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出事了
而且,這個事情讓陽輝也很無奈,這玩意不能直接給沐清亭說,因為雖然沐清亭對自己的那個可拆卸瞳符似乎是沒有什麼興趣,但是誰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萬一這個傢伙惦記上了北邙震山虎的內丹怎麼辦?那種內丹可是非常難求的啊。
所以這個事情還沒有辦法告訴沐清亭,但是這玩意到底該怎麼帶啊。
「陽輝,你在想什麼?」玄離的聲音又出現了。最近玄離可是幫了陽輝不少忙的。玄離一出來,陽輝又是習慣性的求救了。
「師父啊,我遇到麻煩了,是這麼這麼一回事。」陽輝說道。
「哈哈哈,你說你,是不是傻?」玄離聽完了之後哈哈大笑,把陽輝笑蒙了,玄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你忘了北邙震山虎的特性了?」玄離問道。玄離是知道陽輝的意思的,於是直接說道。
「師父是說?」陽輝還是沒有想起來。
「你忘了?你那天布置的靈陣,居然對北邙震山虎沒有任何的用處。」玄離說道。
「明白了?」玄離看陽輝恍然大悟的樣子。
「不……還是不明白。」陽輝說道。
「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傻。」玄離說道。
「之前,北邙震山虎可以穿越靈陣,為什麼就不能進入你的瀚海石里呢?」玄離一句話把陽輝徹底點醒了。
「師父你是說,把他們裝在瀚海石里就可以了?」陽輝問道。
「是啊,萬物皆有靈。本來魔獸就可以進入瀚海石,更何況是可以穿越靈陣的北邙震山虎呢?」玄離說道。
「說的不錯。師父,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陽輝說道。
「那就好,但是其中有一個問題。」玄離說道,「那就是你如何說服那些北邙震山虎進入瀚海石里了。」
「嗯,這個不需要師父擔心,我會處理好的。」陽輝說道。
「嗯,如果這點你都處理不了,我覺得,沒必要當我徒弟了。」玄離說道。
「絕對不會辜負師父的期望的。」陽輝說道。
然後玄離就消失了。陽輝在這裡看了一會風景,然後就消失了。
鄉村,總是美麗的,到那街上去走一圈,古老的草屋,鄉村人的果園、菜地,都有一種濃郁的鄉村風情。在鄉村門前,會養一些雞、鴨,或多或少。鴨子們撲撲翅膀跳到河裡,肯定會把周圍的人身上濺一身泥點。雞們,公雞們都四處啼叫,雄赳赳氣昂昂地挺著長脖子;母雞們不是和雞崽們覓食就是咯咯咯地生蛋。到了主人撒小米時,不管是雞還是鴨,都不顧一切衝到前面去搶食,連米盆早已被打翻也不知道。
剛走進農家,不經意間會有一條壯碩的大黃狗迎接上來,在你面前搖前頭擺尾並不斷地發出親切友好的輕吠聲。在房前,主人還搭了一個瓜架,或種南瓜或種絲瓜,喔,在瓜架的邊緣還有葡萄藤在攀沿。在後院,朵朵鮮花,爭奇鬥豔,有杜鵑,有芍藥,有雞冠花,還有大麗菊……
陽輝覺得,這都是千篇一律的,這裡的村莊,他已經看膩了。還是天華城的好啊。
