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靈異緝查小組
「喂?宋哥啊,怎麼了。」
「小張啊,你聽了女生宿舍廁所那件事嗎?本來我以為是個小打小鬧的小鬼。以為不用麻煩你出手,就叫副校長隨便找了一個外邊的道士進來超度她,誰想到那道士進去了一個多小時以後便渾身破破爛爛的沖了出來。」
「額,宋哥,這次可是女生宿舍的廁所,我不太好進去啊。」張辰尷尬的說道。
「小張啊我只能找你幫忙了,要不我讓學校放假兩天,在這期間你去處理。」
張辰想了想,自己最近剛畫完紫符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便說:「宋哥,我這兩天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好,你先讓宿管把那裡封鎖了,三天後星期四停課兩天我去看看吧。」
宋天成一聽張辰答應下來了,便連連道謝著掛斷了電話。
剛掛完電話,自己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彭天,張辰也不好不接。
「老同學啊,最近有時間嗎?我們出來吃一頓?你上次幫我破案一直沒時間也沒怎麼好好謝過你,找個時間出來吃一頓?」
「嗯,也好,剛好我還沒吃午飯,就現在吧。」張辰邊想地縛靈的事變隨口答道。
「那行,我現在派司機去接你。」彭天也不含糊。
半小時后,張辰來到老北京涮羊肉店,見到了彭天,桌子上放著個火鍋在滋滋冒氣。彭天一看到張辰站起身來握了個手便開始往火鍋里加肉。
隨即開了瓶白酒,看向張辰:「整點不?」。
「不了,晚上還要去查點東西,就不喝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吃著飯,吃了一會,彭天說道:「市裡成立了一個靈異緝查小組,老同學你要不要考慮加入進來?這個組織一般負責解決警察所解決不了的事,待遇跟我差不多,在很多時間這個工作組的證件有很多特權,你考慮考慮?」
「我想一想吧。」張辰回答道。自己還在上大學,本來不希望有太多東西束縛自己。不過仔細想想上大學不就是為了將來能找個好工作么,如果加入靈異緝查小組應該確實也不錯。
「好我加入,我去哪裡拿工作證?」張辰向彭天問道。
「你的工作證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還有你的警官證也在這裡,這個小組沒有對外,直接聽命於省內,為了方便日常行事方便成員都會在各地警察局掛一個警察的職位。」說完彭天掏出了兩份證件放在桌上向張辰推了過來。
「看起來你是早有準備啊。」張辰打開了靈異緝查小組工作證。
只見上面記載著姓名,電話,擅長範圍。張辰滿意的把證件收了起來。
「嗯,作為老同學我自然是希望你加入這個靈異緝查小組啦。所以這次就算你不願意加入我也是打算勸你加入的,所以就提前把這兩個東西帶過來了,你在外處理事情的時候。如果有普通警察來干涉你,你就讓他們副局長以上的來看你的靈異緝查小組的工作證就行了。」
「這個小組目前只有副局長以上的職位才會得知,所以給普通警察看他們會不認識。」彭天叮囑道。
「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還有事。」張辰見吃的差不多便站起身對彭天說道。
「嗯,你回去吧,老同學以後有時間多聚聚啊。」彭天也站起來說道。
一個人回到宿舍后的張辰翻開了月書想看看有沒有對付地縛靈的方法,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沉睡。
時間匆匆過去已經是跟校長約好的周三到了,這天上完課老師通知連休四天。不禁引起了學生們的歡呼,大家都回宿舍收拾東西回家,張辰回到宿舍后整理了下自己寫好的符紙,帶著自己的斜挎包也出了門。
隨便找了家餐館吃了點飯後,張辰進了一家網吧消磨時間,到了晚上10點張辰回到了學校,校內的學生已經基本都回家了。讓宋天成給門衛打了個電話后,張辰進了學校來到了女生宿舍門前。
張辰發現女生宿舍樓頂罩著一層陰氣,雖然不是很重,所以自己日常沒有發現,不過此時仔細看還是能發現的。嗨呀,自己到底是倒了什麼霉啊,光碰到這些事情。跟宿管大媽說明來意后,張辰來到了二樓的廁所,這裡就是傳聞中鬧鬼的廁所了。
樓道內昏黃的燈驅散了張辰內心的一點不安,張辰搖了搖頭,希望這事沒多少人知道。不然自己以後可丟大發了。
張辰剛一走進廁所,就在通風窗旁邊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蹲在那裡,這看起來就是鬧鬼傳聞里的地縛靈了。
「你有什麼心愿么?」張辰盯著女生說到。
「你,你看得到我?」女生一臉驚訝。
「嗯,我是個道士,想來幫助你,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張辰自幼修道,即使不開冥途也能看到鬼。
「真的嗎?嗯,你確實不像前幾天來的那個道士二話不說就拿符打我,我不得已才嚇了嚇他。」女鬼說道。
「果然,這個白痴道士根本就不知道地縛靈該怎麼對付。」估計是被副校長給的錢迷住了眼準備強行殺了地縛靈吧。
地縛靈這種鬼,雖然不能離開束縛住的區域,但是在這個區域內,也就相當於受到土地爺的保護,自然是不好對付的。那個道士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滅鬼也是有毒。
「那你叫什麼?有什麼心愿嗎?」張辰掛著和善的笑容說到。
女鬼看到張辰沒有惡意,便開始講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叫李紅,我來自一個小山村,能來這個大城市讀書時很幸福的事情,曾經。父母都為我自豪,但是我宿舍里的王麗卻很看不起我,每天都欺負我,她家裡有錢,所以宿舍里也沒有人幫我說話,幾個月前她帶人在這裡把我打了一頓,我害怕她,我就休學了。」
「但是我的身體一直不適很好,回家以後就生了病,結果回到家后就生了重病,雖然我的父母儘力借了錢給我治病,但是還是沒有借到多少,最後我就病死了,我恨王麗。她把我的大學生活全毀了。我也不能好好照顧自己的父母了。都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