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 意外來客
李言的所作所為,越發的讓人捉摸不透了,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讓魏明言更加的想要去弄清楚,李言來這裡,是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什麼能夠讓李言拋下靈異局的一切,去弄個替身去代替他處理靈異局的事情,跑到外地去,在魏明言看來,是鬼鬼祟祟的,做些什麼事情呢?
不過這個為什麼,魏明言也很快就知道了。
那是在一個夜晚,在一個非常僻靜的小巷子,魏明言看到李言也攔住了一個小鬼,然後從那個小鬼身上,得到了一些什麼,那個小鬼自然就被李言給打昏了。
魏明言在李言和那個小鬼接觸的時候,並沒有靠近。因為他靠近的話,李言會察覺出來,有人在跟著他,所以沒辦法,魏明言只能在遠遠的看著。
就是因為不能靠近,只能夠遠觀,所以對於那個近處的情形,魏明言知道的不怎麼清楚。
他不知道,李言為什麼要打昏那個小鬼,然後從他身上,得到一些什麼。
不過魏明言知道的是,李言並沒有傷害那個小鬼,而是拿著從小鬼身上,得到的那個東西之後,就立馬離開了。
那左顧右盼的樣子,好像生怕被人給發現一樣。
所以魏明言跟著李言的時候,也就更加的小心了,他不知道,李言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但是魏明言知道,他是不能夠被李言發現的。
對於那個昏迷的小鬼,魏明言只是隨便看了一下了,也就沒有去管了,就跟上了李言的腳步。
在魏明言看來,李言的行蹤是最重要的。雖然從那個小鬼身上,說不定會得到一些什麼消息,但是誰知道,那個小鬼是什麼時候醒過來呢?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再沒有時間去等待的情況下,所以魏明言也就只能跟著李言了。
魏明言也是好不容易,知道李言行蹤的,可不能放棄,所以自然要盯緊一點。不然就是錯過一秒,李言就能從他的眼前消失。
說起來,在這過程中也就只有躺在大街上,那個普通人看不見的小鬼比較倒霉了。
小鬼只是暫時昏迷了,對他來說也不會受很大的影響,但是他手上那兩瓶最新的z型可就不見了。
手上能有z型血的小鬼,而且正好還是兩瓶,除了小無之外,可能不會有其他人了。
而且那麼巧,正好就被李言遇上,給奪走了。如果說這是巧合的話,恐怕小無醒來之後也不會信的。
誰會知道,他身上有z型血型,知道了之後還會將它帶走呢,?
難道不是應該疑問,那類似於血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嗎?
就算知道是血,那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將血給帶走呢?一般人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吧!
應該只有知情人,至少是知道z型血,並且能夠用得到它的人,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李言不會那麼巧,就對小鬼下手吧!
就算李言不是盯著他,就算只是因為恰好看見了他,才對他下手的,但不管怎麼說,李言確實是知道z型血的存在。
而且他也想要z型血的那個目的是什麼,暫時沒有人知道,魏明言也是不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李言從小鬼那裡得到的是什麼的話,可能會能夠想得出來吧,但很可惜他不知道。
小鬼才得到z型血,趕著去交差,誰知道在路上,就丟失了z型血,這一下子也無法向田七交代了。
所以小鬼在醒來之後,發現身上的那兩瓶血不見了,他就只能往回走。
慶幸的是,小無還沒有離開江元市,不然這一來一回,也是會耽誤一些時間。
小無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人,沒有在他將要到達田七那裡的時候,才對他下手。
不然的話,他那個時候的結果,肯定不像現在這樣,僅僅只是昏迷而已。
血沒了,那也就是說,要再去那個村子裡面,再抽干兩個人的血,也就是說還要再殺死兩個人。
不過小無之前殺死村子里的兩個人,已經給那個村子裡面,造成了很大的動蕩呢,要是再去的話,恐怕就沒那麼容易離開了!
所以當初小無離開那個村子裡面,內心不願意他再回去,那種直覺是正確的,因為他如果再回去的話,肯定會受到牽扯的。
因為村子裡面來了一個,對鬼來說是比較強大的存在,又能夠讓鬼感到害怕的人,勉強說是人吧!
那個人自然是能夠看見鬼的,那個人倒不是五季,而是另有其人。
是屍王。
對於大人來說,屍王破天荒的來他們村子裡面,那個是讓他感到驚訝的事情了。
但他對於屍王的到來,還是有一些害怕的。
畢竟可是屍王啊,又不是人類,如果大人不是知道,屍王不會對他做什麼的話,恐怕到現在也沒辦法坐下來,和面前的屍王交談了。
雖然這個時辰還早,雖然這個房間裡面點燃燭火,不是處於黑暗之中,當然能夠看清那個屍王的樣子。
也就因為這樣,大人才覺得可怕。
大人很少和屍王面對面的接觸,一般都是屍王背對著他,或者大人是做了一些改變,身上蒙著面的。
兩人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大人和屍王一樣,沒有任何的遮擋,雙方赤裸裸地和對方見面,這還是讓大人心裡有些驚訝的。
驚訝之後就是有點怕了。
這一番情況不是大人想要看到的,也是他沒有想到的。要不是屍王突如來臨的話,大人想這個場面,他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
大人知道屍王不會對他下手是一回事,但看到屍王那個黑漆漆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死氣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他是人,對人害怕的東西,他自然也是有些害怕的。
那不停顫抖的手,和老是不停端茶杯喝水的樣子,就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內心裡。
不過在他不遠處的屍王,倒也不在意,非常淡定的坐在那裡,好像對於大人所做的一切,都看不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