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板恆復仇
「限時一分鐘,翻越兩米高的障礙物,計時開始!」鬼子大佐冰冷的命令道。
而後鬼子特種兵們迅速朝前奔去,一個個的就跟餃子下湯似得。
而鬼子大佐此刻目光如炬,深情空洞,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八嘎,土八路張峰的幹活,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幹活,你害得第五師團顏面掃地,也害得板恆征四郎閣下被關禁閉兩個月,簡直是奇恥大辱!
等我帝國勇士訓練完畢后,劍一出鞘,鋒利無比。
到時候一定將土八路全都殺死的幹活,鬼子大佐信心十足,特種兵源自納粹。
而他正學到了其中的精髓,從而將學到的知識用來訓練鬼子們,待訓練出一批精銳特種兵他便會開始進攻土八路的幹活!
而訓練場的那邊鬼子狙擊手也正在進行刻苦的訓練,爆破手,炮兵全都在進行訓練。
此刻的第五師團像只沉睡的猛虎一樣,沉寂肅靜全身卻威力無比,只等待一個適合的時機,待到他蘇醒之日,也就是這隻猛虎開始復仇的時候了。
辦公室中。
板恆征四郎安慰的坐在沙發上,屁股傳來的舒適感使他有些飄飄然。
心裡無限感慨,他已經兩個月沒踏進過辦公室一步了。
兩個月的時間他只保持著一個姿勢,坐在小黑屋中,屋子漆黑無比,白天只有書束束陽光透過窗戶傳進來。
而到了晚上,更是漆黑凄涼,點燃的油燈發出枯黃微蠟的光芒,照在他頹廢又無奈的臉上,更顯得凄慘無比。
但現在他自由了,只是身體欠佳,屁股生暗瘡,腿腳被寒氣所侵,沒到陰天下雨之日,渾身關節都酸疼酸疼的,鑽心的疼痛感更加深了他內心的仇恨。
張峰這個名字他每天都會念一百遍。
這是他的仇人,原本的板恆征四郎是為中東亞共榮而來到華夏的戰場上。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只是他沒想到,從未戰敗的他居然會栽在張峰這個毛頭小子的手下。
奇恥大辱,必定會報!
他目光猩紅,恨不得立馬發兵攻擊土八路的幹活,然他卻沒有這麼做,兩個月的沉寂,板恆征四郎也或多或少獲得了些領悟。
不能衝動,不能急躁,要慢慢規劃戰略從而能一舉消滅土八路的幹活。
青光縣一戰,便是前車之鑒,是他小看了張峰,他以為過程會順利無比,結果會按照他內心所想的那樣發展,只可惜,他失策了。
叩叩叩!
敲門聲拉回了板恆征四郎的思緒。
「進來!」他冰冷的喊道。
面上依舊沒有任何錶情,在外人看來,板恆征四郎此時已經麻木了,這也或許就是大爆前的平靜。
鬼子參謀長走了進來,手裡揚著一封電報,「閣下,最新的得到的消息,土八路那一如往常的平靜,這兩個月土八路時不時的出兵襲擊日軍小股部隊,並為與任何師團發生衝突,而按照時間來計算,八路長官張峰傷勢應該痊癒了,只是沒有人看見張峰出來活動。」
鬼子參謀長一邊彙報著電報,一邊察言觀色板恆征四郎的表情。
在他看來,自從板恆征四郎自由后,他整個人都變得沉默很多。
這樣的板恆征四郎讓人捉摸不透,對於一個性情大變的人來講,心理實在難以捉摸,他必須時刻保持最高警惕,時刻察言觀色,在最短時間內,琢磨板恆征四郎的心理。
『喲西,沒看見張峰活動,但不代表他暗地裡沒有活動。』板恆征四郎面無表情的說道。
只是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卻無比灼熱,鬼子參謀長站在一旁,只看了他個側臉,卻沒接觸到板恆征四郎的眼神,不然肯定會被嚇的六魂無主。
「情報員一直監視著八路根據地一有情報立馬會回來彙報。」鬼子參謀長繼續說道。
『難道你現在還沒看出土八路的戰略嗎?』
突然,板恆征四郎反問道。
幽暗的眸子散發出陣陣寒冷,鬼子參謀長的視線一對視上去,心肝一顫,彷彿見到幽靈一般,雙腿也都變得無力。
「斯密碼森,閣下,是屬下愚昧無知,暫沒看出土八路的計謀。」顫抖的聲音泄露了鬼子參謀長此時惶恐的心情。
在他看來板恆征四郎似乎比土八路更可怕,而他每天工作在一個可怕的幽靈身邊,都快要壓抑而死了。
但為了生命,他只能強忍著活下去了。
「赫赫,土八路為什麼不趁著我關禁閉的時候攻打師團呢?」板恆征四郎冰冷的問道。
接著他又說,「因為他們在悄悄養精蓄銳,擴大八路編製,只不過他們早就料到我們的人時刻觀察根據地,所以才做出的假象罷了。」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挪到窗戶旁邊。
而窗戶不遠處正好可以看到訓練場,鬼子士兵爭分奪秒的訓練,就連吃飯的時間都縮短了一半。
板恆征四郎很滿意現狀,只有士兵們爭分奪秒的訓練他才能感到滿足,才能感覺到士兵們想報仇的心,是同他一樣報仇雪恨的野心。
「喲西,師團長,那我們要儘快做出防備的幹活,不能再一次著了土八路道的幹活!」鬼子參謀長好心提醒道。
話音一落。
下一秒鐘他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啪的一聲巨響。
接著板恆征四郎怒火膨脹的面孔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嚇得鬼子參謀長猛然一個抖擻,臉上的疼痛感有種想讓他哭得衝動,只是他的手卻木訥了,無力的垂在兩腿旁。
「八嘎,誰著了八路的道了,你的死啦死啦的幹活!」
「滾出去!八嘎!」
突然,板恆征四郎一通咆哮,只要提到土八路搞了他半個師團。
他心裡的邪火就蹭蹭的網外冒火,雙眼通紅像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一樣。
板恆征四郎瘋了,徹底瘋了,他已然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相比板恆征四郎的咆哮,土肥原賢二卻美了,神清氣爽,滿面桃花紅的他正從一所熟悉的住所出來。
這是個後門,鮮少有人知道,這是華夏的房子,住在這的小鬼子壓根不知道這有個後門,哪怕知道這是個後門也不會對它太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