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病發
懷青要那個鬼靈幹嘛,這個事情魏明言一直都沒有想通,總覺得懷青是用不上那個東西的。
所以很有可能是別人用,但那個人是誰呢?
會不會就是那個在懷青背後的人,朋友還是夥伴?
「你要那個東西幹嘛?鬼靈對於你來說,可沒有什麼好的作用!那個東西不是一個好東西,如果你想要用它來達到你什麼目的的話,那你就不要妄想了,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不只是懷青,魏明言不會把那個鬼靈,交給想要得到它的任何一個人,他能夠交給的,只能是下一任靈異局的局長。
魏明言的堅持華,懷青在來之前,早就已經想到了。之所以和他說那麼多,只不過是想提醒魏明言一下而已。
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就沒有在留在這裡的道理。
「我要說的都已經說給你聽了,希望接下來的事情,你有一個準備,而不要到時候一副茫然無措的狀態。」
懷青從床邊站起來,然後就像來的時候那樣,離開了房間,就只剩下魏明言一個人坐在沙發那裡。
他還是保持了原來的動作,但他此刻的那個心情,並不像懷青來的時候那樣輕鬆,而是沉重了很多。
懷青說的事情肯定會做到的,而不只是和他說說而已。
魏明言知道,肯定不能放任懷青那樣繼續下去,肯定是要保護好,局裡面的人和外面的人的。
但那個鬼靈,也是絕對不能夠,讓懷青得到的,所以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魏明言想不到一個什麼有用的辦法。
那一天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在房間裡面坐了很久很久,等到第二天要工作的時候,他才洗漱了一下,正常工作。
身邊的人都看不出來他有什麼異樣,一切都按平常那樣繼續著,只不過那天,他們又發現了局裡面死了一個人。
那個也是假死,只不過只有魏明言知道那個是假死的,其他人都以為他是真的死。
現在那個地下室裡面,已經放了不少假死人,恐怕再這樣下去,地下室也放不下去了。
而那些假死的人也等不了多久,如果再也沒有方法解決他們,恐怕就會從假死變成真死了。
鎮鬼瓶那個東西,雖然是交給每任局長保管的,但他們並沒有隨身攜帶,而是藏在一個特別的地方。
只不過鎮鬼瓶里的動靜,和局長的那個心是互相聯繫的,這樣那邊有什麼動靜,局長就能夠在第一時間內知曉,並且趕過去保護那個鎮鬼瓶。
魏明言和鎮鬼瓶之間的聯繫,和靈異之間的聯繫是一樣的。
但是鎮鬼瓶和靈異電腦的相比起來,那可是一個邪惡的存在。
就算是號稱無所不知的靈異電腦,也不能夠完全,把鎮鬼瓶裡面的那個鬼靈消滅掉。
鎮鬼瓶是唯一消滅鬼靈的辦法,要想等它完全消失,就只能等待時間了,但等時間過去,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冷,極致的冷,從腳底上升到頭頂,好像一股寒流吹過。每一個器官,每一個血管都被寒冷所襲擊過。
可以說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不冷的。
懷青蜷縮在地上,緊緊環抱著他自己,現在的他很冷。而他被那種寒冷所帶來的痛苦,狠狠被折磨著,就好像置身於那種天然的冰窖中一樣,已經被凍得快要無法呼吸了。
現在他是出氣多,進氣少,再這樣下去,估計不久之後他就真的沒呼吸了。
這樣的痛苦,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快要堅持不下去了的時候,在懷青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將他的手掌,貼在懷青的背後,將自己身上的力量,去溫暖懷青,那手掌中散發出了熊熊的熱量。
懷青身上的痛苦,是極陰的寒冷,所以只有極陽的武功,才能夠剋制那種極陰痛苦。
但是一開始的時候,那種極陽的力量,進入懷青體內的時候,懷青是很痛苦。
他感覺有兩股力量,在他身體裡面亂竄,所以一開始,他是不能夠平靜的。他的身體感覺被兩股力量控制著,但之後他就輕鬆了不少。
因為那種極陰的力量,被極陽的力量給控制下來了,本來擴散到身體裡面各個地方的那種寒冷,一下就立馬收了回來,被囚禁在某一個地方。
雖然那個力量還是在蠢蠢欲動的,想要迸發出來,但現在被極陽的力量克制著,現在肯定是不會出來了。
但下次出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畢竟這極陽的武功,只能剋制,而不能一下子將懷青的病治癒,這是需要時間的。
痛苦減少了,懷青也終於能夠正常呼吸了,但他的身體也是抽搐了一下,最後才回歸於平靜的。
頭上的冷汗還沒有消失,但痛苦是減少了不少。
懷青身邊的人,收回他的力量,然後坐在一旁看著懷青。
房間裡面就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一個呼吸比較平緩,另一個呼吸比較急促。由此可見,懷青並沒有立馬從剛才的事情,緩衝過來,他的心還是不能夠平靜。
畢竟是那麼痛苦的事情,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平靜下來呢,這還是需要時間的。
「最近你怎麼病,發的越來越厲害,明明已經為你治療過了,為什麼還會這樣?如果今天不是我及時趕來的話,恐怕你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
坐在懷青身旁的人,看著懷青那個痛苦的樣子,實在是很不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明明就是不可能發生的,在他的努力下,懷青的病應該好了不少才對,為什麼還會複發?
而且還會這麼的頻繁,這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房間裡面的窗帘拉開了一截,所以屋外的陽光,通過那以條縫照射了一些,使得這個房間裡面,並沒有完全的黑暗,還是有一絲光亮的。
透過了那一絲光亮,就可以看清懷青現在的位置。
他現在是躺在那個床邊的地上的,而且他身邊的那個人,就靠著那個床邊,在一旁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