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瘋狂刺殺
正在忙活的劉老三也跟著停了下來,卻依然壓在白蠟旗杆上,有著殺父之仇一般惡狠狠瞪著丁有餘。
丁有餘大概是真的被刺中了,渾身一陣麻木,身子一縮,蜷在了被單下面,大氣都不敢再喘一聲。
這時候,就聽那女人低聲埋怨道:「你不是說沒人嗎?要不然咱去賓館呀,這下可好了,弄得人家沒有情緒了。」
劉老三嘰嘰咕咕解釋道:「我以為都出去了呢。」
女人埋怨道:「你就是在騙我,早知道這樣五十塊錢我才不幹呢,擔驚受怕的。」
劉老三說:「你以為去賓館開房就安全了,說不定就被警察堵被窩裡了,那可就慘了。」
女人說:「這樣不是更慘嘛,人都被嚇慘了,怕是連下邊都被嚇出毛病了,我可跟你說啊,你再給我加二十塊錢。」
「不是都講好了嘛,幹嘛要中途加價呢,咱這孬好也是買賣,你可不能隨便加價啊。」
女人鼻子了哼一聲,說:「看在你是老主顧的情面上,今天就不給你加價了,可記得以後多去找我呀。」
劉老三答應道:「沒問題……沒問題……覺得沒問題。」
女人說:「可現在辦不了了,當著個活人的面咋辦呢?」
劉老三說:「沒事,他……他已經睡了。」
女人又說:「不行了,都已經被嚇冷了,沒了情緒,還咋整那事兒,真的辦不了了。」
劉老三就哀求道:「沒事的,我再給你加加溫,一會兒就熱乎起來了,來……來……」
女人就浪叫道:「你壞……你壞……你真壞……」
於是,破木床的叫聲再次響了起來,並且節奏不斷加快……
這個過程中,丁有餘就像被罩在蒸籠之中,那種百爪撓心的煎熬幾乎都快要把他給撕碎了。
而他的身體也急劇膨脹,瞬間就脹到了極點,那滋味兒就像是整個人掉進了火坑裡,被燒得渾身熱辣滾燙,吱吱冒油,心裏面不斷地哭爹叫娘。
他咬牙切齒地強忍著,堅持著,就算是劉老三被女人反擊了,痛不欲生的嗷嗷「慘叫」,猛然撲到在了床上后,丁有餘緊繃著的身子依然沒有鬆弛下來的意思。
女人推一把劉老三,悄聲說:「哎,給錢,我該回去了。」
劉老三閉著眼哦一聲,無精打采爬起來,剛想伸手去抓搭在床頭的衣服,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女人說:「跟你商量個事好不好?」
女人問:「啥事?」
劉老三說:「我給你加二十塊錢吧,你幫我個忙。」
女人問:「幫啥忙?」
劉老三指指「劍拔弩張」的丁有餘,嘴巴貼到女人耳朵上,悄聲嘰咕道:「他跟我是一個村子的,你幫我堵堵他的嘴吧,要不然他回去告訴我老婆,那我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女人問:「你是說要我……要我跟他耍一回?」
劉老三點點頭,說:「錢我出,等於我請他客了。」
女人說:「行是行,可二十我不幹。」
劉老三問:「那你要多少?」
女人說:「按理說少了五十不幹,這樣吧,看你的面子,少收十塊吧。」
劉老三說:「你可別太狠了,就等於我是給你介紹業務了,算付我提成了還不行嗎?再說了,這也是二火了,讓點利,等於薄利多銷了好不好?」
女人答應下來,說:「那好吧,再下十塊,就三十了。」
劉老三咬咬牙,說:「好,三十就三十,趕緊開始吧。」
女人把手伸過去,說:「你先把錢付了吧。」
劉老三說:「我拿錢到外面等你,一完工就付給你,一分不差。」
女人佯裝不高興地撅起了嘴巴,擦身下床,奔著蜷縮在最東北角那張床上的丁有餘走去。
丁有餘聽見女人赤腳嚓嚓地朝著自己走過來,腳步聲越來越近,竟被嚇得緊緊縮成了一團,瑟瑟抖動著。
女人來到床前,伸手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床單,騷聲騷氣地對他說:「哎喲喲哥哥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也餓了?看看是不是真的想娘們兒了,一定很多日子沒沾女人了吧?」嘴上說著,一隻胖乎乎的手便伸進了丁有餘的身子裡面。
「別……別……別這樣……」丁有餘羞愧難當地夾緊了雙腿,身子一下下往後退縮著。
但他雙眼卻不聽使喚起來,上上下下不停地掃描著女人一身晃眼的白肉,看得很貪婪,也很仔細。
「哎喲,又不是童*子*雞了,用得著害羞了,讓我看看……看看……餓了話就喂喂你。」女人很粗野,肉呼呼的手一如既往地往裡摸著。
不知道是女人手勁十足,還是丁有餘放鬆了警惕,女人竟然就攥住了那個地方……
