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噁心人的老狗
「強子」輕鬆地說:「不會流血的,我帶著止血藥呢。再說了,過些日子還會長出來的,你放心好了。」
黃仙姑很吃驚,問道:「你身子骨咋跟正常人不一樣呢?那個撕斷了,還能再長出來?」
「這不就是人家說的愛情的力量嘛,你放心好了,我這就給你留下來。」「強子」說完,嘴裡就發出了嗨喲用力的聲音,刺啦一下子就把虛幻的那玩意給拽了下來,放到了黃仙姑的身上。
黃仙姑有些吃驚,問:「還真的撕下來了呀?」
「強子」站起來,朝著黃仙姑亮了亮,竟然真的就空無一物了,說:「看看,沒了吧,真的留給你了。」
黃仙姑半信半疑,把手伸了過去,試探著摸一把,就嚇得夠嗆,禁不住唏噓不已。
聽說「強子」急著要走,又說了一些動情的話,她說:「你這一回可給俺補償了,一下子就把幾十年的虧欠給補回來了,可把旱地給滋潤得透透徹徹了,哎喲喲,真好……真好……知足了……知足了呀。」
「強子」說:「也許以後還會再來的,只是現在要急著趕回去,不便久留,我走了啊。」
黃仙姑戀戀不捨地說:「這麼快就走啊,好不容易見一次面,連話都沒好好說呢。」
「想我的時候,你就動那個,管用的……一定管用的……」「強子」說著話,轉身便快步走出了屋子。
尤一手出了屋,又躲在暗處呆了一會兒,見沒了動靜,這才悄悄退出了院子,撒腿跑回了家。
總算是報了一箭之仇,回到家后,尤一手激奮不已,又自斟自飲喝起了酒,邊喝邊樂滋滋回味著玩弄老妖婆的過程。
喝著喝著,猛一打眼,就看到了門外的那條被踢死的笨狗,心裡就琢磨著該把它扔到哪裡去。
想來想去,就想到了蔡疙瘩,這熊玩意打小就壞,到老也改不了狗吃屎,壞的那個程度比黃仙姑差不到哪兒去,倒不如借這條瘸腿的死狗震懾他一下子,也算是給他提個醒。
於是乎,尤一手就用袋子裝了死狗,去了蔡疙瘩家,見四下無人,就把死狗從袋子里拽了出了,運足了氣力,隔著低矮的牆頭,猛的扔進了院子里,不偏不倚正落在了西屋的窗前。
尤一手興高采烈地講完一夜的報復行動后,意猶未盡地興奮著,摸著柳葉梅的肚皮說:「這一回,兩個老東西該靜下心來回味一下了,再不收斂,怕是死得比那條老狗更慘。」
柳葉梅說:「人家才不那樣想呢,一條死狗算啥,早就被蔡疙瘩煮熟了,又吃肉又喝湯的,受用去了。」
尤一手問:「你去過蔡疙瘩家?」
「是啊,我去過,他正美滋滋在家煮狗肉呢,還喊著我在他家吃呢,像是撿了個大便宜似的。」柳葉梅說。
尤一手問:「一大早的,你去蔡疙瘩家幹啥?」
柳葉梅說:「是黃仙姑讓我去的。」
尤一手問:「她要你去幹嘛?」
柳葉梅皺了皺眉心,說:「說也奇怪,她咋知道死狗在蔡疙瘩家呢?」
尤一手一愣,立起半截身子,問:「她……她竟然知道這事?」
柳葉梅說:「還不僅僅知道這事,她雖然沒直說,但從她的話音里,我聽得出,好像是她已經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了。」
尤一手直著眼問道:「你說她知道是我乾的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會不會她真的會神機妙算,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呢?」
尤一手不屑地說:「能耐她了?她有那麼大的本事,用得著天天蹲在土坑旁,日晒雨淋的騙那幾個小錢了?早就干大事去了。」
柳葉梅說:「可她說死狗可能在蔡疙瘩家,果然就在蔡疙瘩啊,這可是千真萬確的啊,是我親眼所見的,又不是在街頭上聽別人家說的。」
尤一手躺下來,呆著臉半天沒說話。
柳葉梅問:「咋了,怕了吧?」
尤一手漠然回一聲:「我怕啥?」
柳葉梅說:「她會不會使陰法糟蹋你呢?」
尤一手輕蔑一笑,說:「能耐她了,我尤一手頭上的火燒得旺著呢,她不敢那我怎麼著。」
柳葉梅說:「不過,看她氣得臉都青了,咬牙切齒地發著恨,像是要找人拚命似的。」
尤一手說:「她那是氣急敗壞罷了,如果有那麼大的能耐,能被死狗禍害成那個樣子?還真忘記自己是誰了,被弄得神魂顛倒的,她身上的神呢?仙呢?咋不出來幫幫她呀,至少也該提個醒呀,咋就沒點動靜了呢?」
柳葉梅說:「是你的葯厲害,把人弄迷昏了。」