陽輝絕對不會知道,天華城的四大家族,這回也參戰了,而且,還是和封魔谷一邊的。這其實對於陽輝而言,都是小事情,但是,最陽輝想不到的,就是靜嵐清和程磊他們居然也參加了。
陽輝要是知道有這種事情,可能就不會參加後來的那次戰鬥了。
……
陽輝再次來到了白虎林,不知道白虎林有什麼特殊的,反正居然有一塊碑,上面還刻著白虎林三個大字。
這是一片原始森林,林子里很少有灌木叢,全是高聳入雲的千年古樹。樹木的枝梢交錯著,伸展開來的繁盛的枝葉如碧綠的雲,把藍天遮了個嚴嚴實實。一株巨大的香樟樹突現在眼前,它的樹皮是墨綠色的,粗壯的奇形怪狀的樹枝像龍一樣在樹上盤繞著。微風過去,枝葉發出簌簌的響聲,恰如龍的嘆息聲。
走進濕熱帶原始森林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定的氣候,會讓林子里潛伏著各種奇異而危險的動物雖然不一定會有魔獸的存在,但是肯定會濕蟲子們的天堂。那裡有大量傳播疾病的昆蟲,植物上總是爬滿了咬人的大螞蟻。地面潮濕的樹葉層下經常是又滑又軟的泥漿和腐爛的木頭。一團團的藤蔓和亂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行走變得更加困難,再加上林子里悶熱異常,身陷其中的人不久便會滿身大汗。
不過陽輝根本就不怕這些。反正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白虎林外,幾棵不知名的瘦樹,高高的,孤單單的長在路邊,好似一隻只大駝鳥一般,右邊的叢林,密不可當,冒著一股霧氣,細細碎碎的植物糾纏不清,沒有大森林的氣派,更談不上什麼風華,蓬頭垢面的塞了一海的綠。
岡巒起伏,雜樹叢生,從車上遠望,碧綠蒼翠之間,偶爾還隱藏著一處兩處紅泥牆,山腰裡是叢密的竹林,靠近山腳,在平坦的地面上分畦種著桃樹,掛滿了小小的桃實,青得和葉子一樣。
進去勒白虎林之後,處處葉綠,遍地開花。榆樹、岑樹和橡樹光禿禿的高大樹榦,恢復了生氣勃勃的雄姿,林間植物在幽深處茂密生長,無數種類的苔鮮填補了林中的空谷。
陽光光明而可愛;銀杏和柳樹都已綠葉成蔭,樹下有深林幽壑那樣美妙;不知什麼地方飛來些美麗的鳥兒,安適地剔羽,快樂地顧盼。其間跳躍著,偃卧著,歌唱著的。
陽輝再次來到了之前的房子那裡。
陽輝居然沒有找到那些北邙震山虎,於是他就和上次一樣,在這裡等著,只要等著,北邙震山虎肯定會來的。
很快,陽輝就從這裡等到了晚上。
時近黃昏,放眼望去,一層層被夕陽染成七彩的雲朵縈繞在峰青巒翠之間,織造出一幅醉人的風景。歸途中,更有一輪紅月亮在濃濃密密的柏樹林中若隱若現,一路相伴。
卻早紅舊西沉,鴉鵲奔林高噪。打魚人停舟罷棹,望客旅貪程,村煙繚繞。山寺寂寥,玩銀燈,佛前點照。月上東郊,孤村酒旆收了。採樵人回,攀古道,過前溪,時聽猿啼虎嘯。深院佳人,望夫歸倚門斜靠。
陽輝就在這個破舊的房子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但是陽輝並沒有在附近發現北邙震山虎的蹤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陽輝心中納悶。這些傢伙不是失蹤了吧?
