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不速之客
曹國軍點點頭,同意了,然後張峰命黃小梁給政委發去了電報。
叮叮叮!
叮叮叮!
很跨,宋正接到了電報,一看小峰要求卡車,說是傷員不少,他隨即走出門去,派出了團里所有的交通工具,就連摩托車也派出去了。
半個小時后,卡車,汽車,和摩托車與張峰匯合了。
他讓傷員和護士們都上了車,不過傷員和護士們是分開坐的,張峰可不想柳如是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坐在一起。
全部安頓完之後,張峰和曹國軍便帶著戰士們繼續趕路。
醉紅樓。
「報告,主子,首長他們大獲全勝了,正在回根據地的路上。」一殺手彙報道。
罌粟頓時一喜,她就知道張峰肯定會大獲全勝的,「好,我知道了,告訴兄弟們,抓緊練習槍法,我們也好早日找鬼子練練手。」
「主子,還有一事,我們在根據地附近發現了一名鬼子殺手,他好像是日軍神話之一的槍王,這幾日他一直在根據地附近轉轉,想必是正在找合適的機會殺首長。」
什麼?
罌粟杏眸一瞪,滿是陰沉,「哼,槍神,我雖然槍法不是神,但不代表我抓不住他,他還在根據地?」
「他白天埋伏在曹家窪的一空蕩茅屋,我已經派人跟著他了,晚上他再埋伏在根據地。」殺手繼續彙報。
罌粟冷哼一聲,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此刻的她儼然就是黃小梁口中所說的蛇蠍女人一般,她爆喝一聲,「好,通知兄弟們,集合!」
「是!」
此時,張峰子啊前進的路上,突然覺得一絲冷意湧上心頭,有種危機感從四面八方襲卷而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奶奶個腿的,這是怎麼回事。
張峰皺眉凝神,回想起那日根據地出現過的那抹身影來了,很可能那抹身影趁著自己出去然後伺機偷襲根據地,鷹眸一眯,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派來的,不過肯定是沖著他來的。
於是他加快了腳步。
蹬蹬蹬!
蹬蹬蹬!
而這時候,罌粟帶著醉紅樓的殺手們沖著曹家窪急奔而去,幾百號人飛奔直衝,馬不停蹄,短袖束褲,精神抖擻,氣勢磅礴,領頭的罌粟今日一身素衣,畫著淡淡妝,清新脫俗,一頭濃密的長發,隨風飄揚,帶著一股股飄香,她的唇色是淡粉色的,皮膚是白皙的帶著微微黃色,褪去一身妖艷的裝束,她儼然脫胎換骨了,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唯一不變的是那一雙犀利冰冷的眸子,尤其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眼眸里那團冰冷的火焰,不帶一絲溫度。
「駕!」
「駕!」
一路馬不停蹄,塵土飛揚。
怒氣和仇恨帶動著四周的空氣都染上了憤怒的味道,很快,罌粟趕到了曹家窪,這時候那個醉紅樓的殺手早就再次等候多時了,他一看罌粟帶著人來了,頓時一喜,那個日本鬼子的下落他已經打聽明白了,就在湖旁那間破落屋子裡,他而且幾個小時前才睡下。
「主子!」
「有沒有被發現?」罌粟沉重的問道。
「放心吧,主子,一切安全,這次他插翅難逃!」殺手樂呵道。
「那個小鬼子在這已經好幾天了,而且房子沒有任何人出入,一切安全,他也放鬆餓了警惕,如果我們現在去,定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殺手繼續彙報道,罌粟點點頭,她媚然一笑,回頭大喊一聲,「兄弟們,按計劃行事,定要活捉這個小鬼子!」
「是!」
「是!」
「是!」
曹家窪的百姓們在此刻都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接著是一陣氣勢磅礴的大喊著,而十幾分鐘之後,從湖旁突兀的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槍子,百姓們嚇得躲在屋子裡不敢出來,直到他們又聽見一陣馬不停蹄的聲音離去之後才敢露出頭來看。
他們記憶著方才槍響的聲音,往湖旁走去,只見一處破落草屋裡滿是鮮血,一路走過來還有滴滴血跡,房屋炕上還有一頂黃色的帽子,百姓們一眼認出這就是小鬼子的帽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有人殺了小鬼子。
而半個時辰后,張峰和曹國軍趕到了根據地,張峰一眼看去,根據地里並無異常,哨兵也沒有任何異常之色,而且看見張峰迴來之後嘴巴咧得老高,只是張峰在這安靜中尉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道,死了人?
「老曹,小峰你們回來了!」
宋正聽見大部隊聲音,從屋裡走了出來,部隊大獲全勝,雖然戰士們不少傷亡,可是戰爭免不了死人,為了以後的勝利血流是必然的,但總歸搞了鬼子一個師團。
「哈哈,老宋啊,我們勝利歸來了!」曹國軍一臉樂呵,卸下腰間的裝備丟給了警衛員。
那警衛員臉上也洋溢著笑,接著曹國軍的裝備轉身放回了辦公室。
「政委,有戰士受傷了?「張峰上前一步問道。
宋正詫異的看著張峰,「你小子怎麼知道?」
難不成這小子鼻子屬狗的?
曹國軍也一愣,戰士受傷?
「老宋怎麼回事?」他上前一步緊張的問道,雖然他沒聞見血腥味,但張峰既然說出口來了,就意味著此時非同小可。
宋正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看著兩人默不作聲,張峰一眼看出宋正的用意了,他轉過頭去,「兄弟們辛苦了,回去休息吧,一會好酒好菜盡情招呼!」
「吼,吼!」
「吼!」
戰士們興奮的大吼一聲,接著轉身離去了。
「小峰啊,你真是厲害啊,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宋正隨即點了一個贊,他在前面帶路朝著後院走去。
曹國軍不遇的眉頭一皺,「老宋,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你們跟我來,醉紅樓送來一具屍體,小日本鬼子。」宋正嚴肅的說道,很跨,他們來到了後院。
只見擔架上躺著一鬼子,渾身是血,而且鼻青臉腫的,估計是被人暴揍了一頓,張峰挑眉一想,醉紅樓?
難道是罌粟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