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組長
那個用多種名貴藥材製成的藥丸,朝雪已經喂靈兒吃下去了,現在就是驅動法器療傷了。
這需要耗費不少的精力,不過能救回靈兒一條命,那付出的精氣不算什麼,還是有機會補回來的,但命沒了,那就沒機會補了。
警察局。
「你說說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搞的?這麼多人,竟然看不住一個受傷的人嗎?而且對方還病的那麼重,是怎麼讓她給逃走的呢?」
負責靈兒這件案件的組長趙無,正在對著他的隊員們大發脾氣,如果不是因為他當時要去處理其他重要事情,那麼靈兒的事情,肯定不會變成這樣的。
所以他認為,這全部都是那些警員們的錯。
沒有看好靈兒,所以事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但說起那些事情,警員們也是有苦說不出,他們多麼想反駁,多麼想告訴他們這個嚴厲的組長,這事情並不是他們的錯,而是敵人太狡猾。
他們也很努力的去補救我,也努力的去追尋過了,分成好幾路去找過了,也去尋找過醫院的那個監控,但那個監控,好像被人動了手腳一樣,什麼都找不到,所以他們並沒有調查到什麼線索。
這一切看起來,好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但那個病床上面的人,是真的不見了。
靈兒的重傷,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是不可能離開的,絕對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他,但那是誰呢?
靈兒這個無法調查出來以往資料的人,身邊會有些什麼人在幫助她呢?而且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這些事情,對於警察局人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但在他們不知曉真相之前,這也是很難得到一個答案,要去追尋真相,這必定是一個很難的過程。
組長的責罵,警員們都已經習慣了,但在每次接受那個責罵的過程中的時候,他們心情還是極其不好的。
畢竟誰也不願意,被人這樣狠狠的責罵,尤其那個錯誤,並不是全部屬於他們的時候,那種心情就更加不爽了。
而且就算是天天罵,那個心裡也不會習慣,也是會有些不舒服的,那習慣,只不過是表面的習慣罷了。
低著頭顱,仔細聆聽組長責罵的警員們,看起來好像是很溫順,已經聽進去了的樣子,起碼在組長看來就是這樣的。
至於他們心裡的想法,組長是想不到的,或者現在也沒空去想,只要他們這些人,將他的話聽進去了就行,其他的那都不是他要去想的事情。
責罵過後,可能是這樣的氣氛太過於嚴肅了,所以組長也是哼了兩聲,想要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但現在並沒有人附和。
警員們全部都低著頭顱,好像和剛才一樣,仔細聆聽著組長的話,又好像是,那個心思早就已經跑到其他地方,早就不在這裡了。
所以這到頭來,就好像是組長一個人的獨角戲,從頭到尾就是他一個人在說話。
這戲是他開始唱的,那麼自然也有一個人唱完,這尷尬的局面是他造成的,必定也是要他挽回來。
「事情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希望你們吸取教訓,不要再犯,接下來一定要努力的去尋找那個叫靈兒的下落。噢,那個叫曲青的女子,死亡原因調查出來了嗎?」
組長現在才想起這個案件的受害人曲青,因為被靈兒失蹤的事情弄糊塗了。他之前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好,種種事情堆積在一起,所以他都忘記,還有個受害人了。
現在才想起來,還真有些不容易,不過幸好沒人發現,不然身為小組組長,連案件的受害人都忘記了,這可是他作為組長的失職。
這樣的事情一旦被人知道,那麼到時候,可能受折磨的就是他了。
組長對他們不再是責罵,而是正經的問他們問題,那是警員們自然也不在裝聾作啞,將他們組長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打到了,但具體是什麼還沒人調查出來,反正絕對不是只有人的力量,我覺得或許那個叫靈兒的女子,真的不是殺人兇手。」
趙琪想起那個靈兒,還是有些不忍心的,那個叫靈兒的女子,好像也活不了多久了。
其實關於她的離開,趙琪覺得這或許並不是一個壞事情,人都要死了,那肯定有想要去看看的地方的。
那麼偷偷離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雖然以靈兒的那個重傷程度,要想離開,那是很困難的。
但要找人來幫忙,這也不是一個很難的事情,
趙琪是女子,所以她這麼想很自然,因為她是站在女子的角度去看,但其他人可就不這麼想的。
身為這個小組裡面唯一的女隊員,趙琪的意見,可是很少被採納的,而且他也是最不受待見的一個。
大男子主義的人,除了他們組長之外,其他人也有這樣的病狀,對此趙琪也很無奈。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換一個地方,但她實在沒辦法,她也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察而已,而且還是新上任沒多久,手裡並沒有什麼實權,實在是脆弱得很。
這不當趙琪的話一出口,就遭受到了他的組長趙無的反駁。
明明都姓趙,但他們那個思想性格可是完全不一樣,所以就證明了他們,他們根本不是親戚,這根本就沒有相似之處,簡直是一個繩子的兩端,永遠不可能走到一塊的。
「你覺得那是你覺得,但那並不是事實。我們要做的就是去尋找證據,去調查那個真相,而並不是猜測。就算你覺得他不是兇手好,但他至少也是可疑人物吧,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而且和死者在一塊呢?她不是兇手,那應該也認識兇手吧,但為什麼不說呢?是不是有意包庇?」
不管是哪一個,這都是有罪的,所以她都要接受調查,接受處罰,絕對不可能就這樣離開。
趙無現在不贊同趙琪的那個說法,他只知道人有罪,就得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