居然連一點點的音訊都沒有。
陽輝總算警覺了起來,放心不下的在周圍到處開始找北邙震山虎的痕迹了。
但是在林子里轉了一圈又一圈,怎麼都沒有發現北邙震山虎的痕迹。
「難道是這些傢伙搬家了?」陽輝心想,不可能啊,這些傢伙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
「或者,被後來的獵殺者全部殺死了?」也不對啊,這裡一點點的痕迹都沒有。
樹林深處猶有薄薄的青霧,陽光從霧間樹縫間透過,落下參差斑駁的陰影,古樹虯勁的乾和遮天蔽日的枝都籠在朝陽中。
陽輝到處找北邙震山虎的痕迹,就是沒有找到,搞得陽輝很是心煩啊。
「完了,估計這些傢伙是出事了。」陽輝自言自語的說道。
陽輝又在這裡找了好久,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但是這回陽輝在這裡發現了一條小路,特別的幽靜,特別幽深。
他走上了一條被林中所有的最陰森森的樹木遮蔽得不見天日的陰暗的小道,樹木幾乎只肯略微綻開一些,讓這條狹窄的小道蜿蜒穿過,接著馬上又從後面把它封住。
「這簡直就不是路啊。」陽輝感嘆道,要不是因為在這裡看到了北邙震山虎的腳印的話,陽輝根本就不會往這裡走的。
「這些北邙震山虎,真是把老子坑的不輕啊。」陽輝說道。
但是陽輝走著走著,發現了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因為這些腳印旁邊,陽輝清清楚楚的有看到血跡。難道是北邙震山虎的?
陽輝心中一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
「宗主,我能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啊?」蕭乾的姐姐,問萬花宗的宗主說道。她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萬花宗。
「你說什麼?」萬花宗的宗主看了蕭乾的姐姐一眼。
「我說,咱們為什麼不支援萬騰宗?咱們宗派明明沒有任何的事情,為什麼?」蕭乾的姐姐問道。
「不為什麼,我做什麼事情,還要給你彙報不成?」萬花宗宗主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不,不需要,但是,我身為長老,難道沒有知情權嗎?」蕭乾的姐姐說道。
「這個事情,不該你管,你就不要插手。」萬花宗的宗主說道。
「呵,宗主是否還忘了,如果封魔谷擊敗萬騰宗,蕭乾,可是會死於非命的。」蕭乾的姐姐冷冷的說道。
「不要緊,如果真的出事,我會派人去救他的。」萬花宗宗主說道。
「咱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封魔谷和我們的盟友作戰,而置之不理么?」蕭乾的姐姐說道。
「你覺得,封魔谷很好惹么?」萬花宗宗主說道。
「不是好不好惹的問題,而是我們的盟友現在在遭受威脅!」蕭乾的姐姐說道。
「沒事,咱們萬花宗沒事就好了。」萬花宗的宗主說道。
「宗主,一旦萬騰宗失敗了,咱們萬花宗怎麼可能獨善其身?!」蕭乾的姐姐說道。
「你的話不要太多了、」萬花宗宗主說道。
「宗主,我從沒想到,你居然會變得如此自私!」蕭乾的姐姐說道。
「閉嘴!沒事你就下去休息,萬花宗的事情,現在還輪不著你說話。」萬花宗宗主說道。
「嗯,好,我多嘴,我下去了。」蕭乾的姐姐負氣而走。
……
陽輝為了尋找北邙震山虎,把踏墨和金色閃光都放了出來了,但是目前還是一無所獲,陽輝都知道了,怎麼找都找不到,於是陽輝找到了一條小路,走了進去。
雖然路上看到了血跡和北邙震山虎的腳印,但是等到陽輝真正走到前面的時候,發現,這裡居然沒有路了!
這是怎麼回事?
