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有奇異之物
「就是……就是身子里,還……還夾著……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呢。」說完臉都紅了,紅得像著了火。
柳葉梅驚問道:「啥東西?啥奇怪的東西?」
二賴子深埋下頭,嘰嘰咕咕地說:「俺們一起過去的幾個都是……都是男人,嬸子是個女人,又沒……沒穿衣服,光溜溜的仰在土坑邊上,誰……誰還好意思過去細看啊……」
尤一手罵道:「操,你們這群王八羔子,這是哪兒跟哪兒呀,她一個老娘們家,還有啥不能看的地方?由著你們看……看就是啦!」
柳葉梅也埋怨道:「都人命關天了,你們……你們這幫子狗雜碎,咋還顧得上那些呢?」
尤一手問道:「到底是啥?你就沒看個大概?」
二賴子說:「不知道,黑糊糊、圓滾滾的,沒看清呢。」
柳葉梅站起來,對著二賴子說:「趕緊起來……起來……」
二賴子怯怯地問一聲:「幹嘛?」
柳葉梅說:「前邊帶路,看看去!」
二賴子慌裡慌張走在前頭,柳葉梅跟尤一手緊隨其後,身後還稀稀落落跟著一群各懷心機的人。
「我說二賴子,你能不能腳步快一點?」柳葉梅喊道。
二賴子也不吱聲,偏著身子跑起來,活像一隻被狗攆急了的鴨子。
爬上土坑堤壩時,柳葉梅心頭還不是禁不住一緊,她又想起了那個怪物「土龍」,唯恐這時候它就突然冒出來了。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岸邊那一抹白色吸引了過去,白得耀眼,白得醒目,白得令人心驚肉跳。
此時此刻,太陽還沒有爬出來,氤氳的晨霧淡淡地籠罩在土坑四周,越發把那身肥嘟嘟的肉色映襯得陰森恐怖。
再往前走幾步,就完全看清了尤一手老婆黃花菜的人形,光溜溜平躺著,四肢張開,呈大字型,所有一切都露在外面,十分的扎眼。
尤一手撒腿跑了過去,邊跑邊對著蹲在旁邊「觀賞」的幾個老賴男人罵了起來:「操,我曰你們家奶奶的!上輩子沒看夠女人身子是不?連老子的女人你們也看得稀罕……」
坐在中間的那個田懶漢委屈地說:「這不是怕出事嘛,我們才看著的,要不然被狗拉去了咋辦?」
「拉你娘的x啊!你不會找件衣服給她搭在身上嘛!」尤一手罵著,已經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快速蓋在了女人的身上。
田懶漢說:「她的衣服找不到了,我們商量了一下,也沒敢把自己的衣服給她搭上。」
柳葉梅問:「咋就不敢搭上了?搭上你會死啊?」
田懶漢嘰咕道:「可不是嘛,說不定就會死!」
尤一手頭一歪,罵道:「麻痹滴,你胡說什麼?」
田懶漢說:「誰的衣服搭到她上了,誰還不就成了嫌疑犯了,好好的人還不冤枉死了嘛。」
「就你事多,能不青紅皂白就冤枉好人嘛!」柳葉梅嘴上這樣喊著,心裡卻禁不住竊笑起來,這一幫子賴漢可過眼癮了,連一村之長尤一手用過了半輩子的玩意兒都被他們看了個透徹,心裡還不知道把她x了多少遍了。
尤一手喊著:「黃花菜……黃花菜……你醒醒……醒醒……」
柳葉梅蹲下身來,手指貼到了黃花菜的鼻孔下面,試了一下,然後抬頭對著尤一手說:「氣息還算平穩,沒事的,像是睡著了,還是趕緊弄回家吧。」
尤一手哦一聲,朝四下里環顧了一周,然後問那幫「賴漢」:「你們見著她的衣服了嗎?」
「沒有……沒有……」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著,齊刷刷搖著頭。
尤一手擰著眉,嘟囔道:「奇怪了,她衣服弄哪裡去了呢?」
「沒見著……沒見著……我們也幫著找了,四下里找了個遍,也沒見著呢。」田懶漢解釋道。
尤一手擺弄了一下子他老婆的光腳,嘰咕道:「竟然連雙鞋子都沒穿,不會就這麼跑過來的吧?」
柳葉梅說:「沒準她出來的時候就沒穿,不可能脫在半道上的了吧。」
尤一手抄起老婆的腳丫子,往腳板底上看去,也沒見有丁點的傷痕,嘆息一聲,說:「真是起了怪了,咋就光著跑到這裡了呢?這麼遠的路,她深更半夜的是咋跑過來的呢?」
柳葉梅說:「現在還不是想那事的時候,趕緊弄回家吧,人沒事就好,等她醒過來后,一問就清楚了。」
尤一手說:「二賴子不是說她腿間有怪物嘛,你趕緊幫著看一下。」
柳葉梅只得蹲了下來,撩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褂子,探究地往裡面瞅了過去。
只見她那個地界兒大張著,被撐成了一朵慘不忍睹的爛花朵。
裡面究竟是啥,根本就看不清楚,柳葉梅只得抻長了脖子,兩手分別拽著往裡瞅著。
這才看清,裡面確實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看上去挺滑溜的,但看不清是啥玩意兒。
她心裡油然一動,看起來這幫子賴漢沒有坐失良機,就連村長的老婆都沒有放過。