丁有餘身體一下子僵硬了,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我……」
「你咋了?是不是想女人了?」
「不是……不是……是……」
「不是?不是才怪呢,騙誰呢?」
丁有餘低下頭,偷偷打量著自己,心裡凜然一動,竟然產生了幻覺,把那個被女人扇了耳光的玩意兒看成了被體罰后仍挺直站立的日本士兵。
「甭在那兒裝蒜了,你到底辦是不辦?」女人說著,雙手抄在胸前,威風凜凜地問道。
「這……這樣不合適吧?」丁有餘咕嚕咽一口唾沫說。
女人放蕩地望他一眼,浪聲浪氣地說:「傻呀你,男人女人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你情我願,還有啥不合適的?來吧,抓緊了,我忙得很呢。」
丁有餘糾結著,心跳如鼓,臉憋得紫紅,小腹部著了火一般,不住地朝門口張望著。
「看看你那個死熊樣子吧,一看就知道已經餓極了,還等什麼呢。」女人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到了丁有餘跟前,擺開架勢,露出了一片水雲間,嘴裡呢喃道:「哥哥……你看看……看看我美不美?是不是像一朵美麗的花兒呢?這麼好的花兒,你就不想摘一回?」
丁有餘眼都直了,獃獃地盯著女人花。
「哥哥,餓了就吃吧,我知道你出來好幾個月了,一定很長時間沒有沾腥味兒了,趕緊了,該幹啥幹啥,來吧。」女人輕擺楊柳腰,浪氣十足地說道。
丁有餘口水洶湧著,擋住了嗓子眼,含混不清地說:「想……想是想……可……可我手頭沒……沒錢。」
「瞧你這個小氣勁兒,誰要你的錢了。」
「你是說……是說不要錢了……」
「我又不是你老婆,怎麼可能白白為你服務呢?是有人已經幫你付錢了。」女人摸著丁有餘黝黑的肩頭說。
丁有餘一驚,問:「誰幫我付錢了?」
「就是剛才那個老闆呀。」
「他咋會幫我付錢呢?」
「他幫你付錢的意思還不很明白呀,就是讓你裝聾作啞唄。」
「啥……啥……他到底啥意思啊?」
「你可真是個榆木疙瘩,你剛才不是看到我們做那事了嗎,他擔心你說出去,就請你也做一次,這樣你也就不好意思再張揚出去了,你說是不是呢?」
「那……那劉老三他人呢?」
「誰是劉老三?」
「就是剛才跟你那個啥的男人啊。」
女人哦一聲,說:「他可真夠義氣,不但答應幫你付錢,還乖乖的站在門口給你站崗放哨去了。」
丁有餘伸長脖子望一眼,然後搖著頭說:「這……這不行。」
「咋不行?」
「俺們是一個村子的,咋好一起辦這事兒?」
「你可真傻,這跟一起吃肉,一起喝酒有啥不一樣呢?來吧,別磨蹭了,膽小鬼!」女人說著爬上了床,直接壓到了丁有餘身上。
「你別……你別……讓家裡女人知道后,她……她還不殺了我呀!」丁有餘喘著粗氣說。
「草,原來是個妻管嚴呀。膽小鬼,白頂了一張男皮!」女人罵罵咧咧撤開身子,下了床,對著門口喊道,「你趕緊進來付錢吧,活幹完了,結束了!」
劉老三一步跨進來,手裡攥著一卷皺皺巴巴的鈔票,望著丁有餘笑嘻嘻地說:「慶余老兄,耍得痛快嗎?這娘們兒味道咋樣?活絡還可以吧?」
丁有餘連連搖著頭說:「沒……沒……我可沒跟她耍啊……你別……別亂說。」
劉老三一愣,回頭問那個女人:「你沒讓他耍?」
「沒……沒……」後頭的話沒有說出口,女人眼珠子骨碌一轉,立即改口說,「其實……其實也算是耍了吧,讓他真干,他不敢,可是……可是他摸我了,那還不一樣了,都是實質性接觸嘛。」
丁有餘一聽,急眉瞪眼地嚷嚷道:「誰摸你了?明明……明明是你自己趴我身上的嘛。」
女人毫不相讓:「你不配合,我能貼得上嗎?」
「你咋誣賴我呢?你一下子就趴了上來,我躲都躲不開,這能怨我嗎?你這個女人,真……」
「真啥真?」女人梗著脖子喊道:「麻痹滴,鄉巴佬,誰誣賴你了?反正不管咋說,你也是沾我身子了,你就是長著八十張嘴都說不過去的!」接著對著劉老三說,「他不服也罷,你就把話捎到村子里去,問問她老婆這算不算沾了女人身子了。」
丁有餘神情不安起來,望著劉老三,可憐巴巴地說:「老三,我真的沒……沒幹啥呀!」
劉老三壞壞一笑,說:「看看你這事弄的吧,本來我好心好意讓你痛快一回,你不但不領情,還……還跟人家耍賴,你讓我咋說你呢。」
女人忍不住了,伸手去奪劉老三手中的錢,氣呼呼地說著:「不知好歹的東西!給錢,不跟你們玩了,無賴!」
劉老三往後一閃身子,對著女人說:「既然已經把你請來了,咱們就把好事做好了,別弄得不開心,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