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改變了戰術
劉老三哦一聲,打一個激靈,伸手從茶几上摸起了套子,拿到嘴上,用力吹一口氣,吹成了一個桶裝,然後一隻手拿著,套了上去……
楊絮兒一看劉老三這嫻熟的動作,就知道他一定是行家裡手,至少是實踐經驗豐富,沒有風月場上的歷練,哪會有這一手本領呢?
「楊絮兒姐,就是這樣的操作法,你學會了嗎?」劉老三目光火辣,望一眼楊絮兒,問道。
「哦,看清了,可看著簡單,但做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你要不要親手試一下?」
「今天就算了吧,拖沓時間長了不好的,萬一你老婆回來碰到,那還不要了俺的命呀!」
「可也是,要不咱……咱就進入下一步吧。」
楊絮兒綳著嘴唇,琢磨一番,然後故意裝起糊塗來,傻乎乎地問道:「下一步?下一步要咋個弄法呢?」
「就是跟你切磋那種技藝呀,讓你感受一下美妙的運動。」
「不就是跟平常的做法一個樣嗎?」
「是啊,做法相似,但效果相差甚遠,不信你試試,那滋味兒可大不相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反正怎麼著用那個套子,我都已經學會了,至於下一步那事兒,俺本來就會,用不著你教了。」
「楊絮兒姐,你可不能這樣,我這都已經準備好了,可別讓我白白指望一回。再說了,你不是也已經想了嘛,還忍著幹嗎呢?」
「沒……沒……誰想了呀?別在那兒胡說八道的。」楊絮兒說著,彎腰探頭察看了起來。
這一看,她竟然嚇了一跳,自己還沒出息啊,這是豁出去了咋的?竟然全部都給亮了出來。
劉老三看得血脈噴張,頭昏腦脹,獸性轟然爆發了出來,一把摟住了楊絮兒,把她壓倒在了沙發上。
楊絮兒霎時被嚇蒙了,雖手抓腳蹬,拼力抵抗,但還是敵不過瘋狂如癲的劉老三,她就像一隻軟弱的羔羊一般,被束手就擒了。
劉老三肥大的身體實實壓著她,一隻手早已伸了下去……
按照柳葉梅事先的計劃安排,楊絮兒應該在劉老三欲罷不能,強硬胡來時就大聲呼救的,可楊絮兒沒有那麼做,而是一任事態往前發展。
很明顯,她並不是情願讓劉老三這個狗雜種輕易得手,也並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是她臨陣突發奇想,改變了既定的戰略戰術,唯一的目的就是報復,報復這個壞了良心的狗東西!
劉老三緊緊摟著她快要化成水的身子,瘋了一般,這是楊絮兒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整個人都被填滿了,臌脹得似乎要飄起來一般。
楊絮兒這時候已經不再反抗,她綿軟如泥,讓劉老三馳騁躍動著,看上去進去自如,暢快不已。
突然間,一反常態,狂亂地扭動著身子,大聲哭喊起來:「快來人呢……快來人呢……抓壞人了……抓壞人了……」
「別喊……別喊……」劉老三慌了神,忙用手捂了楊絮兒的嘴巴,而身子骨卻不消停,仍在鏖戰之中,且愈發狂亂。
被捂住的楊絮兒喊不出聲來,一扭頭,嘴巴一張,竟然咬住了劉老三的一根手指頭,牙齒沒輕沒重地一用勁,竟然嵌進了肉里,一股腥咸溢滿了口腔。
「哎呀呀呀……疼死我啦!你咋真咬啊……啊……啊……」劉老三殺豬一般叫喚著,下身卻依然在聳動著。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外面沖了進來,掄起手中的木棒,嗚一聲,砸在了劉老三一起一伏的乾瘦屁股上。
「媽呀!」劉老三慘叫一聲,淬火的螞蚱一般,從楊絮兒身上彈跳下去,抱頭鼠鑽到了牆角,邊戰戰兢兢穿著衣服,邊驚恐萬狀地打量著來者,禁不住失聲叫道:「柳葉梅?你這臭娘們兒,幹嗎呀你?」
柳葉梅手持著木棍,怒目圓睜,鏗鏘作答:「這還要問嗎?抓流氓!」
「誰……誰是流氓了?」
「馬勒戈壁滴!你說誰是流氓?我棍子打在誰身上,誰就是流氓!」柳葉梅正氣凜然地喝道。
「我不是流氓,不是!」劉老三放下抱著腦袋的雙手,耍賴道。
「你還不承認,你這個死流氓!你這個強姦犯!」柳葉梅提高嗓門喊一聲,嗚……又把木棒高高掄了起來。
「我不是流氓……不是……我沒有強她……沒有,不信你問問她……問問她……」
「你還想嘴硬,還想狡辯是嗎?看我不敲爛你的狗頭!」
「別……別……別打……別打……」劉老三驚叫著,又把手捂在腦袋上。
「你承認不承認自己耍流氓了?」
劉老三瞄一眼那根胳膊粗的木棍,戰戰兢兢地說:「這……這咋成耍流氓了呢?」
