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六章 救楚伍
將古意和古玉帶到新的住處后,楚伍就打來了電話,他告知趙鐵柱現在已經找到了神墓的一絲消息,而且決定立馬起航前往神墓的大致位置。
這神墓在海中的一個神秘小島之上,為什麼是神秘呢?原因是這座小島,一般情況下是用肉眼看不見的,而且就算看見了也無法進去,有人曾經冒九死一生進去過,但再也沒出來。
趙鐵柱在碼頭等待著楚伍,楚伍告訴她會儘快趕到,可他等了快兩個消失也沒看見人影,他忍不住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起楚伍的電話。
「嘟…嘟…」
電話那頭一直傳來忙音,按道理,自己作為摸金門的門主,這楚伍不應該不接自己的電話,這樣大的情況,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楚伍出事兒了。
趙鐵柱放下手,神色一片陰沉,神墓圖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古家放出去的,之前那黑袍人找他麻煩,現在楚伍又下落不明,這讓他心底出現一股強烈的怒意。
在離碼頭不是很遠的一處荒廢的危樓里,三名帶著面具的黑衣人正看守著二十幾名手腳都被綁住的摸金門人。
楚伍一臉怒意,他嘴角還有一些血跡,這三名戴面具的人太厲害了,他們還沒看清人影就被打暈了。
「你們是什麼人?」楚伍目光遲疑,話語透露出一股無力感。
其中一名戴面具的人輕笑著說道:「在你們眼裡,我們就是神!」
楚伍嘴角微微一撇,譏諷道:「就你們也配稱之為神?等我門主來了,你們才知道什麼是神!」
「哦?是嗎?」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名身穿紅袍的面具人,這面具是馬臉,與上次和趙鐵柱碰面的黑袍人到有些相似。
「神墓圖在哪裡?我勸你乖乖教出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紅袍人狠狠的說道,霸道的語氣里盡顯冷漠無情。
楚伍絲毫不懼,他吐了一口唾液,冷聲道:「做你媽的夢去吧,老子死也不會教出來的,你們也別想找到!」
紅袍人失聲一笑,隨後一股磅礴的威壓將楚伍籠罩了起來,片刻之後他冷笑道:「原來縫進你的肚子了,很聰明嘛!」
楚伍臉色終於變了,之前趙鐵柱告訴他這神墓圖極為重要,他為了不落入其他人手裡,就直接把這圖給縫進了肚子里,而且還是上山請了擁有高級醫術的人,現在他身上甚至連傷疤也沒有,可這紅袍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你想怎樣?」楚伍驚慌的說了一句,如果他們要在這裡給自己開膛破肚,那小命可就基本交代在這兒了。
紅袍人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他對其他三名黑衣人平靜的說道:「去把藏寶圖拿出來吧!」
三名黑衣人二話不說,手在腰間一摸,一把匕首就出現在了手裡,他們走到楚伍身邊就對其動起了刀子。
在沒有任何技巧的情況下,他們將楚伍的肚子破開,在裡面摸索到了用保鮮膜包裹起來的羊皮卷。
楚伍額頭到脖子處青筋高高的鼓起,滿頭都冒出了汗,眼裡充滿了血絲,他咬緊牙關怒罵道:「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黑衣人將那藏寶圖外面的保鮮膜用刀子去掉,然後才遞給了紅袍人,紅袍人拿著羊皮卷激動的大笑了起來。
「舵主,這些人都殺掉還是…?」紅袍人身邊的一名黑衣面具人冷漠的問道,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彷彿是天生的殺人機器。
「螻蟻尚且偷生,他們不過是普通人罷了,掀不起大風大浪,我們走吧!」紅袍人微微一嘆,還是不想造就過多的殺戮。
「呵,走得了么?」
就當四人想要離開的時候,一道人影轉瞬而至,這人一頭不長不短的黑髮,英俊的臉龐上卻有著一雙令人心悸的血眼。
「這是…魔修?」紅袍人語氣微微一驚,他將神墓圖往腰間一靠,瞬間收了起來,眼前的年輕人給他一種強大的威迫感。
「不對…你是趙鐵柱!」紅袍人話鋒一轉,有驚訝,有肯定,卻是半信半疑。
趙鐵柱嘴角浮現一抹妖異的笑容,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臉色激動的楚伍,隨後大手一揮,一道強大的靈力瞬間將楚伍給圍繞起來,那些靈力開始為楚伍滋養著傷口。
不過片刻,楚伍竟然站起來活蹦亂跳,精神滿滿,這讓紅袍人身形狂震,甚至背後都沁出了一些冷汗,這是何等的修為?就算九品修士也做不到如此輕描淡寫瞬間治療一個人的本事吧?
「你們是哪門哪派的?說出來,可免滅門之罪!」趙鐵柱語氣淡漠,心裡擁有無窮無盡的殺機,他現在才明白自己目前這個狀態有多強大,已經超越了九品劫仙的修為,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接近大道的門檻。
「趙鐵柱,雖然你修為強大,但是你想以一人之力挑戰我整個宗門,簡直就是痴心妄想!」紅袍人強壓心頭的震撼,冷言說道。
「聒噪!」
趙鐵柱眉頭一皺,一聲呵斥,那紅袍人和黑衣人只覺周身一緊,好似被一個無形的大手捏住,而且他的聲音,紅袍人體內的靈氣狂暴的亂竄起來,單憑聲音就已經讓他差點心神不穩,魂飛魄散。
「這…這是天衰境?」紅袍人語氣在度顫抖起來,但更多的卻是無奈,天衰境是什麼概念,只有他們這種隱世的超級宗門才有一些耳聞,但也很少見過。
趙鐵柱眉頭微微一挑,天衰經么?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兒,不過短暫的失神之後,他立即被殺意湧上了心神,伸手一抓,四人被虛幻的血手緊緊的握在了一塊兒。
「前輩,你放過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紅袍人心急起來,已經開始求饒了。
「哦?」趙鐵柱心頭微動,其他三名黑衣面具人七竅流血而亡,只留下了紅袍人還在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可是八品中期的實力,但在趙鐵柱的手裡,卻連掙扎的餘地也沒有,他決定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