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失控了
柳葉梅一陣心跳加速,慌忙蹲下來,深埋起頭,說:「陶元寶你別進來……別進來……快點出去……」
陶元寶說:「切,你還把我當外人呀?這裡裡外外的門全都關嚴了,屋裡只有咱倆,你怕啥?」
「關嚴也不行,你又不是俺男人,不是外人是啥?」
「又不是一回兩回了,我覺得就咱倆之間的感情,可比一般的夫妻都牢固,你說是不是?」
「陶元寶,你這時候要是欺負我,那可就不仁不義了,人家眼看都快被雨給淋死了,你還藉機施壞心眼子,那不成落井下石了?」
「柳葉梅你就是不識好人心,我啥時想害你了?這不是過來幫著你脫衣服嘛,脫完了也好拿到洗衣機里甩乾淨了,不然你咋穿?」陶元寶說著走過來,伸手把柳葉梅抱起來,從後面幫她往下脫起了衣服。
褲子一點點褪下來,柳葉梅那被雨水浸泡后的皮膚越發細瓷一般鮮亮,她那纖細的腰肢,那……
身上每一個部位都透射出了攝人魂魄的魅力,極具震撼力和感染力,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陶元寶目不暇接地看著,頓時口乾舌燥,內火狂燃,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
柳葉梅一陣哆嗦,僵直身子,低聲說:「陶元寶,你別……別那樣……」
陶元寶咕咚咽一口唾沫,說:「柳葉梅,你真美……真白……你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女人。」
「別人家女人就美了,就你家女人最丑是不是?」柳葉梅回過神來,酸溜溜地說道。
「你別說那個熊娘們兒,倒我的胃口。」
「戳到你痛處了吧?」
「也不是,那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不是女人是啥?」
「是啥?整個兒一個母夜叉!」陶元寶說著,拿起柳葉梅的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又喊一聲,「你趕緊上床躺著去,光溜溜站在那兒不行,會被凍感冒的。」
陶元寶的聲音聽上去硬梆梆的,但卻讓柳葉梅心頭一軟,連鼻腔里都跟著泛起酸來。
她光上了床,身子斜倚在被子上,把那床乾淨的床單罩在了身上,微眯起眼睛,安靜得像一隻乖順的小貓一樣。
柳葉梅被凍透了的身子漸漸有了暖意,感覺著滑溜溜,溫乎乎,沐浴在暖暖的春光里一樣。
不一會兒,便迷迷瞪瞪睡了過去。
陶元寶幫柳葉梅甩幹了衣服,又晾在了屋裡的衣架上,心裡早就痒痒得貓抓狗撓的一樣,跳著腳進了屋。
他動作麻利地把自己脫得僅剩了一條貼身小衣物,輕輕爬上了床,撩開柳葉梅身上的床單,貼了上去……
不知道是柳葉梅睡意已濃,還是欣然接受了陶元寶的愛撫,竟微微縮了縮身子,把自己彎成了一張弓形。
陶元寶雙手摟著她的纖纖細腰,輕手輕腳試探著,一步步深入起來。
柳葉梅一隻手自然地翻轉到身後,稍稍往下一蹭,夢話一般低語道:「看上去你陶元寶也還算是正人君子,竟然沒有猴急著糟蹋我。」
陶元寶內心一陣欣喜,伏在她的耳根處,說:「我不是怕你不願意嗎?」
「你還考慮別人的感受啊?」
「當然了,特別是對你,一直都把你看成心啊肝的,捧著含著都來不及,怎麼會動粗呢?」
柳葉梅心頭一熱,頭腦也就跟著迷瞪起來,就像進入了夢中一般。
見柳葉梅沒回應,陶元寶輕輕咬著她的耳垂,絮語道:「足足二十多年了,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夢中情人,渴望著有一天能夠擁著你,靜靜地享受一份美好的愛情,柳葉梅,你願意嗎?」
「都上了你的床了,還有啥願意不願意的。再說了,今天總覺得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說不定我就被雷電劈死了。」柳葉梅說著動情的話,連腔調都變得柔柔糯糯起來。
「那就好,我終於盼來這一天了,柳葉梅,我心裏面著火了,燒得很難受。」陶元寶說著,把最後的遮掩扯了下去。
柳葉梅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噓了一口冷氣,說:「你說,我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老天爺要懲罰我,要不然那雷咋會直接朝著我的頭頂劈來呢?」
陶元寶斥責道:「你又在胡說八道,好的一個女人,怎麼會做虧心事呢?老天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拿雷劈你!」
柳葉梅有氣無力地說:「你咋知道我沒做虧心事?」
「當然了,就算做點壞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好的人也是有陰暗面的,難得有私心私慾,做出點虧心事來,那也是正常的。」陶元寶說這話,胯下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柳葉梅往前靠了一下身子,讓陶元寶落了空。
陶元寶跟著往前挪身子,卻被柳葉梅的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推了回來,心裡就急躁起來,問:「你又咋了?」
柳葉梅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陶元寶,我問你,你是咋知道我被雨淋在路上的?」
「巧合唄,在店裡閑著沒事幹,悶得慌,就惦記著回家看看。說也奇怪,剛開出車來的時候天還是好好的,可走了沒一會兒,就烏雲翻滾,電閃雷鳴起來,更奇怪的是,偏偏就遇到被淋成了落湯雞的你了。」
「誰信呀,咋會那麼巧呢?」
