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東亮慘歸
現在國共合作,若是這一個戰將隕滅了,將是他華夏一重大損失。
對他來講張峰是整盤棋局最重要的一顆棋子,有了這枚棋子,戰局可勝可敗。
「人是醒過來了,但槍傷至少也得養個兩三個月吧,而這期間估計第五師團就該有動作了吧。」
「既然這樣,暫時取消秘密聯絡張峰的事,再者,派人時刻觀察日軍和八路根據地的情況,有任何風吹操刀立馬向我彙報。」蔣介石冰冷的命令道。
「是!」
也是同一時間,731部隊排在華北的頭頭,在得知土八路滅了半個第五師團后,也顫顫巍巍的驚恐不已。
現在他們只要聽見張峰的名字就惶恐不安。
此人不光神出鬼沒的搞了部隊安置在華北地派的實驗室,又能出神入化的殺了刀神和劍神,再加之他對日軍做出的重重攻擊和挑釁,731華北頭子便更加警惕了。
這並不是731部隊的總部,而是在華北設立的活菌實驗是分部。
對於731總部來講,若是分部被摧毀,若是殃及不到總部,他們會在權衡利弊之後再選擇要不要對敵人發起攻擊。
所以731總部安置在華北的分部其實也是一懸在箭上的弦,所以華北實驗室的頭子只能自顧自的。
就算張峰搞了所有小實驗室,他也不能派人找張峰報仇,只能將這一消息報告給總部,由總部再與岡村寧次做出交涉。
就在方才。
一鬼子通訊兵揚著岡村寧次發來的電報,鬼子頭一看,電報上華麗麗的只寫著一個字,「等!」,鬼子頭完全沒了脾氣,他知道岡村寧次也對土八路有所忌憚了。
第五師團被譽為「鋼軍」,日軍侵華以來,第五師團在師團長板恆征四郎的帶領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橫掃大大小小的華北戰場。
忻口一戰,板恆征四郎更是被譽為「最瘋狂的指揮官」,數不清的八路軍官,國軍軍官和戰士都在板恆征四郎的指揮下慘死在戰場上,那血雨腥風的場面無法用任何語言來描述。
既然岡村寧次讓他們靜觀其變,他們也只有遵守命令了,槍打出頭鳥,就連堂堂華北駐軍司令都拿土八路沒辦法,自然他們也不會冒命找土八路報仇。
經此一戰,張峰的大名傳遍了整個駐在華北的日軍。
經此一戰,日軍歇菜了,沒有一個鬼子敢來挑釁張峰。
7日後。
王東亮回到了旅部,潘福還詫異不已呢,這小子怎麼沒有我的命令私自回來了,結果剛想開口問個究竟。
沒成想王東亮突然雙眼通紅,眼睛一閉,兩行熱淚嘩嘩的流了下去,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右手還纏著厚厚的紗布,絲絲鮮血染紅了純白的紗布,看起來觸目驚心。
潘福震驚的瞪大雙眼,焦急的問道,「小王,手怎麼了這是?」
「報告,旅長,根據地那是待不下去了,你還是讓我回來吧!」
嗚嗚!
他娘的,我再呆下去估計小命就不保了。
「咋回事啊到底?」
「旅長,我這手被設備劃了一道,這還是右手呢,前天,左手也差點被設備繳了一個小拇指頭去,幸虧我躲得及時,不然以後咋拿一隻殘疾的手打鬼子啊。」王東亮一抹眼淚,泣不成聲的說道。
「行了,不就是被設備劃一下嗎,咱八路哪個戰士沒受過傷啊,那曹團長和張營長不是還中彈了嘛,你就受了這麼點小傷就承受不住了?」潘福一瞪眼睛,生氣極了,他娘的,平日沒看出這小子心眼這麼小啊,怎麼才去了根據地一個周,就哭天抹淚的回來了?
「旅長,你處罰我吧,狠狠地處罰我吧,反正打死我也不回去了!」王東亮脖子一歪,氣呼呼的說道,潘福看他這模樣是鐵定了心不回根據地了。
也就不勉強了。
「行了行了,滾下去吧!」
而此時,兵工廠已經開始運轉了,張峰任廠長,陳阿斗任副廠長,兵工廠一切事務暫由陳阿斗負責。
『轟轟轟!』
「轟轟轟!」
機床在職工的操作下,不斷的生產武器彈藥,一個個的零件,一支支的槍支從運輸口穿出,再由專門的質檢人員檢查好后在裝箱,最後由專門的負責人清點數量。
而每次生產出來的槍支又在第一時間內,送往各個營部,各營部將生產出來的槍支分發給每個八路戰士,安排八路戰士在訓練場統一進行射擊,檢查槍支有無問題。
從生產到現在,每天檢查出來的槍支越來越少,產量也逐漸增長宋正看著庫房裡的日益增多的槍支彈藥、。
他心裡別提多樂呵了,嘴巴一歪,差點歪倒腦後門去了。
就在往王東亮走後,陳啊斗幾人差點笑尿了。
這幾天王東亮在根據地可沒少吃苦啊,陳啊斗一會安排他到馬廄喂馬,打掃馬屎,一會安排他到豬場洗豬去。
還時不時的去臭水溝子挖坑,至於挖什麼坑不重要,只不過這是陳副廠長安排的任務,他能不一一照辦嘛。
這期間,黃小梁,楊雲澤,劉小三,趙天等人還時不時的添油加醋的給安排個這事那事的,早把王東亮累草雞了。
「老陳,你說這小子回去之後能不能跟旅長告狀?」突然,黃小梁擔憂的問道,他心想得罪了旅長可沒咱好果子吃啊,就算營長也護不了咱們啊。
「沒事,這本就是戰士應該乾的活啊,再說他那手是被設備割的,又不是我割的,該我啥事啊。」陳啊斗理直氣壯的說道。
一聽這話,大夥贊同的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很快。潘福就帶人來興師問罪了。
到了醫務室,潘福黑著一張臉義正言辭的找張峰理論,然張峰早就想好了對策,幾個會合下來,潘福就敗下陣來了。
只見,潘福氣得兩隻眼睛瞪著老大,臉憋成了茄子色,紫里還透著一股青,青里還帶著一點白,那臉色變化多端,別提多難看了。
屁股穩穩坐在凳子上,不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