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一刀致命
商華就算是身體被人佔據了,那做事情還是做的滴水不漏,商元死的時候,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麼痛苦,因為是一刀致命,還沒感受到疼痛就已經死了。
這也不知道是殘忍還是幸運?
當然這是在普通人和警察看來,商元死的時候,是胸口上插著一把刀的,根據法醫所說,那把刀是直中心臟,而且插的特別的准。
由此看來,那個人的準確度是相當不錯的。
雖然沒有人看到商元是怎樣死去的,但是就從那個兇手,將刀插入商元的那個胸上面的力度來看,那個人絕對是一個相當沉穩的人物。
不然不會在殺人的時候,手還那麼的穩,沒有一點點顫抖。
這也就證明了,那個人是早就蓄謀好的,所以那個時候才會那麼的穩,沒有一點點顫抖的痕迹。
商元當時就躺在這個客廳的地板上,就是在沙發的旁邊,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很顯然她也是不敢相信,她的哥哥就那樣殺了她,所以死都不瞑目。
商元全身上下,就只有胸上那麼一個傷口,其他地方都是乾乾淨淨的,就看起來像是一正常手段讓她死去的,並沒有參雜其他的因素。
在殺商元的事情上,商華並沒有動用其他的手段。
看來殺死商華的,確實也就只有那麼一把匕首。
這個事情倒是沒有引起別人的猜測,大多數人只是站在那個注意力,集中到那個殺人兇手身上,那個人到底是誰?
在張辰疑惑的時候,朝雪和靈兒正好從卧室和洗手間裡面出來。
可能是趕路的時間太長了,他們又馬不停蹄的在調查,所以有些累,也不管這屋子裡面是不是死過人,也不管這沙發上面那裡干不幹凈,一股腦的坐了下來,絲毫不怕別人所害怕的那些因素。
而且別人所懼怕的那些鬼,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連鬼都不怕,那麼死人,那就更不怕了。
更別說這個屋子裡面雖然死過人,但確實是乾淨的很,就算有一段時間沒人打掃了,到處粘上了一些灰塵,但是此刻朝雪她們並不介意。
有時候累起來,是什麼都不在意的。
張辰現在所站的位置,是在沙發的後面,所以當他知道朝雪她們出來之後,就立馬轉過身,走向沙發。
「這屋子裡面乾淨的很,我並沒有找到什麼。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屋子雖然布置的很溫馨,但我覺得這個房子的女主人,應該過得不是很幸福。什麼東西都是很單一的,看不出來有其他人進來的痕迹,而且連她和別人的合照都沒有有,她自己的照片也沒有,這看起來實在是太奇怪了,讓我感覺到了孤單的感覺。」
可是明明這是一個,溫馨的不能再溫馨的房子,這又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朝雪是想不通的,所以她的疑惑說了出來。
也許只是單純的想告訴別人,又或許是想讓別人告訴她一個答案。
而且不僅僅是房間,在廚房裡面仔細看,也是能夠找到一些線索的。
廚房裡面的廚具,都是很單一的,按理來說就算是一個人住,那總歸也是備著一些什麼東西。
因為有時候要是有朋友或者親戚來了,總歸是要給他們準備一些的,就算是沒有,那總會多備幾個碗,以備不時之需,而並不會只準備自己的。
而在這個房子裡面,就只有一個人所用的東西,再也找不出多餘的一個人。
商元為什麼會如此肯定,別人不會來找她呢,甚至連幻想都沒有嗎?
對於商元,朝雪不是很熟悉,所以她對傷員的那個疑惑,也是最多的一個。
靈兒聽了也不由得點點頭,她在衛生間裡面也是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雖然衛生間裡面,並不能發現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從心裏面,靈兒也覺得,那個女生好像很孤單。
給人看起來溫馨的裝飾,這些只存在於這個客廳裡面,那到其他地方一看,就會發現,這屋子並不像表面上所展現出來的那樣。
靈兒剛才還進商元的卧室,看了一眼,發現那個衣帽間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那種深色系的,想要找一件鮮艷一點,明亮一點的,還真是困難的很。
商元,靈兒心裡還是有些印象的。
在她的腦海裡面,還能記得那個穿著白衣,看著她溫柔的笑得很開心的女子,知道她餓了,所以給她帶來一大堆零食。
那個女孩子,看起來是那樣的年輕,那個時候她看起來,好像過得很快樂的樣子。
靈兒怎麼都沒想到,當她再次和靈兒的事情有牽扯的時候,竟然是因為商元死去了,她要調查。
所以兩人才會因為這個事情,牽扯起來的事情,這對靈兒來說,也是很難讓他相信的。
想不到上次一見,便成了永隔。
以前靈兒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傷感的地方,但現在這麼一想起來,忽然覺得有些難過。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明明她和商元並不是什麼好友,說起來也不過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當然嚴格說起來,是幾面之緣,但她們打交道的時間,是絕對不怎麼長的,那說過的話也不過才幾句而已。
但那也足以讓商元在靈兒的心裡,留下一個好印象。
雖然商元對她所做的事情,並不能夠稱為是一件好事情,把她抓起來,將她囚禁了起來。
但除了這樣的事情之外,商元還是對她不錯的,沒有虐待她,也沒有在語言上各種辱罵她,還好吃好喝的招待她。
這待遇其實也是很不錯了,如果她是被別人所囚禁的話,那她是絕對沒有那樣的待遇的。
更別說靈兒到後面就知道了,商元並不是想要對她怎樣,而是在保護她,只不過這個方式有些特別罷了。
靈兒當時並不知情,知道真相之後,靈兒當初還在為她心裡,所想的那些事情,為商元感到抱歉,只不過那個抱歉,一直都沒能說出口。
現在可能也不能說出口了,那個人,再也不能親耳聽到她的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