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拿不定主意
張辰能夠理解彭天當官的人的不容易,畢竟在哪裡都是要受人管制的,市長也是受更高的官的管制。就像張辰在學校里不也是受著老師還有校長的管制嗎?
只是這三天,真的太少了。
「阿天,那你想怎麼辦啊?」張辰重新地問起彭天的計劃。
「哎,如果能快點查案,就是走封建迷信的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到時候和市長解釋起來就更加難了!」彭天還是在糾結到時候怎麼和市長大人解釋這個案件的問題。
靈兒在一旁聽了很久,說到這裡,靈兒對彭天委屈地說道:「那市長大人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啊?他也不相信靈兒的能力嗎?」
「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市長根本就不認識你呀,靈兒你別搗亂,大不了到時候我去和市長說唄!」張辰對靈兒說,他心想大不了到時候他去和市長解釋原委,如果市長不相信他的話,他就現場作法給市長看。在張辰的眼裡,這不是什麼難事。
「老同學啊,我看你去說也難啊!市長多疑,到時候怕是會覺得我派了一個江湖道士去糊弄他呢!」彭天覺得張辰這個方法也是不可行的,畢竟社會上三教九流的人太多,免得市長覺得彭天再一次地糊弄他,彭天可不敢再拿自己頭頂上的這頂烏紗帽開玩笑了。
靈兒想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那如果市長不相信的話,讓市長直接來看我怎麼讓乾屍說話的呀!這不就解決了么?」
張辰和彭天都被靈兒的話給震懾住了,靈兒居然想讓市長直接來一起觀看乾屍說話的全過程。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彭天聽到靈兒的這個建議后,還沒多想就站出來作反對。
「那怎麼就不行了?你剛剛自己說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啊,那我就邀請市長來看看我們作法的全過程,這樣他就不會懷疑了啊!你不是說市長不相信么!我就讓他親眼看一次,這樣他就相信了!你也不用費盡心思去和他解釋了什麼了,反正呀,你和張辰哥哥不一樣,他是道士能解釋,你呢,我看是解釋不了的!乾脆讓他看看唄!」靈兒天真地說。
「都說了,這個方法不行啊……」彭天堅持道,「你們讓我去看還可以,市長從來都沒見過這種東西,怎麼能讓他去看呢?」
張辰一開始雖然是被靈兒的這個方法震懾到了,可是轉念一想這樣也不是不行。畢竟彭天一直在說市長不相信這樣的東西,認為所有的怪力亂神的東西都是封建迷信,張辰心裡相信靈兒能夠把乾屍從地獄里拉上來,他覺得如果能夠讓市長親眼見證的話,也未必是一件壞事。這樣可以不要讓市長覺得怪力亂神的東西都是壞東西,統統扣上一個封建迷信的帽子。
「阿天啊,這個方法怎麼就不行了,我倒覺得靈兒說得挺好的呀。你不是說市長沒見過嗎?就讓他見見唄。」張辰也開始勸說彭天了。
「老同學啊,是其他的小法術還行,這樣的市長看了豈不是會被嚇壞啊?一上來就讓死人說話。我知道你們有這個能力,我也相信靈兒,可是做事不能這麼莽撞啊!」彭天害怕一上來就把沒見過世面的市長嚇到,或者市長堅決不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會認為彭天在變戲法,這樣彭天到時候百口難辯了,烏紗帽還是不保。彭天不肯去冒這個風險。
靈兒有些委屈了,她見彭天不願意讓市長來看她的法事就是不願意相信她,她不管彭天怎麼說,都覺得是彭天不願來帶市長來就是不相信她的能力。
「哼!那不相信就算了!」靈兒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阿天,我不瞞你說,我這次來呢,就是為了讓你把這對非洲夫婦的乾屍給我,我們要回到廟裡做法事的。」張辰心想,就算市長不來,他也要做這個法事,這次來本來就是來要乾屍的,張辰回到了來找彭天的初衷。
「不行,這個事情我還得考慮兩天,事關重大啊!」彭天以為他們逼著他把非洲夫婦的乾屍交出去,然後要讓市長去看這個法事。
「阿天,就算市長不來看,我們也要把這個法事做了的!」張辰對彭天說,他知道彭天會錯了意,他向彭天解釋道這個法事無關市長來不來,他們今天都要把乾屍給帶回去。
「不行!就算市長不去,我現在也不能把乾屍就這樣讓你們帶回去!」彭天很堅決地對張辰說。
靈兒感覺這一次把乾屍帶回去希望渺茫,然而自己還想快點做完這個法事回去和祈龍哥哥修鍊呢,怎麼這個彭長官這麼固執就是不讓帶,那這樣子和祈龍哥哥的修鍊又要等上兩天了。靈兒不服氣地問道:「為什麼呀?!為什麼不讓我們把乾屍帶回去?」
「阿天,這你可得說清楚啊,我們做這個法事是一定要做的,今天不帶,我們明天也要過來帶的,你自己考慮清楚來啊!」張辰見到靈兒委屈了,自己也不想今天就這樣空手而歸、無功而返,關鍵的問題是在張辰的眼裡,把乾屍帶回去做法事並沒有什麼問題啊,他繼續問道,「阿天,你在想什麼呢?」
彭天其實心裡想的是,就這樣讓他們把乾屍帶回去了,就算查出了殺害非洲夫婦的兇手是誰,他也不好向上頭解釋,也就是市長。歸根結底,他還是怕市長不信。
靈兒用心通看出來了彭天的疑慮,對彭天說道:「你要是怕市長不信,就把市長帶過來看不就好了嗎?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靈兒急了眼,她想不通彭天為什麼這麼固執。
彭天不說話了,像是在想事情,萬一事情鬧到一發不可收拾了,他到時候只能落得一個尷尬收場,當然,最壞的結果自然是,他丟了這頂烏紗帽。
所以無論靈兒和張辰怎麼勸說,他都始終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