騰宗那邊的傷亡的比例竟然是十比一。
這種傷亡的比例,恐怕是不管哪一個門派的人都會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呀!
當然,萬騰宗、承乾宗和龍隱寺也許不會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在座的其他門派的長老也都被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彙報的傷亡比例給震驚得目瞪口呆了。
在好一會兒之後,他們才從震懾之中回過了神來。
「單獨作戰能力懸殊如此之大,這仗還怎麼打呀!」一個其他門派的長老在回過神來之後,非常無奈地說道。
「傳令下去,快撤軍!」青岩派的長老在聽到了其他門派的長老的話之後,他立即開口說道。
他剛才只顧著震驚萬騰宗的弟子的戰鬥力去了,他竟然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讓自己門派的人趕快撤回來。
不單單是他被震驚得忘記了要撤軍,其他二十一個門派的長老也都忘記了將自己的門派的弟子趕緊撤回來。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封魔谷的大長老在聽到了青岩派的長老的話之後,他便對著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大聲地呵斥著說道。
「是。」封魔谷的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在聽到了封魔谷大長老的呵斥之聲后,他趕緊答應了一聲。
隨著他的話落,他便立即轉身,向帳篷外飛奔而去。
「此次恐怕損失非常慘重啊!」青岩派的長老露出非常憂傷的神色說道。
「青岩派的道友不必太過憂傷,戰場上的形勢變幻莫測,我封魔谷上一次損失了兩千名弟子,這也是無法預料的啊!」封魔谷的大長老見到青岩派的長老神色非常的憂傷之後,他便緩緩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