尤一手說:「那些神仙也怕葯?我才不信呢。我覺得吧,她那一套都是蒙人的,摸准了人的心理,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直到把人繞得雲里霧裡的,這才信以為真,你說是不是?」
「可……可她咋就知道死狗在蔡疙瘩家呢?只是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人信服啊!」柳葉梅滿臉虔誠地說。
「只是蒙對了,你用不著當真。就算是她有些法力,怕是被那麼一搗騰,沾染了晦氣,也必定大傷元氣,沒多少能耐了。」
柳葉梅凝神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有些事情還真是說不清,根本就解釋不了,連想都想不到。」
尤一手側轉了一下身子,面朝著柳葉梅,說:「不想那些了,無聊!趁著我家老娘們不在家,咱們好好耍耍吧,痛痛快快過過癮,你說好不好?」
柳葉梅嫌棄道:「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咋就那麼嘴饞呢?也不怕毀了自己的身子,真是個老不正經!」
尤一手隔著衣服撫摸著柳葉梅,說:「這一回我算是見識了,原來男女間這事兒,年齡不是個問題,關鍵要看心情,看面對的是誰,也就是說,只要有可口的好菜,年紀再老,也照樣吃得歡,你說是不是?。」說著嘿嘿壞笑著。
「你又想黃仙姑那兒去了吧,她那樣是因為被你下了毒,腦子根本就不清醒了,就跟做夢一模一樣,又回到年輕時候幽會的場景了。」
「不管是夢不是夢,反正只要達到目的就成,我還真是想不到,她那個乾巴巴的模樣,竟也經不住幾句好話,只是那麼輕輕地一搗騰,就變成了女花痴,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尤一手說著,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柳葉梅說:「你還別說,早上我過去的時候,她還像喝醉了一樣,一臉痴迷,胡言亂語,稀里嘩啦,就像灌滿了蜜水一樣。」
「別說了……別說了,熊玩意兒,噁心死了,臟死個人了!」
柳葉梅盯著尤一手,說:「嫌臟你還動人家?你還那麼下作去耍弄人家?」
「誰動了?誰耍弄她了?」
「都被你糟蹋成那樣了,你還不認賬?」
「真的沒怎麼著她啊,這樣跟你說吧,就算我尤一手再下作,再無聊,也不至於跟那個老婆子搞那個吧,老了點兒,髒了點兒不說,只是身上那一股怪怪的氣味兒,就夠人受的,聞著就噁心,還別說還要跟她那個啥了。」
「才不信呢,你肯定實打實的幹了,要不然她能那樣?熱火朝天的,好大半天都不消停」
「誰玩真的誰是狗吊雜碎!我只是用話引逗她了,使得她大腦里產生了幻覺,才把整個過程當成真事了。」
「黃仙姑老是老了點,不過也是個女人,一樣讓你發瘋,你說是不是?」柳葉梅說著,掩嘴一笑。
尤一手說:「操,別說了,噁心死人了!你瞧她那個樣子吧,根本就不是個女人了。」
柳葉梅問:「不是女人是啥?」
尤一手嘻嘻笑著,說:「就像一塊腌皺巴了的鹹菜,全身上下,硬得像塊石頭,摸著都硌手。」
柳葉梅說:「俺就不信了,難倒女人老了就不是女人了?」
尤一手說:「可不是嘛,活像一個死人。」
「別噁心人了,拿啥打比方不好,非要把死人掛在嘴上,真煩人!」柳葉梅埋怨道。
尤一手手已經挑開了柳葉梅的衣服,往下試探著,嘴上說著:「不說了,倒胃口!」
柳葉梅扭著身子說:「這大白天的,你幹啥呀?咋就沒完沒了了呢?真拿你沒辦法,就不會想著多幹些正事啊?」
這麼一說,反倒助長了他的攻擊慾望,手上更是力大無比,沒深沒淺了,一邊抓撓著,一邊說:「你總該讓我回回味兒啊,你想啊,我被那老妖婆的味兒嗆著了,要不然肯定要得毛病。」
柳葉梅說:「得了毛病才好呢,省得你睜眼閉眼的想那件破事情,恨不得一天到晚的耍,別人也跟著不消停。」
尤一手捏住了柳葉梅,說:「咦,小娘們兒,你倒是端起架子了,你以為老子全是為了自己呀,還不是怕你旱著嘛,不知道孬好的東西!」
柳葉梅猛勁在尤一手後背上拍一把,說:「俺又不是沒有男人,還用得著你想著給澆地了?」
尤一手嬉笑著說:「他去了城裡,隔得那麼遠,不都說遠水解不了近渴嘛,你說是不是?」
柳葉梅知道他又要胡鬧,思緒快速旋轉著,想著拒絕他的法子。
正發著愣,尤一手一把摟住了她,踏踏實實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