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神葯的秘密
陶元寶真的就傻傻一笑,說:「懷孕了好啊,我還巴不得呢。」
柳葉梅聯想到了許翠翠那事,就冷起臉說:「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猴急著想做那事的時候,怎麼都行,等吃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更不要說是懷上孩子了,不嚇得躲著藏著的才怪呢。」
「柳葉梅,我陶元寶可不是那種人啊,你如果給我懷上了孩子,我不但把孩子接納過來,還給你一大筆的補償金,你信不信?」
「你給座金山銀山也沒人敢做,哪一個女人會那麼傻?為了給你生個孩子,自家的安生日子就不想過了呀!」
「犯傻不是?柳葉梅,你如果給我生了,我給你二十萬,怕是你一輩子都掙不來那麼多的錢,你說合算不合算?」
「去你的吧!你以為錢就真是萬能的了,誰拿個臉面去換你那二十萬?以後的人還做不做了?」說到這兒,柳葉梅趕緊穿上褲子,腰帶都沒來不及扎,就拉開車門,跳了出去。
陶元寶吃驚地問道:「柳葉梅……柳葉梅你幹嘛呢?」邊問邊探頭往外看起,只見柳葉梅蹲在車旁,急啦啦小解起來。
等柳葉梅撒完,重新上車后,陶元寶問她:「憋不住了?跐溜就跳下去了,我還以為是咋回事呢。」
柳葉梅微微一笑,說:「不懂了吧?這也是一種避免懷孕的好辦法。」
「那也能避孕?」
「那當然。」
「又不是一條道,管個屁事兒,盡胡扯!」
「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簡直就是對驢彈琴!」柳葉梅攏了攏凌亂的頭髮,對著陶元寶說,「現在滿足了吧?試探了吧?那就回去吧。」
陶元寶嘿嘿壞笑起來,說:「好不容易得來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別急著走,養一養神,等攢足了勁,再來一次吧。」
「陶元寶,你還有完沒完啊!我真的有急事呢,走……走……趕緊了!」
「那你告訴我有啥急事?我聽一下,如果不是騙我,咱立馬就走人。可如果理由不充分,咱就再玩一個回合。」陶元寶像個任性的大孩子一樣。
柳葉梅哭笑不得,她看著陶元寶那執著的神態,突然就想起了不知道誰說過的一句話來:男人在女人面前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其實更確切地說,應該是想爬到女人身上,或者是已經爬到了女人身上的男人才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找不出借口來了吧?」見柳葉梅遲遲說不出恰切的理由來,陶元寶便神氣活現起來。
「是……是小寶老師讓我去一趟,說兒子在學校惹禍了,本來今天早上就應該去的,卻覺著身體不得勁兒,像是出了點問題,就急著先找你來看醫生了。」雖然是撒謊,但柳葉梅卻裝出一臉認真的表情來。
「孩子還能有多大事兒?下午再過去就是了,那些臭老九就是事多,不理他還能怎麼著?」陶元寶不以為然地說。
「不行,惹惱了老師會把孩子趕回家的,那可就麻煩了。」
「趕回來再送回去就是了,有啥大不了的?」
「你說得輕巧,孩子那麼小,心理承受能力差,萬一弄出個好歹來咋辦?走,趕緊走,不能再拖了!」
「再玩一會兒,就玩一會兒嘛,好不好呀?柳葉梅同志。」陶元寶攥住柳葉梅的手,耍起賴來。
「你這人真是貪得無厭,再也不理你了!」柳葉梅板起臉來,邊說邊拉開了車門,做出一副下車的架勢來,說,「你自己在這兒玩吧,我回去!」
「別……別……別……」陶元寶趕忙阻攔道,「好……好……咱這就走……這就走。」
柳葉梅話也不說,重新關上了車門,看著陶元寶坐到了駕駛座位上,一臉不舍地發動車輛,駛出了楊樹林。
見柳葉梅一直綳著臉不說話,陶元寶就逗她說:「柳葉梅,你還真生氣了?唉,白白跟你好了那麼多回,說翻臉就翻臉,真不夠意思。」
柳葉梅白他一眼,說:「誰翻臉了?明明是你不體貼人嘛,人家心裡急得要死,你卻死皮賴臉地沒完沒了。」
「這不是愛惜你嘛,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當然捨不得了。」
「哦,對了……」柳葉梅腦子裡突然又冒出了尤一手使用「怪葯」的事來,就問陶元寶,「陶元寶,我都快被悶死了,你就趕緊跟我說說那葯的事吧。」
陶元寶手把方向盤,目視前方,沒有回應。
「我怎麼老有一種直覺,覺得你肯定知道那葯的事兒,是不是呀?你告訴我,也好讓我心裡敞快些。」柳葉梅幾乎是在哀求了。
陶元寶突然開口了,他低沉著聲音問道:「柳葉梅,跟我說實話,你用過那種葯嗎?」
柳葉梅搖搖頭,說:「沒……沒有……這個倒是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那葯的?」
「是……是聽別人說的。」