「你還嘴硬?」
「不是……不是嘴硬啊,是……是……」
「是啥?」
劉老三目光慌亂地望著仍赤溜著下身,大岔著雙腿直棒棒躺在了那兒的楊絮兒,嘟嘟囔囔地說:「是……是她同意的,不信你問她。」
不等劉老三的話音落地,楊絮兒哇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哭聲振耳發聵,穿透力極強,怕是連幾里地之外都能聽到。
「別哭……別哭……楊絮兒你別哭,傳到外面就說不清了,別……別……別……」劉老三面朝著楊絮兒,滿臉慌怯地連聲哀求著。
柳葉梅也轉上了楊絮兒,「毫不客氣」地喊一聲:「別哭了,不嫌丟人啊!」
楊絮兒果然就閉嘴咬斷了哭聲,滿臉掛滿了委屈的淚花,不停地哽咽著。
「原來是楊絮兒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柳葉梅裝腔作勢地說,接著問她,「楊絮兒,你說說,這是咋回事兒?」
「我……我……」楊絮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傷心欲絕地流起眼淚來,只是這時候已不再是剛才那種爆發力極強的嚎哭,而是那種渾身抽搐聳動的哽咽,胸脯一起一伏,直憋得臉紅脖子粗。
「劉老三,這還要問嘛,你沒怎麼著她,她能委屈成那個樣子嗎?」柳葉梅氣吼吼地喝問道。
「柳葉梅……柳葉梅……真的不是啊,她是讓我教她……教她呢……」
「教她啥了?」
「教她使用那種套子啊!」
「劉老三,放你娘的狗臭屁!那個套子連三歲的小孩都會用,還用得著你教了嗎?」
劉老三臉都嚇黃了,歪鼻子斜眼的沒了正形,發著恨地對楊絮兒說:「楊絮兒你倒是說話呀,你向柳葉梅把事情經過說清楚,至少也得給我做個證明啊。」
「這還要說……說……說嘛……」楊絮兒越哭越凶,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聽到了嗎?劉老三,就別咬個狗屎頭子狡辯了,還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嘛,你看看……看看楊絮兒的身子,你都……都給你家搞成啥樣子了?不是耍流氓是啥?」
劉老三畏畏縮縮地嘟囔道:「就算是耍流氓,那也不是……不是強x。」
「不是強x?不是強x楊絮兒喊啥?大老遠就能聽到她喊了,要不要出去找人來證明?」
「別找……別找……」劉老三抱在頭上的雙手竟然微微抖動起來。
這時候,柳葉梅無意中竟然看到了他右手的食指上流出了血跡,蚯蚓一般,沿著手臂慢慢往下爬動著,便意識到了啥,喝問道:「劉老三,你手指上的血是咋回事兒?」
劉老三放下右手,拿到眼前一看,嘴角一陣抽搐,卻說不出話來。
柳葉梅就問楊絮兒:「楊絮兒,你說,劉老三手指是咋回事兒?」
楊絮兒只管低著頭,大把大把抹著眼淚,嘴裡嘰咕道:「是……是被我咬的。」
「那你為啥咬他?」
「他死死按著……按著我的上半截身子,我動不了,他那個臟玩意兒就開始……開始那樣了,我想逃,可根本就逃不了……嗚……嗚……」楊絮兒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楊絮兒你先別哭,照你這麼說,劉老三他是強行的了?」
「嗯,我一點防備都沒有,他就……就把我按到了沙發上,脫了……脫了我的衣褲,又死手分開我……然後就……就……」
「就咋了?就咋了?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說呀!」
「他就……他就一手死死壓著我,一手來硬的了,嗚嗚……」
劉老三聽不下去了,打斷楊絮兒說:「楊絮兒,你咋這樣呢?好好的,說變就變呢?明明是你同意的,卻又反咬一口呢?」
楊絮兒停下哭聲,瞪著一雙淚水包盈著的紅腫眼睛,爭執道:「誰同意了?誰同意了?就你這個熊樣子,我圖你個啥?」
「你……你……」劉老三氣得直捶自己的胸脯。
楊絮兒硬朗起來,氣勢逼人地說:「明明是你來硬的,卻非要顛倒過來,讓柳葉梅推斷推斷這事兒,看看究竟是誰在說假話,要是我主動的,情願的,能讓你大敞著門嗎?能下死口咬傷你的手指嗎?」
「那門不是你要開著的嗎?」
「我又不是八輩子沒見過男人,會主動到你家裡來?會黏膠一樣貼上你?還把門大敞著,我有毛病啊是咋的?」
「你這……這娘們兒,簡直不是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