「可不是咋的,要不說是天意嘛。是我們命中有緣,老天爺又暗中相助,讓我們雨中相逢,為的就是給我們一次親熱的機會,你說對不對柳葉梅?」陶元寶說著,兩隻手小獸一般,不安爬到了柳葉梅身上,急切卻不狂野,一絲一縷地遊動,輕輕抓揉著。
這次柳葉梅沒有再阻攔他,嘴上說:「陶元寶,這次真的謝謝你了,那樣的天氣,只是嚇就別嚇死了,更何況還下著那麼大的雨,劈著那樣的雷。對了,陶元寶,不知道你小時候聽說過沒?」
「聽說啥了?」
「天打那樣的雷叫沉雷,雷響前的閃電都是豎著的,就像一道道劍光,是專門劈死害人精的。」
陶元寶說:「聽說過,只不過那都是迷信說法,那只是一種自然現象,沒那麼邪道的。」
柳葉梅搖了搖頭,喃喃地說:「不,下晌這天實在太異常了,我都不敢抬頭看了,幾乎都快被嚇癱了。」
陶元寶又從後頭活動起來,試探著往裡頂著,嘴上安慰道:「你不要怕,不是有我嘛,我會保護你的。」
柳葉梅嗯一聲,調整了一下身子,微微敞開來,讓陶元寶有了用武之地,自如地活動起來。
「柳葉梅,你還冷嗎?」陶元寶柔聲問道。
「差不多已經暖過來了,你懷抱里好熱乎乎的,好舒服。」
陶元寶一聽這話,越發摟得緊了,說:「柳葉梅,我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暖過來了。」
「咋個試法?」
「當然試最管事的地方了。」
「哪個地方最管事?」
「我當然最清楚了。」
「去,壞蛋!」
陶元寶極力按捺著亢奮的激情,壓低聲音說:「柳葉梅,看來你已經暖和過來了,身子裡面全是熱點了,感覺著就像要開鍋了似的。」
柳葉梅不說話,只是暗暗抽了抽身子,算作回答。
「柳葉梅,你就不想做點啥?」
「做啥?」
「又在裝,你大小就會裝傻。」
「我啥時候裝傻了?」
「我懷疑小時候看電影的那次,你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讓我在你身上曾來曾去的,是不是?」
柳葉梅閉著眼,微微一笑,說:「明明是你心裏面臟,還賴別人勾引你,真不要臉。」
「那……那我現在想勾引你了,中不中?」
柳葉梅蚊子叫一般,哼叫了一聲。
陶元寶嘿嘿一笑,打趣地說:「柳葉梅,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什麼?」
「裡面……裡面像是有個小人在叫。」
柳葉梅再次抽了抽身子,算作回答,看上去她實在是睏乏得不行了,連張嘴說話的氣力都沒了。
陶元寶邊聳動著身子,邊把手指拿到了鼻子下邊,不停地往裡吸著,他竟然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氣,禁不住問道:「柳葉梅,你身子咋有這樣的香氣呢?」
「啥……啥香氣?」
「很特別的香氣呀,有女人的香味兒,也有……也有一種像是花香的味道……兩種香氣和在一起,好聞死了……」說著說著,陶元寶又哼哧哼哧吸起了鼻息。
柳葉梅一聽,心裡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忍不住竊笑起來,但嘴上卻說:「死陶元寶,人家本來就那樣的味道嘛,你不喜歡聞就別聞了。」
「喜歡……喜歡……真好聞……真好聞……不但想聞,我還想那個啥來,好不好?」
聽陶元寶這麼一說,她心裡竟有了一種求之不得的念想,但嘴上卻不好明說,只是吟叫了一聲:「陶元寶,你可真壞……壞透了……你就不怕我賴著你嗎?」
「我才不怕沒你賴我呢,求之不得呢。」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滿身泥,滿身水的,臟著呢。」
「瞎說,你柳葉梅就算是趴在糞堆里,那也是最最美好的東西,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一朵美麗的花兒,艷得養眼,香得嘴饞,我覺得你身上的味道是天下第一香,不信你聞聞,自己好好聞聞。」陶元寶說著,真就把手伸到了柳葉梅的鼻尖下面。
柳葉梅不易察覺地一聞,果真是一種怪怪的香味兒,便蹙著眉頭,嬌嗔道:「陶元寶你可真是變壞了。」
陶元寶笑笑,說:「我怎麼就變壞了?那你說,我具體壞在哪兒?」
「你呀,手上癢,嘴皮子賤,連心腸都黑得沒法看。」
「切,我有那麼壞嗎?」陶元寶說著,在柳葉梅身上擰了一把。
「人不可貌相啊,小時候傻兒巴嘰的熊孩子,轉眼間就成了個油腔滑調的混世魔王。」
「誰是混世魔王了,讓你說……讓你說……」陶元寶邊說邊把柳葉梅壓到了身下。
「陶元寶……你這個熊人……真壞……真壞……簡直壞透了。」
陶元寶瘋狂起來,像一條餓了八天八夜的狗一般,呼天號地的鬧騰起來。
如此同時,窗外驟然響起了撕裂般的霹靂聲,一時間天搖地動,幾乎連房屋都快要被震塌了。
柳葉梅被嚇得失聲大叫,一頭扎進了被子裡面,蜷縮成了一團,瑟瑟地抖動著。
陶元寶瞬間蔫了,躍身彈上床,緊緊摟住了柳葉梅,嘴上說著:「別怕……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呢。」
柳葉梅翻轉過身來,把一張失色的花容深埋了陶元寶的胸前。
看來雷聲真的把柳葉梅給嚇得不輕,陶元寶的前胸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她急驟狂亂的心跳,禁不住輕輕拍起了她的後背,就像拍著一個受了驚嚇的嬰兒,充滿了愛憐與呵護。
等到雷聲消失,只有了唰唰的雨滴聲,陶元寶才說:「柳葉梅,你膽兒不是挺大的,今天這是咋了?一聲雷鳴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柳葉梅依然卧在他的懷裡,頭都沒有抬一下,恐懼地說道:「這哪是一般的雷聲啊,簡直就是索命鬼在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