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好險
姓馬的漢子哭腔道;「劉、劉神醫…之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相信那個臭丫頭的話,我現在真知道錯了…」
一旁的劉光輝聽的是一頭霧水,這裡面的事他一點也不知道,他輕嘆了口氣,覺得還是不參與進來的好。
「大兄弟,我地里還有活沒幹完,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劉光輝轉身走了。
「誒、誒…」姓馬的漢子無助的看著劉光輝的背影。
劉芒又打了一個大大的瞌睡,對傻愣愣站在屋門口那姓馬的漢子說了句;「走吧…你這種人活該沒后…」
聽到這話,姓馬的漢子是一臉的絕望,不過為了要兒子,他也豁出去了。
撲通!
姓馬的漢子雙膝到地上,泣不成聲的說道;「劉神醫…我真知道錯了…」
劉芒也不是鐵打的心腸,一翻身坐了起來,看著跪在地上的漢子,輕嘆了口氣,道;「行了行了…葯在抽屜里,你自己去拿吧…」
姓馬的漢子聞聽大喜,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裝滿藥丸的罐頭瓶。
「之前說的是一萬,不過現在不行了,為了讓你長點記性,這些葯三萬你拿走,少一分都不行。」劉芒綳著臉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姓馬的漢子急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隨即放到了劉芒的身前,「這裡正好三萬…」
劉芒拿起來掂量了掂量,隨後對姓馬的漢子說道;「早中晚各一粒,這些葯是三個月的,吃完保准你來年當爹。」
姓馬的漢子是連聲道謝,不過卻是站著沒有走。
「你還有什麼事嗎?」劉芒一臉詫異地問道。
「是、是這樣…」姓馬的漢子撓了撓頭,吞吞吐吐的說道;「劉神醫,我想知道,如果我來年當不上爹課咋辦啊…」
劉芒笑了笑,他明白壯漢的意思,隨後拿過紙筆,刷刷的寫下了一行字,然後又在上面按了手印。
「這個你拿著,如果你沒擋上爹,這三萬塊錢我一分不差的還給你。」
「嘿、嘿嘿…劉神醫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姓馬的漢子嘴上這麼說,手卻是接過了紙條,隨即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劉芒哼笑了一下,隨後朝他擺了擺手,「好了,回去吧。」
姓馬的壯漢把煙酒留下,然後高高興興的走了。
劉芒把紙包拆開,取出裡面的后票子,心情瞬間爽了起來。
收好錢,劉芒下地洗漱,隨後溜溜達達的去了村衛生所。
馮麗麗的臉色不太好,正在那出神發獃…
「呦,馮醫生這是咋了,嘿嘿。」劉芒嬉皮笑臉的走進了衛生所,隨後坐到了馮麗麗的面前。
馮麗麗這才匯過來神,冷著臉問;「你來幹什麼?」
劉芒嘻嘻笑道;「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的…」
馮麗麗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怎麼回事。我勸你一句,連醫院都無法治癒的病症你就別逞能,害人害己…」
劉芒淡淡的一笑,道;「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等著看吧,不除兩個月,喜訊必傳來。」
馮麗麗聽完柳眉挑動了兩下;「看你這樣兒你是很有把握嘍?」
劉芒笑著點了點頭,「沒錯。要不咱倆賭一把?」
馮麗麗追問道;「怎麼賭?賭什麼?」
劉芒略微的想了想,隨後壞笑了一下,道;「如果兩個月後沒有動靜,就算我輸,你就去有關部門舉報我。加入我贏了,你只需要讓我親下小嘴就行,嘿嘿。」
「你、你…」馮麗麗俏臉一紅。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敢,那就當我沒說過,還請你以後嘴下留德,別再說我害人害己這話了…」
「我賭!到時候你別死不認賬就行。」
倆人下了賭約。
「好了,我就等著親你的小嘴了,嘿嘿。」劉芒站了起來,壞笑著走出了衛生所。
馮麗麗氣得直樂,嘴裡喃喃道;「把你自己當什麼了,你會有哪本事。」
離開村衛生所,劉芒溜溜達達的去了張翠花的小賣店。
范寶發最近整日整夜的不著家,痴迷於賭博之中。
張翠花正坐在櫃檯後面打著瞌睡,見劉芒走了進來,這才提起了精神頭。
大白天,劉芒也沒有在張翠花這多逗留,買了東西便離開了,不過倆人約好了晚上相會。
晚上九點,劉芒到了張翠花這。
「你到底啥時候跟柳春梅搞上的?」張翠花氣呼呼的問道。
