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凶宅3
回到住處的張辰沒有休息,在把剛剛恢復身體的柳墨兒和蘇梓萱趕到了朋友家過一晚在回來,主要是不讓她們有危險,然後就他一個人在房間里不停的畫符,等在女鬼的到來。
夜裡時間慢慢一分一秒的在過去,而張辰等得昏昏欲睡,而就在這個時候,夜風突然吹了進來,身體一冷,涼氣一股股地傳來,吹的他雞皮疙瘩一片片地起來,心裡立即打了個激靈,精神立即就起來了,知道一定是女鬼循著他的氣味來了。
窗外的樹陰下的落葉紛紛吹了起來,嘩啦啦的作響,張辰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前,可是卻在窗外出現了一個白影,一閃眼便來到了窗戶外,停在那兒打量著眼前的房間裡面。
張辰在看清女鬼時,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隻女鬼在外面瞪著自己,雙手努力想抓房間裡布置的陣法,張辰不由慶幸他的明智,身為風水師,總會得罪鬼魂,為了保護蘇梓萱她們,對付它們的突然襲擊,他在房間里都布下了陣法,雖然隔一段時間就要確認有點麻煩,但現在終於起到了效果。
看著女鬼的眼珠從眼眶中突了出來,布滿了血絲,一滴滴的血從眼角流出,真的很噁心,張辰忍著噁心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你為什麼要妨礙我,我要殺了你。」
「你和李斯來有什麼恩怨?」
「這事不用你管?」
「人鬼殊途,如果我要插手呢?」
「那你就代他去死!「說完女鬼就用鋒利的鬼爪努力的想破開陣法。
「啊!」沒過幾分鐘,女鬼被我的八卦鏡所傷,慘叫出聲,「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隨著這句話,女鬼消失了,留下了一陣陰風。
知道女鬼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天一亮張辰就這車到了李斯來的別野。
今天這好李斯來休息一天,所以當張辰問起這間房子的前主人是誰時,他說起了一個很凄美的故事。
這別野建造於明國時期,這房子的主人是趙書畫,她父親,爺爺幾代都是教書,是一個書香門第,一直到他父親結婚幾年一直沒有小孩兒,老婆還懷孕過兩次,而且是兩個男孩兒,但是眼看著快要臨盆的時候,都莫名其妙地流產了,有個算命的說他們註定是生女兒的命,而且這個女兒註定了這條命不屬於自己,後來讓算命先生算算根源,誰知道那算命先生掐指一算之後,立馬嚇得屁滾尿流就跑了。
後來懷上了趙書畫,她母親日日擔驚受怕,生怕會再流產,可眼看著她六月懷胎時,她母親半夜睡醒,突然發現自己躺在家族的祠堂里,有個人告訴她,讓她好好保住腹中的胎兒,要讓胎兒與人結陰親。
她母親醒來后被嚇得要命,哭得死去活來,連忙找來十幾個精通陰陽的同行,誰知道在他們作法驅邪的當晚,十幾個算命先生暴斃慘死,緊接著,烏雲籠罩在房子的上方,半個村子的人都莫名其妙死了,導致一大半族人死得死逃得逃,村裡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
在趙書畫尚未出生,就已經成了村裡人認定的不祥之人。可是她卻出落著如蘭花一樣,優雅哀傷,讓男子見一眼就忘不了。
在她20歲那年遇到了一個男子,也是李斯來的爺爺,二人相互愛慕,因為趙書畫的命格,她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爺爺的家人全力反對,直接把爺爺對到了國外,斷了二人的所以的聯繫。一年後,趙書畫被一個軍閥看中了,讓她做第9放姨太,也建了這間房子。
在婚後一個月後,大房老婆不滿趙書畫得寵,就搬弄是非,說她是不吉利的人,會破財克夫。結果那段時間軍閥在官場招人排擠,損失了不少地盤。這句無心的話被軍閥聽進了心裡。
在軍閥一次出外地辦事,大老婆故意找個伙夫陷害趙書畫,傳她和伙夫私通,然後一根白繩吊死了趙書畫。那是趙書畫的肚子已經有了三個月的孩子。
軍閥回來時以成定局,草草的辦理了喪事,下葬了。可是在第七天,也是趙書畫的頭七那天午夜,下起了大雨,整個房間里的人全部離奇死去,包括軍閥和他的八房姨太,小孩,傭人一共21人,睜得大大的眼睛,帶著恐懼,心臟驟停死去。
李斯來的爺爺知道此事鬱鬱寡歡,兩人相愛不相守,現在陰陽兩隔,後來找到把這棟房子買了下來,留作思念。
這故事起初還讓張辰驚魂跌宕,可是聽到最後,這房子以前橫死過人,但凡橫死過人的屋子都叫凶宅,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看法都是一致的,覺得這樣的屋子容易鬧鬼。
一物一太極,每一間屋子都是太極,有生死門,有陰陽氣,一旦沖了煞,輕者氣運下降,重者大難臨頭!而且昨天已經看過了,這女鬼一心想李斯來下手。
「這是聽你爺爺告訴你的吧?張辰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后,反而心裡沒底了。原本以為是簡單的鬼魂擾宅,驅趕出去或者燒點紙錢就可以了,但是聽到最後才知道這女鬼估計不好對付,估計頭七的時候就變成而鬼了。
這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和普通人有一些區別,因為體質特殊,有時候便能看見許多常人無法看見的異象,比如:鬼!
這樣人的血也比較難得,有時遇到特殊病人,就需要陰年陰月人的血做藥引等,而人死去時,怨氣要比一般人要大得多,更何況趙書畫是冤枉吊死的,所以頭七回來報仇。
這裡頭七夜祭拜,燒紙,這是一種習俗,在死者頭七半夜凌晨得有人在自家門前打少掃,簡稱掃夜。據說是因為死者去逝,然而會對世間諸多眷戀,徘徊不去,故有金剛持鐵鏈、掃帚、柳條半夜自死者住宅角落開始打掃,沿出殯路線掃至墳頭,現在保留下來了已經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