他們一定偷偷瞅過了,要不然咋會知道那麼多呢,還知道裡面夾的是黑糊糊、灰溜溜的東西,這就證實他們或多或少是動過邪心思的,具體還做了些啥,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二賴子是仔細看過的。這個缺心眼的傢伙,竟然不打自招,連人家老婆腿間里有啥都跟當著眾人的面說,也多虧了尤一手心裡著急,顧不上跟他計較,要不然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柳葉梅,裡面有啥?」尤一手站在柳葉梅身後,一邊好奇地往裡瞅著,一邊問道。
柳葉梅說:「看不清,我也不知道是啥。」
尤一手說:「你覺得像啥?」
柳葉梅說:「不好說,像是……像是一條魚。」
尤一手疑問道:「咋會是魚呢?它鑽進裡面去幹啥呢?」
柳葉梅說:「也不敢肯定就是一條魚,說不定是其他東西。」
尤一手說:「你插進手去,把它拽出來吧。」
柳葉梅搖搖頭,說:「我可不敢,萬一再是從她身體裡面掉出來的東西呢?猛勁往外拽,那還不得把人拽死啊!」
尤一手說:「咋可能是身體裡面掉出來的東西呢?那裡面還會有啥?」
柳葉梅擰著眉想了想,說:「那裡面有啥你還不知道呀?也說不定是從肚子裡面掉出來的五臟六腑呢。」
「從肚子裡面掉出來的?」尤一手吸一口涼氣,說,「如果真是從肚子裡面掉出來的,那還不要了她的命了嗎?」
柳葉梅說:「那可難說。「
尤一手問她:「那你覺得像啥?」
柳葉梅說:「很難說,裡面的臟器多了去了,也許是胃,也許是肝,也許是肺,但肯定不是心臟,心臟的話跳動了。」
尤一手臉色越發凝重了,長長噓一口氣,問柳葉梅:「你說該咋辦?」
柳葉梅說:「還能咋辦,趕緊弄回家唄。」
尤一手說:「咋弄?叫車來嗎?」
柳葉梅說:「這路能開過車來嗎?連人爬都費勁呢。」
尤一手呆著臉沒了主意。
柳葉梅說:「要不……要不就叫救護車吧,直接去醫院算了。」
尤一手大幅度擺擺頭,說:「不行……不行……心跳很正常,看樣子只是睡著了,別搞得沸沸揚揚的,我臉往哪兒放?」
柳葉梅白他一眼,刻薄地說:「真不知道是你的臉皮子重要,還是你老婆的性命重要。」
尤一手說:「關鍵是她好好的,只是睡著了。」
柳葉梅不再搭理他,回頭對著那幾個縮成一團的賴漢說:「來,誰身子骨結實,幫著把村長家嬸子背回家去。」
幾個懶漢一聽,幾乎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喊著:「我……我力氣大……我背……我來背……」
尤一手對著柳葉梅說:「這娘們兒光著身子呢,連單衣單褲都她娘的沒穿,怎麼個背法呀?」
柳葉梅說:「還能咋個背法,就是讓嬸子趴到他們的背上唄,再用褂子遮住後面的光身子不就成了。」
尤一手說:「你這人像是咋這麼簡單呢,那合適嗎?」
柳葉梅問:「咋不合適了?」
尤一手說:「你想想,他們背著,不得用手攬著後面嗎?」
柳葉梅說:「是啊,咋了?」
尤一手說:「攬著後面的話,那手還一定伸到哪兒去了呢,說不定有意無意地那麼一滑,不就直接進去了嘛。」
柳葉梅哭笑不得,說:「真是啥人啥心,都啥火候了,你還顧得上想那些齷齪的事情。」
尤一手說:「這些熊玩意兒,本來就臟,你都想象不到的那個臟。」
柳葉梅說:「算了,我來背!」
尤一手說:「你不行,那個胖娘們兒,比你都重,你咋背得動?」
柳葉梅生氣了,冷著臉問:「這不中那不中,你說咋辦吧?」
尤一手說:「那我來背吧,讓他們幫著托到我背上來。」
柳葉梅說:「那不是還得他們動手嗎?」
尤一手說:「只留一個人幫你托,其他人都上前頭去。」
柳葉梅只得喊過了田懶漢,要他跟自己一起,抱起了黃花菜,托到了尤一手後背上。
尤一手吃力地走了幾步,邊沒了力氣,踉踉蹌蹌幾乎要摔倒,只得停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對著走在前面的幾個賴漢吆喝道:「你們給我回來……回來……」
賴漢門停下來,望著尤一手,直發愣。
尤一手喊一聲:「你們給我回……回來,幫著背……背……」
二賴子第一個返身跑回來,撅起腚,蹲在尤一手跟前,激動地喊道:「來……來……我有力氣……」
尤一手警告道:「二賴子,你姥姥的可要放老實點兒!」
「村長,手不摸咋個背法呢?」二賴子瞪著一雙痴眼問道。
尤一手說:「只用力托住了就行,千萬不能往裡面使勁,連歪心思也不準動,你聽明白了沒有啊?要不然,老子就去……就去……x你娘!」尤一手惡狠狠地說道。
二賴子不但沒有惱火,反而還恬不知恥地嘿嘿一樂,說:「俺娘都老成那樣了,你盡瞎說。」
尤一手被逗樂了,笑著說:「老也不放過,照x不誤!」
二賴子傻笑著,點著頭連聲應道:「那好……那好……俺不摸……肯定不摸就是了。」
柳葉梅跟田懶漢幫著把黃花菜從尤一手移到了二賴子身上,調好了位置,又用那個單薄的褂子遮掩了一下下身。
二賴子一憋勁,站了起來,邁步朝前走去,看上去穩當多了。
尤一手緊跟在後頭,眼瞅著二賴子扒在老婆雙臀處的兩隻手,唯恐一不小心,讓他給吃了豆腐。
倒也還好,二賴子沒敢放肆,只是用力扒緊了,直把兩瓣屁股給深深勒陷了進去。
尤一手看在眼裡,心裡有些彆扭,但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