陽輝也很無奈,於是打算走人。
陽輝回到了之前的屋子裡,再次在這裡等到了晚上,陽輝睡了過去。因為周圍有靈陣,所以,陽輝根本就不怕出什麼事情。就算有事情,陽輝也可以很快的就清醒過來。
所以陽輝就安然睡去了。
月亮剛從田野後面上升,又圓又亮。地面上,閃爍的水面上,有層銀色的霧在那裡浮動。青蛙們正在談話,草地里的蛤蟆像笛子般唱出悠揚的聲音。蟋蟀尖銳的顫音彷彿跟星光的閃動一唱一和。微風拂著榛樹的枝條。河后的山崗上,傳來夜鶯清脆的歌聲。
半輪斜掛著的下弦月亮完全是慘白的,在天空中顯出沒有氣力的神情,並且象是衰弱得不能走動,只在天上待著。它也是受到拘束的,被天空的肅殺之氣麻木了的,向人間散布一種枯澀暗淡的光,它那種在每次月望以後散給我們的了無生氣的灰色微光。
一輪燦爛的月,象一面光輝四射的銀盤似的,從那平靜的大海里涌了出來。大海里,閃爍著一片魚鱗似的銀波。沙灘上,也突然明亮了起來,一片片坐著,卧著,走著的人影,看的請清楚楚了。
皓月像銀盤一般高懸在萬里無雲的碧空里,帶著一絲寒意的月光把秋江照得閃閃發光,坐在一葉扁舟之上,看天,天上光華燦爛,看水,碧空皓月俱收一江之中,正是那種「月光如水水明天」的意境。
青黑色的天空中的月亮,大如金盤,光華燦爛,像娃娃的臉。稚氣十足,那輕柔的金環伴著縷縷雲柳輕輕綴繞,月亮越升越高,已經爬上了大樓頂。它俯視大地,把光輝揮灑。我眯起雙眼,確確實實看到了月亮中模模糊糊的景物。是樹?是山?是雲霧?是風沙?是我的身影?真是想什麼就像什麼。忽然飄來了朵朵淡雲輕輕地遮住了月亮,只看見月亮在雲層中穿行閃光。它擠啊,使勁想鑽出來。一陣涼風吹散了雲霧,月亮重新展出了她秀麗的臉蛋,像小姑娘擦去了披在額上的烏髮,向人們露出笑靨,覺得那穿於雲層的月亮似乎更蓬勃,而又富有詩意。
……
太陽終於褪下了彩色的紗巾,完全蹦了出來。起初,太陽是深紅的,沒有亮光,後來慢慢升高了。這時,太陽火紅火紅的,放射出萬道金光。滿天紅雲,滿海碧波,紅日像一爐沸騰的鋼水,噴薄而出,晶瑩耀眼。
黎明的霞光漸漸露出了,太陽隱身於群峰之後,給它們周圍籠上了一道朦朧的亮光,亮光漫漫感染了四周那淺藍的天色,天空中緩緩出現了金色的晨曦。
枝上的小鳥,一清早就叫了,不是聲嘶力竭的呼喊,不是凄切悲痛的呻吟,而是一種帶著挑逗性的叫饒,一種不肯完全投降,而又不是完全沒有需要的喃喃自語,就如睡在背的地方的女性修士們,清晨起來而未全醒那一刻,所發出來的充滿了情慾的呢唔之聲。
天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松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
第三天,陽輝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了。
自己的靈陣,被人觸碰過了,而且自己還不知道。
醒來之後才發現的,這個靈陣殘缺不全。
陽輝急忙出去檢查。
「北邙震山虎?」陽輝看到了一個北邙震山虎,拖著疲憊的身軀,正在朝他走來。
這是個什麼情況?陽輝心中納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見那個滿身疲憊的北邙震山虎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寫下了兩個字。「救命!」
「救命?」陽輝立刻就意識到了大事不好,北邙震山虎肯定是受到了襲擊了。
陽輝也來不及直接問了,他把壬玄水魂附著在了那個北邙震山虎的身上。
因為他一猜就知道,這個北邙震山虎肯定是受傷了,如果不是受傷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走路的。寫字的時候,也絕對不會顫抖的。
所以他想都沒想,直接把壬玄水魂給那個北邙震山虎附著在身上。
很久之後,那個北邙震山虎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陽輝取出來了瀚海石,然後把自己的手掌放上去了,那個北邙震山虎也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了。
「出事了。」那個北邙震山虎說道,
「嗯,我猜到了,我其實已經在這裡好幾天了,就是沒有看到你們,所以我一猜就是出事了。」陽輝說道,「我現在想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陽輝的心情有些迫不及待。
「是這樣的……。」那個北邙震山虎接下來說出來的話,讓陽輝徹底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