「聽誰說的?」
「你就別刨根問底了,你如果覺得跟我柳葉梅還有那麼丁點兒情分,就直截了當告訴我;要是壓根兒就沒拿我柳葉梅當哥們兒,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柳葉梅滿臉嚴肅地說道。
陶元寶沉吟了一陣,突然問道:「那葯……那葯是不是與尤一手有關係?」
「是!」
「那好,我就告訴你,不過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
「你就放心好了,絕不會從我柳葉梅嘴裡露半個字出去的。」柳葉梅信誓旦旦地說。
陶元寶說:「那葯,的確是我幫尤一手買的。」
柳葉梅心裡一頓,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她淡淡地說:「看來我猜得沒錯,一上來我就有那種預感,覺得一定與你有關係。」
「為什麼會你有那樣的感覺?」
「因為咱們桃花村最有能耐、最有本事,也最有膽量的那個人就是你!」柳葉梅的話聽上去褒貶皆含。
「切,你是不是覺得我像黑*道上的人了?」
「我才不知道黑道是個啥道呢,我只知道你上天入地、翻江倒海的,能耐大得了不得!」
「跟你說,其實那葯吧,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與國家查禁的那些毒品啥的不是一碼子事兒,只是民間一些能人,根據祖傳秘方自製的。」
「用來禍害人的葯國家能不管?傻子才信呢。」
「也不是不管,是沒法管,都是地下里交易,又抓不到誰,逮不著誰的,怎麼管?我也是根據小廣告上的電話給聯繫購買的,把錢打到人家提供的賬號上去,貨就發過來了,還是裝在感冒藥瓶里的,別人根本發現不了。」
「那種葯是不是專門用來糟蹋女人的?」
陶元寶咧嘴一笑,說:「啥叫專門糟蹋女人?明明是為了讓女人更舒坦,更受用的。」
「又在胡說八道!女人一旦沾上一點點,就暈過去了,就啥都不知道了,還受用個屁!盡著讓男人去擺布,去糟蹋了。」
「其實這葯吧,真的跟春藥差不多,女人沾上后,就會神思恍惚,意識混亂,隨著別人的誘導產生聯想,之前的所有不開心全都沒了,神仙一般飄來飄去,你說是不是很舒服?」
「人都昏過去了,還舒服個頭啊!倒是由著你們這些臭男人去舒服了!這樣的葯還不算毒藥?」
「怎麼說呢,有些女人可就是喜歡那個滋味兒,享受那樣的感覺。」
「你說的是那些**人,她們一個個全死了都與咱無關,可別用在本分女人身上啊,那不就是傷天害理了嘛!」
陶元寶側過臉,瞥一眼柳葉梅,問道:「柳葉梅,你是說尤一手在女人身上用過了?」
「是啊,那個老驢!自打他老婆出了事,就扔給他兒子不管了,一個人在家想著法子的胡作非為,你倒好,還幫著他買葯,我可告訴你,如果真要是鬧出大亂子來,你陶元寶也脫不了干係,不信你就試試!」
「我也不知道他用來幹壞事啊,當時因為找他聯繫北坡那塊地皮的事兒,去了他家,他就跟我拉起了家常。拉來拉去,他就感嘆說可能是上了年紀了,跟老婆連男女間的那事都做不了,說並不是自己不想,是他老婆那地兒冷淡了,沒了水氣兒,根本就辦不成,白折騰,活受罪,就讓我幫著給買點讓女人來激情的葯來。你說,我能不麻利的幫他買嗎?畢竟我有求於他,只能遵命了。事情就這麼簡單,根本不存在啥不良動機,至於那葯他怎麼用,我就管不著了。」陶元寶一臉無辜地說著。
「我說陶元寶,你一點兒都用不著委屈,你說你不是個幫凶是啥?就等著警察找你吧,到時候就嘴硬不起來了。」柳葉梅黑起臉來。
陶元寶搖了搖頭,感慨道:「尤一手這人啊,也真是夠作孽的!」接著問柳葉梅,「那葯……那葯他用在誰家女人身上了?」
「這個你就別打聽了,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們可真夠損的,差一點就鬧出大亂子來,也該著他尤一手不倒霉。還有你,真要是出了事,你也照樣吃不了兜著走,你信不信?」
「現在我可沒轍了,又不好去把葯給要回來。」陶元寶一臉無奈。
「這個老驢,可真夠能折騰的!」柳葉梅罵道。
陶元寶抿嘴一笑,問:「柳葉梅,他尤一手不會也打過你的主意吧?讓他得手了嗎?」
柳葉梅不動聲色地說:「你以為我柳葉梅傻呀!我跟他打交道是有自己的原則的,既不能讓他沾了身,還不得讓他一下子斷了念想,這樣他就能幫我拉幾個驢糞蛋兒了。」
陶元寶冷笑了一聲,說:「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狐狸精,可我覺得吧,你如果不答應他,他遲早會給你用那個葯的,你信不信?」
「我早有防範了,去他家的時候,不吃東西,不喝水,也不用他家的毛巾啥的,我就不信了,那葯它就能自己跑到我肚子裡面去?」
「你就裝清純吧,我又不是感覺不出來。」陶元寶說著,嘿嘿乾笑了兩聲。
「你感覺出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