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來人
來人同樣也是一副精瘦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成精的竹竿一般,看到男子這般模樣,瘦弱少年秦喬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喜色,對來人叫到,「師傅,你來了?」
看到秦喬安然無事的模樣,瘦弱男子頓時就直接抬起手上的飛劍,朝著秦喬腦袋上就是狠狠地一敲,問道。
「不是沒事嗎?幹嘛突然間給我發出那麼危險的一份傳書,我當時接到的時候,還以為你出現什麼事情了呢?」
男子教訓完秦喬之後,就帶著一絲歉意的對秦洛說道。
「秦洛啊,秦喬就是被我嬌慣的太厲害了,遇到一點毛毛雨的事情,就趕忙趕集的將我叫來,也不知道這點小事,叫我來幹什麼?」
秦喬師傅看著秦喬的神色皆是一臉的責備和不滿,顯然是對秦喬這般的作風感到有些不滿。
然而無論是秦喬還是秦洛,都知道這個瘦弱的中年那人是為了維護秦喬,才這樣說的。
因此,就算是秦洛對於秦喬將他師傅叫來的事情感到不滿,但這個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麼。
秦洛就算心裡再憋屈,這個時候也只能什麼都不能計較了。
秦洛就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對男子說道。
「陳師叔這話就嚴重了,七師弟將你叫過來,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要是沒有遇到那個前輩的話,我們這一趟還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秦洛也不想要繼續和陳師叔說下去了,陳師叔的護短在青衣門那也是聲名遠揚的,因此秦洛就算是對秦喬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會愚蠢到這個時候就表現出來。
於是,他就直接乾脆將趙鐵柱扯下水,反正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是很清楚,要是交給陳師叔的話,那倒也是算是擺脫了一個燙手山芋。
秦喬的師傅,也就是陳師叔陳立,在聽到秦洛這話之時,頓時就感到有些微微有些詫異,連忙朝著血腥味最濃厚的地方看去,不解的問道。
「難道就是這樣一頭還未築基的小妖獸?難道還有什麼危險嗎?」
秦喬聽到師傅這話之後,就趕忙回答道。
「師父,那個前輩說,這不是妖獸,是凶獸。」
陳立聽到秦喬這話,也顧忌不得秦洛此時難看的臉色了,就直接走了過去,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這些還未到三品的小傢伙,自然是不會知曉凶獸的厲害,但陳立修為雖然不是很高,但好歹也是在外界走動過多年的人,對於凶獸那也是有過了解的。
在聽到凶獸二字之後,他的神經瞬間便緊繃了起來,看著那頭月狼,也都升起了十足的警惕。
「這真的是凶獸?」
陳立走到月狼的旁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有些懷疑的問道。
雖然陳立也是知道兇手究竟有多麼厲害,甚至曾經見過一頭肆掠的凶獸,但他也沒有辦法辨認出凶獸究竟是什麼模樣。
聽到陳立這話,秦洛頓閃過一抹憂愁,將之前趙鐵柱過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陳立。
「陳師叔,之前那位前輩說就是這些。」
秦洛雖然和秦喬之前有些不太對付,但在這樣重要的事情上面,秦洛自然不會不知道分寸。
不然的話,以他這般小心計較的性格,又怎麼能夠成為這一屆的大師兄呢。
要是沒有一點大局觀,就算是他的天賦再好,他的人脈再多,也不會成為大師兄的。
在聽完秦洛的話語之後,陳立頓時就沉思了起來,顯然這件事情也出乎了他的預料。
「哪位前輩呢?」
陳立環顧了四周一眼,在未曾看到任何人的動靜之後,陳立頓時就感到有些疑惑地問道。
按理說來,按個前輩既然選擇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自然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罷休的,但現在,又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動靜,他也感到十分的疑惑。
聽到陳立的詢問,秦洛頓時有些苦笑的說道,「他走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陳立聽到這話之後,也只是微微沉思了片刻,就仔細打量了一番躺在地上的月狼,隨即蹲了下去,將月狼的血液給沾到手上,想要試試看這究竟是不是凶獸。
當陳立將血液剛剛沾到手上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大變,看著這頭月狼的目光,都變得驚駭。
「前輩說了要怎麼處理這頭月狼嗎?」
陳立此時的神色十分驚駭,就連目光也都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味道,顯然對於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辦法接受。
雖然在聽到秦洛和秦喬的話語之後,心中也有些懷疑,但他根本就想不到會在這個偏僻的地方,見到一頭凶獸。
即使這只是一頭還未築基的凶獸,但那也是凶獸,那也改變不了他的本質的。
凶獸出,萬骨枯。
這可不是一句戲言,而是一件最真實的事情。
其他幾人,在看到陳立這般神色的時候,也頓時感到事情有些超出他們的預料,顯然這件事器,也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想到的。
「陳師叔,這真的是凶獸嗎?」
小師妹聲音有些微微顫抖的問道,在看到自己身邊血跡斑駁的四師妹,頓時就感到有些惶恐。
「那四師姐怎麼辦?」
這話說出來之後,所有人的都看向了臉色慘白的小師妹,和她旁邊一身血跡的四師妹。
之前四師妹就已經被月狼咬到了手臂,只是那時候誰都沒有在意,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想到,這竟然會是一頭凶獸。
要知道就只是一頭妖獸的話,就算是有毒的,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但凶獸可不這樣。
對此有十分明確感受的四師妹,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真氣在緩緩地消散,察覺到這件事情之後,四師妹頓時就忍不住開始惶恐了起來。
「陳師叔,我……」
不等她說些什麼,陳立便直接走了過來,仔細的查看了起來四師妹此時的情況,在看到他手臂上巴掌長的傷口,頓時就感到有些驚駭。
「這是凶獸弄得?」
陳立雖然心裡依舊有了一些打算,但他還是難以置信的問道。