「嘿嘿…」劉芒壞笑著伸手扒掉了張翠花的褲子,道;「沒多長時間…」
張翠花白了劉芒一眼,隨即撲進劉芒的懷裡。
一番龍爭虎鬥過後,倆人是筋疲力盡的躺在炕上。
突然,外屋傳來開鎖聲。
劉芒頓時驚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急忙伸手抓起褲子套臉上,低聲問同樣驚慌穿著褲子的張翠花;「啥情況啊?」
「不、不知道呀…估計是我家那死鬼回來了吧…」張翠花小臉煞白的說道。
劉芒罵了聲草,此刻想跳窗戶走人恐怕是來不及了,他情急之下鑽進了炕櫃里。
張翠花一邊下地,一邊扎著散亂的頭髮,嘴裡大聲問道;「誰呀?…」
這時,外屋門被打開,范寶發醉醺醺的走了機那裡,嘴裡罵咧道;「我…你瞎喊個雞毛…草。」
「呦,我不是害怕嘛。」張翠花過去扶住了范寶發,將他攙扶進了裡屋。
范寶發提鼻子聞了聞,嘴裡嘟囔道;「啥味啊…」
張翠花急忙解釋道;「我身上被蚊子咬了個包,鋼擦了點風油精…」
范寶發抹了一把臉,隨即甩掉鞋子倒在了炕上,不過這小子沒有馬上睡去,眼珠子轉悠了轉悠,隨即又坐了起來,看著剛剛爬上炕來的張翠花,問道;「媽逼的,你沒給我戴綠帽子吧…」
張翠花嚇得就是一個激靈;「你、你這是說啥話呢…」
范寶發哼笑了一聲,道;「戴沒戴我試試就知道了。」說完,他起身撲到了張翠花,沒幾下就把張翠花的褲子扯了去,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來…
范寶發獸性大發,瘋狂的搞起了張翠花來…
完事。范寶發倒頭便是呼呼大睡。
張翠花緩了好一會兒才從抗上爬了起來,她身後輕輕的推了推范寶發,小聲道;「寶發…寶發…」
確定范寶發睡的很死,張翠花這才到了炕櫃前,聲音極低的說道;「趕緊走…」
炕櫃里的劉芒早就有點憋不住了,忙伸手推開了櫃門,先是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范寶發,隨即低聲對張翠花說道,「那我先走了…」
張翠花點了點頭。
隨後,劉芒屏住呼吸爬出了炕櫃,拎著鞋跳後窗戶走了…
劉芒搞的是狼狽不堪,跑出老遠這才把鞋子給穿了上,隨即一屁股坐到道邊的石頭上倒起氣來…
剛才真是太危險了!
劉芒想想就是后怕的補得了。
一連抽了幾根煙,這才將心態調整過來。
「呼…」
劉芒長出了一口氣,隨即起身奔家走。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劉芒都沒有敢去張翠花的小賣店買東西。
這一天,劉芒在家呆的煩悶,最近也沒有人過來看病,就連柳春梅那個騷娘們也沒有找過他。
媽的,還是出去轉悠轉悠…
劉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家門。
他溜溜達達去了柳春梅的家。
此時已是正當午時,劉芒站在柳春梅家的後院往裡看去…窗戶上竟然掛上了窗帘。
嗯?…
這騷娘們難道在跟別人干那事?
想到這,劉芒左右看了看,便翻身跳了進去。
到了後窗台前,透過窗帘間的縫隙往裡看去…
果然被劉芒猜中了,柳春梅正跟一個壯漢在炕上折騰。那壯漢劉芒看起來眼生,應該是外村的人。
媽的…
劉芒在心裡罵了句,隨即伸手打開了窗戶,然後溜了進去。
等劉芒悄無聲息地走到屋門口時,屋裡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壯漢氣喘吁吁的壓在柳春梅的身上。
柳春梅意猶未盡的摸著壯漢的皮蛋,嘴裡喃喃道;「再來…我還要…」
「要你媽了個逼…」劉芒罵了句,邁步走進了屋。
壓在柳春梅身上的壯漢嚇得急忙站了起來,瞪大眼盯著走進來的劉芒,「你、你小子是誰?」
柳春梅也是慌忙的爬了起來;「芒、芒子,你、你咋來了…」
劉芒冷笑了一聲,道;「我怎麼就不能來…」
不等劉芒把話說完,那壯漢就跳到了地上,伸手指著劉芒的鼻子,罵道;「小崽子,誰他娘的尿完尿沒提褲子把你給露了出來。」
劉芒伸手抓住了壯漢指來的手指,隨即一大力,咔吧一聲,壯漢的手指被硬生生的折斷…
「啊!…」
壯漢慘嚎一聲,癱坐到了地上。
劉芒也是火大,過去又是一腳,壯漢被踹到在地,痛苦的呻吟著…
柳春梅披上了外衣從抗上下來,伸手抓住劉芒的胳膊,「芒子,你這是幹啥呀…」
劉芒狠狠地瞪了一眼柳春梅,隨即甩開了她手,淡淡的說了句;「咱倆以後誰也不認識誰,哼。」
說完,劉芒轉身走了。
「芒子…」柳春梅急的就是一跺腳,想去追趕,可是自己還光著屁股,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劉芒跳出窗戶隨即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